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满黑牡丹的手臂,袖子被茅十八卷的很高,于是手臂最上端,还未染上黑牡丹的地方,鲜红色的宝字娟秀而美丽,像胎记般开在白色的皮肤上。
“这个字体……你,你不是叫窝窝吗?你……”海大富声音都在发抖,看着窝窝道,“你有没有一个名字,叫做小宝?”
作者有话要说: 哼哼哼,这次可是华丽的5000啊(大概),绝对是2章拼一章,咋样,是不是突然爱上我了【开屏中,五光十色】
忽然看到许多人爱上了建宁… …!有毒的黑色牡丹花啊……依旧在寻找适合建宁的图,红衣的傲娇,真难找~~= =嗷嗷,最近自己也爱上他了,咋办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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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字体……你,你不是叫窝窝吗?你……”海大富声音都在发抖,看着窝窝道,“你有没有一个名字,叫做小宝?”
汗……
窝窝抬起头,连痛都忘记了,嘴角抽搐的看着海大富。这台词这表情……咋就那么像狗血的认亲前兆呢?
“你,你快说啊,是不是?究竟是不是?”海大富双手捏着窝窝的肩膀,直捏的嘎吱嘎吱作响,“她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是不是还那么喜欢吃荔枝?每年……可有人给她买新鲜的?”
茅十八伸出手,像伸出利爪的猫一样,把海大富的手拍飞,然后把窝窝抢回自己怀里,一脸炸毛状的看着海大富。
海大富楞了一下,然后脸上忽然浮现出深深的内疚,声音低而温柔:“你别怕……我,我是你娘的故人。你娘姓陈,名字里带个绮字……最喜欢吃的东西是荔枝,最喜欢的花是桂花,最喜欢的颜色是蓝色……她,她这些年过得可好?你怎么不在她身边陪着她?”
边说,边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去,想要把窝窝拉近身边好好的看看,好从她的眉眼间,寻觅那人的一颦一笑。可是未及触到,窝窝就已经条件反射的往茅十八怀里一缩,于是那双胖嘟嘟的手,便愣愣的停在空中,颤抖着,缓缓的,缩了回去。
“我娘她不叫陈绮,她叫韦春花。”窝窝看了失魂落魄的海大富一眼,觉得这个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的男人实在有些可怜,便应了他一句,“我也不知道她爱吃什么,不过我知道娘最爱的是钱……”
“住口!你怎么能这么亵渎你母亲!”海大富瞪着窝窝,猛地大声喝道。
窝窝被他那声佛门狮子吼吼地抖了一下,然后看着他那张又急又怒又忧的脸,心中一动,便同样的大声吼道:“我娘就是爱钱啊!在丽春院里的人个个都爱钱!只不过我娘说了,她爱钱,是为了有一天能带着我离开那里!娘说她除了我什么都卖!爱钱怎么了!我才不会亵渎我娘!我也爱钱啊!我也想有很多很多钱,然后和娘一起离开啊!”
“丽春院?”海大富喃喃的念叨了一声,忽然悲上心头,“她,她过的不好……”
说完,居然愣愣的落下泪来。
以窝窝和茅十八这几天对他的认识,海公公绝对是阴暗,腹黑,狡诈的一代大师,如果他愿意,以他的阴险再加上武功,绝对能成就出一代东厂厂长。
所以看到这样一个人潺潺落泪的时候,便不禁感到惊讶了。
茅十八固然是觉得不可思议,但是窝窝只楞了一会,便领会了过来。
其实她也一样啊,可以对很多人说谎,毫不留情的占他们便宜,但是就是有那么一个人不行……她不占他便宜,也不肯任何人占他便宜。如果他过的不好,她就会无比的伤心难过。
海大富哭了一阵,然后看向窝窝,颤着声音道:“你手臂上的字,我不会认错。你娘和我说好了,如果是个男孩子,就刻‘桂’,若是女孩子,就刻‘宝’。你娘姓韦,通‘伪’,那是假姓,她真姓为陈。‘绮罗似春花’她本名为绮罗。但是她不告诉你,必定是为了……跟过去一刀两断……”
窝窝看着海大富,只觉得满目满耳皆是奸情!如果他是小宝爹,为嘛要搞刺字为证,以待日后相认的戏码?如果说他们是纯洁的友情……谁信啊……纯洁的人会商量在婴儿身上刺桂还是宝么?还有,居然一眼就看穿春花妈的伪装,可见这人已经对春花妈熟到骨子里了。
小宝今年大概十三岁了吧,两个人分离了十三年,他依旧能记得她爱吃什么,喜欢什么花,什么颜色……这些细致入微的小事情,只能说明,在没有她的十三年里,他无时无刻不在回忆着过往,想念着她的点点滴滴……
“爹!”窝窝狠狠的闭了闭眼睛,然后猛一睁开那个瀑布泪啊。
春花妈说过,她最讨厌四十岁以下的男人,是不是因为,她心里惦记的那人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呢?
她的春花妈已经不再美丽了,且身处勾栏,很难找到个优秀的男人来倾慕她,爱她,照顾她……这里又不是《格林童话》,她的春花妈也早就不是白雪公主的年龄了,而所谓的王子,一个是和她女儿那么大的毛头小子,一个是变态到让人喷泪的装B穿越者。
一个老实有钱的人,就是她向“鼎”许下的诺言。
其实她很不确定的,因为有钱的人一般不老实,老实的人很难有钱。
但是现在有了海公公……身为五品太监,他是很有钱的。最重要的是,全天下他只会对两个人老实,一个是他的故主,一个是就是春花妈。
海大富听到窝窝那声爹,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突然欢喜的手舞足蹈,却只是一刹,眼神又黯淡了下去:“我不是你爹……你爹他,可是个十分了不起的人物,他什么地方都很好,除了对你娘不好,什么地方都是很好很好的……”
“我不要那个爹。”窝窝眉头一皱,他那么好,谁要谁拿去!我情愿要一个对其他人都坏,但是对我和娘好的爹。”
“傻话,傻话……”海大富嘴里说着傻话,脸上却眉开眼笑的,然后,大惊失色。
因为窝窝的嘴边忽然沁出血来,一滴一滴,然后一串一串落下。而不知何时,黑色的牡丹花瓣已经开到她的脸颊……光顾着说话,早就忘记了那一瓶情花了啊。
海大富连忙上前抓住窝窝,茅十八立刻不依不饶的将刀往他脖子上一搁……而他却避都不避,只是看着茅十八,说:“让我救她……罗绮不能没有她……我也不能……”
“那带上我。”茅十八沉沉的说。在这个陌生的皇宫内,有很多事情他都力不从心,他可以成为她的刀,她的武器,可是到头来……却还是救不了她的命。
海大富点点头,然后急匆匆的将已经晕过去的窝窝往背上一背,就撒丫子往外跑。
一个体态圆润宛如真猪一般的太监副总管,平时养尊处优的但凡出行必定坐轿,此时此刻居然背着个小太监疯牛一样的满皇宫跑,这场景实在是诡异。
这两条疯牛以绝对的疯势冲到了御医所在的太医院,然后一起对太医吼:“快给她治病!”
太医院此刻值班的是王老太医,先是被唬了一跳,然后才看清是尚膳监副总管,便也露出笑脸。但是看清要他治的人,便立刻脸如寒冰,不紧不慢的说:“咳,今天老朽身子不大好,不便为人看病。”
皇宫这地方,其实消息流通的也快。
人来人往的都是宫中侍卫宫女,他们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若你地位够高,能给的好处够多,他们就会让你居于一室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王太医也算一位名医,宫人平时若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多半是要找他的。于是看到窝窝的症状,立刻联想到了今日宫人带来的消息……情花毒很是难得,而黑牡丹情花,整个宫中除了太后,便只有建宁王爷有收藏。看来这个小太监就是宫人口中说的那个,被建宁王爷给临幸了的小太监……只是不知道是王爷玩腻了,还是他得罪了那位小祖宗,居然给下了这样的毒。
想要在宫中活命,不违逆当红贵人和当权者可是准则。王太医才没兴趣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呢……
一只蓄满内力的手,和一柄长刀同时架在了王太医脖子上。
“啊,老朽忽然觉得耳清目明,全身充满了力量,好想给人治病啊!啊……这是谁?小太监好可怜啊,来老朽给你看看!”王太医立刻换上一脸的悲天悯人相。
咳咳,好吧。虽然暴利是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的,但是通常能解决大部分问题……
将手按在窝窝脉搏上,只一会王太医就诊出这孩子根本是个女子了……稍稍一楞,便打算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女子能混进宫中,并有太监副总管为内应,最后得那位小王爷临幸,最后居然被下了毒,谁知道里面有多少惊天内幕啊,为了生命安全,他啥也不知道了,一切都是幻觉啊幻觉!
“咳……海公公啊……”诊断完毕,王太医谄媚的对一脸冷厉的海大富说,“请节哀,顺便准备后事吧,哎哟!!”
茅十八一刀斩掉了他的帽子,一脸的凶狠暴戾,入骨的展现着江洋大盗的风情,“什么节哀!要后事是吧!我现在就料理了你的后事!”
“慢。”海大富伸出两根小指头,夹住茅十八的刀,然后看着王太医,阴阳怪气的笑道,“不忙杀他。我还有事要问问他呢……问完了,把他带回去给小桂子当宵夜。”
“海公公啊啊啊!”王太医爬上前,抱着海大富的腿大哭起来,“我上有十八岁的老母,下有八十岁的小妾!您就放过我吧!!!”
“哟,八十岁的小妾,真是辛苦您了啊王太医。”海大富拍了拍王太医的脸,阴柔的笑道,“我当然知道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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