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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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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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冉烨想了想,觉得安怀说的也是,他方才又小心眼了,哎,大概是最近某一种需求一直没有得到满足而产生的生理烦躁期,看来得尽快处理完手头的事儿找那丫头‘算账’了。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楚檀画已经取好了庆王与楼氏的血液样本,并且已经做好了针剂,让琥珀拿着守在荣嘉身边,这时候没人敢跟她说话,屋中除了炭火烧着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就没有别的声音了,楚檀画站在荣嘉身边,拿着装着蛇毒的针剂拧眉望着荣嘉。

半晌,她才低声道:“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荣嘉面无表情,淡淡的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楚檀画也不再说话,示意琥珀拿着两管标记好了的针剂站在她的右手边,然后她定了定心神,才蹲下来,将荣嘉的衣袖撩起来,心一横,便将蛇毒的针剂注射了进去,不过一秒钟的功夫,荣嘉就出现了强烈的反应,手脚抽搐,面色灰白,可见这蛇毒十分厉害。

楚檀画不敢耽误,忙道:“先把庆王爷的给我。”

琥珀忙把庆王的针剂递过去,楚檀画毫不犹豫的就注射了进去,众人都屏住呼吸,等了约摸十几秒的功夫,荣嘉的反应不减反增,楚檀画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否则蛇毒侵蚀心脉,只怕那时候就难救了,何况眼下这情况,一看就知道庆王不是荣嘉的亲生父亲了。

“拿楼氏的来。”楚檀画沉声道。

楼氏的针剂一注射进去,荣嘉的身子忽而激烈的抖动起来,安怀皱着眉,等了十几秒钟荣嘉还未安静下来,庆王的眼中现出一丝担心,安冉烨抿唇走过来,低声道:“画儿,能行么?你——”

“别说话,等一下就好。”楚檀画此时高度紧张,她得时刻关注着荣嘉的反应,若是楼氏的白细胞抗原不能抑制住蛇毒,她还必须要过去拿解药来注射下去,可是问题是,按照她的推断不会错的,难道是庆王的白细胞抗原干扰了解毒?所以导致了她未知的突发状况?

就在楚檀画几乎忍不住要去那解药来的时候,荣嘉的抖动慢慢缓了下来,且皮肤开始慢慢的恢复颜色,手脚也不再抽搐了,只是被这毒折磨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荣嘉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在晕倒的那一刻,楼氏忙抢了上来抱住了荣嘉。

楚檀画看到,当时荣嘉晕倒的那一刻,庆王的身子动了一下,似是也想上来抱住荣嘉,可是到底没动,楚檀画心里低低一叹,但是她仍是在收拾自己的东西,结果她已经证明,剩下的事儿不是她需要做的事情了。

荣嘉不是庆王的亲生女儿,只是楼氏与十九年前的一个死囚的女儿,证明庆王没有说谎,他说的都是实话。

剩下的事儿楚檀画不想再看了,何况她忙活了四五天累的要死,这会儿高度紧张之后就想睡觉,于是跟安怀打了个招呼就打算离开,安冉烨是太子这样的场合不能走,因此就只得让人好生把楚檀画送出去就是了。

楚檀画转身出了刑室,却在外头听到了楼氏与庆王爷的对话。。

“王爷,妾身知道你心里一心想着的都是燕南双,而且南阁楼上住着的也是你心爱的人,可是,妾身既然嫁给了你,就是你的女人,你却这般对待妾身,你让妾身今后如何做人呢?”楼氏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些些凄怨哀婉。

“你也算是二皇子意图谋反的从犯,你以为你是在帮你的女儿么,你不仅害了她,也害了你自己,还敢在皇上说如何做人?你这回,把庆王府也害惨了,若不是因为这事儿,你何至于不能做人?”庆王倒是冷声冷语的,可见对楼氏当真一丝感情也无,而且还很是不喜欢

后来楚檀画走远了,就没再听见后头的话,走出刑部大牢之外的她心里头只有一个疑惑,楼氏说话的时候,那楼氏话里头提到的南阁楼上住着的女人是庆王心爱的人,那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呢?她实在是好奇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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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颠倒是非黑白

楚檀画回到太子府已是晌午了,所以赶紧吃了饭便躺在榻上补觉去了,她这几日为着安怀的这件事,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这会儿事情一了结,她的心也就放下来了,这绷紧的神经一旦松下来,那就真的是一泻千里了。

一挨枕头,楚檀画几乎就是立即睡着了,琥珀知道自家小姐最近累得很,见小姐睡着了也不再打扰,便悄没声息让小丫鬟收拾了碗筷然后自己也挑帘出去了。

楚檀画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可是正在沉沉做梦的时候感觉有个人压在她身上似的,怎么动都躲不掉,推也推不开,当下就恼了,迷迷糊糊的醒了,可是还是生气得很,便闭着眼睛狠狠的撞了上去,就听见哎哟一声,有人叫了一声,接着就是稀里哗啦一阵响动,把楚檀画算是彻底惊醒了。

“本王不过是想亲你一下,你这丫头至于反应那么大么?哎哟,疼死了,这么用力的撞——你是铁头啊!”安冉烨捂着脑门顶上然后一脸不高兴的望着楚檀画,疼的眉毛都皱的竖起来了,他因为被撞的没站稳,身子撞到榻上的小几,小几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去了,因着小几上还有东西,因此方才那稀里哗啦的声音就是这么来的。

楚檀画揉着自己也被撞疼了的脑门,撇撇嘴道:“谁知道是你嘛,我睡的好好的被人突然压住动都动不了,要换了你你不害怕啊!我这还是情急之下拿头撞你,这要是回过神来,一把毒粉早就洒出来了,还用你在这儿喊什么头疼!”她见安冉烨一个劲儿的抽气,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头是真怕给他撞出个好歹来,忙过去查看,“来,我看看,是不是很疼啊?要不要擦点药,要不然我去——唔——”

她的话还未说完,后面的话又被他一个热切的吻堵了回去,两个人缠绵片刻,楚檀画才已经窝到了他的怀里,耳根子都红了,安冉烨低眸浅笑:“你这丫头真是,幸而没把毒粉洒出来,要不然迷了眼睛就完蛋了!本王只是想亲亲你,以后可别这样了,你瞧,脑门顶上现在还疼呢!你说你这睡觉,除了本王谁没事儿会来压你呀,又不是大街上!”

楚檀画自知自己做错了,这会儿也完全醒了过来,便抿唇主动亲了他的脸颊好几下,然后才浅笑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后再不撞你就是了!”

安冉烨便去收拾那小几,楚檀画从他怀里出来,这才意识到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忙下来塌帮他:“你用了晚饭么?”

就见灯下的他一笑:“特地从宫里赶回来跟你一块儿吃晚饭的呢!”

楚檀画一喜,忙扬声吩咐琥珀摆饭。

原本她就饿了,所以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不说话,各自吃着,到了快吃完了的时候,楚檀画才拍拍圆滚滚的肚子,然后用帕子抹了抹嘴巴,之后又心满意足的躺到榻上去了:“哎呀,好满足啊好满足,吃的好饱啊!”

安冉烨这会儿也吃完了,离了桌子走到榻前,小丫鬟忙去收拾,他却站在这边望着楚檀画挑眉一笑:“吃的好满足?怎么不说饱暖思淫/欲呢?”

楚檀画哎呀一声,立时捂了脸:“狐狸你怎么说这个,这还当着人呢!”

安冉烨勾眉一笑,俯身下来扯开她捂在脸上的手,与她鼻息相对,他才望着她低笑道:“什么当着人,在本王眼里只有你一个人,画儿,你还欠着本王好多帐没清呢,你这就不记得了?”

楚檀画撇嘴,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你现在还好意思说这个?上次是谁说不要了不要了的,还叫我老实睡觉,哦,这回正事儿办完了,你就贴上来了?要算账现在也不行,我腰酸腿疼脚腕子也疼的很,这几日好累,而且刚才吃的好饱,我,我做不来!”

安冉烨见她百般推脱,可她也确实不是在说谎话,这几日也确实累着她了,再说他也不过是逗弄几句,没有真想要,当下拉着她起来,然后神秘笑道:“罢了罢了,不做就是了,本王又不是在强求你,逗着你玩儿罢了!来来来,本王带你去后头逛逛,消消食,你都睡了一天了!”

说完,不由分说便拉了楚檀画出了听雪堂,两个人就往后头的大戏台那头走去,外头月色正好,小径上安安静静的,两侧都有宫灯照着,那暖黄的灯色看的楚檀画心里头暖暖的,安冉烨把她搂在怀里,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慢慢儿散步,都从心底里感觉到宁静与喜悦。

“父皇对于这事儿,可有了旨意么?”楚檀画睡了一下午,这会儿又吃了晚饭,才想起庆王那一摊子事儿来。

安冉烨微微抿唇:“你检验出的结果跟庆王自己所说的一致,父皇自然是生气的,且荣嘉和楼氏这两个人心如死灰,几乎是问什么承认什么,本王原本还有些同情楼氏,可没想到她也是个蛇蝎心肠的女子,在庆王不在北地的时候,把两个看不顺眼的姬妾给弄死了,为了荣嘉和安素简能够顺利夺取太子之位的事儿她也没少费心,这回养蛊在安素简身体里还有来太子府刺杀本王的事儿都是她的主意,父皇听了大怒,把她和荣嘉两个都赐死了,可荣嘉好歹是个郡主,因此只是赐了自尽,只不过咱们的册封礼在即,还得缓一段日子才能执行,这会儿就关在刑部死牢里严密看守了。”

“把楼氏也赐死了!”这个结果倒是有些出乎楚檀画的意料。

安冉烨皱眉:“这个女人死不足惜,她也确实配不上庆王。只是,父皇说,旨意拟好之后可以公布天下,只是旨意上只说了二皇子安素简与皇子妃荣嘉郡主意图谋反刺杀太子,赐自尽,别的事也一概未提,说是免得多生事端,赐死楼氏的事儿也是秘密进行的,父皇说不必公开,将来北地她的家族问起,就说是在京城的时候意外暴病死去的就是了。”tbsy。

楚檀画听了,觉得这样也不是不可以,黎民百姓也无须知道那样多的细节,何况这有些事儿还真是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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