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宫芯钰这里挖不到答案,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南宫照的身上,那意思再明白不过。
南宫芯钰不肯说,他要负责解释清楚。
南宫照那叫一个冤枉啊,他也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
“别看照,你们要想知道,就自己去查。”南宫芯钰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跟了我这么久,难道还没有学会什么东西都要自己亲自去做吗?”
“不要总是这么懒,要学学我,啊,那件事情我不是亲力亲为的?”南宫芯钰话一出口,连着啪啪几声,有人一下子没坐稳直接摔倒地上。
“不是吧,你们竟然连椅子都坐不稳,平时的武功练到哪里去了?”南宫芯钰好奇的看了看摔了一地的人。
“遇到你,还谈什么武功?”火煜从地上爬起来,趴在桌子上喘粗气。
丢人啊!
想他们火家兄妹在江湖中的威名,到了南宫芯钰这里真是什么丢脸的事情都做过了。
“芯钰,我能问一下,你什么事情亲力亲为了吗?”火曦睁着大眼睛,求知欲极强的问着南宫芯钰。
她怎么不记得她有多亲力亲为。
别说她好奇,就是钟婧灵黎昱辉都很好奇。
看着一群好奇宝宝的眼神,南宫芯钰不满的皱眉,然后猛地一拍桌子,愤怒而起,破口大骂:“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好像我就是一个整日无所事事不做正事的人。”
周围的人一听,全都肯定的点头,没错啊,她确实是这样。
怒了!
南宫芯钰真的是怒了!
“姑奶奶我不要亲自的吃饭喝水啊?不用亲自去睡觉啊?哪件事情不是我亲力亲为的?”
石化!
集体石化!
良久,紫玉曜的眉头抽搐了一下,霍地站起身来,一言不发,身影一闪消失。
似乎轻功比往日快了尽一倍,消失得那叫一个迅速。
剩下的几个人,僵硬的起身,无比崇拜的望了南宫芯钰一眼,默默离开。
他们错了,他们就不该问这个问题!
南宫照无奈的笑着,想到了那封信,就不知道接到那封信的薛羽皓心情会不会跟他们一样。
他很期待。
第七十九章:无耻威胁
薛羽皓在镇上的客栈,信心十足的等着南宫芯钰的到来。
既然她可以为了自己的家人做到如此地步,对映枫庄的人又如此好,那么她是绝对不会抛弃薛羽祥的。
事情的转机竟然就这么悄然发生了,真是天助他也。
可是等了两天之后的结果,竟然是那个信差送了一封信回来。
拿着信,薛羽皓微微的皱眉,难不成南宫芯钰在映枫庄还有事情交待,所以让他先走,随后跟他会和不成?
这么想着,薛羽皓撕开了信封。
展开书信,上面的文字倒是比他写的长。
只是,就长了一个字,洁白的信纸上写着四个大字--关我屁事。
手一抖,薛羽皓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
怎么会这样?
南宫芯钰不是最重视感情吗?
她当初在皇宫里不是最照顾薛羽祥吗?
比谁都疼薛羽祥的人,怎么会不管薛羽祥的死活?
“公子。”随从看了看脸色不太好的薛羽皓,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走,回去。”薛羽皓手一摆将信收了起来,南宫芯钰以为这样就可以不来帮他了吗?
那她还是没有见识过他的手段。
快马加鞭的赶回皇宫,李宏然依旧跟他的人在对峙。
当然皇宫中内有心腹大臣坐镇,外有石迪云统帅三军,李宏然也没有得到什么便宜。
倒是石迪云一直在收服零散的实力。
以前的各个城池的兵将都不如军中的兵将来得有秩序,经过这次的李宏然事件,石迪云直接将那些兵将训练起来。
形势看着好像是在胶着状态,其实若是有心人细看的话,就可以发现,优势正在一点点的往石迪云的方向偏移。
回到皇宫,见到这样的情况,薛羽皓心情大好。
自然是重重的奖赏了石迪云以及心腹大臣,更是放心的将军中的事情交给石迪云去做。
屏退了其他人之后,薛羽皓直接去了偏远的宫殿,一路走来,侍卫宫人越来越少,看着宫墙上面陈旧斑驳的痕迹,彰显著它陈旧的历史。
薛羽皓一边走一边细细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他从小长到大都没有来过几次这里,身为太子,他又怎么会接触这种地方。
唯一的来过几次,还是因为南宫芯钰一直喜欢泡在这里,他来找她,那时也是匆匆而来,怎么会有那么多时间去浪费在两个没有用的人身上。
哪里知道……
想到南宫芯钰,薛羽皓眼眸冰冷的眯了起来,那个女人竟然耍了他!
抬头,他的目的地已经到了,残旧的宫门就在眼前,伸手拍了上去,竟然敢跟他作对,真的以为一个女人就可以让他陷入险地吗?
想要报复暄旭帝国,南宫芯钰她想的太简单了。
不过,他不会杀了南宫芯钰,他要她手里的势力,还有她这个人,敢跟他作对,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
既然现在还动不了南宫芯钰,那么就找个人来代替,他就不信南宫芯钰会真的无动于衷。
他是看错了南宫芯钰,以为她是个整日无所事事不学无术的大小姐,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薛羽祥十分的喜爱。
以为小小的把戏可以蒙混过去吗?
平时跟薛羽祥那么好,现在倒是迅速的撇开关系,当他是傻瓜吗?
所有的不在意,是因为想引开他的注意力。
她不在意薛羽祥,那么薛羽祥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同时他就不会动薛羽祥,薛羽祥自然就安全了。
南宫芯钰,她确实是打得好算盘,可是,她忽略了一点。
她如此喜欢使用计谋的人,还妄想他不去多想想吗?
简单的四个字,以为他就会只理解表面的意思?
稍稍的往深一步去想,立刻就能知道南宫芯钰其实是在保护薛羽祥。
当初离开没有办法将薛羽祥带走,恐怕她是又想着薛羽祥终究是他的弟弟,他不会怎么样吧。
南宫芯钰,她还是太单纯。
以为帝王家会有普通人家的亲情吗?
真是太天真了!
陈旧的大门被打开,入目是一片没有人照料的庭院。
因为是夏天角落里的杂草长得竟然有半人高,地上的碎石也无人打扫,院中一口井边水桶上的水还没有干涸,看来这个井水倒是真的物尽其用。
许是有人听到了动静,正从里面徐徐走来。
一个半老的宫女走了出来,看到他之后,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随后赶忙跪倒行礼:“陛下……”
“九殿下呢?”薛羽皓可没有那个时间去听什么无关紧要的话,而是直接问出他最关心的话题。
“九殿下在房中午睡。”老宫女诚惶诚恐的回禀着,偷偷的去看薛羽皓的脸色。
真是猜不透,当今皇上怎么会来这里。
南宫小姐又不在,陛下似乎没有什么理由来找九殿下。
“午睡?”薛羽皓微微一笑:“他倒是好兴致。”
“陛下,奴婢去叫九殿下。”老宫女急急的说道,生怕因为政事烦心的皇上,过来拿九殿下出气。
“不必了。”薛羽皓衣袖一摆,直接步入薛羽祥的房间。
进入之后,才发现这个屋子内的摆设过于简单了。
对于一个皇子地位的人来说,这个屋子里的东西远远不能配得上房间主人的身份。
这样的心思也只是一转,他过来可不是来感慨薛羽祥的生活状态。
大步的走入内室,正看到床上躺着的人。
雪白的中衣裹在修长的身躯上,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侧身而睡,却不老实,长手长腿的抱着被子,睡得正酣。
午后的阳光洒下,有斑驳的金黄铺在他的身上,一瞬间,这个安静的人儿竟然让薛羽皓有一个错觉,好似他并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个烦忧的红尘。
“殿下,殿下。”老宫女过去轻轻的晃着薛羽祥,现在可不是贪睡的时候。
“唔……不要吵我……”床上的薛羽祥含糊不清的嘟哝一声,转过身去,躲开被骚扰的源头。
“我的好殿下啊,快醒醒。”老宫女急得都快哭了,看皇上阴晴不定的脸色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呢?
自己的殿下反倒一直不在状态,这可如何是好啊。
薛羽皓看着眼前的一幕,唇角慢慢的勾了起来,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了一句:“芯钰回来了。”
“芯钰?哪里哪里?芯钰在哪里?”一听到南宫芯钰的名字,床上的薛羽祥一骨碌的爬起来,睡眼惺忪的左瞅右看的去找南宫芯钰的身影。
看着薛羽祥这个样子,薛羽皓笑得很开心。
就这样还敢给他回信说“关我屁事”。
他倒要看看南宫芯钰是不是真的那么不在乎薛羽祥。
“小九。”薛羽皓走了过去,笑得十分的温和,就像是一个哥哥在看着自己的弟弟。
“皇上。”薛羽祥扬起脸来,不解的瞅着薛羽皓,扁了扁唇,“皇上,看见芯钰了吗?”
“当然见到了。”薛羽皓轻轻的笑着,过去摸了摸薛羽祥的长发,立刻感觉到手下的人往后缩了缩,似乎是十分的害怕他。
“怎么了,小九,你在怕我?”薛羽皓挑了挑眉,笑着询问着。
明明就是很温和的笑容,很宠溺的声音,偏偏吓得老宫女腿一软直接的跪倒在地:“陛下,九殿下一直都怕生人,请陛下……”
还没等老宫女说完,薛羽皓犀利的目光已经扫了过去,截断了老宫女的后半句话:“生人?朕在他的眼里是生人?”
一句话吓得老宫女不停的叩头,知道自己这句话是说错了。
皇上跟九殿下可是骨肉血亲怎么可以说是陌生人,但是,这么多年,皇上见九殿下的次数用一双手就可以数过来,不是生人是什么?
事实是事实,可是万万不能说出来。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吓得老宫女不停的叩头。
“既然该死,那就去死吧。”薛羽皓冷眼盯着坐在床上的薛羽祥,根本就不去看那个微不足道的老宫女。
看着本来迷茫的薛羽祥不安的动着身体,似乎是想下去扶老宫女起来。
奈何薛羽皓站在床边,正好堵住了他的路。
“皇上,不要再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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