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名叫玛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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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儿名叫玛琪-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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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夏日在,一定会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的。那个女人简直就是把夏日的梦想给实现了。
  只是她的感情生活并不顺利。
  作为一个穿越者,本身就已经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了,尤其她还是肉体穿。
  无法修炼念的实力弱小,
  语言不通带来的麻烦与误会,
  身为女子的人微言轻,
  没有人可以倾诉的寂寞,对原本世界家人的思念,即使得到了普通人不敢想象的财富和地位,那有如何?
  她始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谁说穿越就一定可以一帆风顺?
  谁说穿越就一定可以天下无敌?
  谁说穿越就一定比原来过得好?
  那是夏日口中的YY小说,即使小说还会遇上后妈。
  虽然有爱人可以陪伴在自己身边,但无法修炼念的遗憾令她先一步离开了这个世界。
  通过青玉戒指,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甜蜜,幸福,痛苦,不甘,留恋,不舍……
  我的心也开始纠结成了一团。
  “师父?”
  “没事。”我泛起一个苦笑,继续“看”下去。
  这个别墅是她七十多岁时建造的。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快到了极限,所以一直以后都住在了这里,别墅的底下是一个天然的地道群,她把墓室建在了其中一个内,也就是这里。那么另一具骨架就应该是她的爱人了。
  利用她爱人的念能力,她把这个密室建成了这样打开的方式,而且用传说中的记忆石保留下她一生的记忆和思想。
  之所以这样布置,
  也许,隐隐中她还是期盼有同样的穿越者找到她吧……
  既然她穿了,也许还会有别人,虽然渺茫,但她还是留下了一些线索。
  她的猜想对了,的确,除了我,还有李勰,这个世界上一定还有其他的穿越者。
  至于书桌上的黑色盒子,似乎她的穿越就是因为这个,但她也不知道是什么,而且可以屏蔽念。
  至于银线蛇,我大概可以想到原因了。
  史书记载,楼纹最早出现的地方就是奥柯索的黑色沼泽外一个小镇,也许她正是掉在了那里,而银线蛇也许就是那时无意盘踞在上面的。
  知道了这个盒子的作用,我也明白那天为什么追人到这里就无法感知了。
  可以肯定的是,这里一定是里奥的老巢了。
  我没有动银线蛇盘踞的黑盒子,既然看过楼纹的记忆,底下洞穴的路线图自然也就清楚地记下了,不用念搜索也没有关系。
  何况,如果有这个在,我没有办法感应到他,他也一样无法知道我的位置。
  离开墓室的时候,门再度关了起来。
  我和劳尔开始了搜索。
  根据记下来的地图也可以推断出他们大致藏身的位置。
  尽管那家伙的念有些麻烦,具现化出来的东西有念力反射的效果,但这难不倒我,好歹我和那个揍敌客家的小子也能过上几百招的,不用念力,那就武力。
  在里奥被我打成猪头三的同时,他的念也乖乖被我弄到手了。
  见老大被人揪着打,底下的一些混混就作鸟兽散了。
  剩下的事都是劳尔料理的,这小子将来也一定是个劳碌命,杀过人的抓回来送警察局,在地下室里发现的钱财也平均还给了这一带的居民。
  剩下一个里奥,想把他送警察局,但他是猎人,有豁免权。最后我还是打电话给金,让他帮忙查看有没有这家伙的通缉,又免不了那小子的一顿唠叨。
  话说未来的大BOSS居然会那么唠叨,猎人考试时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回来X夜X雪仗

  最终我还是一个人回的流星街。
  在小镇上的几天里,有关念的基本修行我已经教给他了,因为他本是天生的念能力者,修行方法和普通人不一样,他只打开了部分精孔,可以使用他的能力,但所有学过念的人都知道,若打开精孔后不加以收拢气,很快就会丧命。
  而我又不是什么正规念流派里学出来的人,能做的也只有给他打开精孔,尽早学会『缠』。
  我不是没有想过带劳尔去流星街,有他在,我照顾小玛琪也会方便许多,至少这个由自己挑选的总比库洛洛那个便宜徒弟好点吧?
  可是还是放弃了,那个世界不适合劳尔。
  劳尔是个正直到骨子里去的人,从他即使仇恨里奥也不愿私自杀死他,而是选择了送他进监狱。
  像他那样从小接受为人要正直善良教育的人,怎么可能接受流星街的黑暗呢?
  更何况,流星街本身就这这个世界见不得光的黑暗的产物……
  在巴蒂斯家族的时候,我曾经看到过有关流星街的历史。
  怀瑟高原的明珠,如今的流星街。
  原本的美丽城市却因为独裁者实施的种族隔离政策而变成了现在的垃圾遍野。所以现在的流星街,虽然已经成为垃圾投放地,但还是能够看出原来城市的影子。
  只是几百年过去了,原本富饶的怀瑟高原也成为了现在的不毛之地。
  金的回复是,猎人协会也在通缉里奥,所以我封住了那家伙的念,让劳尔送到最近城市的猎人协会联络点。如果有事可以打我电话,反正他身上也有我的瞬移坐标。
  虽然这个能力有很大的缺陷,每次具现化出的磁盘里总会缺少些原本的效果,比如只能使用于自身,或者每日只能使用一次等奇怪条件,但不可否认的,所有能力中,我使用的最多的就是它了。
  也许是游戏天堂和楼纹的记忆两者带来的原因吧,还有派克开门给我的惊吓,回到流星街我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是真实的,又不是真实的。
  也许这就是属于穿越者特有的通病,我们与这个世界的一切无比接近,却也无比疏远。
  有些东西,是永远无法对别人坦白的……
  我甚至不敢照镜子,那个金头发蓝眼睛的人怎么可能是我?
  我不知道夏日看过的那些穿越文里的主角是怎么适应穿越后自己的身体的,原本熟悉的一切都改变了,再从镜子里看到那样一张陌生的脸,难道不会觉得恐怖么?
  即使记忆中慈祥的双亲,留给我的却也只是一双血红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仇恨和不甘,
  即使原本最亲近的兄弟,也只是在流星街的倾轧和仇恨中毅然选择了同归于尽。
  为什么我的人生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是不是当时打开精孔后就死亡,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一切?
  是不是放弃成为蒂奇诺的替身,一切就可以变得不一样?
  可是我知道,这只不过在自欺欺人罢了。如果再来一次,我做出的还是同样的选择。
  游戏天堂里听到的那个声音说:人生也许是一场游戏,但如果真的只是用游戏的态度对待它,吃亏的只有你自己……
  可是游戏也好,真实也好,我只是想要好好地活下去。
  而现在更多了一条,照顾好玛琪。
  小丫头蜷缩在被子里,露出的小小脸蛋上还带着微微的笑意,似乎梦到了什么喜爱的东西。其他人也早已入睡,只有库洛洛仍醒着。
  流星街没有电,也没有足够的炭和柴火用来烤火,所以他只能就着蜡烛看书。
  其实这小子长得很好,在这个满是歪冬瓜裂枣的流星街简直就是珍惜动物一类的存在,当然,我家的小玛琪也是。
  黑色的短发已经开始变长,几乎遮住了那双同色的眼睛,烛火摇曳下的影子拉下稀稀落落的几缕发丝,摇晃着点点的明暗感。
  少年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被火光映得有些红润,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慢慢抬起了头。黑色的眸子里有着火色的奇异感,却意外的和谐。
  他虽然没有开口,但眼神却说着“你出来了”的信息。
  真是难得的主动。
  沙发上躺着那个叫派克的女孩子,现在我才好好注意起她,她的发色比我更深一点,有些阴蠡的容貌在睡眠下减缓了不少,浮现出几分少女的气息。我放慢了脚步,这几个孩子很警觉,即使睡着了,只要有一丝声响就会惊醒。
  属于流星街所有人的特质。
  流星街其实并不像外界想象的那样混乱和可怕,在议会时代,流星街的大部分人都是靠翻垃圾为生,少部分人则负责食物等必需品的流通,高手则是属于议会贵族的武装或成为黑帮大佬的手下用以换取物资。
  小孩子则由议会供养,也负责回收垃圾。
  成年人基本默许了不能随意杀死未成年人的规定。
  虽然偶有例外,但几百来流星街都是这样维持着这样的秩序的。
  即使议会统治衰弱的现在,减少了那些大型收容未成年人的聚落而已,所以未成年人的生活开始变得艰难。
  但即使在当年,时刻保持警觉也是这个流星街给所有人上的第一堂课。
  二月的天气依旧很冷,北风呼啸地从头顶而过,屋子里没有点火,只有一根蜡烛在静静地燃烧,屋子里没有窗,只有几个破洞在不停地漏风,火苗时明时暗的,晃动着满屋的影子。
  偶尔风停的时候可以听到雪花落地的悉嗦声,很轻也很柔,对流星街和外界一视同仁。
  噗——
  一阵疾风,蜡烛灭了。
  刹那间的黑暗里,却有一双眼睛,宛若晨星。
  明明是黑色的眼睛,却在黑暗中明亮无比。
  第二天的时候果然积满了雪,仿佛一下子变成了雪白的世界,没有垃圾,也没有冻死的人……
  玛琪很高兴,虽然以前也见过雪,但也只是用来充饥的,现在却是属于她的玩具。
  在雪堆里跳啊闹啊,和库洛洛他们相互丢着雪球。
  前世的我是南方人,从来没有见过雪,而双亲还在世的时候,居住的山村也没有下过雪,只有在流星街见过这么大的雪。
  刚到巴蒂斯家族的那一年,雪下得格外大,连练功的我也被玛莎拖出去玩雪球。蒂奇诺专门朝我丢,作为替身的我也不敢还手,他身体弱,万一着凉了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只能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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