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醉的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元池昀既想发火,又舍不得开口说狠话;
都醉成这样了心里面还在记恨他,真是个小心眼的丫头。
他同南琴川打过架后,就在府中开始寻找丁小篮;
生怕她再重蹈上一次的覆辙,浑浑噩噩跑出了府,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
结果她却在五哥这喝的不分南北东西;
无奈的套口气,额头抵着丁小篮的额头,喃喃:“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本想将人直接抱回去,却看见对面还躺着一个醉的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最后索性做了一次好人,将元清昭扶进房间里,弄到床上,盖好辈子;
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这才将丁小篮抱走。
这世上人喝醉后大多分为两种,前面的醉了以后就大叫大恼,吵的所有人都不安生;
等到把胃里面的东西吐的渣滓子都不剩了,也就老实了;
第二天起来生龙活虎又蹦达的厉害……
剩下的令一种就比较乖顺,醉了以后直挺挺躺下,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脱衣服不是一个健康的词
剩下的令一种就比较乖顺,醉了以后直挺挺躺下,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这种人一般都是半夜吐,吐完后继续躺下,醒来后脑袋疼的像要炸开……
丁小篮的酒品其实蛮好,属于后面的那一类型。
元池昀把人放在床上,不敢离开,生怕她半夜吐的乱七八糟,
吩咐下人准备了醒酒汤,将她扶着坐起,捏住颌骨,往丁小篮口中灌;
可她的牙关闭的紧,灌进去多少撒出来多少。
无奈之下,只能一口一口往她口中渡。
一碗醒酒汤见底后,元池昀擦擦嘴,带着得逞的笑;
趴在丁小篮耳边道:“我是在为你解酒,你可不能说,我占你便宜……”
丁小篮依然不省人事,嘴巴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
在元池昀怀中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别看她现在老实,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把元池昀折腾的,几乎想把她给一下敲晕敲过去。
别人吐一次也就算了,她可好,一连吐了三次;
第一次全吐在了床上,酸臭的异味刺激的元池昀差点吐出来。
屏住呼吸将人抱到,小榻上;
回身赶紧将满是呕吐物的被褥一窝蜂的全扔到了门外;
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床新被褥,还没有铺上,只听见身后又传来丁大小姐的干呕声……
“呕……”
元池昀的额头上顿时,无数条黑线。
急忙奔过去,已经晚了,这次倒好,全都吐在自己的衣裙上了。
元池昀揉揉额头,飞快将床铺好……
翻箱倒柜找到丁小篮的衣服,本想给她换上;
可后来一想了,她别等会再吐了,还是先脱光,别换的好。
“脱衣服”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怎么健康的词儿、、、、、
他的魔障,劫数……
“脱衣服”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怎么健康的词儿,
若是平日里,元池昀一定是心潮澎湃,早就想把人扑到,可现下,真的不行。
如果你的鼻子全都是怪怪的呕吐物的气味;
如果你面对一个醉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说实话还真的暂时提不起什么兴致。
三两下将丁小篮身上的衣服全除掉,用榻上的薄被将人裹住,又要挪回大床上,
房间本不大,小榻摆在窗户前,和窗之间不过有七八步的距离。
要走过去用时很短,偏偏有人不争气,这么短的距离这么短的时间;
丁小篮生生张开了血盆大口,华丽丽的又吐了一次。
这一次她吐的地方很有选择性;
双手揪住了一直都在照顾她的恩人;
贴着他的胸前一滴不落的全吐到了元池昀身上。
元池昀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身上那粘稠,恶心,酸臭的秽物不停的在刺激他的神经;
他看着丁小篮那吐过之后满足的脸,真想使劲掐一下。
忿恨的想,她一定是故意的,一定在挟私报复一定是……
皱着一张脸,将丁小篮重重放在桌子上;
恨恨的瞪着丁小篮,脱下自己身上已经不能要的衣物,
端起茶水灌到丁小篮的口中让她漱口;
这一次丁小篮倒是很配合,她居然直接将水给喝了。
元池昀无奈的叹息再叹息,这丫头真的是他的魔障,劫数……
还好丁小篮吐了三次之后,许是胃里再也没有什么可往外倒的,便开始老老实实睡觉。
等到将丁小篮安顿好,元池昀已经累的浑身都发酸;
他没想到伺候一个醉鬼,竟然比打仗还艰难。
观察半天见丁小篮再也没有什么不良反映,这才穿着中衣翻身上床,
……
一天也不想同他分开
观察半天见丁小篮再也没有什么不良反映,这才穿着中衣翻身上床,
右胳膊放在丁小篮的头下面,左臂将人完全揽进怀中。
模模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胸腔的为之有些震动,隐隐听见丁小篮的声音。
“什么时候……走?”
声音还是有些沙哑,可这次更多的有不舍。
元池昀的手狠狠一颤,她……知道了?
“你……已经知道了?”
“有陌生人来了王府,我又不是瞎子,不过我不知道你去干嘛……〃
元池昀的胳膊紧了近,下颌抵着丁小篮的额头,
“放心我只是去送亲,安云是我妹妹他要去庆远和亲,
我和她的关系自幼一直都好,所以这次我去送亲,
你放心来回一个月半左右,你安心在这里呆着,
我此次去一定要把所有的隐患都解决到,等我会回来了,就再也不做王爷,
我领着你,咱们四海为家……”
“那你一定要小心了,千万不要出事……”
丁小篮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和所有的小女人都一样,
不想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分开,哪怕是一天也不想;
这也是今天她为何控制不住想要和元池昀吵架的原因之一,
他什么都不告诉她,什么都一个人自己背;
她不是那种受不了一点打击的女人,若不然也不会安安稳稳活到现在。
和他吵架是因为怨他,是因为不想分开。
“嗯,我以后的人生,全都是为了你而活的,我现在可是死不起……”
元池昀的手在丁小篮背后轻轻抚摸。
“你知道就好,在路上不准随便勾搭人家小姑娘……”
丁小篮克制住眼眶酸涩,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狠;
……
你才是我的天,我的全部
丁小篮克制住眼眶酸涩,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狠,
可是说出的话却还是柔柔的带着浓浓的不舍。
元池昀轻笑出声,下颌在她的发迹轻轻摩挲。
“是……老婆大人,我绝不看别的小姑娘一眼……”
他说的说话很轻软,像是在撒娇。
“不准不想我,吃饭睡觉,走路都要想……”
“是……每天十二个时辰都会想,梦里也只有你一个……”
“还有……要快点回来……你也知道,我行情很好的……”
一个月那么长时间,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只有在一起才是最安心的。
“一定,事情办完之后,我一刻钟也不会停留……小篮……”
“嗯……”
丁小篮乖巧的应一声;
“我们好好的,再也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好……再也不吵了,你以后不准惹我生气……”
“绝对不会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才是我的天,我的全部……
“这还差不多……”
丁小篮埋在元池昀怀中的脸,唇角忍不住勾起,心里面酸涩着也甜蜜着……
“小篮,有你在我才有动力,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懂吗,
南琴川虽然和可信,可他太过自负,做事有时候没有轻重,
你千万不要离她太远,他会给你招惹危险的……”
其实元池昀更怕的是他们两个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没有他在一旁看着,指不定就会闹出什么大事来。
到时候这烂摊子谁来收拾?
“呵呵……南琴川听,一定会很崩溃的……”
“那就让他崩溃好了,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
……
窗外的夜色正浓,夜莺栖息在树梢歌唱。
屋内的轻纱幔帐内,悄听语哝临……
永远不要说男人不行
窗外的夜色正浓,夜莺栖息在树梢歌唱。
屋内的轻纱幔帐内,悄听语哝临……
……
“亲爱的……”
“嗯……”
“我睡不着……”
“哦……那就说话……”
“小篮……我就快走了……咱们做点有意义的事好不好……”
“不好……你要保存体力……”
“你……居然怀疑我的能力……”
“没……没有……呀……停手呀……”
“……停不了……”
“别……轻……轻点……”
……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怀疑男人的能力,否则下场会很惨。
第二日,元池昀神清气爽扶着满脸通红,瞪着他咬牙切齿的小女人站在了南琴川面前。
南琴川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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