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气。六姐白娴人善心善,会医术。七姐白娆冷冷的,让她不觉想到冰山美人。八姐白婳喜欢玩乐,孩子气重。她呢?九小姐白嬗,堂堂现代人,只能说,从此不再痴傻。
“水芯”,白嬗撑起了头,刚好见水芯拿着沏好的茶水走进院内,招手急的很,“快,你快过来陪我解解闷,我快憋死了。”
“小姐给奴婢提个醒”,水芯一脸笑意,端着茶水走到自家小姐身边,倒了一盏放到眼前。
“嗯?”,想到了感兴趣的,突然乐呵了,白嬗兴冲冲的问,“安乐朝第一美男子是谁?可曾娶过妻妾?”
等了半会,让白嬗失望的是,水芯居然摇了摇头,难道,偌大的安乐朝没一位美男子?怎么可能,她不高兴了。
“哦。”
水芯反应了过来,给白嬗一丝转机,忙问,“你想起谁了?”
“小姐,美男子有倒是有,不过,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么?白嬗听了骇一跳。
“是灵君啊!”,水芯笑的甜美,脸色片片娇红,痴念的样子让白嬗坐正了身,万分好奇,“灵君是神马?哦,我是说,他是何方神圣?”
水芯轻皱了眉在想,民间相传各异,其实,她也无从知晓,见自家小姐一向的急性子,只好说,“知道灵君身份的,世间无几人,有人说他是神仙,也有人说他是妖怪,还有人说他半仙半妖。灵君好施乐善,不收回报,只吃世间香火。”
都无几人见过他,怎知道他是美男子,白嬗不想再问下去,也心知问不出个究底,转了话问,“可有发生过什么稀奇古怪的事?说来听听。”
“有”,这次水芯回的快,要说稀奇古怪的事,莫属于,“小姐,这是很老的一辈就开始传下来的乐谈,只要是姓氏白的女子,夜里都会梦见一位俊美公子,遗憾的是,只限一日后就会被抹净,第二日,竟如,何事都未曾发生过,有些才气的女子凭着记忆想将公子模样画在纸上,也只限一日。”
这个听上去,很是新鲜,倒也不奇怪,她不也经常梦见一个人,只是,她越想看清那张脸,就越是看不清。
又瘫伏在了石桌上,想到本府也是姓白,那她的姐姐们?
还没问出来,就见水芯愤愤的摇摇头,大概是,怨那位俊公子为啥没出现在本府小姐们梦里吧!
平平淡淡的日子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几日。
炎热的日阳下,只见院门后站有一个似是在等候的身影,无趣的踢着地上的杂草,不时的四处张望,没等着人,泄气的蹲在碎石上。
“小姐。”
粗厚的掩声轻唤,院内走进一位年轻男子,脖子上挂了竹编小筐,正在找自家小姐的身影。
“我在这”,白嬗应声,伸长了手臂要小筐里的伙伴。
“小姐,这一条竹叶青带毒性的,小,小姐还是别要的好”,家丁男子有些为难,从前痴傻小姐也是经常拿他们捉弄寻开心,可从未胆大玩过蛇啊!为何突然的,不知是怎么回事?
“要”,白嬗很干脆,说着,就抓家丁胸前的小筐,她已等不及想看看小青了,古代真是好,她想要蛇,就有人给她去寻,若是搁在现代,哪有这么好的事。“小姐”,家丁苦了一张脸不情不愿,取下了套脖子上小筐,“小姐,你真嫌闷的慌,正好,明日就是血祭,你可以出府去凑凑热闹。”
“血祭?”,听了,身上似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白嬗逗着盘成球的竹叶青,不解的问,“是用血,祭妖魔鬼怪吗?还是什么玩意?”
“小姐明日去了就会知道了”,家丁男子来了劲接着说,“今年,总算轮到我们洛毅城了,这血祭每隔三年一次,听说选上了,祭神能满足一个愿望,不过,不是人人血都是可以的,只需要十人血。”
“哦?”
白嬗放下了手里小筐,被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第005章 遇每隔三年的血祭(二)
只需要十人血,那跟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考公务员中高考,去公司面试有啥区别。
得,明日她就去打个酱油,运儿不好,能解闷有个乐趣凑个热闹不是,若是,运儿好,被选上了。
白嬗想了一宿,兴奋的也没想到,该让祭神满足她什么愿望好。
翌日,晴空万里,天蓝云飘,心情却是由兴奋跌到无精打采,整个庭院,身影走到哪都能听见连串的哈欠声。
水芯拿着两套男装犹豫走上前,担忧的提议,“小姐,奴婢看还是别出府了,小姐昨夜没安歇好,今日还没醒过神,理应多歇息,听说,血祭场面很吓人…”
“那好啊!吓一吓就被吓醒神了”,语气态度坚决,白嬗又瞥了一眼身前的男装,缩着脖子拒穿,“是男是女,祭神一眼就能瞅出来,万一他责备我欺瞒身份,心依不诚恳,让我落选咋弄?”
“这,这……”,水芯被堵的脸色绯红也没说出话来,只好跟着自家小姐从后院偷溜出了府。
街道上虽谈不上热闹非凡,倒也不冷清,与白嬗想象中的还是有些差距。
“小姐”,水芯见经过的男子多则用很奇怪的眼光打量着她和自家小姐,畏惧的忙贴近白嬗身边挽住胳膊。
走在路上也确实少见貌美女子,更何况,官家和大户家的千金,出府伸脚进轿门就有人抬着,哪用的着将自己晾在外头让人欣赏。
作为现代人的白嬗可丝毫都不在意,无视左右身侧的一双双色眼,大摇大摆的没一个富贵家小姐的样子,走着她的道,想着她的心事,突然停了下来问,问?随意拉住了一位中年婶子,“阿姨,你可知道今日血祭的场地在哪?”
“阿姨”听了奇怪的称呼还未反应过来,被旁边的少年抢了话,“姐姐,我知道,我知道,我和娘亲正想去呢!我们一起吧!我昨日还看见了两位祭神。”
由少年在前带路,较比她和水芯如无头苍蝇瞎逛绕弯子省心了不少,走过了两条街道,几乎都成了空街。
血祭场地并非在洛毅城内,一路上,白嬗听着两位祭神是美男子,无精打采的状态又回升了兴奋。
耳边总算传来了一震欢呼声,只见矮崖下,设有檀香色擂台,上面正站着一位头带面具的银发男子在讲释词。
无非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啰嗦碎语,四人不分身走近,巧听敲鼓声响,紧接是银发男子说的两字,“开始。”
“瞧,我们来的正是时候”,白嬗一乐呵,嫌后面的位置瞅不清即将出面的两位美男子,又很是担心两位俊祭神也会头带个面具示人。
“血祭,血祭”,震耳欲聋的应和欢呼,台下各形各色的男女老少,蟒夫屠夫官富贫穷家的老爷公子男人和夫人小姐女人,“啧啧,啧”,白嬗嗒着嘴巴,“水芯你看看,这一群人何其疯狂”,比那个偶像演唱会更甚上几分。
“祭神大人万福齐安,万福齐安,祭神大人万福圣天。”
“先还是省点力气吧!”,白嬗见身旁的三人神经一被触发,也跟着震声呐喊,忙劝告,“两位祭神磨磨蹭蹭的还没出现呢!你们就别跟着瞎参合了。”
“那小姐”,水芯擦了额上汗珠,又帮着自家小姐细擦面红的娇容,“小姐,要不,我们先找个阴凉地稍歇?”
“姐姐,姐姐你看,两位祭神哥哥出来了。”
祭神哥哥?白嬗走出了两步去阴凉地,听少年启子兴奋的大喊,不禁抬眼招望。
上了擂台的两位祭神果真是美男子,却是一热一冷。
热的,身穿荧蓝长袍,两鬓发束在脑后插有两根似冰透般的兰簪,眉心显见是一把剑兰扇,一双丹凤眼闪动会笑,挺秀韵致的鼻子,嘴角的弧度大小展现了一张俊颜上的玩性。
再说说那个冷的,咦?为啥瞅的如此清楚,白嬗环视了一眼周身才发现被挤的头晕旋转,哎!看见俊美帅哥,她也不正常了。
冷的,白嬗拖着下巴蹙了眉,不觉想起了身在府中的七姐白娆。
身穿长黑袍,同样两鬓发束在脑后,别有两根蛇,是蛇信子,眉心显见是一柄蛇骨剑,居然是双眼皮,低眸只看身下,高挺精致的鼻子,双唇好看的抿着,冷若冰霜的俊颜,这个帅哥很冷。
白嬗再走近了些,看完了两位美男子,注意到擂台上放置有一面铜镜,正因是横放,所以无从看见镜面上有些什么?
“你的血不行,换下一位。”
说话的是银发男子,站在铜镜边,指示着滴完血的少妇从擂台的另一侧下去,反而两位祭神坐在上座,一冷一热笑眼看着没选上低叹摇头的百姓。
这次走上擂台的是一位凶神恶煞的壮丁,白嬗心思在美男子身上收回,才发觉到,血祭,其实就是划破手腹,放一滴血下落到镜面。
“你留下,换下一位。”
什么?他的血都行,白嬗看向呲牙咧嘴的凶残壮丁,这一看就能看出平日里坏事干尽,长了一副死后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相。
一听百来人里总算留下了一位,座椅上的热祭神高兴的笑了笑,展开手中扇轻摇,像是松了一丝气。
没个上座坐,白嬗四人找了一处阴凉地,心里默数着眨眼的功夫,又滴完了百多人血,这感觉,怎么如此像,在医院里候排长龙等着抽血化验的感觉。
“姐姐,我们快过去吧!祭神只需要十人血,台上已选上八人了。”
台下的人也不多了,白嬗心知启子话意,点头准备去无偿献血。
无非都是趁着那一个愿望去的,至于,祭神只需要善恶不分的十人十滴血,作何用处,没人去深思,当然,除了白嬗。
上了擂台,她才看清,铜镜面实则如水,滴下的几百人血竟全吸进了镜面里,留下的八滴血,五滴呈深红,三滴呈透明,深红似带了腥血味,想必是那五个恶人的血。透明隐隐带了血色,正将血红一点一点的净化,此乃善人也。
白嬗伸出了手,任由银发男子划破了手腹,她在想,没选上的男女老少可是属于不恶不善之人?善念中有邪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