皈避,是因为你爱上了我,
逃别,是因为我爱你爱过了火。
我把诗献给你;
一半是因为你曾经离开了我,
一半是因为我现在要忘却你。
离开,是我的自作自受,
忘却,是我的自欺欺人。
诗是什么?
诗是什么?
尸体的臭腐,
蛆虫糜烂,
曝出枯骨,
骷髅的盛宴。
诗是尸。
诗是什么?
屎砣的啪泄,
黄豆掺积,
盛出浓水,
稀质的决斗。
诗是屎。
诗是什么?
虱蝇的嚎叫,
金斯堡式,
噢呵呀嗯,
垮掉的一代。
诗是虱。
诗是什么?
实物的裸名,
逻辑辩证,
形而下学,
枪杆和吃饭。
诗是实。
诗是什么?
事件的描模,
纪实虚构,
伊利亚特,
唐璜浮士德。
诗是事。
诗是什么?
诗意的栖居,
荷尔德林,
权力意志,
存在与时间。
诗是诗。
楚子的咒式
四月的荆棘子
开在火烈神的枕处。
风女垂下衣襟,
开始她处子式的沐液。
阳孩是坐在那个
燃烧的焰堆上抱着父亲。
默语呵!
父亲的手伸向了霞天那一抹淡彩。
楚子烤着火根,
一步一步地驱向熟热。
他的祖父告诉他,
熏透的火根像女娲的火腿一般滋润。
后来他掘开了祖父的坟墓,
发一声怒气:
是屁!是屁!
这时他从祖父的盆骨中
依稀地看到了一粑金子。
那可是金子呵!
不是屁股变成了金子,
就是屎变成了金子呵!
母亲是在清晨叫醒我的,
那时风女家的鸡在吻自己的屁股。
母亲说太阳晒到屁股了,
母亲的话我从来认为都是放屁。
屁股不暖不热,
还湿湿的,粘粘的,
哪是太阳晒到屁股了?
一仙,一神,一魔,一鬼,
我不知道帝皇会把我变成什么?
我只知道,
楚子的咒式就是楚子的希范。
玫瑰花冠
玫瑰花冠枝底是什么物色的愁缠?
它古焯嚎叫,不辨风怒,死般清样。
当西天浓霞沦丧在黄昏的十字符边,
日与月辉,天与地凿,楚子的心,醉在笼里。
哪怕狂亡?那怕疯逝?那怕是掉在狱间,
睡在火里,熏尽古髓,并且如何不知朽腐?
我也要发声高表:吾爱之谛,美的素女!
赐我自由,还我独立,领引我走,领引我走!
不管你或拒斥,笑得世界绽如灿烂的花朵,
亦或觉得唐突,我是听惯了“你去死吧!”的咒语。
南方游子想望的是皇城京都的拓丽流彩,
卧坐山海关寂轨,我也能谱写一绝望之章。
她在丛中笑或他在林中闹,只当我闭眼弹琴,
一发诗阙和一线词章,只在寂寞处点动澄光。
她!给她
生命呵!
他是什么?
他有时像风;
有时像雨,
坐在阳光下的老人,
守在孩子边的少妇。
风形雨味,
你在苦难中看见生命之花,
古没,并且颓废。
我不知道他的真理,
水在融化,
冰在流逝。
一刻,万刻,
时间说他想凝结,
那就凝结吧!
带着你的忧郁,
并且忧郁。
有一种大地的气味,
他像橡树的叶子,
花纹斑驳,
绿色奇迹,
露出命脉。
我想说,
你的发,
你的头发乱了。
你还不知道,
你有危险,
你被人盯住了,
牢了,
楚风亦不可吹破和救解。
噢!生命就像坟,
每天被人践踏,
那残碑呵!
倒在十字路口的夕阳之下.
我知道,
他在死去,
正如我的梦。
梦说:你改悔吧!
梦是怪我写诗写的太多了。
那就不再写了吧!
锄头也会起舞。
你的舞;
浮想蹁跹。
你的衣呵!
你在哪里驻足,
上帝便说:风景这边独好。
噢!我他妈的在恭维人。
我记得以前说过同种意思的话,
什么有谁能感到地动山摇,
而我的心却疲于憔悴,
什么他方是何处,
何地是他乡,
而有你的境遇,
定若宛如天堂。
噢!诗人就他妈的牛逼,
什么话都说的像雷声或铜鼓。
厌弃诗人,
无异如告别自己。
我不为诗,
诗亦永存。
我为映画,
噢!映画为我。
从此,从此,从此,
我知道,
特吕弗还没有死。
他的事
向你介绍一个诗人;那就是我自己;
噢!没自己;自己不是自己;自己是个他者。
我就是那个叫做楚接狂的人,
我在新浪有个博客:楚接狂的博客,
百度搜索吧!输入楚接狂,有条目。
我他妈在网上像个名人,哎!名有何用呵!
无名的人总喜欢说这句话,我是无名。
看去吧!翻翻也行,增加我的点击数,
那上面有我存留下来的全部文字,
噢!我的全部真可怜,就像水在滴落。
你看不懂的,那里面没有任何要懂的东西,
为什么要懂呢?模模糊糊该有多好!
我有点疯狂,很多人都受不了我这种气质,
我已经活的不像个人了呵!我也不想像个人。
你将看到一只边缘狼,废墟里的末代辉煌,
孤独的以梦为马,落寞的记忆起了热带的悲伤。
我以前总以为我这种人只能在书上感触;
当今会是绝世少有。噢!错了;
我在网上发现很多我这种人;
大家都诗意纵横;但不免;甚至是奢愿;
大家最终都会归寻求与归于孤独。
我不知道我给你写诗的后果是什么?
我想,尿壶,即是应景之作,
给你写诗,也仅仅是种摆设。
我是恶心派的诗歌之巅,
我知道,血能成水,诗亦成尸。
无须回言吧!我苦于生命,
而女子们往往浅于思索。
对于诗人,总不免把女人想成女神,
那是灵感之泉呵!罪过。
我向往一种矿工的生活
我向往一种矿工的生活;
变得粗糙;无言和隐忍。
书生气十足,忧忧怨怨,
像什么?生命本就拙劣,
我们何不在石头中碎死?
摇动下手,脚还能抬起来,
听听滴泉,活着,抱老婆。
我向往一种矿工的生活。
流雨计
明天去打渔;晒太阳;
我有一轮骑驾;
坐上它;就像是睡在海里。
流水,那雨般洒落的,
我的构思,一地鸡毛的零乱。
那个夏天,最宁静的路呵!
我走上那里,嘲笑在我的流雨计。
2007最后诗章
二零零七;这一年过的绝对垃圾;
娱乐行业;只看见女人的卫生巾。
鸡们,她们愿挨操让我丧失了对女人的信仰,
女人们,一个个不懂艺术让我沉溺在生命的苦中。
一个诗人必须见惯了浊臭的肮脏,
这样他才能明楚什么是云边的诗意。
可是生命呵!绝望在悬崖底下,
我又有何能耐,让自己隐没在人间世中?
十二月十三日,我写下二零零七年的最后诗章,
新的一年,去搞摄影,这已是我唯一的出路。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2008年诗卷
三巅
阿佛洛狄忒的枪声开在伯罗奔尼撒遗址,
古明媚的玉疆战迹在大象无形的桥边。
邹阳城内,铁蹄荒渊,只不过一路过客,
顺手带一叶泥沙奔往乌迪内斯之都。
痒的一塌糊涂的列那狐在马赛城万死首丘;
一顶罗兰爵士的太阳帽赠送自童牛涧函谷关。
风干之襟藏不住过五关斩六将的血影,
一夜蚊虫呻吟的梳背挡不住来仪之风。
遥远的青青素女不解古之仪式的混处,
周代的拓边首阳山居,伯夷和叔齐谈笑三巅。
破剑
万事万物皆在一个天衡上摇摆度日,
你知道一朵死的花在否牛虻的背后?
门关上的瞬间是芹子三天两头不适处,
我知道一个将死的穴洞藏在水帘破天。
梦在一个阶梯的爬走犹如古楚双簧的弹面,
风飘在浪荡间是七十二子壁立吹箫。
王的睡衣另加缝补三十六路奇门遁甲,
月的洞天在卧虎藏龙深处浮迹翩翩。
大中华缺少养子及德沃夏克的琴弦,
白色纱帐脱去纹线谓之逝者如斯乎!
古老的墓之图奠绘形女娲伏羲的*文卷,
苍狗白云一个跳跃一个飞逸像极了庄老扁舟。
坐在一脚翘天处默想好好色恶恶臭之在,
明明德是古人打屁,响声一个啊呀了不得。
死吧!你去死吧!死吧之神在呼喊楚子的衣裳,
破剑,斩碎三千年一曲离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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