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
留在一片郁郁葱葱中,浮竹这么说。果然是个藏匿证据的好地方。环视四周,我得出以上的结论。
抽出斩魄刀,在浮竹讶然得目光中,第一次我在人前始解了自己的刀,“绽放吧,雪莲花。”当然是假的。
松开握到的手,刀身笔直落到了地面上,然后融入地下。(编也要有个版本,参考千本樱的万解)一朵朵冰清玉洁的雪莲花,悄然开出地面,优雅得舒展开她的绝世容姿,果然倾国倾城。
莹白色的花瓣重重叠叠,悠然绝美,碗口大小的花身,经营犹如水晶的花蕊,是颤巍巍又傲然地姿态,说不出的从容幽美,高贵非凡。
“这?……”震惊无比,浮竹瞪大眼睛看着我的始解(虽然是假的)。不敢相信雪莲花这么傲然美丽的生物,会是我的刀身。惊得倒退数步,才不稳地站定。魂惊为定,说不出的惊艳还是恐惧。
“浮竹队长应该知晓,我刀的属性吧,冰雪系。”这个是每个入队成员都要汇报的基本资料,当然我家队长他大人怪胎。不编一个名字,怎么成,浮光这家伙实在见不得人。(浮光,抗议!你才见不得人!是人家太强了,好不好!)
“至于能力吗?”神秘一笑,瞬间所有的花朵全数粉碎,在一阵惋惜声中化作飘零在风中的闪亮粉末,四处散开。无可避免的,所有人或多或少的都吸入少许(这招是从乌尔那里模仿来的)。那个雨夜的景象,立即又呈现在眼前,而且是身临其境的感同身受。
被虚侵入身体,再被撕裂吃掉得志波都;斩魄刀被破坏掉,只能徒手作战的海燕;也被侵入了的海燕,直到他奔到朽木露基亚的刀上……
“不……不……不……”一连三个不,浮竹双手掩面,从指缝中漏出的瞪圆了的眼睛,绝望又无力的呼救,精神领域几近崩溃。
对于他人的痛苦,我从来都是从头到尾的作壁上观。说不上是麻木不仁,只是纯粹的没感觉。冷漠着眼,抱臂凝望浮竹抱着头,痛不欲生的呜咽,反而生出些许残忍的漠然。
我的世界从来都只分我的人和外人,没人能在伤了我的人之后,还能完璧无恙,无论他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任何理由对我来说都是屁话,只有结果重要。
“哟!浮竹,我来串门子了!”飘忽忽的轻佻笑声,全瀞灵庭也就只找到到一家生产商。果然,闪过来的人影子,就是京乐春水。
突然介入的声音,如一双强力的手,猛地拉回浮竹的意识。恍惚只是瞬间的,迷茫很快就被清明取代,瞳仁找回了他的焦距。
“队长!”两个哭得像泪人般,扑到浮竹怀里,险些将放孱弱的他撞倒。
“哦~真一也在呀~”目睹了这一变故,京乐春水何等人物,立即便在脑中组织了一切,当下便有了个大概的了解。望向我的眼里,自然多出了几分犀利,刀刃般锐利。
“浮竹队长,谢谢您了。我先告辞了。”朝浮竹鞠了躬后,又对着京乐行了同样的礼,“方才实在是很抱歉,好在您没有什么大障。”虚伪谁不会,和市丸蓝然混久了,早炉火纯青了。(说得你多cj的,我鄙视你!)
“不……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温柔是好事,但找错了对象就是致命的杀机了。流转在眼瞳上的寒光,如饱和的水面不住打转。
浮竹十四郎,算你命大。
“京乐,你怎么来了?”回眸,略显虚弱,浮竹简直将那份病比西子胜三分演绎到了化境,果然前刻还在深沉捉摸着的京乐春水,立即CPU当机状态。
只是,他的西子实在是迟钝的狠,都认识几千年了,还是那么的不开窍呀。京乐看着眼前笑得如沐春风的人,挫败感油然而生。
“怎么了?”这人怎么一下子蔫得像打了霜的小白菜。
“没什么,你以后离天草真一远点。最好是别和他单处,那人很危险。”只有在这个时候,京乐春水才能让人觉得他被选来当队长,不是山本老头一时老糊涂的决定。
微微愣住,随后浮竹便了然的点头。他以为京乐说得是关于海燕的这件事。
他或多或少的明白天草如此的原因,于公,作为队长他让自己的属下牺牲了生命;于私,可以算是他的判断失误,导致海燕的死亡,虽然他是为了维持海燕身为一个丈夫一个死神的尊严,但死亡依旧是不可质疑的事实。最可耻的是,没有人来责备他,所有的骂名都让朽木露基亚背了,明明那只是个孩子。希望命运以后不要对那孩子太过苛责了,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
沉痛得闭上双眼,浮竹倍感疲惫。
穿梭在瀞灵庭构造完全雷同的走廊,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五番队的大门。刷拉一声打开,果然又招惹了其他人的视线。(… …b谁这样子都会引人注目的。)
“天草十五席?”略微有些尖锐的拔高女声,是一直都视人家为敌人的雏森桃。这人,说不出该让人讨厌她还是可怜她,不过我是绝对不会看顺眼她就是了。就像她也永远看不顺眼我一样。
“雏森副队长,我找蓝染队长。”话不投机半句多,扬起下巴,我示意里面那个笑得要多假就有多假的眼睛男出来。
“现在是工作时间,蓝染队长正在忙。”几乎拍案而起得,雏森桃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
蔑视得朝她淡然一笑,那个女孩果然白着脸乖乖得闭了嘴。
“桃把这份文件带到十番队去。”温柔的拍拍女孩的肩膀,蓝染给人个台阶下。果然换来了倍加崇敬仰慕的视线。女孩在经过我的擦肩,挑衅得笑,张扬的耀眼。
抱着手臂,我似笑非笑的看着蓝染。居然还敢算计我,亏你有这个胆子。
先给了我个大大的拥抱,蓝染才拥着我的腰,刻意招摇般从五番队现到了一番队,一路上无数注目礼。
他不可能不晓得我的来意,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这么地不遗余力。我还真是小看了蓝染的耐心,机关算尽,现在了还怕我反悔不成?
“好了,这里方便多了。”卸去眼镜,蓝染的本来面目暴露了出来。“我们可以来谈,关于志波海燕的事情吧!”
锐利的如出鞘的刀,此时的蓝染笑得既危险又邪媚,周身散发着危险的诱惑力,耀眼又致命。
“惣右介总该给人家一个交代吧~”歪着脑袋,我笑得要多cj就有多cj 。圆润的指尖留恋于漆黑的刀身,吊着眼睛看着他。
几乎是同时的,镜花水月和暗夜逆天出鞘,在空中以肉眼无法捕捉到的速度,交锋数千次。没有灵压,没有斩魄刀的解放,彼此都明事得只是单纯的剑术比拼。与蓝染,这个时候,根本担不起任何一次哪怕是再细小的疏忽。而与我,同样是天时地利都大大的不利,这种情况下想干净的杀掉蓝染,便是我也颇为为难。
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将剑利落得刺入蓝染的心脏,结束了。
然而,他的那双眼里涌现的深沉笑意,让我心惊,果然上当了。
“射杀他,神枪。”背心上插过来的刀,让我不得不回剑防御。这边给了前方的镜花水月——亦是被我一箭穿心的“蓝染”——一个绝好的空档。
“是你输了,我最可爱的真一。”瞬花闪过,蓝染温热的气息,暧昧的喷在后颈上,湿热的舌描摹过白玉般的耳垂。有力的指,毫不客气地掐在我的喉上。
“月影星光,睡入幽冥!浮光掠影!”二对一的情况下,如果我不想继续被眼镜男调戏,叫上逆天来帮忙,无疑不是最好的办法。
黑色的焰,果然让两人都立即撤去。后跳开数米,在相对安全的距离观察。蓝染自是不用说,连市丸银子都张开了他血红的眼,杀气乍现。
挥开刀上的黑焰,既然已经被看到了,我便大方的让他们看个够。现在再多作掩藏,反而矫情了。
剑还是原来的剑,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色泽愈发的明亮。很难想象一柄纯黑的剑可以耀眼到夺目的地步,宛若有生命的灵动般鲜活。真是应了解放的言语,连日月星辰都被掠去了光芒,黯淡在那绝代浮华光芒下。
“真是把惊艳的刀,”难得蓝染能由衷地感叹,“好了,可以说起来了。”强硬地抓着我的手,生生把剑身压回鞘里。
欺近身来,直视我的眼眸,甩出了这么句话。
“我们并不是敌人。”
回收起他的镜花水月——依然“蓝染”的尸体状态的刀,和市丸银子并肩而立。一瞬间呀,那幅图画是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害得人家的口水又要泛滥了。
“我比谁都清楚。”讥诮得抛下这句话,人家衣袖带风的华丽退场,芝麻色的发丝如同翻飞的蝴蝶,振翅空中。要多潇洒就有多潇洒。其实是因为再不走,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信口编了个理由,就轻松敷衍了被灵压吸引而来的众家死神。蓝染就是蓝染,同样的话,别人说了叫谎言,他说了就是真理。临走时还能让一群被敷衍了得傻瓜们,一脸崇拜得五体投地,就不得不说这是蓝染的人格魅力所在。厚黑学,他真的学得很到位,跟这种人讲理,等于变相的虐待自己。
送走了众多垃圾,蓝染的脸上又变得阴沉,只引得看戏加演戏的市丸银子好奇的要死,乐颠颠地凑过去。
“怎么了?蓝染队长。”当二人独处时,便是这样的称呼。
默默得收起刀,蓝染镜片下的眸光一闪,凛冽似刀。定定得看着市丸银子的面积笑脸,悠悠说道,“他方才是真的想杀了我。”
我知道呀,市丸银子在心中谓叹,否则自己看戏看得好好的,才不会出手呢。毕竟能瞒过真一的时候,少得可以去买彩票了。(不要问我问啥么银子晓得彩票,这个问题太深奥,不予解释!)
杀了蓝染,再用镜花水月代替,足以瞒过除了自己在内的所有人。再找个机会让蓝染光明正大的殉职了。如果自己是真一的话,绝对会这么做。听起来很乱七八糟的计划,银却相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