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听到几声惨嚎。三人震惊的朝声源一看——
几个长相怪异的人肢体诡异呈不规则状态倒在不远处,看来是正打算偷袭这边的人,长相上推测应该也是那个所谓“阴兽”的组织。而女帝手里拎着手臂折断的刚才袭击车辆的男子。
“==”
“哦呀,看来您比较敏捷啊,不用我们动手了,3q!”
“好帅!”
女帝拎着已然昏迷的人,对着三人的各执一词连理也不理。掉头就往不远的汽车走去。
“阿勒?”侠客呆了呆“等等,您不会打算就这么离开吧?”
不然呢?女帝回过头眼里红果果的这个意思。人自己已经抓住了,酷拉皮卡这几个蠢货也跟丢了,她还有什么理由一定要呆在这群让人不快的家伙身边。
看到女帝居然毫不顾忌就承认了,三人才真正见识到什么叫用完就丢。
即使是团长欺骗那些无知少女的时候,至少还会给予人家一段美好浪漫的时光。而这个女人不但一路膈应人,该白占的便宜一样不落。嘛,虽然自己这边也没安好心。
但问题的重点是,蜘蛛何时让人这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过?
瞬息而动,三人呈三角趋势包围女帝。
“少自说自话了,女人。”飞坦此刻满是被愚弄的愤怒“谁允许你离开我们。”
玛奇定定的看着女帝,猫眼石般的眼珠深刻而热烈“跟我们回去吧。”
“自说自话的是你们吧。”女帝见不能善了,干脆把“枭”往地下一扔“那些恬不知耻的主意哀家看在心情不错的情况下就饶恕了。难不成你们还以为短短的一段同行就会有什么瓜葛吗?”
“别恶心人了,老鼠们。”
字字珠玑的话语,铿锵有力的发音,凛然决断的神色,无一不诉说着源自内心的厌恶。那种连一分心神都不愿分出的厌恶,连一丝关注都觉得污秽,恨不得活在两个不同的空间的样子。
明明从未在乎过这些不是吗?从走出流星街的那刻起,他们来到的不是一个更为广阔的世界,而是游乐场。
没错,世界是他们的游乐场,外面的人不过是娱乐设施,谁会在意娱乐设施对自己的看法?他们总是这么自由而理所当然的玩弄着这个世界。把自己区别于别的生物之外。
但是,这个人是不同的。为什么不同?不知道。
只知道,这一刻,心脏在喧嚣咆哮着“不要把我们排除在世界之外。”
“ok,我明白了。”侠客耳边接着电话,原来飞坦和玛奇说话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事情超出自己控制范围,打电话向团长说明了一切。
“女士,团长有句话要说。”侠客对不耐看着他们的女帝到“如果带着那个家伙一起跟我们回去的话,我们可以在救出窝金之后不追究绑走他那个家伙。”
几乎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女帝使劲紧了紧拳头才让自己不至于颤栗。
电话那边的家伙,居然凭着对现场的描述就能推断出她的目的吗?明明在场的三人都被瞒过去了。真的有那种家伙吗?
仿佛随时能洞察一切,天生的领袖,统治者。
女帝没有说话,侠客也没有催促,电话还未挂断,女帝仿佛能从微弱的电波中感受到电话那头的胸有成竹。
怎么做?不管不顾离开的话酷拉皮卡就会随时面临危险,跟着去的话尚不知道这个团伙的实力。如果全员都是在场这几个家伙的级别的话,只消十个,就能完全牵制她,再多点就连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去,还是不去?
抉择间,一个女帝绝不会料到的声音传来——
“baby酱,可以过来没关系哦。”
独特的音色仍然让人侧目,声音是从那边空间传来,并不是很清晰。但女帝此刻却头一次觉得好听。
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她切实感受到了。就像她不得不独自杀进敌军,而这时敌方却出来个人说我们是一伙的,而且我已经把这里的情况都打听好了你安心打过来没关系。
“西索,闭嘴。”真正通话的人声音中有股沉郁的愤怒。
“哦呀,生气了吗。这可真少见呢。”西索的声音里有一丝愉悦,但随即转为低蛰“但是应该生气的人不是你呢。”
自己一直虎视眈眈,小心掩藏的珍宝却被这么放到光天化日之下,使得众人哄抢。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时狂怒的心是多么需要鲜血的慰藉。
呵呵,可不是吗,只有这个举世罕见的苹果树的血才能平息他的怒火。快了,很快就能让你平静,但是在这之前,要忍耐!
未免旅团更多不和的丑闻传出,侠客立马关掉了手机,遮掩性的咳了一下。
“撒,您的决定是?”
话音刚落就被看到一物朝自己飞来。敏捷的躲过才发现是昏迷的“枭”。
女帝率先钻进车内“蠢货,还不上了开车。”
“嗨!嗨!”貌似认命的苦笑一声,侠客把“枭”塞进后备箱里,和玛奇一前一后的走进前座。
汽车启动,车内的空气静默的诡异。
女帝把玩着从车顶垂下来,萨罗梅的尾巴尖,不快到“又看什么?”
这话说的是飞坦,一双金色阴沉的眼睛从刚才开始就死死的盯着她。比起先前的愤怒,此刻的眼神有几分说不明的诡异。
不是眼神诡异,是他觉得她诡异,无法理解一样。
“你和西索那个变态是什么关系?”沙哑的声音暗藏风暴。
“你管,死开。”为什么哀家一定得被这么质问?什么立场?
“他是你的男人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预想是三人会面的,但是错估了字数。最近求np的好像很多啊,但银桑绝不会这么没节操的,说三美就三美,不会再多了。
ps:还是求评,搓手。
第48章
若不是现在微妙的人质平衡关系;女帝不好轻举妄动;她一定会暴起伤人打残这个老是阴阳怪气挑衅她的矮子。
那双金色阴狠的眼睛;总是用让人不快的眼神瞪着自己;不自量力的口出狂言;还三番五次的武力挑衅。
看,需要制裁他的理由要多少有多少。才不会因为听到他的话哀家心率不齐的缘故。
汽车绕着郊外的公路一路行驶;越走越偏;直到停在一栋杳无人烟的破旧危楼之前。
许是这次的驾驶有始有终,侠客还有余裕展示自己的风度。他停好车快速来到女帝一侧,先一步打开车门。
“到了;女士。”
岂知女帝根本不领情,倒嫌他站在车门前碍手碍脚。一条长腿伸出来就踹开他。
“挡什么路;一群强盗还想玩绅士扮演。沐猴而冠,可笑。”
说完不屑一顾的径自走进眼前摇摇欲坠的大楼。
此时黑夜的星空格外璀璨,可这份光明却在门口戛然而止。好像这些人凝聚起来的黑暗是任何光芒都到达不了的地方。
只见昏暗的建筑内三三两两的点着蜡烛以便照明,约十个人或站或坐散落在周围。正对门那面巨大的画着宗教画像的玻璃下有一张老旧的石椅,石椅坐的想必就是这群强盗的领头了。
影影绰绰的光线让女帝并没有一开始就看清他,只见那人站起身,穿着一身毛领长大衣,逆光的剪影显得修长又震慑。
女帝当场就不高兴了,站在高台之下俯视别人的感觉很好,那是她的权力。但立场换一个个的话,个中滋味可想而知。
正要为那人的视线太高好好打个招呼的时候,一个人影几乎是瞬间移动到她的面前。
熟悉的气息,极近的距离,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彼此还能感受到呼吸。
女帝惊愕之余下意识的想退一步,却被一只健硕的手臂紧紧地箍住了腰。
“呀,又见面了,用完就甩,不告而别,四处招惹的baby酱”
变态还是一贯的装束,红色的头发嚣张的朝上伸展,脸上依旧是她无法理解的惨白加星星泪滴妆容。
但是此时此刻,面对这么多人几乎可以称作宣誓主权的动作,女帝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恼羞成怒然后把这变态暴打一顿,就像以往那样。而是诡异的想到当时索要天象馆之后就转头离开的情形。
貌似,好像,这家伙说的不全是造谣。
女帝不知道一贯把别人的付出当做理所当然的自己为何此时会产生一种心虚的情绪,她只知道自己想尽快的从这种不合理的心情中踏出来。
贴身的衣服仅有一个小小的口袋,女帝从口袋里掏出那把天象馆的钥匙扔在西索胸前。
“拿了你的东西不还真是不好意思啊。”女帝想到什么忽然冷笑,一句话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号称可以替哀家摘星星的家伙。”
此话一出,不仅女帝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周围更是一片抽气声。
打情骂俏?
这是打情骂俏对吧。这种明明说过可以替我摘星星摘月亮,现在才让你做/送我xxx都不愿意的语气妥妥的是女朋友不满男朋友没满足自己要求的语气吧。
这和他们想象的不一样啊,之前西索这变态擅自插话状似熟人的样子旅团众还没有多想。顶多是觉得那家伙好狗运早一步认识美人,然后像苍蝇一样纠缠人家过。以这变态的本性怎么会讨这么高傲的美人喜欢?
但现在的状况完全超出了他们对事件的认知好吗。
西索,那是人会喜欢的东西吗?
旅团中,尤其是自认为比西索更有魅力的男人不高兴了,这其中要数情场战绩骄人却屡屡遭遇碰壁的某强盗头。
“西索,退下。”强盗头发话了。
西索却没有及时反映,而是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疑惑表情盯着手里的钥匙,不是那种打斗中引导对手情绪的故作疑惑,而是真实中带着一点天真。
然后只见变态一笑,隔得再远也能感受到的愉悦那种。西索不但没有如库洛洛所言离开,反而无视女帝的不满,几乎把她搂进怀里的姿势。
“不要哟,现在人家可是和baby酱一国的。”
听到这种红果果的违背首领的发言,蜘蛛腿们不淡定了,变态美人在怀的样子更是刺激到了他们神经。
“喂!你想被制裁吗,混蛋。”
“果然早该杀了他的,关键时候反水的家伙没资格占据旅团的位置。”
“动手吧,动手吧,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