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有着天生的独霸气势。
三位长老应声答应,如今最重要的是主上,其他的都可以先放下,三人皆是满腹担忧,一个月的期限,他们会尽全力找到九龙珠,可是那传言也会成真的吗?
传言,能得紫魔鞭和九龙珠之人不但能预言将来,也能看清过去,并且还独绝天下,所以这人便是命定之人,能改变这整个大陆的命运。紫魔鞭已在墨烟手中,只剩下九龙珠还未有下落,一直平衡的五国也会因为这九龙珠而陷于战火之中,那个神秘的仓月国,一切都是命定,谁也不可改变。纵然是命定之亦是这样,该发生的事终究会发生。
一个淡雅的房间,身着青衫的秀美女子痴痴的望着床上安静趁沉睡的人,眼中迷离的毫无焦距。门应声而开,伴随着声音进来还有一个黑衣,黑面具之人,轻微的脚步就连武功高强的人都难听出,可见此人有多厉害。
“我是让你照顾她,不是让你发呆。”冷漠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给一种绝望的恐惧。黑衣人扫了眼床上躺的人,冷冷的说。
听到声音,那秀美女子惊恐的回头,颤抖的说:“主人,奴婢知错。奴婢知错,下次绝不敢了。”发抖的声音,纤弱的身子,现在的她是如此的楚楚可怜,仿佛一阵风便能把她带走一样,她是真的害怕这个黑衣人。
黑衣人对此还是漠然,黑色面具下冰冷的双眸冷冷的划过那个秀美女子,“下去吧!如果再有下次,你自己知道怎么办。”冷漠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好冷漠的人。
“是,主人。”惊恐未定的离开了这间淡雅的房间。连看一眼这个黑衣人的勇气都没有,如逃的离开。
谢谢
蓝色的纱帐轻轻飘扬,黑衣人坐于床边,面具遮挡了黑衣人的脸,只剩一双凌厉的双眼专注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看着那张已经不见往日白皙几乎的透明的脸,现在却是黑黑的,犹如碳一般的黑,轻声叹息,隔着面具闷闷的说:“烟儿,怪就怪你就是那个命定之人。”探手板开墨烟的嘴,一颗黑色药丸就已送进她的嘴里,然后轻轻的合上,稍一用力,药丸已被她吞了进去。
替她盖上蓝色的绸缎被褥,抚开她脸上的发丝,无奈的叹气,手欲收回却瞥见枕头边那支黑玉短笛,拿起,黑衣人手颤抖了下,随即出声叫道:“进来。”
话落,先前那个秀美女子走了进来,低着头轻柔的说:“主人。”白皙纤细的手交握,她在紧张。
黑衣人眼盯着手中的短笛,冷冷的说:“照顾好她,我要出去一段时日。如果她有任何意外,你知道该怎么办。”冰冷的声音带有浓烈的杀气,却始终没有看一眼秀美女子。
凛冽的杀气蔓延这个不大的房间,让秀美女子不由心生冰凉,双腿跪下,声音颤抖却坚定的说:“主人,奴婢一定照顾好小姐,如有意外,奴婢甘愿受罚。”
终于,黑衣人看了眼跪于地上弱小的身子,却只是一眼便移开了,冷冷的说:“她的药我会留给你,一天一粒即可。还有替她换衣裳时必须带上手套。”她不喜欢别人碰及她,特别是陌生,黑衣人凌厉的眼神有点出神。
良久,黑衣人瞥了眼床上躺的人,烟儿,你会怪我的,只希望那天来得迟一点,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于那个秀美女子,然后走出了房间,还带走了那支黑玉短笛。
黑衣人离开后,秀美女子如被抽干般瘫软在地上,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害怕,脸色苍白的看着手中的瓷瓶,那是床上躺着之人的救命之药,眼望向那飘扬的蓝色的纱帐,她的主人好象对这个人很是熟悉,是在乎吗?
宽阔的道路上,两匹马飞快的奔跑着,路过之地,身后皆是一片尘土飞扬。却还是马不停蹄的往前赶。
冬日的天阴冷而短促,一袭黑衣的千夜双眸扫了旁边紧挨着他的风离,冷冷的说:“离,你的衣服脏了。”没人知道在那冷漠的声音下隐藏了一丝戏谑。
“啊!是吗?”风离低头查看自己的白衣,或许是在墨烟身边呆久了,他也有着轻微的洁辟,左右查看了番,玄白的衣裳依旧是不沾尘埃,疑惑的眼神向旁边,随即便是生气的吼道:“夜,你居然耍赖。”然后马鞭使劲的拍在身下的马背上,马受痛急速的向前跑去,如若不是他的马术还过关,恐怕这时他已经被摔下马了。
已经远去的千夜,回头看着风离急急的身影,冰冷的嘴角隐隐翘起,离,温和如你,你不该整日陷在焦急忧心之中的,烟儿他一定会让她回到我们身边的,相信我,马鞭打下,加快了速度,声音冷冷的传来,“离,谁先到下一个驿站谁就算赢。”
风离听着千夜悠悠传来的声音,温和的笑了,在这阴冷的冬日是如此的温暖,夜,谢谢你,却还是恶声说道:“夜,你这是耍赖,不能算。”嘴上虽是如此的说,驾着马却一刻都没有松懈,紧紧的追着千夜的身影。
马过亦是漫天的尘土,却有着一丝温暖的感觉。
鬼魅的身影
皇宫。
身着淡雅色宫装的柳梦站于承前殿前,悲伤的看着那悬挂的三个字,承前殿,却是那么的刺眼,悲从中来,承前殿历来不准女子入内,即使她身为高贵的皇后她亦只去过一次,那一次却足要她痛不欲生,从此不愿在想起,绝美的脸上有着被风干的泪痕,人全已笼罩在伤感之中。
一阵冷风而过,一抹黑影停于已空洞的柳梦身边,冷冷的说:“你该知道,过去的事就不该回忆起的。”冰冷的声音在这寒风之中尤为凛冽。
如鬼魅般出现的黑衣人立即吸引了大批的御林军,意欲捉拿下他,却不被一个颤抖的声音阻止了。
柳梦猛的看向旁边不知何时出现的黑衣人,黑色面具,一切都那么刺眼,迷人的双哞是甚是惊恐,不知该如何言语,眼触及欲动手的御林军,才颤抖的着声音,沙哑的说:“下去,他是本宫找来的人。”
御林军依言退下,快的几乎刚才不曾动过,稳稳的守着承前殿周围。如同被雕的塑像,一动不动,对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管。
黑衣人看着那些御林军,嘲讽的笑了,冷冷的说:“皇后什么时候找的我?我怎么不知?”
嘲讽冰冷的语气让柳梦眼眸通红,滚烫的泪溢出,急急的问:“她在哪?她是不是还活着?”她不在乎他的冷言嘲讽,她只想知道她的下落,那个从她手中抢走的孩子。
“高贵的皇后,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这个皇帝什么时候能走出这个承前殿,亦或者你应该关心你的儿子东方文云是死是生,又或者你应该问问那个太傅如今怎样了?而不是关心那个早已不在人世的她。”黑衣人冷冷的紧逼近柳梦,冰冷的话语如同尖刀想要刺穿别人的心。
柳梦绝望的闭上眼,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溢出,她已不在人世,她只听到了这句话,那她这些年的等候算什么?那她这些年的期待又算什么?一句她已不在人世如同把她打进了地狱,死亦不过如此。
转身,柳梦想离开这个承前殿,一切对于她已不在有什么留恋,绝望的枯竭,淡雅的宫装在黑衣人身边一晃,如失去灵魂般的离开。
黑衣人略一失神,随即抓住柳梦纤细的手臂,凌厉的双眼直射向柳梦,冷冷的说:“你不想去看看你至爱的皇上现在怎样了?”他似乎是想折磨眼前之人,又或者是想报复什么,只知他现在冷眼向相,无情的冷漠。
柳梦凄凉的一笑,如同自言自语的说:“至爱,我至爱他,那他又至爱谁?是那个为救他而自杀的人?还是如今躺在承前殿已经失去呼吸他的儿子呢?可笑,你竟然说我至爱他,简直是天下间最为可笑的笑话。”悲凉的声音在寒风在瑟瑟发抖,却有着哀怨和凄凉的成分。
黑衣人握着她手臂的手不仅松了下,这样的柳梦如同失去了灵魂,空洞的让人恐惧,冷冷的说:“那个墨太傅你总该关心了。”
烟儿,听着黑衣人冰冷的声音,柳梦吃惊的抬头,她怎能忘记那个淡然如水的女子,仿佛世间的任何事于她不过是个笑话,出尘的淡漠,却又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亲近,让人臣服,她怎能忘记?
“你说烟儿怎么了?”柳梦紧张的问。
“呵,你竟然完全不知,那你知不知道今日东方承天没有上早朝?”黑衣人冰冷的嘲讽,徒然松开柳梦的手臂,让她一下倒在了冰凉的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说是龙体欠安,所以两日的早朝都取消了。”柳梦站起来,对此行为她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说。她是并不知情,因为东方承天已把消息封锁了,除了择福知道外,其他一律不知。
“龙体欠安?你这皇后当的还真称职,对一切皆到了不闻不问的地步。”黑衣人冷笑的说着。
无怒无喜,柳梦平淡的看着黑衣人,平静的开口:“我这个皇后本就如同虚设,我又何需知道那么多,现在你只要告诉我烟儿怎么了?”
“哼,无知的女人,想要知道那个女太傅怎么了进承前殿不就明白了。”抓过柳梦的肩膀,未等她反应过来,黑衣人已带着她闯进来了承前殿,动作的快的只能依稀可见一抹黑影闪过,夹杂着阴冷的风,其他皆不知,御林军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如鬼魅般的消失了。
落魄不堪
浓郁的酒香弥漫在整个房间,黑衣人松开柳梦,让没有丝毫防备的她再次坐在了地上,黑衣人只是冷漠的看了眼她,随即便把眼光看向床边那个已然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嘲讽的笑了,在平静的空气中是如此的刺耳。
柳梦迷离的双眼触及到床边那个身穿明黄龙袍,往日的神采熠熠、风华绝代,而如今却只能用落魄不堪来形容,是落魄不堪,绝美的脸上满是嘲讽的冷笑,于他还是这对母子比她来得更为重要。
东方承天靠着床沿,俊仪的脸上满是胡岔,尽显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