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女人被惊醒了,吓得惊坐起来,匆忙用衣服挡住*,胆怯地低声答道:“奴婢是塔塔儿人。”
大汗质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女人飞红了脸,低头不语。
恰在此时,合答安走了进来:“可汗,请洗脸。”
大汗恍然大悟:“啊,合答安,是你安排的?”
合答安不置可否,放下水盆走了出去。
大汗这才细细打量起与自己缠绵了一整夜的女人:“啊,你长得可真是娇美无比呀!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娇羞可人地答道:“奴婢叫也速干。”
大汗下了毡床,到门口对外边喊了一声:“外边是谁当值?”
一个汉子应道:“是我,纳牙阿!”
“你告诉众官之长者勒蔑,我不唤,任何人不许进来。”他吩咐回来,跳上毡床一把将女人拥在怀里:“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也速干妃了。”
也速干妃浅浅一笑:“谢可汗恩典!”
大汗陶醉在她浅笑的酒窝中,痴痴地赞赏:“啊,你笑起来更美!”女人忧郁地低下头,淡淡哀叹了一声。大汗关切地问:“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伤感?”
也速干妃飘然伏身下拜:“臣妾冒犯了可汗,请可汗降罪!”
大汗爽声大笑,说:“告诉我,什么事让你不开心?起来说嘛!”
也速干妃不起:“可汗答应不生气我才敢说。”
“好,我不生气。”
(紧急预警:从以上种种迹象来看,预计将有强劲的枕边风刮起!请大家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可汗,臣妾是您的俘虏,不要说你册封我为妃,即使是让我做牛做马,也是对我的恩典,我还会有什么不开心呢?只是我的父亲也客扯连是塔塔儿仅次于札邻不合的首领。”
“只要他真心归降,非但不杀他,还可以在我的帐下为将。”
果然轻易搞定!趁热打铁再提一个请求。“谢可汗!我还有一个姐姐。”
“姐姐?让她当个自由人就是了。”
“她长得比我好看而且聪明伶俐。她才配做可汗的妃子呢!”
“哦?”这位已是倾城那位莫非倾国不成?大汗开心地笑道:“果真如此吗?”
“臣妾不敢妄言。”
大汗绷住脸正色道:“那好,我马上派人去找她,不过,找到之后,你肯把自己的地位让给她吗?”看来大汗要对她的思想品德进行初步政审了。张翠山他老婆说得好:“孩儿,你长大了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大汗深知这个道理,女人光有妩媚迷人的外表还不够,真正重要的是心灵美,要有高尚的德操。切不可耽于美色,为妲己、褒姒所*,万一落得个祸国殃民、身败名裂的下场可就糗大了。
女人没有丝毫地犹豫立即答道:“只要可汗降恩,也速干愿意让位于家姐。”
大汗大悦拉起也速干将她揽入怀中:“啊,想不到你不仅有花朵一般艳丽的容貌,还有一颗金子般的心肠!”
呜呜,上了编制的老婆被抢了
经查发现了也速干姐姐也遂的下落,可是众将却大为头疼。因为她已被豁儿赤正式收编列入30位合法妻子的队列之中了。这下大家可是束手无策了,毕竟可汗亲口答应过人家可以挑选30个美女做老婆的。不将也遂交给大汗吧,没法儿交差;将也遂强抢回来交给大汗吧,又违背了大汗曾许诺下的金口玉言。正在大伙儿左右为难之际,总是嫉妒人家豁儿赤御赐特许娶30位老婆的者勒蔑亲自出马了。
夜幕降临了,蒙古包里。豁儿赤怜香惜玉地欣赏着嘤嘤抽泣的也遂,幸福地揽住她那微微颤抖的香肩,温存体贴地劝解道:“心肝儿宝贝,求求你不要哭了,眼睛哭得跟个桃儿似的,心疼死好哥哥了!我可是乞颜部的开国元勋,可汗对我都言听计从。你嫁给我做小妾也是你的福分嘛!哥哥今后好好疼你爱你宠你亲你!来,过来,来吧!”说着话豁儿赤开始帮她*服。也遂干脆奉行印度国大党甘地领导印度人民反抗英国殖民统治运动时的策略——非暴力不合作不反抗不回应。豁儿赤兴致勃勃地抱起赤条条的娇躯放在铺位上,开始解自己衣服。
女人虽不作任何配合,但豁儿赤却莫名的感觉兴奋,任咱摆布不也蛮有兴致吗?情至浓处,正待入港,猛听得帐外一阵喧哗,夹杂着几个大嗓门:“扫黄了!”
情绪高涨的豁儿赤先是吓了一跳,接着被坏了好事儿的他恼羞成怒。是哪个愣头青活腻了,敢来太岁头上动土,厉声怒斥道:“谁?”
一队人已冲破了护卫队,豁儿赤匆忙放开也遂,惊问:“你,你们干什么?”
为首的者勒蔑过去推开豁儿赤,将衣服扔给也遂:“穿上,可汗要召见你!”
豁儿赤气得笑道:“者勒蔑,你怎么像匹闯入羊群的恶狼?”
者勒蔑反唇相讥道:“豁儿赤,你怎么像头发情的公牛?”
豁儿赤眼瞅着也遂跑向纳牙阿,急得跳脚直叫:“哎呀,等等,这是要强剜我的心头肉哪!她可是我抢来的女人,依惯例理应由我处置!”亲爱的,即将失去你才发现你竟比刚刚越发好看动人了许多!才发现我心里是这样的在意你!尤其是你看我的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种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般惊惧慌乱的神情,楚楚可怜,让我不知该怎样心疼你宠爱你。
者勒蔑笑曰:“哥们儿,真是太不巧了!进攻之前可汗已经改动了抢掠归己的旧例,一切缴获先集中充公然后由可汗论功行赏。”唉,命苦不能怨政府哪!
豁儿赤继续为自己的性福生活而不懈抗争:“你?!难道我这次的功劳还不配得到这个女人?”
者勒蔑坏坏地笑了:“不,不,不。”他走到蒙古包外拉进一个粗陋的女人,笑着说:“你这次的功劳只配得到这样的女人。”说着,不顾气极语塞的豁儿赤,与纳牙阿等领着也遂走了。
但见这女人蓬头垢面眼斜嘴歪五官长得奇形怪状,仿佛是上帝恶作剧的杰作。她冲豁儿赤龇牙咧嘴一傻笑露出参差不齐的几颗黄牙。豁儿赤但觉纯洁的心灵遭到了粗暴野蛮的猥亵,顿时直觉得手脚酥软耳热心跳呼吸急促地险些昏厥,踉踉跄跄勉强站稳,气得拿起靴子有气无力地砸向那直勾勾盯着自己嘿嘿傻笑的女人:“你给我滚出去!快,快!”仿佛那女人多停留一刻、多看他一眼,都是对他的莫大侮辱和对他心理承受能力的巨大考验。
杀光每一个高过车轮的塔塔儿男人
夜已经很深了,大草原上昏暗的夜空中稀稀拉拉闪着几颗星星。黑暗中隐约可见一个幼小的身影仰望着朦胧的天际边间或一烁的星星。他幽幽地低声呜咽着:“爹,你升天之后不久,在泰赤乌人的威胁下咱们所有的属民全都背叛我们抛弃我们离开了。原来每个人见了我们都是笑呵呵的可热情了,现在大伙儿见了我们就像躲瘟疫似的离得远远的。很多人都骂我们欺负我们,我看到有好几次妈妈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呜呜得哭鼻子。爹,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要是你还陪在我们身边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了!都是可恨的塔塔儿人,在酒里下毒害死了你!”幼童咬紧牙关,攥紧小拳头,坚定地发誓说:“爹,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妈妈和弟弟妹妹们的。我也一定会替你报仇雪恨的!”他用朦胧的泪眼望着遥远的天际边那颗火星子大小的星星,感觉自己的报仇理想就像昏暗的夜空中那颗黯淡的星一样虚无缥缈。自己一个一无所有任人欺凌的幼童,要去消灭一个整整拥有数万人口的部落。哼哼,痴人说梦!天方夜谭!开什么国际玩笑?你目前应该考虑的问题是:如何能在天灾战祸中存活下去。
幼童在内心深处顽固地认为无论如何自己也一定要为父亲报仇,虽然连自己都很清楚这个愿望虚无缥缈好似海市蜃楼。
只要我还在这个世上活着就决不会放弃这个愿望,无论它看起来多么遥远、多么虚无!只要你还在遥远的天际中闪烁着,我就还有机会将你摘下来,不是吗?
30年后,曾经在深夜里一个人泪眼迷离地望着遥不可及的星星呜咽的小男孩儿长大了,终于兑现了誓言灭掉了拥有数万人众的仇敌部落。
理想不怕遥远虚无,就怕死咬住不放。
金顶大帐里,大汗居中上座,众将领分列两厢坐下。大汗说:“今天召开一个库里台大会!虽然我称为可汗,可是祖上留下的库里台大会——由全体将领和贵族共同决定重大事务的老规矩却不应该废驰。”他看了看答里台,继续说:“依照惯例犯有重大过失的人是没资格参与议事的。现在就请答里台叔叔退席。”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坐在前排显赫位置的答里台。把个老大爷臊得老脸通红,吃力地站了起来,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你说这个老汉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当着众人的面遭受这种侮辱,真是臊得够呛!不过下回再开会需要退场回避的时候,你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尴尬了,因为到时候将会有另一个人也享受到这种特权,俩人搭伴儿相跟上出去,就不会觉得这么臊得慌了。
等他出了大帐后,大汗才又开口说:“那些夺我妻子和别母的蔑儿乞人被王汗的大军消灭了,可恨的是主谋脱黑脱阿逃到乃蛮部寻找太阳汗的庇护去了,我没有办法惩罚他们了。而长生天保佑,札邻不合的塔塔儿人被我的苏鲁锭长枪征服了!”突然,大汗神色严峻地问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俘虏来的塔塔儿人均匀地分配给你们每一个人吗?”
众人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对呀,为什么分配的这么均匀?总不能说是共产主义提前到来了吧?
术赤台试探性地回答:“是为了论功行赏,鼓励将士今后奋勇杀敌?”
“不!”铁木真失望地摇头说:“连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