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今天想玩个新花样呢?”微微抬起的眼里,是他特有的血色的妖冶。在我忍不住要扯起他的时候,突然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我滚烫的□。
“银?……”脱口而出的惊呼,我心里突突得跳,难不成他是来真的?
“呵……嗯……呵呵……能……看到你变脸……呵……还……真是件……令人愉快……嗯嗯……的……事……”
不住吞吐中的舌,绕出来的话断断续续,听在我耳朵里,可是绝顶的催情□。
今天的银子,真是出乎意料地主动,都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了。
在我想来起他的前一秒,已经充分掌握住我耐性的银子,快一步起身。妖得不能再妖得分腿坐在我的腹部。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身上的雪白织羽,印有“一”的羽翼被扔在床边,而后是黑色的死霸装,白色的里衣,直道露出漂亮的锁骨、雪白胸膛、纤细又结实的腹部、大张的双腿。
我一直认为脱衣服是一种艺术,没想到我家的银子能把这门艺术发挥到如此境界,真是了不得呀。
推开我的手,银子自己摸出润滑膏。当着我的面,挖出一大块艳红的膏药,探入自己的□。
呼吸一紧,我直直得坐起身,非常有兴致得看他自己的表演。手里也没闲着,时不时地照顾下他自己顾不到的前端。激起他已经很敏感的身子,不住得轻颤,呻吟声不绝于耳。
已经无法全部咽下的滤液顺着嘴角流下,漂亮的身子在空中拱成弓形,胸前两粒殷红色的果实,裸露在空气中……倾身含住其中的一颗殷红,舌尖抵触他敏感的乳首。
在一声似乎是嘶吼又更像是呜咽后,银子扔掉了手中已见底的玻璃瓶。双手抵住我的肩膀,拉开些许距离。
柔柔一笑,在我的理智被蚕食殆尽之前,自己狠狠的对着抵在他臀下的硬物,一做到底。
“嗯……”火热的□的肠道,瞬间包裹住我,随后是能让指尖都战栗的快感。我危险的眯起眼睛,只见银子酒红色的眼底,写满了媚惑的邀请。
“今天……我自己……己……来……”
话音没落,他就自己上下动起来了。扶着我的肩膀,缓慢的律动。
而后紧缩的眉头舒展开,艳红的薄唇无法抑制的张开大口的呼吸……头猛地扬起,紫银色的短发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慢慢地他加快了速度,整个人支撑不住得颤巍巍的半爬半靠在我的胸膛上,上下□着体内能让自己快乐的那一点,兴奋得激烈得叫了出来。
如果这样子还能不动于衷,只有两种可能,死人或者□。很可惜,我两种都不是。
扶起他颤抖着支起的腰,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双腿架在肩头,我开始了剧烈的抽动,不很快,但却很彻底。
眼底的戏虐被残暴的快意替代,舔舔干涩的唇,残忍的笑了起来。湿热的黑发几缕滑到额前,抬手勾至脑后,俯身吻住他因突然体内突然失去的摩擦热度而略为不满的眼。媚笑下,在他心口失神当口,猛然继续刚才动作,更为猛烈、更为彻底。
“啊!……真……真一……真……”
银子稍微积聚点神韵的眼,又很快被浓浓的□替代。一声惊呼后,是越来越疯狂的呻吟,尖叫……最后归咎于叫骂声……我汗呀,他诡辩的好口才,我可不希望他用在这里。
“既然你还剩这么多体力……我们再来点新鲜的……好吗?……”
湿热的舌,滑过他白玉般的耳轮,最后灵蛇般钻入耳孔。炽热的气息扑在他的颈间,激起无数粉红色的小疹子。
半嗔半怒得瞪我一眼,当真是水当当的眉眼如丝。习惯性的抿起嘴角,我知道他要开始发挥他冷嘲热讽骂人不待脏字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好本事了。
恶意得向上狠顶下银子的敏感点,到舌尖的话生生被吞入了喉中。不知是怒还是喜的敛起眉峰,他静静地等待接下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
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不止是身体连意识都变得且沉且浮,银很勉强才能睁开眼睛,朦胧的视线中,他看到了那人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样子。一缕缕不听话的漆黑长发,时不时拂落至额前,将他已经很柔美绝丽的颜,映得愈发妖娆。蒸出些许细汗的皮肤,透着妖异的红。
呐,要他说实话,真一真的很受呀……受的身材,受的长相……虽然那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攻,而且似乎还有虐攻的倾向。
下身突然喷薄出的致命快感,让他不住地收缩着肠道,筋挛似的供起身子,收拢起被大敞开的双腿,勾住真一纤细的腰肢,十指狠狠得在那人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抓痕。
银自问不是一个感伤的人,严格说来他可以算是个冷血的人。毕竟有山本那样的老爹榜样,感情从他有记忆以来,都是个可恨得让人咬牙切齿的字眼。
但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残阳似血的逢魔时刻,那人向自己伸出手时的那一幕,永远,永远。
“拜托你别关键时候掉链子?OK?”血与火中,那人朝他伸出手。
被尘土和血渍模糊的绝世容颜,依旧惊人的美丽着。然后他听到了这一生中,最美妙动听的话语。
“当我的人,算你倒霉,我不在了,你也得陪我。就算我是要去地狱,你也得给我陪葬!”
混合着霸道与无赖的话语,真的很损他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容颜。却是他见过真一最美丽的模样。嘛,如果忽略了身边的乌尔奇奥拉就更完美了。
想到这里,银蓦然得笑开了。虽然他总是在笑,也从没有这刻笑得如此的梦幻,仿佛灵魂都被满满得浸泡在幸福中。
“银,你不专心哦!人家好伤心……”
我瘪嘴直觉得自己委屈,明明都已经那么努力得配合他的“新花样”了。他居然还在和人家上床的时候,心里想着别的事!摆明了把偶当抹布用过就丢。越这么想,就越觉得自己比窦娥冤,眼泪立即在眼眶里转悠,转悠,可就是掉不下来。真郁闷!
已经释放过的欲望,仍旧半硬半软得舍不得从炙热的甬道退出。灵巧的手指插入□的地方,引得银子身子一躬,下意识的收缩甬道,紧制的快感触电般快速传遍全身。伸入第二根手指时,布帛撕裂的声音从□口传出,随后是混合着浊白□的鲜血涌出。身体收得更紧了。
被塞得满满的□,生生又挤压进两个手指。银的喘息已经无法称之为喘息了,他有些颤抖着身子痛苦得扭动,真的很疼。
“真……真……一……”
被蹂躏得惨白的嘴唇微微的颤抖着,身体在痛苦与快乐间欲生欲死。
“对,就这样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舔啃他已经擦破皮□的□,在乳晕处咬出更多更多的齿痕。第三根手指也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当下手中的身子,剧烈得颤抖起来,他的欲望也在痛苦中再度抬头。
“真……一……”
沙哑得喘气声,带着抹说不出是哀求还是催促的色调。银子扬起湿润的眼,酒红里流转的眼波,干酿般醇美。
“对,叫我的名字,银。”
吻上他的唇,伸出舌与他的舍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滤液,过多的淫靡水渍无法吞下,顺着嘴角滑落到脖子上,再流到胸膛上。
“啊!……真一……真一!真一真一!!!!”
陡然开始的狂烈□,连带着三根手指的挤压内壁,我身下的身子已经迷乱开来。紧闭上眼睛,银子嘶吼着叫着我的名字。身子极尽最大限度地拱起,像拔地而起的桥拱。
和乌尔一样,银的身体也是异常的柔软,相当适合某些高难度的体位。
将他翻过身去,最大限度地张开他的腿,扶着他有韧度的细腰。开始新一轮的奋战,反正月亮才刚爬上树梢,时间还早着呢。
忘记是几点才睡下的,反正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时,太阳公公已经High的可以跳草裙舞了。
眼前一公分处是银子睡得正香的俊脸,也罢昨天晚上玩得太疯,今天就让他好好休息吧。
想起身,却无奈箍在腰间牢得比玄铁都坚实的手臂。算了,我也就继续睡好了。当屋外那些找不到他们对长大人的副官们,折腾饿了自己就会回去了。那些死神是决计不敢贸然闯进来的。
是的是的,那些个死神是不敢这么硬闯进来,但并不表示就没有敢进来。
正打算继续睡过去时,眼角瞥见的人形,让我的瞌睡虫立即都跑光了。
黑发、碧眸、无表情的脸,能让月光都会自惭形秽的肌肤,纤细的的不足一握的腰肢,不是我家乌尔,还能是谁。
“乌尔。”
眼见乌尔宝宝转动着他碧色琉璃般的眼眸,突然直勾勾的看着人家。然后倾身下来索吻(只有你才能鸵鸟的把那个想K人的眼神看作索吻――b|||),我当然乐不可支地张开双臂。却被腰上勒得更紧的压力,扯住。
视线下移,丝被从身上滑落下去。一双白晰矫健的手臂,横在我腰间,紧得我直想窒息。天呀,合计是他俩人想谋杀亲夫?
“银,起来了。再装就不像了。”
推推枕边装睡得跟什么似的睡美男,嘛,你再装下去,就别怪我特殊手段的上场了。邪邪的笑起来,银子你最后别给我起来。
轻抚过结实修长的大腿内侧,手指流连在银子漂亮的腹肌上,往上,擦过红肿的乳首,刮上微微颤抖的喉结,最终停留在形状姣好的唇上来回摩擦。
突然被抓住将要有所作为(你真好意思用那两个字)的手,前一刻还貌似在睡梦中的美人,很上道得立即睁眼。
“早,真一君。”还在沙哑地声音很性感呀~
勾下我的颈子一吻,“啊啦,乌尔奇奥拉回来了哦。怎么样,虚圈好玩吗?为什么不多住些日子?”
挣扎起身子,忍着股间的强烈不适,银子靠卧着蓬松的床头靠垫。勾着嘴,微微颤动的眼皮,不带情绪的说。丝毫不介意未着寸缕的身子给人看去了,只在腰间凉凉的盖着薄被,慢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