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墨家巨子的援兵。
箭羽飞戈,一派繁乱孤景,
风火连城,战争在即。
这个另类的王子,
开始筹划他的始皇大计。
革离是个披着袈裟、
戴着斗蓬的墨家子弟,
听说羊城危陷、万民告急,
他随即辞别墨翟,孤身独行。
朦胧的夜色月光,
无法遮掩他禁欲的眼神。
我知道有个逸悦女子,
她深深地爱上了革离。
也许一切来得突兀,
风雨不息,雷电交加。
芹子说她要嫁往四川,
这个季节,但愿地震不在。
有时候母亲死了,也是借口,
她说要走,可是没对我说,
我是通过月亮的背面看见的,
那里有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
无法诉说,像看见帘子,
万马齐奔,从火中逃走。
一个流金年代的梦,
和一个生命中的女人。
狂的存在,是孤独的存在,
以至于死,没一朵爱抚慰。
不想被人拒绝,
就先去拒绝别人。
还在下凄落的雨,
有悲伤的风我们已经足够。
听!秋天深了,
神、鹰、王、海子同游丧失之城。
原谅我,
地上的蛇也比不上你的毒。
放弃我,
就怪我的剑已把你斩成两截。
万马走江湖,
千刀林立,一野肃杀。
艾略特和里尔克在湖畔饮酒。
诗人之血,
奥菲斯,或他的遗嘱,
罗马两面神,以及九个缪斯。
十字架下,魔鬼在嚎。
抚养亚历桑那
流连在十字路口的颓废马车与哈吉斯接吻,
阳光普洒大地,以至连荫外都暴露无疑。
启示录说艳阳天下跛子飞奔在第五大道,
有这种奇迹,当午夜信件变成蓝色访谈录。
抚养亚历桑那和亚历山德拉的洒祭台,
惊声尖叫,“呵”的回音,响彻环宇和耳际。
渡假公园,是什么飞翔的影子在哭泣?
停下来盈绕心迹,没有药方,慢慢慢。
有一种可能,就有千万种饮泪的回忆,
谁不期待有一位美女陪他儿子到天亮。
自由的慎审*是一个资产阶级的隐晦目的,
能说孤岛一行人就能诞生你和我的一夜奇遇?
阳光幡动下,垃圾老太脚踏三轮车之梦,
楚子的诗意颓然丧尽,嗨!不写了也罢。
杀戮的一刻
万奈俱寂的星空之子披下夜幕,
自由在火中燃烈,乃至受孕。
湖畔三女畅饮阿斯匹林的毒药,
我是在十字路口分解,*。
在米勒的亚历桑那一度轻狂岁月,
界内万民如水样静止一般无碍。
潜水钟爱上梦中蝴蝶的三年三月,
是街头霓虹灯下一曲最后的伦巴。
古老是你中有我的青春漂浪挽歌,
听说爱上安琪子的下午暴雨雷烈。
翻开尘封的船票登上亚特兰大号,
维果!维果!操行零分和尼斯的印象。
梦中的航班是否定在好望岛着陆?
我可是喜欢七宗罪和搏击俱乐部。
听说十二宫的主人不知道巴顿奇事,
噢!没住人的房子终归要有人住。
这个沉默的冬季没有突飞的戾鸟,
原本不懂爱情的王子写起了庄严弥撒。
钟情于泰戈尔的小鸟弄不懂史诗况味,
跌下去后,他见到母亲亦将泪流哭泣。
风是夜廊的情人,蚀和果子舞蹈度日,
爬上枝头,望见星空,梦者似水流逝。
厄尔尼诺的未婚妻早已去冰岛割麦,
船舶不在,万物钝化在杀戮的一刻。
哥尼斯堡遗嘱
烟尘之雾在下水道秘密受孕,
我看见勃拉姆斯眨动的双眼。
蝴蝶熏死在盗马贼的*台,
或许黑色的木兰花与血将至。
死神托着链队行走在天国之路,
伏尔加的浪荡子说要弃绝魔鬼。
也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温床上,
母亲和儿子同时说:我恨死了你!
假如从高空跌落能尝到飞翔之美,
我愿意脱下外套鞭笞自己的肉体。
神秘的教堂在礼拜日无人祈祷,
一个女人之死被登上《泰晤士报》。
原谅天堂此时在路上玩的洛丽塔,
贝多芬和悲多愤是田园的两生花。
你在一秒中想起北京之夜的寒怆,
正午时光和疏离灰烬同归哥尼斯堡。
致赞子
尘世的奇葩,在阴水道下晦暗流淌,
你的行动是贝多芬,死亡在希腊死。
下笔是魔鬼的手,听着婴儿的太息,
克里特岛一夜,你从此迷幻中呤郎。
席上演唱斯巴达三百的温泉关战歌,
迈锡尼的阿伽门农在座下为你斟酒。
狄奥尼索斯想拜你为园艺的老大哥,
听说丘比特是你在双鱼座的私生子。
俄狄浦斯和俄耳浦斯双刀护卫左右,
普罗米修斯为你朗颂伊利亚特之死。
假如叶赛宁小哥哥也像你此般幸运,
马雅可夫斯基的刀亦不会抹向自己。
飞翔诗人海子在阿婆河渡为你祈福,
阿赫玛托娃的坚琴亦急想归你所有。
美狄亚和莎乐美据说已经爱上了你,
众神之神宙斯许诺担保做个证婚人。
战神阿瑞斯要在色雷斯区与你决斗,
因为美神阿佛洛狄忒对你思念不已。
抑郁的济慈在冥狱向雪莱坦露心曲:
陶匠赞子的名字已镌刻在水面之顶。
北斗星座
时间已经是在零辰两点甚至以后,
霓虹灯下孤独的影子看起来像鬼。
没有声音,由此形成心的大恐惧,
一驾摩托车驰来即归于静水之止。
平庸的生活高出人世只能在梦中,
献上琴曲亦仅是青春期的爱工厂。
你检查下垃圾桶是否有苍蝇爬过,
听说早上吃的饭里面有蛱蝶精子。
在没有做梦之前我常到河边玩水,
倒影在我的眼中只是另一个魅体。
可能我初恋的女子已嫁给古惑仔,
那个时候流行的发式叫做锅盖顶。
抽口白沙我想起早年戴的蛤蟆镜,
那个年代穿喇叭裤是小舅的最爱。
霹雳舞和蹓冰场很难有我的足迹,
八十年代我似乎还在穿着破裆裤。
电视台放着一部激情燃烧的岁月,
我躺在冰天雪地上注视星座北斗。
纽约
第五大道的康塔塔与死亡之神狂舞,
纽约的格林威治村此时繁星拱照。
曼哈顿街头也许会撞到伍迪·艾伦,
鲍勃·迪伦的摇滚曲在乡村蓝调之野。
科波拉说他要拍出布鲁克林的黑帮史,
斯科赛斯有点烦,他想像着另一个圣子。
金斯堡的嚎叫诗在下半身一泄垮掉,
来不及*的自由女神被李劼叉上一腿。
华尔街的赫德萨克代理人傻不拉叽,
莱昂内在小意大利添上一笔三部曲之尾。
姜文飞到美利坚对着纽约大喊:我爱你!
世贸中心事件载入史上之册永享默悼。
纽约,听说新阿姆斯特丹踩在你的脚下,
看上去和读下来不免有点殊途同址。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当山与火并行,
万物流淌出热泪,
自然界在地下埋没,
枝头鸟死在盐缸里。
我问一下: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牛和马背着你偷情,
驴子煊耀它那玩意儿的坚挺,
一只野母鸡脱得精光光,
你的老二还是无法硬朗。
我问一下: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想死又赖活着,
拿起刀子总下不了手,
吃上阿斯匹林含片,
睡上一觉第二天仍就迷惘。
我问一下: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写下一部贝多芬曲,
听着莫扎特了此一生,
看希望看失望一般模样,
在牛头在马尾打个屁响。
我问一下:
你看见生命的颜色了吗?
电影手册
我私人的爱达荷,
有最后一个莫希干人。
罗马;不设防的城市里,
藏着奥伯瓦尔德的秘密。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我看见两个英国女孩与欧陆。
为什么我命该如此?
一个女人身份的证明,这么难?
我知道,想当年,
佩比、露西、伯姆和其他姑娘们,
以及我所知道她的二三事。
那山,那人,那狗,
思念一个濒临精神崩溃的女人。
萨罗,或者索多玛的120天,
分别给了好家伙、坏家伙和丑家伙。
香港有个荷里活,
那里有关于我母亲的一切。
捆着我!绑着我!
我是叫一个不戴茶花的茶花女。
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
我的神秘之花和鬼狗杀手?
大象
未持平的水荡漾在蓝色的湖沼上,
陌生人,你看什么在夏夜的微笑?
走过,不留一丝的印痕或者香味,
在荆棘蓬中,祖与占是否在*?
灿烂的死奔跑在太阳光下的大路,
标牌和电线杆,瞠目结舌想不透。
大火上的屋顶有孩子们玩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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