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你是我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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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你是我的劫-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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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着嗓子唤了一声:“三……三毛……”

很快,一双有力的手臂便狠狠箍住了我的腰,真实迷人的异性气息立刻席卷了我的感官神经,二十多年未曾开启过的热情被体内邪火激的瞬间爆发,我不住喘着气,从他肩上将头抬起,视线一阵迷蒙,男人俊美的脸就在眼前,他的凤眸正注视着我,微张的薄唇似在等着我的亲吻,身体的强烈欲望使得思维彻底停摆,半睁着双眼,勾出舌尖轻舔唇,口中逸出娇哼,男人低吼一声,猛地将我推倒,迅速压了上来,薄唇瞬间噙住我的唇。

我没了脑子,没了方向,当男人温热柔软的舌占领我的口腔纠缠住我的舌头时,我闭上眼睛,只觉得腹内东冲西撞的邪火似突然找到了出口,激狂的迎合他的吮吸啃噬,火热的身躯如被浇了油般快要爆炸,双腿紧紧夹住他结实的腰,任凭他从上至下的抚摸我的全身,任凭他撕开我的衣服,狂野地覆盖上娇娆双峰,在那略带粗糙的大手按压揉捏下,酥麻快感让我实在忍不住兴奋,“啊!”的一声尖叫堵在了他的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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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一凉,身子一轻,突如其来的空荡感让我皱了眉,不满的伸手捞了两把,只捞着了空气。两根手指贴上了我双眼下方,用力一按,我痛呼出声,迷惑着强睁眼睛,模模糊糊一张脸在眼前晃动,一件衣服将我从前至后裹了个紧实,身体再次被抱了起来,我扭动了几下,却挣不脱那束缚,烧灼感还在继续,下腹火热没有缓解,我哼唧着抗议,却被扑面一阵冷风吹出了一个寒战。使劲晃晃脑袋,意识还未清醒,莫名的凉意却泛上了心头。

没有再让我疑问的时间,一秒也没有,只觉身体突然腾空被人抛起,下一秒钟,我已被狠狠抛入刺骨冷水之中。

本能反应让我猛跳起身,烧灼感去了大半,冷战打过,惊见自己半身泡在水中,昏头昏脑摇摇晃晃立不稳脚,直直又向后倒去,“哗”地激起一片水花,整个人被冷寒彻底包围。那凉意泛出心尖,一点点向皮肤向四肢蔓延,邪欲的火焰一点点消退,意识一点点恢复,直到骨头都渗进了冷,血液都结成了冰,我也没有从水里再站起身。我流泪了吗?没有,我只是死命的闭住气,沉住身子,希望自己就这样憋死过去。

天不如我愿!离死还有好长的一段距离,我已被他从水中扯了起来。

我的头发滴着水,脸面滴着水,眼睛……也滴着水,如一只落汤鸡般的站在水里,死死的拽着前襟,压着脑袋,哆嗦着肩膀,不肯抬头望一眼面前这个同样湿淋淋的男人。

“你预备憋死自己?”他沙哑的声音响起,于我而言却如一道利刃劈下;直将我的心劈的血肉模糊,四分五裂。

我一言不发,跌跌撞撞向岸边趟去,脚下仍是不稳,水的阻力和水下的小石子绊着我的步子,一脚踏进淤泥,身体一歪,两只手迅速扶住了我的胳膊。

“小心!”

我愤恨得不能自已,转头用力对着他胸口猛推一把,拼尽全力吼叫道:“你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他被我推的退了一步,却未摔进水中,我……已没了力气。

夜风吹过,胸前又现冷意,低头一看,前襟又敞了一半,我那仅有的,保存至今的现代胸衣早不见了踪迹,半个乳峰暴露在月光下。白色,皮肤美好的颜色,此刻却成了我羞辱难当的证明。我抓紧衣服,艰难的爬上岸,不顾全身湿透,不顾双腿发软,越过马车,直向那黑暗的林间跑去。

“三毛!”他在身后叫我,我不听,我听不到,我不想听见他的声音,踉跄的奔进黑暗中,口中已忍不住悲哭出声。中毒!原是中了春药的毒,主动缠上男人,主动献上唇舌,主动娇哦婉吟,我丢光了老谢家的脸,已无颜再见任何人了!

跑出不过几丈,身子被人从后一把扯住,直接搂进怀中,湿透的薄衫下是炽热胸膛,嘴中不住叫道:“三毛!三毛莫跑了,会伤着自己。”

我哭声愈大,用力挣着:“放开我!你这个趁人之危的混蛋!”双手向前不住抓挠撕扯,无奈他双臂似铁钳一般,怎么也挣不开去。

“好好,”他柔下声音,“我混蛋,你莫哭了。”

“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我失声嘶叫,抓挠无用,改上拳头猛砸,砸的他胸口咚咚作响,他却仍是不放。

一只手紧钳着我的腰,一只手不住的抚着我的后脑,连声道:“先回车上,回车上换身衣服好么?”

“不好!你杀了我吧,我恨死你!”羞愤感觉比春药更甚,若说我现在一心求死,真的不算夸张。

“三毛。”他抬手温柔拂去我满脸的泪,低声道:“跟着我吧,我没有哄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恋爱的起航

我信他的鬼话吗?不信!他所谓的“喜欢”在我看来,比菜市场里的大葱还要廉价,由他嘴里吐出这两字来只让我觉得万分可笑。正如对待他以往每一次的“喜欢”一样,我坚定了决心不再跟他纠缠,连抓带捶,誓死要走的时候,他终于丢下伪温柔的面具,露了真狐狸的面目,口气不耐道:“你不想去见黄毛了?”

一句话便让我安静了下来,不知道杰森这些日子过的如何,我受了委屈,能想起的人也只有他,他的好他的可爱他对我的关心,一切一切都让我无比的想念。丢了他一人独自面对那些坏蛋,我很不安,对比杰森的性命,我的“失节”……真的算不了什么。

受制于人,只好哭丧着脸被他扯回车里,任他拿着帕子将我的脸擦干净,甩出干衣服,自己下车去了。我一边换衣服一边抽泣,霉啊霉,你何时才肯离我远去?现代时找不到好男人,到了古代看中的男人得不到,碰上这么个狐狸夺了我的初……初什么来着?初吻不是了,初二的时候已经没了。初夜?……算他还有人性,若是趁我迷乱之时将我污了,我只有抱着他一起跳河,非我道德观念保守,结婚不结婚的倒是次要,实则姑娘家的第一次应该给最爱的男人不是么?而我对狐狸,根本谈不上好感,喜欢的边也沾不上,爱,就更不用说了,有的只是满心厌烦,现在又添了恨。他早将我扔进水里该多好,看着我药劲上来,行为异常,不控制局面不说,居然还对我又亲又摸……摸了我的……胸!妈呀!越想越气。初什么也有了答案,就是初摸。

话说回来,这什么合欢春药怎生如此厉害?想起自己中标时的所作所为,惟有羞耻二字才能形容。妓院里的姑娘不都是必须接客的么?备着春药做甚,难道是给客人用?还真是服务周到,力求客人得到从精神层面到肉体层面的双重享受。

胡思乱想一通,心情比方才略略舒服了些。 没有办法,我还得跟着他,心中暗下了决心,见到杰森再不罗嗦,立刻以死威胁求神仙现身,不现身我就一刀戳死自己,一天也不想呆了,穿越不是闹着玩。

接下来的半个月行车,我几乎没有波动过表情,给吃就吃,让睡就睡,少说少动,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时刻将杰森安危系在心头,盼着早些到达京城。

我的沉默让狐狸不太高兴,初始两日看我时还有些小心翼翼的味道,几天一过奸诈狡猾讨人嫌的本性又暴露出来,常常挂着假笑逗我说话,每每进城必要牵手溜街,娘子喊的愈发顺口。狗改不了吃那啥,这是句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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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觉得自己快要得失语症时,车终于停在了京城胡家大院儿门前。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第一次先于狐狸蹦下了车,他又嗤鼻:“想得心尖冒酸水了是吧?”

充耳不闻,即将见到杰森的喜悦足以掩盖任何挖苦嘲讽。我冲到大门前,拉住门鼻铜环咣咣咣一阵,内里却听不到任何动静。疑惑回头望向狐狸,他嘴角一歪,冷笑道:“一时半刻都忍不住,有能耐你将门叫开啊?”

我立在门边,闷不作声,狐狸有些恼怒的横了我一眼,上前握住铜环,先重后轻,先三下后两下,不一会儿,就有人声靠近门边低低传出:“有话诉与知音。”

狐狸接道:“有饭赠于饥人。”

那人又道:“好色死于色。”

狐狸:“行恶自罹恶。”

我有些啼笑皆非,凡是做些“勾当”的人都免不了弄个暗号对对,以显示帮派的系统性和规范性,更增加了神秘感觉。这暗号与那天地会的地振高岗一派溪山千古秀,门朝大海三合河水万年流比起来,真是鼻祖对入门的档次。

暗号对上了,门咯咯吱吱开了条缝,一男子探头道:“可是华楠华公子?”狐狸点头,那人便让开了路,待我二人一进门,立刻又将门关死,仿佛生怕放进了一只会走露消息的苍蝇。

胡家大院名字挺大,其实就是个四合院,三周厢房密连,天井砌一四方花坛,仍是栽种了几株不开花的梅花树。朱三太子如此喜欢梅花,莫非是将自己的命运与梅作连?雪月风花赏心为上,苦寒之后乍现清香,若真是如此,他倒也有几分胸怀抱负,可在我的记忆中,历史上出现过的朱三太子好象就没有一个真的!唯独狐狸的师傅九难才是正宗皇室血脉。这蔡少寅出处无法考究,想必也是为了师出有名,才顶了这个假大空的的帽子。

院中刚刚站定,蔡少寅就笑呵呵的从正面厢房内迎出,对着我二人一拱手道:“怎比相约时间晚了两天?路上可还顺利?”

狐狸未答话,我已急道:“杰森在哪儿?”

蔡少寅道:“莫急,一阵便带你去看他。”

“他……他可还……好吗?”我想问又觉得有些唐突。

蔡少寅仰首大笑道:“谢姑娘莫非认为我会伤害杰公子么?他是我的贵客,我自然将他招呼的周到。”

我心中鄙视,贵客,是你的工具才对,想利用杰森的外形和手艺来达到目的,完全不顾别人意愿,这与绑架胁迫又有何区别?不过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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