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重生起,他的戾气好像消失了,他也没有以前那么张狂,自以为是,他懂得了满足。
珠珠为他牺牲了太多,差点毁掉她一生的幸福,他明白是应该给她一个幸福的婚礼。
不是在挚天堡里被逼的婚礼,是他心甘情愿的婚礼,虽然东西很简陋,但是他知道珠珠会满足的。
挚傲凡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温柔,多了一丝柔和的爱。
爱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让冷漠的人变得柔和。
挚傲天将珠珠揽入怀中,柔情的看着她说道。
“珠儿,等我们在这里举办一次婚礼,我就带你回挚天堡。”
“听你的。”珠珠羞怯的说道。
拿起篮子里的嫁衣,塞入挚傲凡的怀中,“凡,你去试试,这身嫁衣是否合适?不合适我到村子里让李大妈改改。”
“嗯,你不伺候一下为夫的吗?”挚傲凡在珠珠耳边说着,搂住软柔香馥的身躯,温暖的气息拂过她耳畔,酥麻了她的感官知觉,带给她全身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麻痒感觉。
“凡,你。。。。。。”突如其来的暧昧,让珠珠惊惶失色,语不成句,脸上的红潮更深。
“我怎样?不过是想享受一下做夫君的权利,而且你这么甜,让我都情不自禁了,你做什么这样慌张?”邪邪的气息染上他的笑容,他用一只大手箝住她乱挥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是掌住她的下颚,令她又白又红的小脸面对着他。
强迫对上他的眼,珠珠的心头猛然一颤。。。。。。。
她突然发现,即使他的笑容给人一种好邪恶的感觉,却也魅惑地令人着迷。
“哎呀。。。。。。这是在外边,会让人看到的。”珠珠突地惊呼出声,只因挚傲凡竟忽然偏下头,啮了她的耳垂一下。
一股香甜的滋味在他的齿间漾开,挚傲凡忍不住俯首再次含住她白玉般的耳垂,大胆舔吮咬啮起来,异端灼热的气息拂人她的耳内,撼动了她的知觉。
“你好美。。。。。。”她清甜的味道,真是给人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凡。。。。。。呀。。。。。。好痒!别。。。。。。”挚傲凡的诱惑,让她先是想笑,复又感到一阵麻痒,令人无所适从。而浑身窜起的阵阵战栗让她柔软的靠在他的怀中。
挚傲凡原本只是抱着戏谑的心态咬啮她,谁知她的肌肤竟是如此柔嫩敏感,诱得他爱不释口,一啮再啮,甚至干脆扩大范围,沿着她细腻的颈侧一路舔吮而下,热烫的唇舌大胆又放肆。。。。。。
“不。。。。。。凡,不要在这里。”珠珠一阵惊慌,这可是在湖边,随时都有可能来洗衣服的姑娘,万一被看到了,那不羞死人了。
“珠儿。。。。。。不要抗拒这种感觉,享受它。。。。。。”低柔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气息,安抚了她有些抗拒的身体。
原先逗弄她的想法,早在他的脑中烟消云散。她诱人的味道,让他在她的嫩颈上肆虐了一番后,才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珠珠的身子忽然已腾空,只感觉一阵清风拂过,人已经到了床上。。。。。。
“凡。。。。。。你先试下衣服吧。”珠珠羞怯的抗拒着说道。
“嗯?还是先等为夫了享受了权利,由你来服侍!”说完,强健的身子便压了上去。
幽幽竹林,伴随着清风,伴随着河边那清新的空气。
片片飘落的竹叶,遮挡了暧昧的绮丽,一对惹火的壁人互相倾诉着幸福的节奏。
“凡。。。。。。衣服有点窄了。”珠珠眉头微蹙道。
“嗯,不碍事的。”满足的挚傲凡任由珠珠打理着自己的衣衫。
“凡,我还是找村里的李大娘给改改吧。”珠珠将挚傲凡身上的衣衫脱下道。
“好,我陪你一起去。”
当两人走到进入村庄的桥上,珠珠忽然停下了脚步道,“凡,喜帕我拉屋里了。”
“我去拿!你在这里等我会。”话落,挚傲凡已经离去。
珠珠胳膊拐着篮子,站在桥上等待着挚傲凡。
“哎呦,这不是珠珠姑娘吗?”
“黄老爷。。。。。。”珠珠躲闪着黄家庆的触摸。
“哎,这摸一下都不让了,你还跟你那个半死不活的丈夫在一起啊。”黄家庆抓住珠珠的手,在自己有的手心中抚摸着,脸上挂着色迷迷的笑容道,“你看看着多嫩的一双小手,就这么硬生生的被那个男人给折磨粗糙了,我说珠珠啊,不如离开你那半死不活的丈夫,跟我回家吧。”
“我。。。。。。不。。。。。。”珠珠极力的想要抽手,却发现怎么也挣脱不开。
“珠珠姑娘你就从了我吧,我包你荣华富贵享受不尽!”说着,油腻腻的口就朝珠珠的脸上吻去。
“黄老爷,你别这样,我。。。。。。”珠珠躲闪着,忽然身后一双怒火的双眼瞪着拉着珠珠手的黄家庆。
“你说谁半死不活?”锐利的双眸盯着不知死活的黄家庆。
“当然。。。。。。你。。。。。。”黄家庆吓了一跳,但是拉着珠珠的手并未松开道,“你不是残废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放开珠儿的手!”挚傲凡从齿缝中迸出冰珠子,看来他是怒极了,死瞪着他放在琦儿手上的那只大手,简直要把他的手烧成灰烬。看着珠珠不断挣扎的身子,他的理智一时被怒火给遮蔽。
“你以为我怕你啊,你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珠珠啊,你还跟他做什么!”黄家庆继续牵制着珠珠,不屑的说道,“你一个臭残废的凭什么跟我斗!珠珠我就是要定了怎么着了!”
挚傲凡闻言理智全失,眼睛眯成危险的一条线,沉声道:“你。。。。。。好、好、我到底要你看看谁会是残废!半死不活!。”他手握成拳,全身颤抖青筋凸起,却是一步步逼向黄家庆。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能乱来!”黄家庆一见挚傲凡的气势,立刻蔫了一半,但是抓着珠珠的手没有松开道,“你以为你是谁!我会怕你!有本事你揍我啊。”“凡。。。。。。”珠珠摇头,她明白他的一拳非揍死他不可。
“你以为我不敢!”挚傲凡阴鹜着脸,将牵制着珠珠的手狠狠的劈开,将珠珠拉到自己的背后,狠狠的给了黄家庆一拳。
只见黄家庆的身子飞到了桥的另一边还远,“你玩真的呀?”见他又是一招毫不留情的袭来,黄家庆赶忙求饶,“大侠,你饶了我吧,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以前多有得罪。。。。。。饶命啊。。。。。。饶命啊!”
话没说完,眼看黄家庆就要惨死在挚傲凡的掌下,珠珠毫不犹豫的喊住挚傲凡,“凡,不要。。。。。。不要为这种人脏了你的手。。。。。。”
“珠儿。。。。。。不要拦我,我要将以前他欺负你的全部讨回来!”挚傲凡愤怒道。
“凡,不要,不要杀人。。。。。。”珠珠哀求道,她并不喜欢他为她在杀人了。
“饶命啊。。。。。。大侠我再也不敢了。。。。。。”黄家庆大声的求饶,磕着头。
黄家庆巍巍战战得俯首在地,惶恐不安。
“凡。。。。。。不要杀他。”珠珠摇头,眸子中盈着泪雾。
“好,珠儿,听你的。”挚傲凡收回拳头,恶狠狠的瞪着黄家庆道,“黄家庆你给我记住,这次我不杀你,是因为珠儿求情,如果再有下一次我非杀了你不可!”
话落,挚傲凡协珠珠拂袖离去。。。。。。
只留一直在地上磕头的黄家庆。
几天之后。。。。。。
在这十几天里,挚天堡几乎派出所有的精英追查那个什么男人和水水的踪迹,可是一点消息也查不到。难道他们就这样消失了不成?
挚天堡内正弥漫着超级低气压,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挚傲天的脾气渐渐的沉不住,此时的挚天堡如同笼罩在暴风雨的黑云之中,人人自危。
“堡主,下属已经回报了。”
“找到了吗?”挚傲天烦躁的声音透露着一丝期待。
“这。。。。。。禀堡主,城中以及郊外一带并没有发现堡主夫人的踪迹。”回报的手下战战兢兢的回答。
“那你们还回来做什么?”挚傲天大怒,将桌上的文书全扫落地,吓得回报的手下直发抖。
“堡主。。。。。。”言武陵在一旁劝阻。
“出去!你们统统出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挚傲天甩开他的手。“砰!”的一声,桌上的文砚已成碎片。十几天了,十几天来他动用挚天堡的力量几乎翻遍了整个江湖,却连水儿的一点消息也没有,隐忍了十几天的怒气和不安此时终于爆发了。
“堡主。。。。。。”
“我说出去听到了没!出去。。。。。。”声音凄厉如恶夜风声,挚傲天双手直挥,发狂地叫道。怒气一发不可收拾。
无奈何,言武陵拎着吓软了脚的通报下人,及时走出书房。抬眼刚好看到前些日子被寰儿刚带回的萧竹,他正以十分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里面的那座火山终于爆发了?”
“你还说。自从少夫人走了之后,我就没过一天好日子,怪来怪去都要怪少夫人,实在害人不浅。让我们这一干人担心的要命,现在连堡主都这样了,而且还带了带了两个孩子回来,到现在堡主连一眼都没看过。”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挚天堡里的人那个不担心少夫人啊。。。。。。
“哈,那丫头要有良心的话,我也不会被她弄到连睡的地方都没有了。”想到他的玉竹轩。。。。。。他是欲哭无泪呐。
“唉,真是可怜了堡主,孤单一个人,这几天了都将自己灌在酒里,我都跟了堡主这么多年了,这是头一次看到堡主这样!”他叹气。
“我才是失算,原以为水水离开霸云堡,终于可以回来我可爱的窝,谁知道玉竹轩被她毁了,好不容易被寰儿给带到了挚天堡,想是能有一个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