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我私奔的梦想就不能实现了。
姐保证,只要你这次把姐就出去,出去后咱俩马上就私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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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镇南王府的书房里,气氛显得异常凝重。
元池昀站在窗前,南琴川坐在书桌前,小河童鞋哭累后,躺在书房的小塌上睡了过去。
南琴川抬头,看着元池昀叹息再叹息。
他已经将雁城所有能调动的人马全部出动去找寻有关丁小篮的下落。
就连老王爷留给他的杀手锏,千戎卫队都出动了。
城门已经封锁,雁城方圆五十里的交通要塞都设了关卡。
可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天,还是没有一点可用的消息。
你说谁能想到,元清昭会不声不响单独将人带走!
大家都以为见面时肯定是一场恶战,可现在,突然换了航道……
那丫头也挂可怜的,刚从牢里出来,就落进了元清昭的手里!
这不就是那出了狼窝入虎穴,九死一生啊!
万一元清昭心狠手辣,不留情,那丫头岂不是没了活路。
元池昀这小子,如此担心,魂不守舍,也真的为难他了。
“你也别太担心,可能,可能……抓走她的不是你五哥呢?”
南琴川说完之后,挠头,靠……这么说,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
他比狐狸都精
南琴川说完之后,挠头,靠……这么说,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元池昀苦笑,怎么可能不是他,除了他还能有谁?
“五哥素来不按牌理出牌,他这么无声无息的将人带走,不给我们留一丝可以追踪的蛛丝马迹,显然不是随心而为,而是早已准备好的,要找人谈何容易。”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束手无策?”
让那丫头落入元清昭的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虽说那丫头对他说话很不客气,可比起元清昭来,她还是可爱的如同春风一样。
“既然找不到他,那就只能让五哥自动出来见我们?”
元池昀的手一直紧紧握着一个香包,是那日他买来让她丢自己的,她放在包袱里,没有带走。
香包上有她的味道,淡淡的清幽,闻着他才能让自己冷静。
南琴川一听这话,大惊。
“啊?让他自己出来,你说笑话呢,那小子比狐狸都精。要想引他出来,那比登天还难。”
元池昀转身,看着手中的香包,笑道:“如果让你想办法,的确是比登天还难,不过我能!”
南琴川的手指抖动一下,臭小子,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打压人。
“咳咳……好吧,我承认打小我就不是你的对手,你说吧,怎么引?要不要我帮忙?”
“当然要你帮忙,没有你还真办不成事。”
南琴川心里忽然滑过一抹不好的感觉,他……不会想要算计人吧?
“老八,你……你到底什么办法?可……可可千万别忒让人接受不了。”
“不会,你放心,不会让你很为难的,只不过借你用几天罢了。“
“啊?借?怎么借?”
“这个……暂时不能说,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你……你……”
“……”
……
爱妃起的可真早!
第二日,天色灰暗,顶着一铅灰色的天空,整个人就越发觉得压抑。
丁小篮吐了一口浊气,这老天爷是不是在可怜她,所以才大早上就黑着一张脸。
嗯?有可能。
这园子不大,黛瓦粉墙,青石铺路,分明是精致的小家庭院。
院墙却不矮,西边的墙根种了不大一片湘妃竹;
东边有一个小小的池子,池畔竖着几块雨花石,周围种满了兰花。
丁小篮环顾一圈,叹气再叹气,回头又看一眼窗棂,羽箭依旧牢牢的钉进红木里。
早晨刚起来的时候,她曾试着想拔下来,可努力了一会之后她决定还算放弃。
钉的太深拔不出来呀!
丁小蓝估摸,从这里到院门大约是二十步的距离;
如果她现在走过去,你猜身上会多出多少支那样的羽箭。
丁小篮不敢想自己浑身被射成筛子的个什么样子,一阵冷风吹来,打个哆嗦,抱紧胳膊。
这样的天气压抑呀!
压抑的天气加上压抑的心情本来就已经很糟糕了,
如果你再听到令你抓狂到的声音,见到想要一看见就想炸毛的人,
那就证明你今天一天的日子都会过的无比杯具。
丁小篮叹息,其实你可以和你的小妾们多滚些时间的床单,
何必起这么早碍人眼呢?
“爱妃,起的可真早啊!”
丁小篮听到想要抓狂,看到想要炸毛的人除了前夫元清昭没有第二个人。
此刻元五爷似乎刚刚起身,脸上还带着睡意慵懒,眉梢处是一城春花般的妩媚。
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胸口的衣襟敞开,露出大片玉色的肌肤。
墨色的长发如瀑,略微有些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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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这样狐媚的小男人,其实姐很喜欢,很喜欢……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嘛?
墨色的长发如瀑,略微有些凌乱;
没有束冠,没有打理,任凭青丝三千,流泄在身后。
凌乱中带着令人窒息的妖媚;
那双略带朦胧的眼睛,是比无底洞一样的大陷阱,还要恐怖的深渊,跌进去就是万劫不复。
若是以往丁小篮看到后,定然会就连喊上三声:买糕的……买糕的……买糕的……
然后流着口水,扑上去,甭管你同不同一,先把人扑到再说,禽兽一番再说。
可现在,她只觉得碍眼,想跑到天边,再也不见他;
你问为啥?
你说他一大清早,就跑出来,还这么一副睡眼朦胧想要被人欺凌,蹂躏的模样!
分明就是是在赤果果的勾搭人嘛!
那个没长眼的衙役说她的眼睛狐媚,丫的,看见没,什么叫狐媚。
丁小篮靠着廊柱的身子动了一下,换成左边肩膀。
见人不回答他,元清昭倒也不恼火;
学着丁小篮的模样,斜靠着朱红廊柱,看着外面灰灰的一切。
“怎么不多睡一会?昨晚你睡的好像挺晚。”
昨晚上的那声狮吼的时候,都几更天了?
丁小篮翻个白眼,你被人绑架了还能睡的安稳!真他妈白痴。
“哎呀,我可比不得王爷啊,奴家天生就是那劳苦的命,休养生息,早睡晚起,这种享福的事,我做不来。”
你看我这么小家子气,你还是赶紧把我扔了;你说把我扔山沟里喂狼我现在都感谢你!
找一个高贵大方,仪态万千,就像元修他姑妈那样的,贵小姐去吧!这样才能配得上高贵的鸣王殿下。
元清昭凑近丁小篮,“那本王岂不是多了一位好王妃,懂得这么身先士卒,体贴下人。”
丁小篮哆嗦,身子后撤。
丫的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嘛。
连他自己都不知对你是不是爱!
丫的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嘛。
丁小篮眨眨眼睛。
“呐呐呐……鸣王,五王爷,五公子,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就应该也清楚,我给你带了绿帽子!”
元清昭的脸色有那么一瞬染了隆冬的冰,可是他变脸的速度让丁小篮都望尘莫及。
他欺近丁小篮,双手放在她的头两侧,将她堵在廊柱和他的身体中间。
“绿帽子?有吗?本王的弟弟本王当然了解的比谁通透,老八从小就不是个懂得安分的男人,他
喜欢热闹,喜欢刺激,厌恶无聊乏味的生活,所以他是所有皇子中出宫开衙建府年纪最小的一
个,可他这些年发现,原来宫外的生活,也是一样无趣,而此时你出现了,你的出现恰好满足了
他的好奇,不安分……”
他的没说一个字,丁小篮的脸色便惨白一分,她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怒。
元清昭的下颌抵着她的额头,继续道;
“你信不信,我敢保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对你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爱。”
他的声音依然温柔,可这次却带着,无形的火舌,舔噬过丁小篮的神经。
他是在告诉自己,元池昀所谓的爱,不过是源于想寻求刺激,想看一场惊世的笑话。
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而已。
胡说,胡说……全都是骗人的。
不会,元池昀不会,绝对不会!
奋力想将元清昭推开,丁小篮咬牙说:“元清昭,你……滚开!”
可这一次元清昭却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真个人完全禁锢在怀里。
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死死攥住。
双眼中是比天色还要阴霾的狠辣。
这才是那个真正的元清昭,阴狠毒辣。
什么温柔,什么多情,都他妈是骗人的。
本王会放了你,可惜不是现在
什么温柔,什么多情,都他妈是骗人的。
丁小篮只局的手腕上被抓的火辣辣的疼。
越挣扎,他收的越紧,似乎想要把她的双手都给折断。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的……”
元清昭的眼睛是看不到底的深渊,你不知有多危,更不知何时,就有可能掉进去。
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必须时时刻刻保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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