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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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痞妃-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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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荷注意到他诧异的视线,不由一窘,手指抓了抓头发,纠结的回到了正题,道,“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好像有点累,来你这里瞧瞧,看是不是营养不良啥的,就当是做个全面体检吧。”

“体检?”风轻羽有些听不明白。

“就是帮我检查一下,看我是不是病了。”舒荷扶额。

“病就病了,绕那么大一个圈子。”兰儿一边揉着被她蹂躏的脸颊,一边很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舒荷眼睛一瞪,他立马鬼叫着跳开,风轻羽却很担心,“你哪里不舒服吗?”

“也没有吧,走,进屋里。”舒荷先一步,朝他的卧房走去。

风轻羽一愣,但很快也跟了上去。

——

一番检查过后,风轻羽垂了眸子,秀眉紧紧的皱了起来。

“怎么了?我真的有病?”看他的表情,舒荷的心刷的下沉到了冰点。呜呜,她不要死哇,她才十六,她还是花一样呢,还没谈过恋爱,还没找过男人,还没生过孩子,还没当过孩子他妈呢,在现代,她的愿望还没来得及实现就挂了,好容易到了这年代重生了,该不会又要挂了吧?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

风轻羽一抬头,就见她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心,没来由的一揪,本能的摇了摇头。

舒荷一顿,伸手就抓住了他,眨巴着大眼睛,眼冒凶光的吼道,“尼玛到底什么意思?说清楚,我会不会死?”

“不会。”风轻羽小心肝吓的一颤,忙摇了摇头,一脸茫然的望着她,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想到死?

“靠!”舒荷顿时怒了,不带这么吓人的好不好?

一拍桌子,舒荷猛地起身,手指着他恶狠狠的道,“你小子到底有没有点医德呀?不会死,你干嘛一副我将死的衰样?”→文·冇·人·冇·书·冇·屋←

风轻羽瞳孔一缩,被她吼的一愣一愣的,他不过在思考一下问题罢了,并没有说过她要死的话呀。

见他无辜又茫然,舒荷摆摆手,“罢了,既然死不了,那你查出,我有什么病吗?”

风轻羽不敢说话了,只是又摇了摇头。

“一切正常,我很健康,对不对?”舒荷立刻双眼放光,瞧这小子唇红齿白的小模样,顿时顺眼多了。

“嗯。”风轻羽点点头,有些诧异的望着她,大概是被她前后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给吓着了。

“唔,”舒荷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哈哈笑道,“我就说嘛,姐天生福相,怎么可能短命。”哼,果然是慕容景澜那混蛋骗她。

哼,骗人,骗人的混蛋呐,姐诅咒你,诅咒你一辈子得不到快感,跟女人那什么的时候关键时刻出不来,憋死你,咔咔~·~

看舒荷眼底荡漾的邪恶的光,风轻羽本能一抖,但想了想,不知该不该告诉她,她虽然身体机能正常,但是,她中毒了。

那是一种慢性毒,存在她体内只怕很多年了,说不定是从母体带出来的。

那是一种罕见的毒,至今为止,他也是第一次见,不过,他似乎听师父提过一次。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那一夜,夜黑,风大。

他在山顶找到了醉的一塌糊涂的师父。

师父拽着他,含糊不清的念着这句话,然后,告诉他一段愈发不清不楚的故事,这个故事里似乎有一个女人,一个让男人肝肠寸断的女人。

他当时怀疑,那个肝肠寸断的男人会不会就是师父本人?因为黑暗中师父眼角飞逝的晶莹,很像是泪花。

但是,很快又否定,从小到大,师父仙人一样的,踏风而来,随风而去,潇洒极了,就算是在药王谷里,也很少能见到他的身影。

而且,师父的脸上从来都是带着笑的,那笑淡淡的,像一汪清泉缓缓荡起的涟漪,好看极了。

所以,那肝肠寸断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师父?

师父说,每年桃花盛开的时候,他都要回来喝小羽子酿的酒。

所以,每次他想师父的时候,就会酿好一坛子好酒埋在桃树底下,然后,坐等花开。

只是,师父却总是说他酿的酒不好喝,因为,喝不醉。

喝不醉?不醉的话又怎么胡言乱语了呢。

是了,师父一醉话就多,尽说些他不懂的。

那一夜,那种名叫‘相思泪’的毒就是出自师父的口中,他说,那是用情人的泪作的引子,一旦滑入喉间,沁入心肺,便再也无可救药了,不成疯成魔不罢休。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似乎带着哭腔。

但是,不信师父会哭。

在他记忆中,师父的脸上从来都是带着笑的,那笑淡淡的,像一汪清泉缓缓荡起的涟漪,好看极了。

可是,师父到底还是没有说清楚,因为趴在他背上睡着了的师父,口里只不停的喊着两个字,似乎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看着窗外又一轮随风缱绻的枯叶,风轻羽心头一暖,唇角不自然的勾起了一缕笑。

已经是深秋了,冬天一过,离桃花绚烂的日子就不远了吧。

师父,也该回来了。

他的酒早已酿好了两大坛了,在他出药王谷的前一夜,早已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埋的结结实实的。

不知道师父这次能不能找的到呢?

“喂喂……小子,发癔症呢?”舒荷伸手在他眼前狠命的晃了两晃。

风轻羽回过神来,对上她晶亮的眸子,心恍惚间露跳了两拍,“舒姑……”

“不是舒姑,是舒荷。”舒荷好笑的在他头上拍了下,哥俩好的说,“小子,别那么见外,你都说我们是朋友了,以后,我就叫你小羽子,你就叫我舒荷得了。”

小羽子?舒荷?似乎他矮了一辈似的。

“能不能叫我轻羽。”小羽子是师父对他的称呼,被她这样叫出来,他感觉怪怪的。

“轻羽?”舒荷凝眉念了一遍,有些拗口,再念了一遍,有些肉麻,念了第三遍,麻木了,“罢了,轻羽就轻羽。对了,轻羽,今天就谢谢你了,等姐忙过了这阵子,请你吃饭。”

“你就要走吗?”风轻羽忙起身,对于她身有毒体一事也被他按了下来,那种毒他只知其名,却不知其解,师父似乎说过无药可解,但是,他不信,这天下还能有什么难得住师父的吗?所以,他暗自决定,不将这件事告诉舒荷,省得她担心,等明年桃花开的时候,他再请师父替她诊治,不就好了吗?

“嗯,忙呐。”舒荷一耸眉,颇无可奈何的道。

“那……我送你。”风轻羽想了想,说。

“好啊。”

两人刚出了门,就见兰儿手里拎着两盏漂亮的宫灯,上面还写着中秋快乐四字。

“这是什么?”舒荷好奇的问,这年代有中秋吗?那晚问墨儿,他似乎根本不晓得呢。

“不知道。”兰儿忙把宫灯往怀里一抱,生怕她抢似的,“刚才,小丁说,是官府的人发的,一家两盏,要在八月十五那晚,挂在门口的。”

“八月十五?中秋节?”舒荷惊异的问。

“好像是的吧,没听说过。”兰儿也是一脸迷茫,“听小丁好像是这么说的。”

说着,将宫灯一举,指着上面的字,说,“这上面写着中秋节呢,不过,奇怪,八月十五不是桂花节吗?”

“桂花节?”好……那什么的节名呀。

“是呀,因为那一晚的桂花开的最香。”兰儿扬着小眉毛,得瑟的说道,“那一晚,家家户户都会到院子里,一边赏桂花,一边喝着桂花酿,吃着桂花饼呢。”

“哦。”舒荷似乎有点明白了,敢情现代的中秋节在这里变成了桂花节?

啊,不对,这上面不明明写着中秋节么?

“可这不是写着中秋么?何来桂花节?”

“我怎么知道。”兰儿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小丁就那么跟我交代的,说是官府来人发给他两盏宫灯,交代着八月十五晚上挂在门口,还说,以后桂花节提前三天,八月十五这一天改成中秋节了,中秋节?这是什么玩意,还不如桂花节好听。”

“什么嘛,中秋好听,什么桂花,我还烂桃花呢,俗。”舒荷一听兰儿诬蔑中秋,立时怒了。

兰儿缩了缩脖子,一脸恐慌的望着她,他说什么了他?

风轻羽倒是对什么节很无所谓,他从来没过过,此刻,他只对这漂亮精致的小灯很感兴趣。

“对了,公子,提前三天,也就是今天呢,今天是桂花节,街上可热闹了呢,听说,今儿个皇后娘娘要亲自去平安寺里烧香祈福呢。”兰儿立刻又十分惊喜的喊起来,话说,皇家威仪,他没见过哇。

“切,那有什么好看。”舒荷不以为然。

兰儿不干了,挺着小胸脯跟她叫嚣道,“你知道什么?不止皇后娘娘,所有皇子今天也会随同,其中可包括八皇子哦。”

“八皇子?”

风轻羽和舒荷同时望向了他。

终于引起关注了,兰儿得瑟起来,“当然,这么多年,八皇子一直被养在深宫,今天可是第一次露面呢,你们不想瞧瞧?”

瞧瞧?想,怎么不想?

舒荷顿时将视线望向了风轻羽,小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好吧,似乎有点意思呢,潜意识里,似乎有一种冲动,去催促着她出去,去看看神秘的八皇子。

“公子,我们去看看吧,听说,平安寺一路都被人围满了,都想一睹八皇子的风姿呢。”兰儿极力劝说着。

“去吗?”风轻羽看着舒荷。

“去呀。”不去是傻子,有美男看不看白不看。

风轻羽笑了,当即又返回了房里。

舒荷一愣,刚想说话,兰儿丢下了一句话,“等着,我家公子换好衣服就出来。”

舒荷汗,又不是大姑娘,上个街换个毛衣服嘛!

不过,等风轻羽出来的时候,她将那句鄙视的话顷刻吞进了肚子里。

一身暗红色的长袍,前襟袖间皆滚着金色云纹,纤瘦的腰间系着金色玉石锦带,上面还挂着一块小巧玲珑的鲤鱼玉佩。

长身玉立,俊朗不凡,眉眼精致,面容如玉,给人一种温润内敛的感觉。

墨发束冠,笑意盈盈,优雅中自带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尊贵。

舒荷不禁看的有些呆了,还出去看什么美男,眼前这就有一个呢。

“看什么看?”兰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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