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良才含情脉脉:“包拯,留下来陪我吧!我可以不在乎你家中的娇妻稚子,我也可以发誓,我的后宫之中,不会添加一人。只你和我,我们二人在一起,可好?”
“辽主,您说说了我家中尚了娇妻稚子!”雍正毫不为其所动,话音冷冷的,不再顾忌彼此的颜面交情:“包拯怎么可能抛下他们不管呢。再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包拯虽是宋臣,但既然辽主开了口,包拯便不得不说上一句,后宫之事事关子嗣传承,请皇上莫要任性妄为,做如此狂妄之语啊!”
“朕做这皇帝,本就是为了做自己想做之事。若是连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到,朕做这皇帝还有什么意思呢……”说着,耶律良才又朝着雍正向前几步:“包拯,求你全了朕的念想吧。朕会好好待你的!”
雍正察觉到此时自己的境地很是不妙,不由得倒退了两步。“辽主,请自重。”
“包拯,朕的心思你真的不知?”几次三番的被拒绝,便是自己的心上人,耶律良才也有些着恼了。他毕竟是个男人,甚至是一国之君了,自尊心便变得很强。
“包拯确实不知!”雍正虽然躲过了耶律良才的手,但这一退,却是靠近了床边。
这时,耶律良才猛得上前一步,雍正反射性的也跟着倒退了一步,一时不察,便被床角拦倒,正好倒在了床上。
耶律良才紧跟着压了上来……
雍正欲挡,可是耶律良才早已被刺激的心性大变,雍正竟一时不察,被耶律良才强行制住,按在床上不停的强吻。
雍正咬紧牙关,誓死不从。
耶律良才无奈,只能半撑起身,“包拯,难道我就这么让你厌恶吗?你能接受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庞统,那为何就不能接受我呢?”
“……你与庞统,终是不一样的。”雍正闭着眼睛,实不愿意见到如此暴躁的耶律良才。
“哪里不一样?”见雍正一脸隐忍,耶律良才叹了口气。
“你与他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性子不同,而且……因为我喜欢他。所以,你们便是一样,在我眼里,也是不同的!”
“……我明白了!”耶律良才心思复杂,可是面对自己所喜欢的人,终是不忍心逼他。最后,只是一声叹息。
雍正见状,赶紧站了起来,整理自己略微凌乱的衣服。
耶律良才看在眼里,越发心乱如麻。他……终究不会是自己的。耶律良才想罢,只是偏过头,不再看雍正。
“辽主,如若无事,我便先告退了!”雍正不愿再面对耶律良才,斟辞酌句半晌,只能告辞离去。
“你……自去吧!”耶律良才挥挥手,声音淡淡的,连头都没转过来。
雍正却是如蒙大郝,快走几步,打开房门,便要走。
却在此时,门口突然递过一把剑,接着听到一把声音喊道:“耶律良才,纳命来!”那把剑的主人一说话,却见出来的人不是耶律良才,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回过神来。
那黑衣蒙面的刺客情知雍正是无辜之人,可是能与耶律良才于密室之中秘谈的,必不是省油的灯。于是,干脆的一不做二不休,便要将雍正一并刺死。
索性,雍正并不是那文弱书生。见此危机关头,也不掩饰自己会武功的事实,只是一个蹲下,躲过了那凶险的一剑,与此同时,腿上伸直,踢中了那黑衣刺客的小腿,让那黑衣刺客一时之间□不稳。
雍正趁此机会,站起身来,一把夺过刺客手中的剑,将剑反架在了刺客的脖颈之间。
耶律良才在听到刺客让自己纳命来时,已觉不对,忙转过身。却见在自己眼中一向弱质一般的雍正,竟然身手敏捷的制住了刺客,登时脸色煞白。
见雍正的身手,耶律良才深信,这并不是一日两日,或是一年两年便能练成的。
“你、竟然会武功?”耶律良才声音不稳。
雍正闻言,只是低头淡淡回话:“回辽主,我自小习武。”
“竟是……如此吗?”耶律良才自嘲的笑道:“枉我以前我很了解你,没想到竟连你会武功都不知道。原来,你一开始便……”
后面的话,耶律良才再也说不下去了。说出来,只是越发伤了自己罢了。只是,此时的自己,真的是彻底的死心了。
“来人!”耶律良才平稳下情绪,大喊呼喊。
不一会儿,便有两名侍卫到门口听命。那两名侍卫见到雍正剑下的黑衣刺客,皆是一惊,不由得忐忑不安的看向耶律良才。
岂料耶律良才只是淡淡的挥手,让他们把刺客带下去,严行逼供也罢,威胁利诱也罢,只让他们查出主使人来。
然后,又让一起来的一名小太监,送雍正出宫。
雍正深深的看了耶律良才一眼,然后转身。
三百三十天,离恨天最高。
四百四十病,相思病最苦。
五百五十债,情债最难偿。
都道春心莫共花争发,
一寸相思一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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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天,耶律良才都没来见过雍正,只在大宋使节团离开辽国的那一天,亲送使节团出了城。
在城外,耶律良才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到雍正面前。“古人有云:君子无故,玉不去身。古之君子必佩玉。朕这儿正好得了一块好玉,让人雕了之后,觉得正好送于你,也算是……也算是全了你我二人相交的情谊吧。”
雍正知道,此次一别,再相见时不知何年何月。再加上之前一事,雍正对耶律良才很有一些愧疚,只略一沉吟,便接了下来。
雍正拿在手上,细细端详一阵。
那既白又润的手感,竟然是上好的羊脂玉。只见它被雕成了流云百福的模样,仔细一看,上面还题了一句诗: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雍正知道,此情,自己是难报了。
他摘下自己所佩的梅花玉平安扣,执着扣上的梅花结,将它递给了耶律良才。相信其中隐含的意思,耶律良才是知道的。
当然,他确实知道。梅花,岁寒三友之一,这个梅花玉平安扣,再加上上面的梅花结,正是表示了自己与雍正之间,‘不变的友谊’。
耶律良才笑了,神情间说不出的释然。
“愿宋辽两国,永生交好。”雍正说完,侧过头,不再看耶律良才。
“会的!”耶律良才轻笑道:“起码在我有生之年,辽国决不会出兵,攻打宋国。”
“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起程了。”赵德芳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便上前开口:“再不走,怕又要逗留多一日了。”
“……说的也是!”耶律良才点了点头,道:“包拯,保重!”
“沈大哥,你也保重!”
“谢谢你,还当我是你的沈大哥!”
使节团离开了,耶律良才却是在城外站了许久许久……
“包拯,愿你此生平安喜乐,再无忧愁!”耶律良才至到雍正离开,方才说出,自己心中最深的祝福。可惜,该听的人却是永远也听不到了。
也罢,也许听不到,才是最好的。
92
92、第八十八章 。。。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本文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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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节团回到汴京城的这一天,天气晴好。
使节团带来了新的辽主耶律良才愿与大宋永世交好的消息,自是大事,很该大肆摆宴,款待这些有功之臣的。
偏又正好撞上康熙病重的消息传出,因此,却不好闹上一闹了。
康熙这一病,朝堂上便有些窃窃私语了。
如今康熙虽才二十有七,正是年轻有为的年纪,虽然其身后并无子嗣,但在往日看来倒没什么。偏而那些个御医又说这病来的很是蹊跷,又病的极其惊险……
话语未尽,可其其中的含意,听的人却是悟出来了——
官家怕是要不行了!
一时间,赵姓的皇族们都不由得蠢蠢欲动起来。
不过,由于上头还有三廉王、八贤王及襄阳王压着,宫中又有刘太后坐镇,一时之间,倒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不过,赵姓皇族中,真有资格继任皇位的,也只有这三位王爷了。
一时之间,三位王爷的王府热闹的如同菜市场一般。
三廉王和八贤王倒也还好,二人皆是忠于王事之人,本身对权利也并不过于看重,所以不过几日,便不胜其扰,于是便严词拒礼,闭门谢客起来。
倒是襄阳王,也学得三廉王和八贤王一般行事,倒让大家吓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
要知道,襄阳王对皇位早已是觊觎已久。住日来对皇帝下达的命令大多是要做些小动作的。虽然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安份了许多,却没人会认为他改邪归正了,只会认为他有了巨大的阴谋正在酝酿中。
因为襄阳王的那点心思,正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如此一想,再对上襄阳王此时‘异常’的举动,众人都是大惊失色。
莫非……官家这突如其来的病征,竟是襄阳王所为不成?
纳兰容若真的很想对着众人大呼冤枉啊!可惜,此举却是万万不能的。于是,只能眼不见,耳不闻为净,只当没听到这些言论罢了。
康熙这一病,胤礽、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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