杨雄,我的爹。”听到她的回答,东方承天暗暗的松了口气,他以为她会说他像她的那个仇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她恨自己,纵使是淡漠也行,就是不要有恨,询问道:“那你救朕也只是因为朕和他相象的这张脸?”有点紧张的盯着她的脸,既期待着答案又不想听到答案的纠结,致使东方承天双手已微汗。
墨烟淡然一笑,专注的看着那根柱子,好似上面有着极其吸引她的东西,头也不回淡淡的说:“是。”毫不避讳她身边这人是掌握生杀大权的一国之君,漠然如她,除了她在乎的人以外她从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所以在听到她的回答时,东方承天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站起身凌厉一闪而过,只听一个淡淡的如泉水动听却无涟漪的声音在安静的大殿中响起回荡在他的耳边,“也因为你是一国之君,国不可一日无君。”东方承天回头看着墨烟,突然大笑起来,天下间也唯有她可以做到如此的让自己情绪瞬间起落,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有着更多的宠溺和慈爱。在东方承天的笑声中,大殿的门毫无预示的开了,随着手捧着蓝色狐裘的择福睡之而来的还有外面的寒风,让墨烟颤抖了下,还好大殿的门在他进来那刻就关上了,才不至于她又使用内力才可撑着这畏寒的身体。
择福把蓝色狐裘递于东方承天,看到东方承天笑容满面出口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而退于一边伺候着。东方承天一脸笑容的接过蓝色狐裘,拉起墨烟,解下她那件蓝色的披风,亲手为她披上。冰蓝色的狐毛柔软的几乎寻找不到触感,墨烟看着身上的狐裘淡然一笑,这蓝色的狐狸既已是罕见,而能有这等的触感那就绝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难怪不止能御寒还刀剑不入,果真是宝物,抬头正准备询问这蓝色狐裘是从何而来,却从东方承天的眼中看到的是满满的惊喜,好似这狐裘不是宝物而她才是真正的宝物,一阵不安油然而生。
冰蓝色的狐裘寸于她纤细的身体,合适的像是量身定做一般,那样的合身,东方承天左右打量着墨烟,对这她身后的择福笑着说道:“太合适了,简直就是为她而做。”语气甚是愉悦,择福看着眼前这个倾城的女子亦是微笑的点头,真的像是为她而做,完美的找不出一丝不妥,何况她本身就是淡然似仙的超凡出尘,这难得的狐裘更是凸显了她淡若水的宁静,让人从心底敬佩和喜爱。
听着东方承天如此说,墨烟低下头打量着自己身上这件狐裘,果真很合适,不大不小正好包裹了自己的脚跟,如东方承天所说,这真的好象是为她定身而做,可纵使是这样他亦不用如此的高兴,这狐裘有什么意义吗?淡然如她,所以对此她并没有多大的好奇心,只是抬头看着东方承天淡淡的问:“皇上是要把这珍贵的狐裘赏赐给我吗?”东方承天轻点头,愉悦的说:“当然,朕先前就说过了。”而且你还是这件蓝色狐裘的命定之人,他又何乐而不为?东方承天的眼神甚是高兴。
忽略掉东方承天异样的高兴,墨烟坐于下面的椅子上,把先前那件蓝色的披风折叠整齐放于她身边的案几上,淡淡的开口:“皇上。”东方承天回过神,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于下面椅子上的墨烟笑着问:“何事?”“没酒乃是人生一大憾事。而且听说皇宫的收拢着天下的好酒。”墨烟手摆弄着腰间的短笛淡淡的开口,言外之意就是既收拢了好久理应拿出让她尝尝。东方承天看了眼墨烟,爽朗的笑了起来,说道:“早就听说你唯一的爱好就是喝酒,看来果然不假,择福,去把去年进贡的好酒给她拿来。”择福上前一步,正准备说话,东方承天看着他的眼神一凌,择福只能把话再次咽了回去,顺从的走出殿外去取美酒去了。
等择福离开后,东方承天坐于墨烟对面,面色愉悦的说:“你支开他,有何事?”似是对东方承天能猜出她的用意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墨烟眼不瞧东方承天,依旧玩弄着她的短笛,淡淡的开口:“皇上所中之毒查的如何了?”东方承天收起笑脸,正色道:“一点线索都没有,就连出动了隐卫都是毫无结果。”对于这个结果,也在她的意料之中,能下三花三叶之毒之人必定是非常善于用毒之人,因为三花三叶之毒不但要掌握下毒的手法,还要已下毒之人的血以药引,分三次而下,方可发挥三花三叶之毒的毒性,由此可见这下毒之人肯定做了完全的准备有怎会让人轻易的发现,想到着墨烟淡淡的说:“我要住进皇宫。”对于她的出其不意,总在人意料,东方承天显然还没缓解过来,但也很快接话道:“你的太傅府已在修建中,不出一月就应该可以搬进去了。”他以为她是在催促他。墨烟抬头看着东方承天,淡淡的说:“我要住进皇宫,并不是催促,而是~”而是她需要把千夜和风留在外面,可她并没有说出来,“我需要调查下毒之事。”东方承天沉默了下,随后就毫不犹豫的答应道:“好,明日朕就宣旨让你进宫。”对于东方承天的纵容,墨烟不由轻皱眉头,淡淡的问:“皇上要如何向百官交代?”“这个你放心,朕自是有办法,你明日宣旨过后就进宫,还可以带上你那两个护卫。”东方承天威仪的说着。“不用了,皇上明日只宣我一人进宫即可。”她就是为了远离他俩才决定入宫,又怎会让他们跟来,想到那张冰冷俊美的脸,心不自觉的开始疼痛,似乎现在就能预见那张脸是如何的受伤表情,痛的自己不能仰制,还有那张永远温和如旭日的俊俏脸庞,苦涩的勾起嘴角,这两人果然是她的死穴,只要一触碰就是致命的伤害,一声几乎不可闻的叹息证明了她现在是如何的纠结。
眷恋
墨烟独自走在这喧闹的大街,穿梭于吵杂的街道,只是路过之地都是出神的看着自己,不理会众人的目光,她依旧缓慢优雅的向前走去,仿佛没有目标一样走着,寒风迎面吹来,因为有蓝色狐裘她现在已不怕冷了,只是顺着面容她依旧感觉到一丝凉意,却不知道那是天气凉还是自己的心凉,低着头眼神空洞的淡然的继续向前走,随着一声马嘶,一匹与它主人一样暗沉的黑马不偏不移的拦于墨烟面前。顺着马蹄墨烟缓慢的向上望去,发丝随着寒风飞舞,与黑色的衣角隐隐纠缠,暗若星辰的眸子隐藏着怒气,而冰冷俊美的脸却毫无情绪,似被冰冻结了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看着马上之人,墨烟悄然扬起嘴角,平静的心再次因他而强烈的跳动,心底那份柔软被他悄无声息的触碰,那般的甜不可言,却又那般的苦涩蔓延,五味交杂的在心中揪的生疼,从什么时候开始眼前之人已占据了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她无从查寻。从什么时候开始眼前之人成了她最不能碰及的心疼?她无从查寻。他又何其与以前的自己如此的相似,冰冷的不让人靠近,却有着比任何人都脆弱的心。
千夜骑在马上,望着地上站定的人,蓝色的狐裘包裹着她,黑色的发丝轻舞飞扬,淡然的无丝毫涟漪,超凡出尘对她都是一种侮辱,清澈灵动的双眸隐藏了一切,她的美不是表面而是从心而生的绝美,淡漠的疏离却能让身边的人感受到明媚的温暖,让身边的人不自觉的依附于她而生,包括自己也是依附于她生存,如若没有了眼前之人,他恐也不会在这世上,他只为她而生,她亦是他的一切,可他却不能让自己成为她的一切,如果连陪在她身边都是一种奢望那他就没有生存的意义,冰冷的心只会为她而柔软,化作满满的柔情,只要见到她,他就会满足,眼神满满的柔和,伸手拉上她坐于身前,禁锢于自己的怀中,把马掉头向太子府走去。如此的两人,仿佛就是对神仙眷侣,如此的匹配。
随着马匹消失在街道的尽头,才让街上的众人回过神来,不径怀疑刚才他们是否看见了仙人,如此的淡然出尘,那残留的奇异清香证明了方才确实有其人。
依偎在千夜的怀中,墨烟享受的闭上双眼,放纵自己这刻的眷恋,淡然的脸上有着隐隐的幸福。低头看着怀中之人,千夜嘴角微微上扬,就连眼角都是笑意,如果可以他希望这刻凝结成永远。只要看见她的笑容,纵使是以他的生命为代价,他亦不会犹豫,他只希望能看见她为他而笑。
这刻能保存多久,她不想去考虑,她只希望她能眷恋这一刻,他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的包容着她,小心的呵护如珍宝一般,有这就已足够,纵使这刻以后她必须狠心,她亦记住了这刻,万般的柔情就此隐没,痛只需要她一人就足已,他应该有更好的选择。满腹的苦她自己一人吞咽,流血的心折磨,她亦只能笑颜以对,只为不让他受伤。
一马两人行走在萧瑟寒冷的初冬,却是明媚的温暖,不需一言一语彼此都是满足的幸福,何其美丽的画面,何其柔情的交融,才有了这相依相偎的眷恋。
给读者的话:
落儿明天再来、希望大家周末愉快、、、走了、、、
无香楼
寒风,凛冽的呼啸,掠起站于山丘上两人的发丝,相互纠缠不放。千夜看着身旁专注的遥望着远方的墨烟,双眼不径化作能融化这寒风的丝丝暖意,那是怎样的满足和柔情,只是那抹蓝色却始终不觉。
回过神,墨烟抚摩着手上那件蓝色的披风,那是她从山谷中带出来的,淡淡的问:“夜,跟着我你后悔吗?”千夜稍一愣,她的语气虽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却隐约有着冰凉的无奈,深深的伤透了他的心,随之双眼化作不移的坚定,沉声回答:“绝不。”两个字他是用心声在说,可在这苍穹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随寒风消逝的无迹可寻。
微微加重双手间的力量,那件蓝色的披风被她不自觉的蹂躏成皱,她却依旧仿然未觉,只是被发丝隐藏的双眸划过隐隐的痛,一切化作一声不可闻的叹息,墨烟转身看着那双深沉如黑夜的星辰的双眸,浅浅的勾起嘴角,淡淡的说:“夜,你先回太子府,我要出去一下。”然后把手中的那件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