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儿。。。。。。“水水一听脸羞红道,“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怎么会!我可是都听说了哦。”挚寰儿神秘兮兮的靠着水水说道。
“听说什么?”水水不解。
“听下人说你和我大哥已经在房里呆了好几天了啊。”挚寰儿小声道。
水水一听脸更红了,支支唔唔的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
“哪有啦,瞧你说的,不过我好幸运能有一个如此爱我的男人。”
醉人的眼波蕴涵丝丝春情,含羞娇植的表情和语气让坊中的男人眼睛一亮,不自觉多瞄两眼,却让挚傲天气得想杀了那些盯着他妻子的男人,因而忽略水水言语中的情意。
吃过饭后,事情也宣布了。
“放开我。”她挣扎道,好不容易才有喘息的机会,她黏人的亲亲老公又黏上她了,害得她连睡觉的事情都没有。
“不放,永远都不放。”打横抱起她朝房里走去。“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就让我好好补偿你。”他已迫不及待想要再占有她的娇躯。
回到房里,将她放在床上,快速的脱光两人的衣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挚傲天!大色狼,人家好困想要睡觉啦!”水水不满的喊道,他到底要要她多少此才肯罢休呀!
邪恶的嘴唇仍不放过她,一手抓住她浑圆的乳房,继续吸吮、啮咬她散发乳香的花蕾。
“求求你,让人家睡一会吧。”
见她不理会出自的求爱,挚傲天邪恶的用力吸吮她的花蕾,想挑起她的欲念,阵阵酥麻的快感流窜,让她的脚趾都卷了起来,忍不住叫出声来,叫声酥媚入骨,令人春情荡漾。
一手向下摸去,探索她隐密的花核。“还说不想要,瞧你都湿透了。”中指探进她体内翻搅、抽插,拇指和食指还不停揉搓敏感的花核。
“可是。。。。。。人家真的好累喔!”她想拒绝,又抵挡不住他强力的情挑。
他难道不累吗?他刚刚就连要了她四、五次,精力旺盛得令她觉得恐怖。一点都不体谅她身为女人,需要多多的休息。
“那妳就好好睡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所以也顾不了她了。
她怎么可能不受他的影响而继续睡大头觉?!他也想得太天真了吧!
将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中,欣赏那隐藏在黑色森林中因情火而燃烧充血的艳红化蕊,就像盛开的玫瑰散发出情欲的幽香引诱着他,他的欲火猛然窜升如野火燎原。
挚傲天如猛虎出柙的粗杆儿再也无法忍住了,他以雷霆万钧之势,奋力地朝身下的软玉驰骋驱策,他用足了全部的力量矫健的骑骋着她,力道大得让水水几乎承受不住。
那摩擦的热度简直要烫伤了她柔嫩的内壁,连连不断的捅进她最私密的幽境深处,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一再的顶至她的子宫口……
她不停地娇喘呻吟,体内一股从挚傲天分身汇聚到她血管中的情潮,激荡地形成强风暴雨,凝结再破裂的快感不断增强,直到它的强劲超出了她所能负载的临界,她被冲上了高潮的颠峰,尖叫着。
挚傲天看着她情欲迷蒙的神情,雄风凛凛地抽插着她蜜津满溢的花心幽穴,目视着那充血的花瓣被他不停肿胀变大的粗棍给侵占着,兽性大发的他马力全开,在感觉到她登上高潮的痉挛时,他使出最后的冲剌,大量喷射出的火热种子,全数灌入她花径的最深处。
余波回荡在两人仍然相连的体内,他男性粗喘的热气喷洒在她起伏的椒乳上,压贴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享受着她内部的收缩一再的夹击、吸附。 水水坐在碧湖的凉亭中喝着茶,静静享受带有凉意的秋风吹拂,金色的晨光透过柳树洒下。
好久没有享受到如此舒服的晨光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走过她面前的人都用讶异的眼神看她。
她对随待在身边的丫鬟果儿问道。
“小姐,他们只是讶异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出房门。”
“我什么时候出房门关他们什么事?”水水不解。
“是不关呀!可是。。。。。。小姐,你自己想想看,自从你嫁给堡主和待在堡中这近四个月来,每天都过了午时才出房,有时关在房里数天不出房也是常事,难得今天那么早出房,莫怪大家惊讶呀!”
“我。。。。。。只是。。。。。。睡觉而已。”这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呀!
“是呀!睡觉而已。”果儿掩嘴嘲笑,水水羞赧的脸蛋就像被蒸熟的虾子。。。。。。红透了。
自成亲以来,挚傲天天一黑就回房陪出口己,第二天不过午时绝不让自己下床,她只有利用午后的时光好好休息一下,欣赏堡中的风景
今天若非他要进城去办事,她怎么可能坐在凉亭里享受晨光山色?
说他们在房里睡觉,谁会相信?水水唇角微扬起动人的笑靥,那是属于成亲少妇的诱人媚色。
“夫人,夫人。。。。。。”由远而近的喧呼声吸引了水水的注意。
水水看向气喘吁吁的婢女铃儿,示意果儿倒杯茶让她喘口气,她才问道:
“怎么了?”
“夫人,大事不好了,有一个怀孕的女人来到堡中,吵着要找堡主,现在被言总管挡在大门口。”她和果儿同被堡主派来服侍水水,当然要为夫人的处境着想。“听说那女人是城里最有名的花魁,后来被堡主给包养。。。。。。”见水水愈发苍白的脸色,她真后悔白自己的大嘴巴。
“真有这回事!”果儿猛点头,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一个怀孕的名妓找上门来,而且和白自己的夫君关系匪浅,不用问也知道是来找孩子的父亲。
她才刚结婚不久,而且挚傲天也很宠她,什么都依着她,怎么就没告诉她,他把人家的肚子给搞大了呢?
果儿,请言总管将人带到大厅去,我要见见这位。。。。。。”
“水泠泠。”机灵的果儿马上接口。
“我要见见这位水姑娘。”无论如何,她都有了解真相的权利。
“是!”铃儿领命而去。
面对来意不善的名妓,她只有见招拆招了。
一走进大厅,便见到一名清柔婉约、楚楚可怜的女子站在大厅中央,身边还站着一名娇俏可人的丫鬟,微微凸起的小腹召告她孕妇的身分,含情的眼眸熠熠动人。
走上首位坐下,身边站着忠心的丫鬟和言总管,水水端起茶具啜饮一口,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水泠泠。
“泠泠听闻堡主娶妻,未及送上贺礼,所以今日特来拜会姊姊。”盈盈一拜,当家花魁的风范和气质表露无遗。
姊姊?!水水蹙眉。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光明正大的上门来抢别人的老公,眼前的女人还真嚣张。心中对水泠泠升起一股厌恶之心。
“水姑娘言重了,我爹娘只生了我一个女儿,这一声姊姊我担待不起。”言下之意,清楚拒绝她的妄想。
“姊姊貌若天仙,气蕴内敛,莫怪堡主要赶紧将姊姊迎进门,这等际遇真让人欣羡,但是…。。。。。。”低垂的脸蛋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她清柔的脸庞变得狰狞,“以堡主的身分三妻四妾犹嫌不足,姐姐怎么能独占堡主的宠爱?”轻抚微凸的腹部,肚中的胎儿就是她的靠山。
自小蛮收买堡中的一名仆役,每次传来的消息都是他们夫妻间的恩爱。她早为了挚傲天宠爱水水而妒火中烧。
今日得知挚傲天出门视察产业,要数日后才回堡中,才敢上挚天堡来探探水水的底。
“大胆!”见水泠泠喧宾夺主的嚣张样,言武陵不住出口斥责,“你只是一名卑贱的妓女,有什么资格在夫人面前大放厥词?!”若让夫人受欺,他哪有脸见堡主?
水水抬手阻止言武陵的斥喝。“拐弯抹角的把戏我不会,水姑娘还是把话挑明
来。”反正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人,何必怕一位青楼女子?
“既然姊姊都这么说了,那。。。。。。妹子就明说了。”故作哀戚的表情想引起水水的同情,“妹子的肚中已有堡主的骨肉,望姊姊看在孩子的面上,让妹子进挚家大门,妹子愿为奴为婢伺候堡主和姊姊。“
水水受不了的翻白眼。为什么女人总认为能母凭子贵,而且她才不要为男人的风流负责!要怎么做让挚傲天白自己去决定,她才不想管这麻烦事呢!
要不要纳她为妾是挚傲天的事,他纳妾,她就离开;他不纳妾,她就留下来,就这么简单!
见水水不发一语,水泠泠打心底瞧不起她。原来是颗软柿子,她吃定她了!
“所以请姐姐帮个忙,为我的孩子着想一下好吗?”水泠泠我见尤怜的哽咽着,身边的丫鬟还搀扶着她。
“就算姊姊不能接受妹妹,那就。。。。。。请姊姊接受肚子里的孩子吧!”这一招以退为进,她还能不上勾吗?
“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妳自己去向阙龙云说吧!我不会干涉他的决定。”如果他真的答应,她也不会怪他的。“言总管,你安排水姑娘到客房休息。”吩咐完,就偕同两位丫鬟离开。
“水姑娘,请跟我来。”
言武陵虽然厌恶这别有企图的女人,但还是维持表面的客气,领着水泠泠主仆两人朝客房走去。
回到我卧房的水水,狠狠的在心里诅咒着,“该死的挚傲天,你不得好死!上次一个上官瑶灵,这次又来了个水泠泠,你当我什么东西!弄那么多女人回来给我找麻烦!”
“果儿,娘和爹呢?”水水好不容易骂完,口干的喝着茶水问道。
“呃。。。。。。老爷和夫人出去游山玩水了。”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