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才对嘛,那我们去聚福园吧,你爸爸也该在那里点好了菜等我们了。”因为原定今天晚上给我买衣服,所以陈妈妈决定不做晚饭了改在外面吃,我自然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
走出商场时,陈书砚过来牵我的手,对于他刚才的眼神我心里还有点小小的顾及,所以想也没想的闪到一边,让他扑了个空,他也没恼,但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了,这时候我突然觉得他的笑似乎更象是他的面具。
聚福园,听着挺气派的一个酒楼,名字也挺古色古香的感觉,可真当站在面前时,我不得不抽象的满头黑线,果然名字只是个排场和摆设。
这是个不大的类似大排挡的地方,卫生方面到是弄的挺干净,不象一般的大排挡污垢满天飞的样子,虽然不是很满意他们取了个相当不搭调的名字,但是至少第一印象还是不错。
陈叔选了张靠墙角的桌子,看见我们到了便猛朝我们挥手,看他那个架势倒挺象红军会师时的感觉差不多。
“我先点了几个菜,你们等下看不够在点。”陈叔是个体贴的丈夫这是毫无疑问的,看着他帮陈妈妈拉开椅子,替她弄好杯叠筷子的样子就明白了。
不过陈书砚有必要有样学样吗?只见他拿过纸巾仔细的一一擦过我面前摆放的餐具,当然就这样也就算了,可是他居然还嫌不够,干脆起身走到饮水机面前倒了被热水依次把餐具烫了个遍,这未免也太过了吧。
“书砚,我们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洁癖的一面啊?”显然吃惊的不止我一个人,连这个人的亲生父母都相当惊讶,我疑惑的看着陈书砚把汤过热水的餐具再用纸巾擦了一遍。
“我一直都有啊,只不过我不想引起你们不必要的担心所以并没有特别的表现出来”说的如此的理所当然,让人替他的父母感到悲哀,他们真的有真的了解过他们的儿子吗?
“可是我没有洁癖,陈大哥不用也帮我把餐具擦的那么干净。”我在意的是这个问题,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有洁癖,或者你掩饰的有多么好,可是既然要掩饰为什么现在要做出这么多余的举动来。
“我的东西我当然要让他干净了,你说是吧,小月。”低沉性感的声音让我一下子象是沉入了深蓝的大海中,让人迷失方向。
不是很自在的收回眼神,可不能再盯着他看,刚才的话他明明是意有所指的样子,还有那个眼神,那个野兽看到猎物的眼神再一次出现,难道我是他的猎物?
“好了,菜上来了,大家吃饭吧,洁癖就洁癖,没什么大不了的。小月还有什么想吃的吗,咱们再点。”陈妈妈和事老一样的打破了我和陈书砚之间诡异的气氛,让我不自主的松了口气。
“我没有什么想吃的,这些菜很好啊。”现在我哪还管什么菜好不好的问题啊,我只想快快吃完饭回去,坐在陈书砚身边那简直是一种煎熬啊。
“那小月别客气,多吃点,这里的菜很不错的。”
缩手缩脚的扒着饭碗里的饭,不明白怎么陈书砚会越来越让我感到害怕呢,是我还太弱小了吗。
陈叔和阿姨没一会儿就开始讨论起关于那个报道的事情,我并没有想加入讨论的意思,侧眼小心的看了一眼陈书砚,发现这人居然正在看着我,一瞬间对上他带着戏谑的眼神,我感觉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处于了备战状态般的集体站了起来。
感觉陈书砚慢慢贴进的身体,我屏住呼吸身体下意识的往边上仰。
“你很怕我?我很可怕吗?”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问出我心里正狂啸的问题,这人到底想怎么样。
“对,很怕,你让我感觉很不安。”对于眼前这个人我想我没有必要隐藏自己的感受,我这么明显的表现傻子也看的出来。
不过为什么呢,他单单在我面前露出被他掩藏的很好的一面呢,难道因为我利用了他的爸妈来达到我的目的?
“想问为什么?因为我们是同类人不是吗。”这时候他笑的很邪恶,仿佛罂粟花样美丽让人着迷却让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深中剧毒。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真正了解他口中同类人的含义,我以为他说的是我们都善于把自己伪装的善良无害,后来我错了,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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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学儿童的报道被放在了8点段,并采用现场直播的形式,在进入演播室的时候我才发现不只我一个孩子,与我一起的还有三个孩子,看着营养不良的样子我不敢确认他们的年龄,毕竟我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谁看的出我是个初二的学生。
后来经过有心的人介绍,我大概有所了解,那些人说这三个孩子和我一样都是被迫不得不放弃上学的机会,在家里父母对他们也并不是很好,听了这些话我很想大笑三声,一样?我和他们一样,他们有被亲人卖了的经历吗?他们有被生生挖去心脏的经历吗?他们有亲手挖出自己心脏的经历吗?他们有想过毁了一个世界吗?没有,都没有。
和想象中的没有差别,唯一没想到的是电视台居然到每个人的家里进行了一番拍摄,直播早已经开始,现在正在播放的就其中一个孩子的家,记者正在他家附近做个大概的询问,只是孩子的父母显得非常无奈的蹲在墙角边双手捂着脸,颤抖的身体让人知道他们是在哭。是因为不能给自己的孩子良好的读书环境感到对不起自己的孩子还是因为别的呢?
我的应该在最后吧,突然想到陈叔他一直没跟我提过他们有这个安排,趁采访回来的片子还在放的空挡,我四下张望了一下,看见陈叔站在一台摄像机边上一脸无辜的冲我招招手。朝他露出一个没事的笑容,只有我知道我现在有多恼,但这是我自己选择的,既然是自己的选择就该承受它所带来的副作用,被别人当场揭开伤疤,那种感觉不会好受的吧。
“那好,接下来我们看一下林月同学的家里”主持人之前说的话我压根没心思去听,直到听到林月的名字,还有后面屏幕开始播放的画面,那些我非常熟悉的画面,我才依稀开始清醒过来。
熟悉的小路,熟悉的房屋,熟悉的人群,熟悉的一切,可是我知道他们离的我真的很远,我永远不想再去触及般的遥远。
看着年轻女记者边说着话边走到人群聚集的地方,呵呵,她还真的会找人,那群人里面不正有李阿姨吗?那个全村著名的大嘴巴,找她了解绝对是选对人了,我想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
“小月啊,哎,那可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学习好的一塌糊涂,年年都拿三好学生,人又乖巧,可惜了她投了这么个胎,小姐你们都不知道,小月她爹妈对她有多狠,村里有谁没见过小月被她爹妈打的样子。”李阿姨,边说还边为难的咋吧咋吧嘴,皱着眉头,让人觉得她其实是有多心痛。
“那既然村里人都知道,怎么没人出来劝劝吗?”记者迫不及待的问道。
“劝,我们怎么没劝,可倒头来还被他们骂,一次两次的,时间长了谁还会插手小月的事啊,大家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月被她爹妈打,其实话说回来,她爹妈还不就是嫌小月是个女孩是赔钱货嘛。”说着眼睛朝我家的方向看了过去,镜头也随之拉了过去,看着大门紧避的样子,怕不是里面的人是存心躲着电视台的人了。
“是啊,小月这孩子可怜啊,也就她爹妈狠的下心来。”
“我记得有一年冬天,外面天寒地冻的,我下班回家的时候路过她家,看见小月蹲在门口,我问他怎么不进去,她告诉我她爸妈罚她不准吃晚饭站到门外,我问为什么,她告诉我是她把哥哥的一件衣服洗破了,那时候小月好像只有8、9岁的样子,我看她冻的不行就先把她带到我家里让她吃晚饭,要我说小月她爹妈的良心就给狗叼了。”
我茫然的看着画面里面那些熟悉的脸孔,熟悉的声音你一言我一语,埋藏在心底的伤疤一个一个的被他们重新的掀开,麻木了,只看到鲜红的血从皮肉中缓慢渗出。
记者开始拍我家的门,重重的一下下的,象砸在我心口。
也许终究是耐不过外面一次次的敲门声,家里的门缓缓打开,露出一张不耐烦的脸,看到有摄像机在派便开始用一只手挡住。
“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另一只手胡乱的挥着,让记者和围观的村民不得不往后退了一点。
“你是林月的爸爸吗?你好,我们城市追击栏目组的,对于你虐待你的女儿林月,并剥夺她读书的权利的事情,请问你有什么说法?”对于爸无力的样子记者似乎一点也没放在眼里,反而用更犀利的语气质问。
“吵什么,我不管你们是谁,我们怎么对我们女儿是我们的事情,碍着你们了嘛,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算什么,赶快回家生孩子去吧,别管我们家的事情。”说完就想把门关上,那个记者显然也被惹火了,在门关上的时候一只脚诋了上去,硬生生的没让没给关上。
“死娘们,找死呢是吧,滚,再不滚别怪我不客气,告诉你,我就算把我女儿打死了,把他生吞活拨了那也不关你们的事。”
记者被村民劝着收回了脚,看着她一脸煞白,看来也是被吓到了。
家门被重重的摔上,我的心跟着关门的声音同时发出“碰”的一声。
他刚才说是真的,呵,把他女儿打死,确实是死了,只不过不是打死的,是生生挖去心脏,和生吞活拨没多大差别了吧。
我以为我看惯了父母尖酸狠毒的嘴脸,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我以为那只不过重新揭开我的伤疤而已,我以为我不再会因为他们的话而受到左右,我以为。。。。。。。。原来这只不过是我自以为是的以为而已。
手无意识的紧抓着开始泛疼的胸口,好痛,好痛,原来我还能感觉到痛感,真的好痛,紧咬双唇,口腔中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林月同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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