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倒不用,我只求一次就好……”
“看不出来,你这小子现在这么好心,得了,你去忙,我得赶紧安排安排去……”
“好……”
丁小篮奔跑的背影像跳跃在树叶上的阳光,明媚鲜活,长长的青丝在身后飘荡……
将长身玉立的男子遗落在夕阳尽头。
天边残阳如血,凉风半盏,难掩绝世风华。
……
丁小篮一溜烟跑到卫十三的房间,趴在她耳朵旁咬了好长时间。
卫十三有些为难,“这样好吗?”
“没什么不好,保在我身上到时候,你就顺着我的话说就行,算……算是最后一次吧!”
“好,我听你的……”
“嗯……你好好休息,我去找人……”
……
镇南王府出去找南琴川的下人回来了,老管家听后面带难色,眼睛里全是恨铁不成钢。
没办法,只能跟丁小篮说实话。
丁小篮听后怒不可遏,浑身气的直哆嗦,没受伤的手握的咯吱直想。
浑身的杀气蔓延周围数十米。
妈的,这混蛋居然去妓院,前脚刚占了人家的身子,后脚就跑去鬼混
靠……丫的,今儿老娘不收拾你,就不叫丁小篮,
……
青楼捉奸?
丁小篮抬脚狠狠踹了一眼,老报信的下人,大吼一声。
“带上人,抄家伙,妈的,老娘要把他腿给打折了。”
下人面面相觑,不敢动。
不好吧,妓院那个才是他们的正主子,这大姐虽说很牛,可……
关键时候老管家一瞪目。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一切都要听丁姑娘的,她让你们打谁也不能手下留情……”
他们家那个不成材的世子,那就是得教训,不打不成材,
老管家看着丁小篮心里头,只觉得可惜,你说这么好的姑娘咋就有主了呢,要是……
丁小篮一身杀气,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前去青楼捉人,
她脑子里全都是卫十三流泪的一双眼,心里头懊悔的差点没自尽,
此番若是不能让那畜生回来,她真的没脸回去见她了。
跟在身后的小厮,吞吞口水指着前面一个花楼,道:“姑娘就在那里边儿……”
丁小篮恶狠狠的等着他们。
高声冷喝:“我告诉你们,谁都不能给老娘倒戈,
等会见了南琴川那混蛋一定不能放过他,绑也好打昏也好,一定要把人给我拖回去……”
许是身上的煞气刮的人心肝凉;
许是她眼中令人无法抗拒的光芒太过摄人。
镇南王府的吓人顿时抖擞精神,齐声高呼:“是……”
声音大的振聋发聩,从街头传到结尾,路过的行人皆绕道侧目。
纷纷猜测,这是哪家的下人去青楼捉奸?
丁小篮一脚踹开青楼龟奴的阻拦,硬生生歹人冲进了青楼;
原本哄闹放浪形骸,纸醉金迷的大厅顿时人声寂寂,大眼瞪小眼,
酒没喝下去的,呛在喉咙里;
衣服没穿上的,卡在腰上;
菜没吃进嘴里的,戳进了鼻子里。
逼你,我他妈还就是逼你了
菜没吃进嘴里的,戳进了鼻子里
所有人都以为这又是谁家的母夜叉,来这捉他家男人呢。
不少人打着看热闹的心思,想看看到底是谁家的男人那么倒霉,摊上了这么一个强悍的女人。
丁小篮看着一群举止放浪,轻浮的男女,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掐着腰,大声吼道:“南琴川,你他妈给我滚出来,老娘知道你在这,
我告诉你,你他娘的要是个男人,就老老实实给跟我我回去,否则老娘打爆你脑袋。“
丁小篮吼过之后,所有人都咬了舌头。
南琴川?娘诶,雁城的土霸王,谁不知道,谁敢不知道;
可没听说世子大人娶亲啊,这小女子厉害呀,大呼小叫不说,竟然骂的这般难听……
老鸨一看架势不对,扭着水蛇腰,挥着小手绢赶紧跑出来。
“哎呦,姑娘,你这是干嘛呀?我们这可是做的正经买卖,世子来,我们哪能有拒客的道理。”
丁小篮撇嘴,靠……正经买卖,的却正经啊,买卖小姑娘,多正经的生意啊@
她冷冷扫过老鸨涂了三斤白面的脸;
“南琴川在哪,别他妈给老娘打马虎眼,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姑娘,你这是在逼我自尽啊……你……”
丁小篮冷哼一声,威胁道:“逼你,我他妈还就是逼你了;
信不信,你还没自尽,姑奶奶就先送你见阎王了。”
老鸨一听顿时浑身哆嗦,白面哗啦啦掉了一身,脸上的千沟万壑瞬间凸显。
她偷偷瞥眼看了一下丁小篮身后威武的王府家丁,吞吞口水。
算了,生意和命还是先保命吧。
抬起颤巍巍的手,指指楼上。
丁小篮一把将人推开,抬脚就打算向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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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十更,大家看完早些睡吧,十月继续码字……
用酒坛砸色鬼
丁小篮一把将人推开,抬脚就打算向楼上走,
正打算上楼梯,不知从哪跑出来的醉汉,一把扯住丁小篮的胳膊;
浑浑噩噩的双眼满是长年浸淫在酒色中的浑浊,此刻他色迷迷的盯着丁小篮的脸。
打着酒咯,含糊不清的说:〃哟……新……新来的,小……娘子,真……真俊,
来来……让哥哥亲亲……一下……今儿……晚上伺候好本少爷……
本少爷就把你娶回家做……做小妾……”
老鸨想上去拉,可又不敢,这外来的姑娘的镇南王府的咱不敢惹,
这男的是太守家的大公子,家里有权有势咱也不敢惹;
干……干脆让他俩斗去吧。
丁小篮不语,冷眼瞪着那酒鬼;
若是眼神能杀人,她敢保证定要这猪头魂飞魄散,挫骨扬灰。
看着他那一张满脸横肉的脸,一点点靠近,丁小篮的眼睛渐渐眯起。
王府的小厮们一看不妙,抄着家伙打算冲上去将酒鬼打昏;
哪知还没等他们上去,只听见砰一声闷响;
一个比脑袋还大酒坛子,就在太守家大公子的头上轰隆爆炸。
原本闹哄哄的花厅顿时一片死寂,老鸨的花手绢拳头填进了大张的嘴里。
生怕发出声音,眼前这个彪悍的女人听到后,也会给她来一坛子。
所有人都看着丁小篮还没放下的手,手中还滴着上好的女儿红。
旁边原本端着就从路过的小丫头,整个人傻掉了;
她木讷的看着自己端着的空空的托盘,哪里还有酒影子。
大公子瞪大眼睛,摸了一下额头,只看见手上一片红彤彤热乎乎的液体……
抬起颤抖是手,指着丁小篮。
“你……你敢……打……打我……”
说完最后一个字,便摇摇晃晃,身子轰然倒塌。
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你……你敢……打……打我……”
说完最后一个字,便摇摇晃晃,身子轰然倒塌。
看着地上假死的尸体,丁小篮伸手;
一个机灵的小厮连忙将手中的木棍恭敬的放到她手里,然后迅速后退。
丁小篮冷笑,白森森的牙齿在烛光下,闪着寒光……
在无数双惊恐不安的眼睛的注视下,她的脚踩在了太守家大公子贵气的脸上。
脚尖实力狠狠碾压,右手中胳膊粗细的木棍,高高扬起结结实实打在他身上。
不只是谁吓的一声尖叫,大厅里的男女,炸窝了一样,全都哆嗦着钻到了桌子底下。
老鸨子更是泪水横流,吓得瘫倒在地上,不会动弹。
原本昏死在地上的人,挨了一棍子之后,
诈尸了一样,大声哀嚎:”哎哟……疼……疼死我了……“
“他娘的……你居然敢打老子……哎哟……妈的,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呜呜……我的娘呀,疼死本少爷了……”
丁小篮打的狠,他骂一句,她打两下;
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打的比方歹毒。
眼看就要打向命根子。
大公子再也没办法耍官腔了,一把抱住丁小篮的脚;
“哎呦,我的姑奶奶……您饶了我吧,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日后再也不敢了……”
丁小篮抬腿一脚踹开。
“亲,我他妈让你亲,靠,敢占老娘的便宜,我他妈让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都他妈长本事,在窑子里面厉害啊,搁谁面前都是大爷,
老娘收拾不了你,丁小篮这仨字儿就倒着写。”
她的声音很大,很尖锐,就像箭矢破空的声音,带着森冷的凉风。
整个花楼里所有的人都能听的清楚,其中自然也包括二楼的南琴川。
你的下场比他惨百倍
整个花楼里所有的人都能听的清楚,其中自然也包括二楼的南琴川。
丁小篮就是在打给他看,骂给他听。
她这是在用行动告诉南琴川:你他妈要是不出来,下场比这小子还要惨百倍。
楼上的南琴川心里本就乱成了一团麻;
又听见丁小篮在楼下一通闹腾,更是不知该怎么办。
他知道占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不好,可是他是被逼的,他不愿意,
他不喜欢卫十三,那女人根本就是个母老虎,谁娶了谁倒霉。
可是他今天早晨醒来,看到她裸露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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