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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爱情在左,友情在右(12)
我决心活出个样儿给云作看看,我秦璎也是很坚强的,不是什么花瓶!
我每天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成绩逐步提高!算是对我的安慰。
那天在路上看见云作背着一个漂亮女孩,感到很震惊!我特气愤地瞪了云作一眼!我的初恋男友现在和别的女孩这么亲热,我心里不好受。
中考前,班里有关云作和那个女孩的绯闻也天花乱坠。有一段时间,真的恨云作!
我的笑容就这么销声匿迹了。中考的时候,天让我又和云作在一起。可这却是上天给我的一次严重的惩罚,毁灭性的。
爸爸说,今年中考形势严峻,不能帮别人投机取巧,否则就是对自己的残酷!我也觉得那是我辛苦付出了两三个月汗水换来的一次机会,不能让给别人。之前我不是还发过誓,要活出个样儿给云作看看么?
可面对的毕竟是云作啊!
云作也就靠我最后一场。说实话,我那场考试确实害了云作,一切动作都是鬼使神差。又是遮遮掩掩,又是传错答案。本来我的成绩没考那么高,有一部分分是爸爸后来请一些中招办的人喝酒喝出来的。但我知道云作肯定不信,他会认为是我咬牙切齿地害了他。
我想,云作恨我是应该的。在初恋的感情和光明的前途中,我选择了后者。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在这个时代,什么东西上都会有个日期,凤梨罐头会过期,龙井茶叶会过期,甚至连面巾纸都会过期,我不知道到底什么不会过期。感情么?
那个暑假,我考上了秋水一高但却把自己封闭在屋子里。我哭了,云作,对不起呀,我真的觉得对不起你,我也不想这样的。
想想整个初中,我都是那么幼稚,而且,我现在真的很理解一些人嘲笑恋爱中女孩的智商。
上了高中,我每次看到云作,眼珠都是那么疲惫。
现在想明白了,也许世界上真的有一种东西,在你拥有的时候其实已经失去了,喜欢,并不一定要靠近。
所谓的快乐,留在了曾经并肩的地方,疼痛,来得恍如隔世。我告诉自己,不哭,我要忍住,因为曾经有那么一秒钟,我是他生命的全部……
云作,我也累了。所以,我把我自己剖析给你看,以后我们到底怎样沦落,到底谁欠谁的,都随便吧。我要继续我那已经麻木了的生活。也许会在忘掉你之后再找个男朋友。
你给我的一天的温柔,换来我三百六十四天的回忆……
我会留着我们曾经的沙漏,想你的时候品茗我们一错再错的曾经……
18
看完秦璎的独白,我的感情不知飘到哪里。闭上眼,看见的是让人心碎的桃花花瓣的凋谢。一阵风过,卷起花瓣,操纵她们在苍穹下跳完最后一支舞曲,然后雨一般的零落残骸……
秦璎的信像是平静了太久的海,在这一天突然躁动起来,给原本寂寞的心情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久久不能停下蔓延的脚步。
我单击了“删除”。秦璎,这封信存在我的心里了。
恨不恨的都已成过去,再计较有什么意思。
天黑了,雨停了。我们一干人等,凑在一起吃火锅。
“东韧,省城一中的美眉多吧,你多幸福啊!哈哈”霁林似乎已经习惯了开口先谈女人,这个切入点引起了在座的广泛的共鸣。
“我不是跟你说了么!省城一中全是恐龙活化石,进化得最快的也是黑猩猩。我这次回来倒是觉得子言特漂亮,以前总觉得子言是一男的,今天是看清她的庐山真面目了。”把子言说得很不自在。
“霁林是活得特舒坦,仙儿似的。周围总不缺女人。”大智也是开口闭口的女人。听得像是初三八班坠入到什么不测的深渊。以前听人说,一高是考场,二高是情场,三高是打场,四高是牧场,艺术高中是市场。以前我们一同学现在在艺术高中,看他眼神都是憔悴的,跟我们在一起说话很自卑。其实牧场和市场的学生首先就已经先放弃自己了。霁林现在常说的一句话很讽刺:想当年我也是好孩子。
“对了!你们不知道,有个初中的女孩,我追得好辛苦!”
“初中的?”东韧问。
“六中的,我在网上认识的女孩,我花了三天的时间才追上她。”霁林很痛苦地比画。
“操!”子言想摔筷子,“妈的说点别的!霁林,你他妈的别刺激我!信不信我为女同胞除了你这祸害!”
“姐姐我错了。不过我和她没多长时间就散了。估计有一个多星期。”
“算了,就让霁林胡喷吧。我给你们说点好玩儿的。我们学校高二有一女孩子长得特不错,校花。我后面的孩子跟我说,如果我能和那女孩说上两次话,他叫我一个星期的哥。” 东韧喝了口水继续说,“我后来就发现那姐姐每天下午去图书馆。于是我伺机守候,终于有一天我看见她,就上前找她借高一下半学期的数学书看。她同意了,说第二天让我去他们班拿。再后来我后面的孩子真的叫了我一个星期的哥。他一见我都是‘东韧哥哥好’,真有意思。没办法,个人魅力强!”
“东韧,说句不好听的,你撒泡尿照照看。哈哈。”子言说,像是报了刚才的哑口之仇。
“女人无所谓多兮,七八足以!”霁林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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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爱情在左,友情在右(13)
“反正一中也就那样了,就别讨论我了!”我说。
“目前云作还没有什么特别罪恶的行为。仅仅是对我们老师心怀不轨而已。就是教语文的缑瑜。长得只能算是一般好看,谁知道云作怎么那么迷她?”
“忽悠,接着忽悠!缑瑜比我大不了几岁,玩儿得不错,什么轨不轨的!”
“你不承认我们也没办法,行了,挺晚的了,大家吃完赶紧回去吧,云作,今天我要回家了,我爸妈在家等我,我不去你家住了。”
此时已经立秋,加上下雨,风吹在脸上有一股潮湿的冷。其实我还在想秦璎的事,我们错过了太多,以至于无法弥补。小时候妈常跟我说学生不能早恋,还举出一系列的壮烈事例以强调早恋的危害。记得看过一篇青春作文,上面写道:恋爱只有“有”或“没有”,没有早晚之分。该到的时候,它怎么也不会拖。我看后感动了好几个星期。
一阵风袭来,我打了个寒战。我在犹豫是不是应该再和秦璎说点什么。我想起东韧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人有时候是要偏激一点地相信自己的观点,否则摇来摇去,很累。”现在的我像是又回到了襁褓中,迷茫地哭泣。
东韧待了两天半就匆匆地走了。我心里惆怅。东韧为了他的前途而奔波于省城一中。毕业了一定前途无量。到时候我是不是也能和东韧一道步入大学的殿堂?以我现在的成绩,到时候我们一定天壤之别。再说是密不可分的朋友也经不住阶级的差距。就像是迅哥和润土。东韧这次回来有一点变化,他的眼神不再泛光,说话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像是真的变成了好学生。越是好的学校,越能塑造大众化的人才。
或许是大家都在成熟稳重,而我却没有变化。
19
开学后,我依然活跃在那个孤立的人群中,依然是晴伦教在班里横行。我觉得刺激,看看那些好学生敬畏的眼神,看他们胆怯地窝藏的自己的身体,我感到了一股从未感觉过的伟大。我甚至说,我要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
畅宛撒娇地晃着我的胳膊:“云作,我要入晴伦教,加我一个吧。”
“呵呵,好啊。不过,你要先交入会费,给每位长老上贡十块吧。”
“敲诈!哎呀,你就加我一个吧。还是垣斐然推荐的我呢!我一定会为晴伦教做贡献!”
“那好吧,你先写入教申请书吧,我看看写得深不深刻。然后决定是否批准。”
“这么麻烦?那好吧。我去写。”
一会儿,畅宛的申请书传过来了。我看了看,果然是好学生,写得入教动机一条比一条教条。我对畅宛说:“不行,你的这个太循规蹈矩,晴伦教没这么多的条条杠杠。重写。”
“云作,好云作,还要重写?您饶了我吧,”
“不行,咱们晴伦教的人都要谦虚谨慎!回去赶快写吧!”
“啊?真麻烦。”
“云作,算了,你就让畅宛入教吧。”我一看,是垣斐然帮她说情。垣斐然是我在四班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碍于面子,我同意了。畅宛欢天喜地。后来我拉着垣斐然说,我对畅宛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难是给班委一个下马威,让她入了晴伦教不要再有班委的身份。垣斐然点点头。
“云作,我应该担任什么职务?”畅宛问。
“你?职务?呵呵,太看得起你了吧,你先当一段时间的小兵再说!”
“啊?我听说劲风堂还有一个副堂主的空缺,是不是让我过去?”
“想得美!没门儿!”
畅宛入教后,事端不断,她总是先戳弄别人,等着别人开始反击了,她又跑到班里大喊有人欺侮晴伦教教徒。我当众跟畅宛说过不要挑起事端,否则,久而久之,晴伦教会渐渐失去人心,无立足之地。她每次听得特恭敬,一转脸就忘。
这次,她单枪匹马挑衅“三K党”。她扬言晴伦教灭“三K党”用不了三分钟。“三K党”恼羞成怒扣住了她,并要教主来赔礼道歉。我想,大不了说两句软话,放了畅宛算没事。
我估计晟雎还在记恨着上次的“豪华N人飙”,他说:“知道你们晴伦教讲义气,你要是想带走畅宛,你必须立刻解散晴伦教!”然后畅宛不知疲惫地看着我喊:“教主,救救我啊!”
“解散晴伦教?呵呵。”我转身进班,召集晴伦教所有英勇善战之士:“今天‘三K党’扣了我们的教徒,怎么办?”
众教徒犹如恶狼扑食,疯一般压制住对方。三十秒后,最顽强的晟雎投降。
我拍拍晟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