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摊开银票,打开里面包着的那张银票顿时变了脸色,“五千两?!”
“是不是不赔啊?”
庄家咬牙切齿地说:“赔,当然赔!”
走出赌坊,花惊澜取了一千两银票,把剩下的交给老头,道:“我收点酬劳不算什么吧?”
老头儿笑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数着银票不停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小子叫什么?”老头收好银票又问。
花惊澜瞥了他一眼,“我娘教我不要随便跟别人说自己的名字!”
老头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提溜着两只短腿儿就开跑,“那小子你保重!”
“在那儿!追!”远远传来的声音吓了皎月一跳,“小姐,是赌坊的人!”
花惊澜再回头,哪儿还有老头的影子,一咬牙,当下拽了皎月和出云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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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求辱必辱
这一跑,就是华灯点满了,剔透阁正是车水马龙的时候,花惊澜就着来来往往的人进去了,守门的人竟也没认出是她。
“叫老鸨来。”花惊澜进门就冲一个跑茶水的说道。
那人只看了花惊澜这一身行头,就点头哈腰去找老鸨了。
“哎呀,这位客官,您看上哪个少爷了……”老鸨那浓妆艳抹的脸跟着她的声音一块儿,在看到花惊澜的脸后生生转了个弯,“又是你!”
当然,花惊澜在剔透阁的故事那真算得上流传千古了,尤其是前两天“求爱未遂,对其下药,阴谋未逞,羞愤之余,投水自尽”那一出,现在恐怕成了烨城老百姓的时尚新闻了。
废话不多说,花惊澜一张百两银票贴在老鸨脸上,道:“我要见温濯衣。”
老鸨那张麻花脸又拧了过来,垂涎着道:“但是我们濯衣现在有客人……”
花惊澜又甩出一张,“要还没时间我就改天再来!”
“瞧您说的,快快,楼上请!”老鸨一边引路一边吆喝,“濯衣,来客人了!”
出云一边心疼银票一边解气地说道:“这还是头一回老鸨看着咱们点头哈腰呢!”
皎月也恨恨地说道:“有钱的是大爷,赶明儿有钱了,我也拿钱砸她!”
花惊澜笑了笑,只当没听见,跟着老鸨上了二楼,穿过走廊去了院子后面独立的阁楼,这楼里除了温濯衣还有另外两个头牌。
老鸨开了门,迎过来的温濯衣显然没想到是花惊澜,更没想到是穿的像模像样的花惊澜,顿时愣住了。
支走了老鸨,花惊澜大爷似的躺在矮榻上,似笑非笑地睨着温濯衣。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也不见得有多妖媚,比起其他两个头牌来甚至有些男子的英气,也许是家道中落,不然也不会做了这营生。
“脱吧!”她抛出两个字。
温濯衣静静立在那里,眉宇之间尽是厌恶,“你头一次来这里吗,不知道我卖艺不卖身?还是你今天又跟那个妓子要了银子来补贴我?”
“啪!”花惊澜折扇一收,道:“皎月,出云,温公子听不懂话,你们去帮他!”
皎月和出云面面相觑,温濯衣倒是看出了她不像是说话,心里没由来的打了个突,终于正眼看了花惊澜,道:“你想干什么?”
花惊澜转眸一笑,“别紧张,我对你的肉。体没兴趣……皎月,出云,还不动手!”
皎月和出云这回是听懂了,上去就拉扯起来,守在门外的老鸨扑了进来,嚷嚷道:“这是做什么?!”
“花小姐,您也知道我们濯衣是卖艺不卖身的,您这……”老鸨一脸为难地对花惊澜说道。
花惊澜连忙摆了摆手道:“就算他倒贴我也没兴趣,不过我倒很喜欢看人跳脱衣舞,这样吧,脱一件一百两!”
老鸨明显心动了,温濯衣则是连脖子都气红了,不堪这样的羞辱,当即大声呵斥道:“花惊澜!你找死是不是?!”
“扒!”花惊澜眼神一利,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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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让你傲娇
“咚!”重物落水的声音,路过小院的丫头仆人循声过来,只看到池塘里溅起的水花,以及在水里扑腾着的温濯衣。
花惊澜优雅地放下腿,弹了弹长衫,走到池塘边微微俯身对温濯衣说道:“人犯贱才会自取其辱,既然你这么迫切的要求,那我只好降低格调陪你玩玩儿了!”
温濯衣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顶着花惊澜脸皮的人跟以前那个是同一人!
“怎么?”花惊澜笑道:“委屈了?”
“推我入水的账姑且算了,诬陷我下药的事我也大人大量不跟你这个妓子计较了,”花惊澜拍拍手直起腰来,凉凉道:“翻了天也还是个妓子,你又能高贵到哪儿去?”
温濯衣双眼射出熊熊怒火,恨不得扑上去将眼前的女人撕个七零八碎,但他恨就恨在自己此时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卯足了劲猛烈拍打着水面!
老鸨连忙上来收拾残局,花惊澜也出了气,领着皎月、出云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前院到这里的通道全部围满了人,好巧不巧的,她就看到了下午才见过面的淳于庄。
“哟!口味挺重嘛!”错过他身边的时候,她压低声音说道。
淳于庄表情有瞬间抽扯。
“真是太解气了!”回到府里,皎月还意犹未尽地回味着。
出云把热水烧好端了进来,也道:“以前那温公子可没少欺负我们小姐,今天才叫他尝到了厉害!”
回来的时候顺带捎了几床被子,花惊澜摸着厚实的床,满意地躺了上去。
皎月过来放了帐子,道:“小姐好好睡,奴婢出去守夜。”
“别守了,”花惊澜拍拍身边的位置道:“你跟我一块儿睡。”
皎月连连摇头,“那怎么行,奴婢是下人,小姐是小姐……”
“行了!”花惊澜打断她,“被子不够暖和,凑合着跟你挤了。还有出云,今晚就睡屋里,把新褥子垫上。”
“大小姐,男女有别……”出云红着脸说道。
花惊澜嗤笑了一声,“毛都没长齐还敢跟我说男女有别!”
出云小小地反抗了一声,道:“我已经十四岁了!”
“对,比我还小两岁……”花惊澜坐起来,任长发铺在肩头,她静静地看着两人,道:“不管你们心里抱了多少疑问,从这一秒开始要绝对的信任我和忠于我。”
皎月和出云对视一眼,纷纷笑道:“不管大小姐变成什么样子,大小姐就是大小姐,是奴婢们唯一的亲人!”
花惊澜扑过去抱住皎月温暖的身子,叹道:“既然都是亲人了,就别满口奴婢奴才的,啊……皎月的身子好软!”
皎月和出云一瞬间羞红了脸,却也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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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叫你嘴欠
“咚咚咚!”“咚咚咚!”
花惊澜的好梦就在这一顿敲门声中破碎了,她踢了踢身边的皎月,“开门!”
皎月连忙收拾着起来,出云出去应了门,压低声音说道:“梅二,你怎么来了?”
“快让大小姐起来,小姐回来了!”那个叫梅二的说道。
出云的声音一下子慌了,“小姐不是跟老爷去相梓山了吗,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来了?”
“多半是大小姐落水的事传到老爷耳里了……总之快让大小姐起来吧!”梅二忙道:“我是偷偷过来的,待会儿被小姐看到了不好,先回去了!”
出云送走了梅二才返回房里,皎月已经伺候花惊澜穿好了衣服,看向她的眼神有些绝望,“大小姐,现在可怎么办,小姐一定会打死我们的……”
“怕什么?”花惊澜眼皮都没抬一下,“有我在。”
饶是她这样说,皎月和出云还是止不住的发抖,花惊澜见了暗暗叹息,你说这俩孩子能活下来多不容易啊,听到花婉玉要来的消息都吓得发抖。
抬眼望了下窗外,花惊澜呢喃道:“今天的太阳很好啊!”
“皎月,搬张椅子出去,我们晒太阳。”
不等皎月说话,她就率先走了出去,皎月咬唇,心想反正急不急都要挨打,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吧!
所以花婉玉进了西苑的时候,花惊澜正素着一头长发懒洋洋地晒太阳。才一眼,花婉玉就明显感觉到花惊澜的不同,说具体,就是以往的花惊澜绝对不会如此耀眼,即便是慵懒的模样,好像也渐渐掩饰不住其本身的锋芒。
花婉玉暗暗称奇,她与花惊澜从小一起长大,不过十日没见,她竟然有这么大的变化,是自己的错觉吗?
“花惊澜,听说你又出去给花家丢脸了?”出口是一如既往的高傲,“我娘还担心你死了,没想到挺精神的嘛,正好,我也好久没练鞭子了!”
花惊澜微微看了她一眼,一身鲜嫩的鹅黄色,肤色雪白,娇俏可人,不过眉间那股骄纵之气太过明显,生生破坏了整张脸的平衡。
“你!小姐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清荷,花婉玉的大丫头,此刻正叉着腰对花惊澜颐指气使。
花惊澜理也不想理她,微微眯了眼睛,充耳不闻。
“姐姐今天是怎么了?”花婉玉手放到腰间,道:“话也不说一句?”
当然她并不是真的要知道答案,只是为打人铺排一下而已,在花府的时光,没有什么比挑衅并摧残花惊澜更让她快乐了!
花婉玉还没抽出鞭子,就见原本躺在藤椅上的花惊澜翻身跃起,动作敏捷如猛兽般扑了出来!
花婉玉一惊,手没拉出已经被花惊澜一个手刀砍伤,她吃痛之际,鞭子已被花惊澜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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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杀气慑人
花婉玉退了两步,看向花惊澜,却被她的神情弄得一怔,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清荷和绿波见自己主子吃亏,忙上去扶住,后者愤怒地指责花惊澜,“竟然敢反抗小姐,看老爷回来……啊……!”
话还没说完就已花容失色,因为花惊澜手里的鞭子带着厚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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