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红衣裙的女子不敢在耽搁,站起身来,挥掌就向红裙女子掴去。
一声痛苦惊骇的嚎叫之后,灯火辉煌的大厅内,靡靡丝竹声中,只听见手掌煽掴脸孔发出的“啪啪”声,以及隐忍的哭泣呜咽声。
厅内的两个舞姬神色全都变了,可是,没有袁清的命令,又不敢停下来。
刚刚杨柳般纤弱软绵的腰肢,此时却如枯木般地僵硬摇摆着,似是得了中风之症,颤抖不已。
袁清冷漠讥诮地望着这场刑罚,丝毫不以为意,沉静的眼内除了冷漠,没有一丝情义,只是径自端着酒杯,依旧缓缓无谓地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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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到这吧,这段比较虐,亲们做个思想准备吧!
暴虐2
红裙女子不敢大声哭嚎闪躲,她怕更重的处罚,而掌嘴五十之后,她的脸上已经看不清原来的眉眼模样。
整个脸肿胀的似是一个大猪头,有鲜红的血迹,从唇角汩汩流下来。
厅内所有的女子看见她这个模样,不由得全都面露惊恐之色,噤若寒蝉,浑身下意识地瑟缩着。
袁清冷冷哼了一声“怎么,你们都很同情她?都要试试吗?”
橘红衣裙的女子慌张地一跪“没有,王爷责罚的对,奴婢以后只会更加尽心地伺候王爷!”
袁清冷冷横了她一眼“嗯,这话还很中听,让她滚下去,你们继续跳舞唱歌喝酒,今夜还是不醉不眠!”
“是,王爷!”
红裙女子被一个歌姬搀扶着,踉跄着仓惶离去。
大厅内的丝竹声音依旧婉转悠扬,丝毫没有因为这恐怖的一幕有任何停顿。
橘红衣裙的女子努力压抑着恐惧,颤抖着手指,为袁清的酒杯内,倒满了酒。
袁清轻描了一眼她战战兢兢,畏畏缩缩的模样,眼眸内的神色又阴鸷起来,淡然问道:“怎么?很不情愿伺候本王?”
“没有,没有,奴婢只是害怕出错,惹您不高兴!”橘红衣裙的女子抑制着不由自主的颤抖,慌忙回答,眼内俱是惊恐之色。
袁清轻抿了一口酒,轻蔑地笑了笑,将身体靠近她的身侧,声音低沉地说道:“你还是蛮会说话的,模样也算俊俏,我收了你做妾如何?”
橘红衣裙的女子惊讶片刻之后,立时眼内流露出欣喜之色,因为刚刚的恐惧而苍白的脸色,瞬时飞上两朵红晕。
清王爷的妾室,怎么也比卑微低贱的歌女身份尊贵啊!
身体紧紧依偎到袁清身上,娇滴滴地说道:“只要王爷喜欢,单凭王爷安排!奴婢一切都听王爷的!”
袁清嘴角的嘲讽笑意更大,一口将杯内的酒全部饮下,挥手把酒杯甩了出去,然后一把将橘红衣裙的女子揽进怀里,调笑着说道:“来,让本王闻闻,你的身子香不香?”
暴虐3
橘红衣裙的女子欣喜异常,面容俏红,嬉笑着半推半就“呵呵,王爷你真坏,做你的妾室还要先验货么?”
袁清扯开她的裙子领口,暴露出来的白皙娇嫩的肌肤在灯下泛着浓郁的诱惑光芒。
袁清将自己的脸伏进女子的颈窝,似是在仔细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橘红衣裙的女子被他的胡茬搔的痒痒的,嘴里娇媚地吃吃笑着,身体更扭成了一团软绵绵的春水。
可是,突然之间,“啊!”一声惨呼从她嬉笑的嘴里凄厉地呼叫出来。
大厅内所有的歌姬乐手全都吓得停了下来,因为这一声惨叫太过尖利惊悚。
众人的眼光全都向那橘红衣裙的女子望过去。
她已经挣扎着从袁清的身侧逃了开去,所有人看见此时的她,全都惊骇的忘记呼吸。
领口敞开的光滑脖颈上,竟然鲜血淋漓,一个嘴型的伤口正在向外涌流着鲜血,伤口翻扯着,似是深可见骨!
好恐怖血腥的伤口!
所有人全都抑制不住地全身战抖起来,全体都吓得不约而同低下头去。
她的伤口是袁清咬出来的!
好残忍狠厉的王爷!
好血腥暴虐的男人!
袁清看着众人的表情,轻蔑地笑着,扬起的唇角还带着一丝殷红的血迹。
明亮的灯光下,那张俊逸的脸却有着说不出的阴森恐怖嗜血!
他对着全身颤抖的橘红衣裙的女子朗声笑道:“呵呵,本王的妾室是那么容易做的么?你的身上香气太浓,妖味太重,魅惑过不少男人了吧?本王就不穿别人的旧鞋了,滚下去!”
橘红衣裙的女子吓得魂不附体,全然忘记伤口的噬骨疼痛,手脚并用慌不跌地向门口逃去。
袁清狠厉地扫了众人一眼,不满地呼喝道:“为什么停下来?谁不想活的,走出来!”
所有的歌姬乐手如梦初醒,慌张忙乱地继续舞蹈弹奏,只是舞与曲都惊吓的诡异变调,失去了原味。
执拗
新竹轩。
淡薄的晨曦中,上房的门被“吱吖”一声推开,江心月满脸落寞地走出门来。
她穿的很是单薄,只着了一件湖绿色的棉裙,连夹袄都没有穿。
一头漆黑的齐腰长发,也没有盘起,只是随便地披散在脑后,在晨曦的寒风中,轻轻飘扬。
弯弯的秀眉微蹙着,带着说不出的忧郁,整个人似是消瘦了许多,本来单细的下颌更加尖俏了!
抬眼四望,江心月心中淡然一叹,目光中的心灰意懒亦是更加的抑郁不散。
昨夜竟然下雪了,薄薄的一层白色,覆盖了所有轩内的景物。
南墙脚的那丛竹子,绿色的叶子上都覆盖了一层淡淡晶莹的雪珠。
墨绿之上散落细细白雪,远远望去,更有遥遥的清寒与洁净,扑进心中。
这是最后的一处净土吧!
想起昨夜听见的红叶阁中传出的丝竹乐曲声,江心月心中更加忧郁感伤。
自从上次袁清开口下逐客令之后,他就再没有出现在新竹轩内,对江心月更是不闻不问,他甚至还撤走了江心月身边的两个小丫头。
而且,袁清还开始了夜夜笙歌的糜烂日子,听安斗说他每夜都喝的酩酊大醉,由皇上赐给的美姬服侍安寝。
江心月跑去见过他几次,可是,都被拒之门外,袁清根本就不愿见她。
江心月从一开始的有所期盼,到后面的渐渐失望,到今天,她真的对袁清失去了信心。
只是,她心中一直是有所不甘的,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的?
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弄清这个答案,她才选择抑郁地呆在清王府里面,执拗地不肯离开。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有零星的雪花被吹落在江心月乌黑的长发上,顷刻融化的不见踪迹。
浓浓的寒意冻的江心月浑身一颤,不禁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臂膀。
一丝自怜自心头升起,哀然一叹,在这个寂寞角落,即便冻死了,亦是无人心疼的吧。
有苦衷么
一丝自怜自心头升起,哀然一叹,在这个寂寞角落,即便冻死了,亦是无人心疼的吧。
一阵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令江心月的心陡地一震,她霍地抬起了眼睛,多么期望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新竹轩啊!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轩门,江心月充满希翼的心却是黯然一沉,那个身影是很熟悉,但不是她日日期盼的人啊!
安斗穿了一身黑色的紧身棉袍,更显得身材健硕,手里拿着一件衣服,匆匆而来。
刚进轩门,离得很远就看见了房门口抱臂而立的江心月,安斗立时蹙起眉头,口里不满地说道:“怎么一大早就在门口吹冷风啊?真是不让我省心,快点进屋去!”声落,人已至近前,安斗随手抖开手里的那件暗红色斗篷给江心月披上。
嘴里继续数落“昨夜下雪了,天气越来越冷,亏了爷……我一大早怕你冻着给你送貂皮斗篷来,你倒好,直接站在门口迎风斗雪,你以为你是松树啊!快点进屋!”
江心月没有注意安斗话里的磕绊,一直抑郁的脸色,因为安斗的那句“你是松树啊?”,“扑哧”一声笑出来。
淡红的唇角扬起,脸色的抑郁消散了许多,微笑着看着安斗“安大哥,你几时也变得幽默了?这个优点我才发现哦!”
安斗不理会她的调侃,边推着她进屋边问道:“屋子里面冷不冷,要不要再生一个火盆?”
江心月心里黯然一叹,那两个小丫头走后,只有安大哥在一直照顾她,她真的够好命的,可以遇见这样一位真情直性,关心体贴的好哥哥!
江心月勉强微笑着“够暖和了,其实,就算你现在把太阳搬来给我,我的心也是冷着的!”
安斗闻言一愣,随即明白了江心月的意思,嘴里也是黯然一叹“你不要怪爷,他也是身不由己,很多事情,他都是有苦衷的,你要理解他!”
委屈
江心月的脸色有些苍白,唇角扬起,扯出一丝嘲讽的冷笑“呵呵,是的,我很理解他,他对我下了逐客令,他撤走了两个小丫头,他对我不理不睬,他只差将我的衣服物品收拾一个包,扔出清王府的大门去了!我现在是死乞白赖地住在清王府里面不肯走,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贪恋清王爷的荣华富贵呢!”
江心月说的激愤,不待安斗插话又说道:“我都理解他,他这样对我是应该的,因为他的病已经好了,不再需要我治病了。可是,他竟然这样日日喝酒,夜夜寻欢,他的身体是我一点一滴治好的,那是我的心血啊,他怎么可以这样糟蹋?他怎么可以这样折磨我的心?他是个大混蛋!”
江心月再也忍不住了,在安斗面前将所有的委屈都控诉出来,两行晶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清秀的眼眸。
惹得安斗一时间惶急起来,连声地劝慰道:“心月,你别哭啊,他是有苦衷的,你相信我的话啊!你跟随在他身边的日子也不短了,你要对他有信心啊!”
江心月转回头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有些颓丧地坐到椅子上,忧愤地垂头不语。
安斗继续安慰着她,尽量语气轻松地说道:“你怎么会是死乞白赖地待在清王府呢?就算不是他的医侍了,你还是我的妹妹啊,有哥哥在,自然有你的住处,你不要把自己想的这么卑微啊!”
江心月抬起脸,眼内泪花闪闪,唇边勉强绽开苦涩的笑容“其实,我从来都不是他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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