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迹部走了过来连忙站到了他身旁,甚至还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让云夜更加心情不好的是迹部竟然没有推开她。
不是没有推开,而是“过了很久”才推开,皱着眉头向云夜走去,然后在云夜失神地时候一把将人拉去了一旁;“啊嗯,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你呢?”云夜似乎隐去了一点笑容有些不满地反问。
“有些事情。”迹部似乎不是太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明显的敷衍态度让云夜最后的那点歉意烟消云散。
“我也有事。”云夜突然拉开迹部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什么事?”看着云夜的反应迹部知道也许是误会了什么,可是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怎么突然就那么任性了呢?平时的“善解人意”都跑去哪里了?
“那你又有什么事呢?”的确,那个“善解人意”的人早已不知去向,现在这个,感性早已超过理智了。
“...算了!”迹部微微叹了口气,还是第一次在云夜面前觉得累。
“什么叫算了?”云夜却不准备这样就算了,他和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讨厌吗?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这里呢?
“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迹部低声在云夜耳边不耐地说着,紧锁着眉头。
云夜咬着自己的唇也不说话,缓缓垂下了眼眸,他说她无理取闹?为什么要这样说她?在这种地方这样说她?
两个人的气氛有些僵持,而那几个不明就里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这份尴尬很快就被打破,也许迎来的会是更大的尴尬——
大前田浠代拿着一张纸,指着上面那个明晃晃的红叉质问着——为什么她的演奏不过刚开始就被否定了呢?能否请那位否定她的人给一个理由呢?
这个问题一出,迹部当然也知道云夜是来做什么的;至于她要否定谁也与他无关,不过,现在这事情
不过云夜现在显然是在“非正常状态”,看了迹部一闪而逝的为难之色,云夜就一阵火大,就算有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这样瞒着她?为什么这次不再无条件支持她?对于某人的质问,云夜冷笑一声;“我乐意,你管得着吗?”那样的笑容让所有熟悉云夜的人都感到了一阵危险。
“你”大前田浠代没有想到云夜竟然会给出如此无理的理由;“凭什么?”
“就凭我是评委!”云夜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无论什么心态,总是不会忘记摆出笑容的,所以看着才会让一些本就不喜欢她的人更讨厌她。
“评委?你有什么资格当评委?”大前田浠代一味的质问让一些能听懂日语的人皱眉,不用云夜开口便用生硬的日语说了一大堆,最后更是直接告诉她,她没有任何希望的。
云夜环顾四周,突然觉得有些歉意,是对其他人的,好好的甄选,似乎又被她给破坏了啊!她果然不适合出席这种场合的吧?
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云夜想恋爱中的人智商果然是为负的,其实冷静一点的话可是理智那样说着,某种感情却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侧头看向迹部的时候发现他只是皱眉,一时无法从他的眼中看出他的情绪、他的想法,云夜觉得挫败。
云夜暗自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扬起完美的弧度向那些被她打扰的人致歉,然后再歉意地对其他评委说着身体不适,这一次不需要任何的同意,云夜径自离开。
她觉得那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不管是否是她太小气或太任性,总之——
她的心情相当不好就是了!
快步离开剧院的云夜其实有在门口停留,只是,没有人人追上来。
大概,某些事情更重要吧!
作者有话要说:写崩了啊~~~==
关于维也纳爱乐乐团剧情需要~~==不过其中,在乐团旗下的歌剧院演出满三年才可以申请乐团的演出席位这点却有其事的!!^^
任性的人还是受点苦算了~~==
正文 第五十四章 情感危机
纷乱杂闹的酒吧,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吧台中间的高脚椅上的那个人已经成了很多人想要下手的目标;看着那人一杯接一杯的灌Wisky,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蠢蠢欲动了。
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她岂会不知道,可是现在她没有兴趣理会这些。
也许是她任性,也许是她不懂两人的相处,也许也许都是她的错;但是为什么要在那种场合说她无理取闹?为什么不再无条件站在她这一边呢?是不是一些事情更重要呢?
理智尚存,却毫无用处!
这一刻,云夜开始不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自己害怕的又是什么;被处处迁就难道还不够吗?却又觉得他真的没有错吗?
甚至,云夜想——这是不是靠得太近的坏处呢?
好烦!
一口灌尽杯中金黄色的液体后突然被夺走了杯子。
“别喝了,你想把自己灌醉吗?”柳生比吕士从发现云夜到现在发现她已经喝了四杯Wisky,一开始以为她约了什么人便也没有去打扰,可是后来发现不太对劲,这副样子怎么看都像是来买醉的。
“好巧!”云夜眯起眼睛笑着,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我的体质比较特殊,喝不醉的啦。”如此说着的云夜倒也没有去抢被夺走的酒杯。
“就算喝不醉,也考虑一下自己的胃吧?”作为医学系的学生,对于这种酗酒的情况当然是会皱眉的。
“是不是学医的人都这样呢?”云夜的目光直视柳生,带着一点探究的意味。
“你吃饭了吗?”不理会云夜的问题,柳生依旧皱着眉,虽然看上去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感觉上却变得很奇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呢?不过,就算他问,她也不会说的吧?
“还没,你要请我吃吗?”云夜跳下了高脚椅,凑到柳生面前开心地问着;如此与平时不同的做法显示了此时她的情绪的确有些异样。
“那走吧。”柳生最主要还是想要让云夜离开这里,周围的目光太“不友好”,而且总觉得她有些不太对劲。
“唔,差点忘了!”刚要走,云夜想起来自己还未结帐,便拿出钱包在酒杯下压了钱后与柳生一起离开。
“想去哪里吗?”柳生一直观察着云夜的一言一行,他发现只是淡淡的感觉,如果用眼去看,完全看不出任何问题。
“让我想想。”食指不时按压自己的下唇;“我们去吃印度料理怎么样?”
“好。”柳生微微皱了皱眉,到底是哪里不太对呢?“怎么没看见迹部?”大概不太对劲的地方就是这里吧,似乎很长时间没有看见两人同出同进的身影了。
“你也知道,最近的风向有些不对劲的嘛。”云夜别有深意地笑着;“所以会比较忙啦。”
被云夜这么一说,柳生倒是想起了之前病房中发生的事情,后来爷爷告诉他之后的一些事情中云夜并没有出现,与真田信史接触的全是其他人;而且最近的确不太安宁啊;有种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感觉;不能再如影相随倒也正常。
“那你没事吧?”有些担心地问,虽然现在她好像什么事都不管、不知道,但是在其他人眼中,她的“作用”似乎还挺大的,她的危险还是最大的吧?
“没什么事啊,我是最轻闲的一个嘛。”答非所问。
“我问的不是这个。”柳生无奈,无论何时,她怎么都是这副样子呢?还是,只是针对他们呢?
“嗯,我不会有事的。”云夜转头微微一笑,所有的情绪都被掩藏在了微笑之下,没有人知道她是否会担心自己,没有人知道她在不安什么;而且,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气什么。
“别一个人硬撑。”知道她不会多说,柳生也只好如此。
“嗯,不会。”云夜嘴上是这么回答的,可是到头来还是会一如既往吧?只是刚才在听见“一个人”三个字的时候涌现了奇怪的感觉,是什么呢?不安还是不原意?
美味的料理突然就变得索然无味,之后便让柳生送她回了公寓,进了门,一直保持的笑容终于开始裂开,直到消失。
翻出手机打给了迹部,可是得到的却是机械的女声说着“不在服务区”之类的话;皱了皱眉,再打给了蔚云修,问了一些事情,给出的不是敷衍的答案就是直接告诉她不要“多管闲事”。
挂了电话的云夜突然想到了一个有些好笑的问题——这就是生活在雾层中的感受吗?原来,当初的柳生比吕士就是这种感受吗?她是不是该良心发现去道个歉呢?
“呵呵。”云夜轻笑出声,原来她竟然还能有多余的心情去想这些啊;看来状态还不算太糟嘛;不过心情却怎么也好不了;即使知道他们隐瞒的初衷,可是她却由此陷入了一种自我厌恶中——难道她真的只是一个会给人添乱的人吗?难道她就真的只是“麻烦”的“代言人”吗?
无奈地摇头,连忙从那种情绪中走出,为什么变得有些不像她自己了呢?
再次拨打了某个熟悉的号码,依旧是“不在服务区”的回答,只是微微叹息一声,对着镜子微笑了一下,洗漱之后把自己摔进了大床,埋进了枕头,顺便祝福自己一夜好眠。
她也许好眠了,可是有人注定要失眠了;当柳生比吕士收到一条全是德语字母的短信后便开始头疼,这算什么意思?明知他不会德语还发这种短信给他?是不是发送错误了呢?试着用网络上的翻译软件来翻译,可是结果却更加看不懂了;头疼着是找人帮忙翻译还是去找一本德语字典来翻译的柳生整晚都被那条字数颇多的德语短信“折磨”着。
翌日——
早已收拾了全部心情的人面对校园里再次兴起的各种流言依然能微笑面对,对于每个试探或明显打探情况的人也总能将他们“耍”得团团转;真的是看不出任何异样。
只是会在无人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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