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些你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我说,让、你、回、去!!'
现在,佐助的语气已经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了。
'我偏不!!'
……
'——抱歉,公主,大人要你现在回去。'
两人僵滞之时,一个幽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绝!'
曦一惊。
想到自己刚才离开完全没有顾忌到斑的感受,突然她有点心虚起来。
'你来做什么?'
'公主,我会跟着宇智波佐助,现在大人很需要他,他不会有事的。'
白绝开口,声音软软的,感觉还不坏。
'——不行!'
'——我不稀罕!'
两个声音同时拒绝道。
'告诉宇智波斑,我不需要他来指手画脚。'
转身,佐助冷冷的开口。
'那恕我冒犯。'
这次开口的是黑绝。
听了这话,佐助眉头一蹙,站定,神经紧绷,已经做好了备战的准备。只是,出乎他的意料,绝并没有丝毫攻击他的意思。
绝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一瞬间,漫天飞舞便起了白色的絮状东西,就像羽毛般散落开来。
仔细看来,那些其实是不知名的絮状植物。
佐助立刻几步后退,退出了飘絮的范围,只是一旁来不及反应的曦,随即,就毫无知觉的晕了过去。
'啊,好危险。'
过去,绝及时接过无知觉的曦,感慨着。然后瞬间便潜入地底消失了踪迹。
佐助见状,也没有追上去。
宇智波斑是不会伤到曦的,而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一阵诡异的地底穿梭,绝的术的效果并没有支持多久。
这种招数只是迷幻植物加上一部分幻术,对曦本身的健康并没有什么影响。
当曦再次被带到了斑的面前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苏醒了。
'写轮眼真难对付呢。'
宇智波擅长幻术,要让曦中招只能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下重药。白绝似乎低低的抱怨了一句,随后再次遁入土中不见了。
'啊,那个……这是哪里……'
曦看着离开的绝,又看着近在眼前的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倒是斑,打破了沉寂。
'曦。'
'嗯?'
反应过来斑应该是追究之前自己离开的事情,曦在脑海中想着对策。
'对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斑坐下,嘴角竟然神奇的牵起微笑的望着曦。
'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直觉,曦觉得斑的笑容特别危险。
'……'
'曦,听听我的计划吧。'
'我美妙的计划——月之眼。'
斑用右手撑着额头,血色的眸子望向曦。
'不想听。'
本能的,曦抗拒斑这个疯狂的计划。
'很快,这个世界都是我们的了,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也不会存在背叛失去,世界得到统一,所有的痛苦都不存在了,不好吗……'
继续说着,起身走近,斑俯身在曦的耳边呢喃着。
曦觉得难受,那种身体疲乏的感觉顷刻间又回来了。
突然只想休息一下。
'所以,曦你给我安静的待着就好。'
就在曦发愣的一瞬间,斑顺势抽掉了她腰间的带子。
'安安静静的,像个真正的小公主,好不好。'
温热传来,脖子被轻轻的啃吻着,酥麻的感觉立刻卸掉了曦全部的力气。
对这样的情景已经并不陌生了,尽管时间地点都很是纠结,曦还是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斑似乎对这样的情况感到很满意,只是,这份满足之中,还藏着一点别样的情愫。
爱抚彼此,从唇间到脖颈,从脖颈到胸前的粉色,经过小腹,一路蔓延向下……
曦感到,自己的私密之处已经反射性的变得又麻又痒,似乎那些遮掩不了的暧昧潮湿正一点一点浸润出体内。
'斑,现在……还不可以……'
保持着一份清明,现在还不是这样的时候,佐助他……
'不要任性,曦。'
俯身,压住那不听话的手。
'太任性的时候,我会忍不住……杀了你的。'
曦一愣,随即,她感到自己私密之处被某种东西重重的入侵进来。
'啊……'
低呼。
不适之间,曦的指甲嵌入了斑的后背,在上面划下一道纤细的红痕。
'斑你……'
一次次律动,斑毫不温柔。他将脸埋藏于曦的脖颈之间,曦看不到斑的表情,心里有点怪异的感觉。
因为在以前,即使动作粗暴,斑似乎都是轻声安慰着的。只是这一次,斑似乎只是自顾自己一般,等待她的,只有无数次疯狂而纯粹的占有。
'斑……'
曦轻轻呢喃。
闻言,血红的眸子不太自然的转过了角度。
——————
在迷迷糊糊中睡去,直到阳光透过窗帘,曦从酸疼中醒来。
四下无人,房间里安静的出奇。
'斑?'
没有人回应。
曦动了动自己的四肢,突然,她惊讶的发觉,自己的脚上多了一种莫名的重量。
掀开锦被,曦还以为是衣物,不过这一次,她明显错了。
——那是一根金属的,细长的链子。
金属的质地,在晨光下闪着妖异的光芒。顺势,一边牢牢的固定在地上,一边系在了曦的脚腕。
'做什么……'
扯动链子,无果。
打开写轮眼,曦清晰的看到,上面甚至还带着深红色的查克拉。
'这是……'
曦的心中,顿时升起一丝慌张之感。
困兽
87·
如果说世界快要崩坏了,天的尽头会是什么样的呢?
身边很多事情发生了,曦却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其他……曦也不想理会。
安静的时间里,陪伴她的只有金属链子发出的细碎的声响。
金属碰撞,刺耳的,痛心的声音,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不被需要和信任。
从那一夜的旖旎之后,曦再也没有见过宇智波斑这个人。
没有人的地方,她一个静静的待着。
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不知道具体的时间,因为这些都没有人可以告诉她。没有人会来这里,甚至,在斑特意布下的层层高级幻术之下,连发现这里的存在都是很困难的事情。
无人倾述,无人陪伴。以前还不知道,现在,曦才能真正体会到人类是群居动物这样的说法。孤独就像慢慢发酵的酒酿,酝酿出一丝丝寂寞的味道。
而令曦担忧的事还远不止这些,最近,曦察觉到自己的查克拉在莫名的减少。最开始,曦以为是链子压制了自己查克拉的关系,但是最近,她根本没有去动链子什么,而这样的压制反而越来越厉害了。
几乎每一天,曦自己身体里的查克拉都在迅速的流失中,现在的她,不要说连写轮眼也无法使用,只是一些中等级别的忍术使用起来也非常困难。
现在的曦,真的就像一只笼中之鸟,纤弱,忧郁,远离天空,不得自由。
躺在床上懒散的不想动,身体状态欠佳。每天都是,曦静默看着阳光穿透窗帘,落下斑驳的影子,然后影子慢慢转移着位置,直到被夕阳拉长到极致,最后化作天边的余晖散去。
这段时间,曦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她不愿意去思考。
颓然的认为她是不是要迷迷糊糊的过完一生?也许,这样才是好的结局。
只是……
'斑,佐助,鸣人,我……'
胸口闷闷的,曦只觉得全身不舒服。
要是说,以往的自己只是觉得全身疲惫的话,最近一段时间,这样的状态似乎就越发的不妙了。曦隐隐察觉了原因,只是她自己变得有些讳疾忌医,不想面对。
【——这个世界是个法则的世界,如果只是把它当做一个故事,也许可以得知很多。但是,一旦融入,身为这里子民的人就再也无法跳脱法则。事到如今,若然还执着于从前的姿态,想来也是不可能的……但若然这个高傲的姿态是世界所给予的,那么,只能说——从等价原则与遵从上帝的视角,你的付出必然要比你奢望的多得多。】
暗淡的收起无神的目光,只想要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继续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假装。
只是,目光落到不远处的桌上,上面的黏土小人让曦的心跳再次停滞。
……几天前,她第一次从迷梦中醒来。
啊,其实也没有什么,她只是突然知道,那抹恣意的金色,已经消失了。
说不上什么感觉,只是心底郁结的厉害。
想来,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有着水蓝色的眸子,对她说,这是我的艺术,嗯。
再也没有一个人会扭过头,嘴上说着讨厌的话,手中却把她抓的很紧。
再也不会有人在自己出个简单的小任务的时候还强硬的塞给自己一大把比任务更危险的艺术物品。
再也没有人看着自己受到威胁,义无反顾的挡在自己身前。
对斑来说,只是少了一个可用的棋子而已,所以这件事,斑是绝不会特意告诉曦。其实,在这段时间,曦能看到的只有送饭和偶尔前来伺候的傀儡侍女而已,她们不说话,也不会做出任何表情,对曦的言语几乎没有任何人性的回应。因而时间一长,曦与外界完全断了联系。
说起来,会知道这事,还是有一天,曦看到那个红发少年全身几乎是重伤的穿过结界阻挠,站在了她的面前。
间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少年,尽管曦知道,他早已经不是这样的年纪了。酒红色的发丝上沾染了尘埃,粘腻的,与某种液体混为一体。他的神态似乎显得有些黯然,尽管落魄,依然让人摄于他一身的倔强与自负,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一个黏土的小人交给曦。
态度嫌恶,语气生冷。
'那家伙说的,虽然不知道是哪天,生日礼物。'
他说完,似乎很是疲惫,毕竟,这个结界对很多高手来说也是极为棘手的,他所付出的代价不言而喻。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