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六月天了,夏天到了,咱们去东江避暑,刚巧能赶上万花节,鱼龙跳,
秋天就去西地的木托索草原,那个时候的草原最美……”
“嗯……好好好,我现在就好想去……”
“不急,等你的伤好了,我们有很多时间去……”
“嘿嘿,不急,咦?你说今天我把元清昭推给南琴川,
他现在心里是不是快恨死我了,正在想把咱们统统都赶走……”
“应该是,五哥现在成了他府中的下人,不管日后有没有恢复记忆,都是一个棘手的大麻烦……”
“嘿嘿……我就是在给他找麻烦……”
“你呀……”
……
隔了两个小院落的房间里,南琴川正在向老管家交代明天请和尚来做法事的事。
忽然狠狠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唾沫星子喷了老管家南墙一脸。
南琴川一手揉揉鼻子,一手抓起桌布胡乱在管家脸上擦了一把;
南墙叔是镇南王府的元老级长辈,自家爹娘走后,
把这大叔留下就是专门看他的,所以他不能得罪。
“南墙叔,你明天一定要亲自去明净寺,找他们那最德高望重的和尚,
记得钱不是问题,关键是他们做法事的质量,一定要跟的上……“
“好……世子放心老奴一定办好……”
“嗯,好好好,墙叔你办事,我放心……”
“谢谢世子信得过老奴,若世子没比比的事,老奴先回了……”
生生让他成了一祸害
“诶,世子没事,老奴先回了。”
“嗯,墙叔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早早去……”
“欸,老奴记下了。”
驼背躬腰的南墙叔走到门前,又想起了一件事,
回头看一眼坐在凳子上还不老实的人,一脚在地上,一脚搭在另一个凳子上,
摇晃的能把身子摇散架的小男人【跟他比起来,南琴川可不就是小男人】
顿时一阵叹息,眼睛里滑过恨铁不成钢,朽木不可雕,扶不起的阿斗……等等这一类词儿。
老王也老王妃把这唯一的宝贝儿子交给他;
那是对他的信任,是看得起他,可他还是没看好这纨绔。
生生让他成了一祸害,这可怎么了得;
这可怎么对得起,老王爷,老王妃。
南墙叔有种想要抹泪的冲动,他好想扑到在老主子面前;
大喊一声:王爷啊,老奴有负您的所托,没能将世子引回正途,
您惩罚老奴吧,这世上没人能管的住世子了,
能让世子还哦啊的人还没有出……出……
好像让这小崽子害怕的想要自尽的人,已经出来了……
南墙叔忽然想起,前些天住进府的那个叫十三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牛啊!竟然能让世子害怕的连家门都不敢进:
嗯……就她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
这样的人,天底下说不定就这一个,错过了可就再也找不到。
不成,明天出去庙里的时候,一定要多派人在城里找那小姑娘,千万不能让她走了~
若是十三姑娘能跟世子那啥了,大家不就都放心,安心,舒心了……
南墙叔打定主意。抬头挺胸,开门出去。
在凳子上坐着的南琴川,忽然打个冷颤,
咋回事这是,都该入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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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更奉上,明天瓦要写一场很强悍的戏,吼吼……要有新童鞋出现鸟~~
这一生都想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在凳子上坐着的南琴川,忽然打个冷颤,
咋回事这是,都该入夏了。
……
丁小篮是被一阵唱经声吵醒的。
朦胧中她差点以为自己的在寺院里,在听和尚们做早课。
揉揉眼,发现元池昀已经起来,正站在窗户边,往外看!
声音略带沙哑,问窗前的男子:“发生什么事了,外面好吵!”
元池昀转身笑着走过来;
“醒了……睡的好吗?”
走到床边,拿起放在一旁的衣衫,熟练的给丁小篮穿起来,
这两天她的手受伤,元池昀直接晋身成了她的贴身“小丫头”。将小河的位子挤到了一边。
直接导致小河下岗,心里不平衡,对元家老八的怨你悄然滋生!
元池昀好笑的直摇头。
“南琴川那小子不知发什么神经,居然去庙里请来了一群和尚,
这不正在前面做法事呢!说要驱魔辟邪。”
丁小篮的眉头不自然是抽动两下,
真没想到看这小子怪开放,原来也是个封建迷信毒害极深的原始人类。
“他的确发神经了!脑子肯定给刺激坏了。”
元池昀揉揉她柔软的刘海,那么柔软的触感,从手心一直软进心里;
让你这一生都想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双手送到她面前……
“呵呵……或许真的被刺激坏了,一会去看看,听说还请来了什么高僧做法呢!”
“高僧?我看是骗钱的。”
丁小篮不屑的皱皱鼻子,以前在电视上看的高僧多了,
最长听到的一句就是:阿弥陀佛,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真搞不懂,他们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想来多半是蒙混世人的。
元池昀伸手轻轻刮了一下丁小篮的鼻尖,眼睛里的笑满满的,全是宠溺。
我这辈子就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和尚
元池昀伸手轻轻刮了一下丁小篮的鼻尖,眼睛里的笑满满的,全是宠溺。
不知为何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所有的表情都觉得是可爱的;
“过会去看看就知道了,饿了吧,我去让小河把饭菜给你端来!”
“嗯,还真有点饿了……”
可还不等元池昀去叫,小河就已经兴奋的闯了进来。
看到丁小篮高兴的手舞足蹈。
“小篮姐,你不知道我这辈子就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和尚,咋就能那么好看
看到他之后你就觉得佛祖就该是他那个模样,会不自觉想双手合十,朝他跪拜……”
丁小篮揉揉隐隐作痛的额头;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豪放了,竟然对一个七老八十的和尚也能萌成这样;
“不是吧,这么神乎,你……该不会这么做了吧……”
双手合十,跪倒地上,匍匐着向他朝拜,像被人施了催眠咒一样,靠……太阴森了。
小河对手指:“那个……那个……嗯……做了……不过,南世子很快就把我给拉起来了。”
丁小篮实在忍不住戳戳小河的脑袋。
“真丢人,一个和尚都能把你迷成这样,难不成比元清昭的那张狐狸脸还要好看?”
小河撅着嘴不依;
“哎呀,小篮姐,他们不一样的,那位大师你是没见,你若是见了,肯定不这样说……”
元池昀一听不大乐意,搂住丁小篮的腰身,有些吃味。
“那我可要看紧你了,若真同小河说的那样,你被他给迷住了,我的下半辈子可就没着落了。”
“你听她胡说,一个光头的和尚,我怎么可能免疫力那么底。”
姐一直喜欢的都是美男。
“那可不一定,姐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帅哥吗?那大师长的忒好看……”
……
我就不信一个老头子能有多帅
“那可不一定,姐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帅哥吗?那大师长的忒好看……”
跟丁小篮在一起久了,连小河也学会了说帅哥这种很富有现代气息的词。
“臭丫头,找打……”丁小篮伸手,作势要打。
“嘻嘻……姐我去给你端早餐……八爷的也一起端来……”
小河做个鬼脸,乐颠颠跑开,出来的时间长了,以前学的什么规矩,全都抛到了火星。
“哼……我就不信一个老头子能有多帅……”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个老人家……”
“必然哪,那些所谓的高僧,哪个不是白眉长须……”
“你这脑子,想的跟别人总是不一样……”
“呵呵……亲爱的,我们今天早上忘了做一件事……”
“什么事……”
啵~
“早安吻……”
……
刚一吃过早饭,小河迫不及待就拉着丁小篮往前院走。
“姐,你见了就知道了,我刚打听了,那为大师法号贞寂,是雁城方圆数百里,最有名的僧人,
听说在整个元夏都是派的上的,明净寺数贞寂大师最德高望众,
以前他只讲经传道,以前他从不给人做法事的,
不管多有权势的人去请他,他从来也没应过,
真不知这一次老管家用了什么办法才将人请来的。”
“哟呵你打听的倒是怪清楚,怎么想拉着他还俗和你双宿双栖?”
“呀!姐,你咋能这么说,你这是佛祖的不敬,人家是大师,
是六根清净,五蕴皆空的世外高人,你……你咋能说出这样的话……”
“……”
唱经声夹着着木鱼声越开越近,穿过最后一道门,丁小篮终于到了前院,
隔了一道墙便的两重天,入目全是贼亮贼亮的秃脑门,太阳下白花花的闪的人眼睛疼。
于惊鸿一瞥中绝才惊艳的绝妙僧人
隔了一道墙便的两重天,入目全是贼亮贼亮的秃脑门,太阳下白花花的闪的人眼睛疼。
高高的八色经幡竖起,满目庄严!
看到这阵势,丁小篮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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