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的臭嘴宋猪德吗?
“大哥,借你的刀一用。”最爱菲没等我回过神来,早已从后背将我插在皮带中的水果刀拔出飞奔而去。
“嗷嗷,救命啊,杀人啦。”五米外的宋祖德已被怒火中烧的最爱菲一刀捅到了右手胳膊上,鲜血直流,要不是他发现不妙用右手一挡,我的水果刀也许进入的是他胸膛了。
听到救命声,人群都朝这边围过来。
我戴上墨镜,从口袋拿出手枪,三五步跃到宋祖德面前,用枪顶住宋祖德。(那是仿真水枪)
“再喊一枪嘣了你,起来,跟我们走。”我气势汹汹地低吼,
人群中看见了手枪,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一哄而散。
“爱菲,去叫车。”我用枪顶住乖乖站起的宋祖德,只见他吓得两腿直打哆嗦,大短裤也被吓尿湿了。
“上车!”最爱菲叫来了一辆的士,宋祖德被我推进了后座,最爱菲坐了副座。
“大哥,去哪招呼他。”最爱菲往后狠狠地盯着黑猩猩。
“郊外抽丝厂。”我下令,那是一间荒废了的工厂。
“求求两位兄弟,放过我吧,你们想要什么。”在杂乱的车间房里宋祖德发觉气氛不对了。
“啪啪啪啪”最爱菲煽了黑猩猩四个耳光,“你他妈的,知道为啥被我哥俩宰吗?”
“大爷,行过好吧,别打我行吗?要多少钱我给你们。”宋祖德在摆他的臭钱。
“哎呀。”我一脚揣了过去,正踢中他的肚子,让他好受。
“宋祖德,你别以为我们不认识你,你这臭嘴够缺德,看你还敢不敢乱说我们菲菲。”我捡起地上的石头。
“小弟,你敲他一排门牙出来玩玩,看他还会不会乱说话。”最爱菲接过我扔过的石头,走向被踢到墙边的宋祖德。
“小弟,先绑了他。”我解下我的皮带,也跟了过去。
挣扎中宋祖德吃了我俩不知多少拳头,眼里,嘴里,鼻子里,就差耳朵里没有一处不往外渗出血了。
两手被捆到身后的宋祖德可怜巴巴地呻吟。
“我动手了大哥。”最爱菲俯下身拿着一手拿石头一手抓着宋祖德的头发往后扯,疼痛中的宋祖德已无力挣扎任人摆布了。
“大哥,那死猪晕过去了!”才敲下两颗门牙,宋祖德吓晕过去了。
“小弟,你尿急不?要不要一起来?”心领神会的最爱菲会心的笑了,“大哥,你比我还坏!”
两股滚烫的水流直射到宋祖德的脸上,混合着他满脸的血,我和最爱菲的尿尿变成了红色的河流了。
“你们杀了我吧。”宋祖德醒了过来。
“小弟,你是不是最喜欢刘亦菲?最恨宋祖德?”我有了个更好的主意。
“当然是了,大哥,难道你还怀疑我不成?”最爱菲最怕别人怀疑他对刘亦菲不忠了,
“小弟,你想不想为菲菲出一口气?是不是能为刘亦菲抛头鲈洒热血?”我用激将法了。
“大哥这是什么话,你有什么好办法,只要能为菲菲出气我都敢干。”激将法起作用了。
“你用脑想想,宋祖德他乱说我们菲菲是变性人,我们干脆让他。。。”
第二天,各种媒体新闻的头版头条是:宋祖德口惹横祸 丢了命根险丧身
第八章 献花给菲
话说宋祖德丢了命根做不了男人的消息传出后,广大菲迷大呼:“我爽,天下爽!”(漓泉啤酒广告语)
唯一不爽的是我老妈、我和最爱菲了,
各大媒体报刊网络被气极败坏的宋祖德重金之下,我和最爱菲身价达到了人民币100万。
最爱菲在他国外姨妈的帮助下到了国外过着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日子了,
我——却成了一只有家不能归的流浪之狗。
深圳,繁华的经济特区,汇集了全国各地打工一族,是个物欲横流的城市,
离家前老妈老泪纵横地塞给我的五千块钱在火车上被扒手光顾了,
深圳中午的阳光恶狠狠地直射下来,畏畏缩缩瘫坐在步行街墙跟的我无奈地看着一双双的高跟鞋、波士顿、安踏、皮鞋从我眼前晃过。
“Oh,My God,面包!”半片面包在地上滚动着,饿极之中我伸出又黑又脏的手。
“是我先看到的,兄弟。”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乞丐模样的少年,面包到他手中了,
“谁是你兄弟?小乞丐。”我不屑和乞丐为伍,轻蔑地用鼻子哼着。
“别逞强了,兄弟,看你的模样一定是饿坏了吧,没关系,来,先吃了再说。”小乞丐一屁股坐到我旁边,挺大方地氢面包递过来。
冲着这半边的面包,知道了小乞丐是风雨断肠人,更可贵的是小乞丐也是个刘亦菲的粉丝。
同是天涯伦落人,相识何必曾相识?
“世界之窗——刘亦菲演唱会”的宣传车在深圳穿来插去,
熟悉的《心悸》回荡在都市的整个上空。
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忘记了此时自己的身份已伦为乞丐了。
晚上6点,本来就热闹的世界之窗外人山人海,
我和风雨断肠人绕过正门,往人员稀少的围墙接近。
“断肠,我先上。”风雨断肠人蹲下身子,我两脚踩上他的肩上。
“慢点,不要太快。”断肠人缓缓地站起,我两手扶着墙往上攀。
不远处几个身穿制服的保安的巡逻,我马上把头缩回,
“把手伸高点,再高点。”我趴在墙上了,两手终于拉到断肠人的手了,使出了吃奶的劲。
“一、二、三,跳。”我俩跳下了三米多高的围墙。
“哎哟!”断肠人大喊,TMD断肠人找死,我用手一敲他头,“嘘,小声点,有保安。”
“雨舟,我脚扭着了,疼死了。”断肠人两手摸着左脚踝在呻吟,
“上来,快点,被保安发现就完了。”我蹲下身子,背起了断肠人。
“你这小子真重,乞丐也这般重你吃啥了。”狼狈之下学会调侃做了乞丐我也没变。
“喂,你们俩个站住!”后面传来了吼声,“糟了”还是被保安发现了。
“雨舟,你放下我,别管我,晚上回来告诉我演唱会情况。”断肠人怕连累我了。
“你闭嘴,抓紧点!”我摔开步子,发挥读书时田径比赛亚军的成绩。(就三个人比赛呵,有一个是女同学)
“你俩找死,快停下,快停下。”几个保安在后面穷追不舍,没到五十米,被从后面赶上的保安抓住了断肠人的后衣,我俩双双摔倒于地。
“有票吗?快拿出来!”几个保安狗在狂吼,我站起来用手拍拍沾了灰尘的衣裤,俯下腰扶起了断肠人。
“几位兄台,出门在外,谁都有落难的时候,麻烦行个方便。”武侠小说看多的我一向有一股英雄气概。
“问你们俩个有没有票,没有票就给我滚出去。”一保安气势汹汹地道。
“刘亦菲认识我,我是菲菲请来捧场的。”上回在刘亦菲酒楼见过刘亦菲还握了手,我情急中搬了出来。
“别和他俩废话了老大,看看他俩一副乞丐打扮,还敢胡言乱语。”那凶狗扯高气扬说。
“打残乞丐。”疯狗话音一落,我腰上着了一下重重的电棍,断肠人已经挨了两下又倒在地上。
他娘的,真不给面子。
“住手!再动我一枪打爆你的头!”我掏出手枪(用了第二回仿真手枪了,第一回绑宋祖德)指着疯狗的头。
那疯狗保安一愣,吓得脸都青了。
“给我跪下,叫他们两个也跪下。”狂怒中我也挺像黑社会老大的其实,
三个保安齐刷刷地跪了下来,我再次扶起断肠人,“没事吧,兄弟。”我痛惜地问。
“雨舟,我没事。”断肠人用牙咬着嘴唇说,知道他在强撑着。
他娘的,敢欺负我兄弟。“咚、咚”两声,我用手枪托使劲地敲了打断肠人的两保安的头,那俩保安立即晕倒在地,吓得打我的疯狗保安筛米似地发抖,连连给我磕头:“舟哥,舟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放过我吧,放过我吧。”那疯狗也算机灵,竟记住了我是雨舟,叫我舟哥舟爷哈哈。
“你这疯狗,竟敢打我,真想一枪嘣了你。”我用枪口敲了他几下头。
“小的知错,小的知错,舟爷您大人有大量,您打我吧,打吧。”十足的一幅奴才相。
“不杀你可以,按我的吩咐做放你一条狗命!”我对准他肚子补上一脚后说,
“哎哟,舟爷,您说,您说。。。我听您的。”疯狗保安捂着肚子还没有宋福德那样吓出尿来。
“把他俩的衣服给我扒下来,快。还有皮鞋。”我作势再抬起脚,疯狗吓得立马爬过去解下两保安的制服和鞋子,
“拿手烤把他俩烤了!”我再发话,疯狗犹豫着。“你这疯狗,信不信我开枪!”
疯狗从俩保安的裤腰带解下手烤把他俩烤住了。
“你,给我过来。”我用枪指着疯狗喊,
疯狗怯生生地点头哈腰地挪过来,“舟爷,我可是都听您的了啊。”
“咚”我用枪尽力拍向他头顶。
拿了三条手烤钥匙,将他们的袜子分别塞进他们的臭嘴并拉进了草丛里。
我和断肠人穿着制服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演出即将开始,我和断肠人穿着制服背靠舞台边缘面对菲迷和观众威武地站着,,
“雨舟,你会不会被菲迷认出来啊。”断肠人有点担心地轻声问我,他知道我目前的状况却不为金钱所动是值得我结交的兄弟。
“放心吧,断肠,我俩换了这副皮谁认得我们啊。”我胸有成足地答道。
刘亦菲出来了,一身黑色装扮更衬托出菲菲那白晰的皮肤,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在扑闪扑闪地眨着,黑色皮短裙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