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呐……怎么说爹爹也是娘的男人,就这么着,被发配了?
不过,也好……爹爹现在远离帝京,也好,等到二皇女继位,他也入了宫——到了那个时候,只怕不用自己吩咐,娘亲也会接爹爹回来的吧?
人不都是这个样子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_⊙),今天晚上,大概、也许、可能……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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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暗涌 。。。
“进了军营这么久,又是冯若英的副手,你如今和她还只不过是点头的泛泛之交?”秦文浩的眉头微微皱着,“她不过才十七岁,又是出了名的爱玩爱闹,却连你的刻意结交都能不动声色的挡回去……莫非……”
“除了例行的巡逻、守卫之外,她就只会一门心思的练武。”吕子怡颇无奈的摊了摊手,“不光是我,除了孙琳、郑默笠这有限的几个人之外,她对谁都是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倒不像是城府甚深……应该说,是她太听话了,我曾探听过她们的谈话,冯若云吩咐了她的,在军营里能多安分就多安分,现在看来,她实行的不错。”
“这样说的话……这倒还说得通。”秦文浩若有所思的模样,“冯若英素来就不是个精明的。”
“这比她本人精明还要难办。”吕子怡略带无奈的苦笑着,“她现在谁也不亲近,真真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想拉拢都没地方下手——我说秦大才女,你真的确定她喜欢我这个类型的?人家平素正眼都不给我一个。”
“你要是男人,她保准喜欢。”秦文浩白了吕子怡一眼,“说正经事呢,你开什么玩笑。”
吕子怡耸了耸肩膀,保持了沉默。
“冯若英有没有说过安王府二公子的事?他如今真是嫡子了?”略停了停,秦文浩的眉皱的更紧了,“看来这安王当真是铁了心要旁观到底了——也是,不管谁当了陛下她都是不变的亲王尊位,又何必折腾到这一摊浑水里面?”
“他是嫡子不好么?”吕子怡的笑容略带了几分奇特的意味,似惊奇似嘲讽,“难得她动了真心呐……”
“一个男人罢了,便是动了真心也不过加几分宠爱而已。”秦文浩不以为意,“凤君之位只会是秀儿的,更何况,那位二公子已然许嫁给孙琳了。”
吕子怡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却没有多说——已她对三皇女的了解,若真是对冯清涟动了真心,又加上安王府的权势,这凤君之位还真不好说;不过如今佳人别嫁,说什么都是白搭,她也犯不着为了这事儿给同僚添堵,虽然她一向看秦文浩不顺眼……
“二殿下那边,有什么动静?”秦文浩和吕子怡见面,话题自然不会只围着冯若英转:确认了安王府要保持绝对的中立之后,虽然提起她们来恨的牙根痒痒,可也着实松了口气,在这个京畿之地,若能得到安王府的支持,储君之位那可真可以说是铁板钉钉的——说句诛心的话,有了安王支持,便是逼宫夺位那都是极可能的!
这样的情况下,安王是绝对不会做出亲近任何一个皇女这样让陛下忌惮万分的事情来,秦文浩也没指望着自家主子真能把人给拉拢过来,所以面对如今的局面虽然有点失望,却绝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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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女的大敌,自然是她的两位长姐;至于安王,只要她不倒向另外两位,无论哪一位皇女都不会和她闹翻的。
“除了要我死命揽权之外,就是在拉拢王宇仪了。”说到王宇仪,吕子怡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王宇仪,也是个撞破了南墙不回头的,又惧内,把那位钱氏正君的话奉为金科玉律一般,我试探着谈及了三殿下几回,她哪次都是咬牙切齿的模样,拉拢过来的几率……”
说到这里,吕子怡摇了摇头,极不看好这一点。
秦文浩也苦笑——钱虞恬和三殿下之间的爱恨纠葛,她也清楚的很,不过是个长相漂亮的男人罢了,玩玩也就算了,哪里晓得又惹出来后面这许多事?
“算了,这事儿我会转告殿下,怎么处理就听殿下吩咐吧,你多注意着二殿下那边一点。”秦文浩揉了揉额头,说。
吕子怡轻哼一声:“这还用你说?倒是你,大殿下那边的情报怎么样了?”
“还不就是那样?”秦文浩轻笑,“她一向是个少谋不擅断的,又能折腾出什么来?”
“我怎么听说,冯若云似乎要去给蒋建霆贺寿?”吕子怡眉头一挑,带着点挑衅问。
“不过是同僚之间的普通往来,冯若云什么时候失礼过?前些日子我还收到她的随礼呢。”秦文浩不以为然,“如今陛下明显属意三殿下,安王府便是不会支持我们也不会去支持别人的。”
吕子怡其实也是这么认为,不过她看着秦文浩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就不爽罢了,鸡蛋里头挑骨头一般的刺了她几句,这才告辞。
秦文浩目送着她离开,又慢腾腾的喝了几杯茶,这才从后门离开了这所别院——吕子怡看她不顺眼,她知道,不过这才是正常的事情嘛!
“啊吧、啊、啊!”后门那边,一个脊背略驼、面目粗黑的女子穿着一身粗布衣,恭恭敬敬的趴伏在地上——这是秦文浩特地留在这个别院里的仆妇,五十余岁年纪,孤身一人,又聋又哑,用起来放心。
随手扔了一个小银锭子在哑巴的脚下,秦文浩出了后门,便走了。
这后门所在的位置倒不偏,只不过它的附近都是一些秦楼楚馆,秦文浩走没多远,便挑了一家顺势进去了——才女总是风流的嘛……
“她们看来真的信了,娘不会插手。”冯若英的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沉思着,她面前的人,正是秦文浩别院中的聋哑仆妇。
“是的。”这聋哑仆妇居然开了口,虽然嗓音极嘶哑,可声音却还是能听得清楚。
“她们还说了什么?”
“老三似乎对贵府的二公子动了真心。”聋哑仆妇轻轻的撇了撇嘴,极不屑的模样。
“真心?”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冯若英满眼都是嘲讽,“她会有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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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
对于冯若英的这句话,聋哑仆妇到是极赞同的点了点头。
“除了这些,她们谈论到了就是怎生让老大和老二更加水火不容……她们似乎打算让这两位斗起来,然后坐收渔人之利。”
“我会告诉娘和姐姐。”冯若英晓得自己在这方面极不擅长,“多谢你了。”
“不必谢,我也只是为了自己——你只要做到当初答应我的事,我这条命便是卖给你了又如何?”聋哑仆妇冷冷一笑,满眼都是仇恨。
“这是自然,我虽然不成器,可毕竟也是娘的女儿,一诺千金我也是晓得的。”冯若英点了点头。
“既如此,我便先告辞了!”拱了拱手,这人身子一晃,转眼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若英也该表现表现了,对不对?(*^__^*) 嘻嘻……
PS:谢谢雪的长评;谢谢jimodcheng亲的地雷,(^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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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盟友 。。。
目送着她的影子轻轻一晃就消失无踪,冯若英静静的站着,目光中充盈着的,是敬佩。
能遇到她,是个意外,不过也因着这个意外,冯若英如今终于有了可以彻底信任、且拥有足够能力的合作伙伴。
便是前世在流浪时期,冯若英也曾听说过这样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秦相国一家,被满门诛绝,甚至包括了那已经成为当朝凤君的儿子!
而始作俑者,便是她们家中的一个聋哑仆妇。
在秦相国的尸身上,留下一块白布,上面鲜红的血字说明了这场屠杀的因由。
这聋哑仆妇本姓韩,乃是二十年前韩大元帅的女儿。
冯若英曾听母亲提起过韩元帅,这位元帅堪称传奇,她起身微末,却精通韬略,带出的韩家军当时无敌,军旗所指,便是刀山火海也绝不畏惧,她在世之时,无人敢侵犯边境!
可就是这样一位运筹帷幄、算无遗策的元帅,却依然含恨而亡——她制定出的、本该是万无一失的计谋,却被人暗地通知了敌军!本敌军将计就计反包围的韩元帅好不容易带着部队杀出战场时,却发现背后的雄关大门紧闭,拒不接纳“已经叛变投敌”的韩元帅!
前后无路、又没有粮草补给,韩元帅却依然杀出了一条血路,可就在她即将逃出生天的时候,一直追随在她身边、口口声声要为她伸冤的监军,却将毒酒送到了她的桌案上!
不仅如此,那位监军还带着所谓的“投敌铁证”回到了帝京,将已经被下狱的韩家满门送上了刑场——九族诛绝!
那位监军,便是如今的秦相国。
这位聋哑仆妇,正是韩元帅的大女儿——因着自幼体弱,她被韩元帅送到了一位高人处调养身体,因此而逃过一劫;更是学得了一身好武艺回来报仇。
可当年小小的监军如今已然是文官之首,其子更是正位中宫,要杀她一人不难,但韩家毁家灭门之仇,又岂是她一条命所能抵消的?所以,这位韩小姐假做聋哑,潜伏五年,终于得到了秦家人的信任,将同样的毒药送进了皇宫不说,还将秦府满门老小斩尽诛绝!
而报了仇的韩家小姐,却鸿飞冥冥不知归处,冯若英也只依稀听见过,似乎西方的荣朝,多了一个战无不胜的韩将军,甫一上战场,便连下三城……
那日,冯若英例行去巡查已经分到自己名下的三间铺子——这三件铺子,除了一家是药店之外,余下的全都是绣庄。
毕竟在冯启礼看来,这样的铺子是最稳妥不过的,便是经营不善也不至于赔了钱去,她虽然有心历练小女儿,却也不想把银子白白扔了不是?
药店的生意,冯若英没有怎么管,她只是请来了一位不怎么出名的老大夫来坐堂——这位老大夫她也是知道的,虽
87、盟友 。。。
然名声不显,医术医德却均极好。
也就是在去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