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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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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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盼墨家巨子的援兵。

  箭羽飞戈,一派繁乱孤景,

  风火连城,战争在即。

  这个另类的王子,

  开始筹划他的始皇大计。

  革离是个披着袈裟、

  戴着斗蓬的墨家子弟,

  听说羊城危陷、万民告急,

  他随即辞别墨翟,孤身独行。

  朦胧的夜色月光,

  无法遮掩他禁欲的眼神。

  我知道有个逸悦女子,

  她深深地爱上了革离。

  也许一切来得突兀,

  风雨不息,雷电交加。

  芹子说她要嫁往四川,

  这个季节,但愿地震不在。

  有时候母亲死了,也是借口,

  她说要走,可是没对我说,

  我是通过月亮的背面看见的,

  那里有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

  无法诉说,像看见帘子,

  万马齐奔,从火中逃走。

  一个流金年代的梦,

  和一个生命中的女人。

  狂的存在,是孤独的存在,

  以至于死,没一朵爱抚慰。

  不想被人拒绝,

  就先去拒绝别人。

  还在下凄落的雨,

  有悲伤的风我们已经足够。

  听!秋天深了,

  神、鹰、王、海子同游丧失之城。

  原谅我,

  地上的蛇也比不上你的毒。

  放弃我,

  就怪我的剑已把你斩成两截。

  万马走江湖,

  千刀林立,一野肃杀。

  艾略特和里尔克在湖畔饮酒。

  诗人之血,

  奥菲斯,或他的遗嘱,

  罗马两面神,以及九个缪斯。

  十字架下,魔鬼在嚎。

  
  抚养亚历桑那

  
  流连在十字路口的颓废马车与哈吉斯接吻,

  阳光普洒大地,以至连荫外都暴露无疑。

  启示录说艳阳天下跛子飞奔在第五大道,

  有这种奇迹,当午夜信件变成蓝色访谈录。

  抚养亚历桑那和亚历山德拉的洒祭台,

  惊声尖叫,“呵”的回音,响彻环宇和耳际。

  渡假公园,是什么飞翔的影子在哭泣?

  停下来盈绕心迹,没有药方,慢慢慢。

  有一种可能,就有千万种饮泪的回忆,

  谁不期待有一位美女陪他儿子到天亮。

  自由的慎审*是一个资产阶级的隐晦目的,

  能说孤岛一行人就能诞生你和我的一夜奇遇?

  阳光幡动下,垃圾老太脚踏三轮车之梦,

  楚子的诗意颓然丧尽,嗨!不写了也罢。

  
  杀戮的一刻

  
  万奈俱寂的星空之子披下夜幕,

  自由在火中燃烈,乃至受孕。

  湖畔三女畅饮阿斯匹林的毒药,

  我是在十字路口分解,*。

  在米勒的亚历桑那一度轻狂岁月,

  界内万民如水样静止一般无碍。

  潜水钟爱上梦中蝴蝶的三年三月,

  是街头霓虹灯下一曲最后的伦巴。

  古老是你中有我的青春漂浪挽歌,

  听说爱上安琪子的下午暴雨雷烈。

  翻开尘封的船票登上亚特兰大号,

  维果!维果!操行零分和尼斯的印象。

  梦中的航班是否定在好望岛着陆?

  我可是喜欢七宗罪和搏击俱乐部。

  听说十二宫的主人不知道巴顿奇事,

  噢!没住人的房子终归要有人住。

  这个沉默的冬季没有突飞的戾鸟,

  原本不懂爱情的王子写起了庄严弥撒。

  钟情于泰戈尔的小鸟弄不懂史诗况味,

  跌下去后,他见到母亲亦将泪流哭泣。

  风是夜廊的情人,蚀和果子舞蹈度日,

  爬上枝头,望见星空,梦者似水流逝。

  厄尔尼诺的未婚妻早已去冰岛割麦,

  船舶不在,万物钝化在杀戮的一刻。 

  
  哥尼斯堡遗嘱

  
  烟尘之雾在下水道秘密受孕,

  我看见勃拉姆斯眨动的双眼。

  蝴蝶熏死在盗马贼的*台,

  或许黑色的木兰花与血将至。

  死神托着链队行走在天国之路,

  伏尔加的浪荡子说要弃绝魔鬼。

  也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温床上,

  母亲和儿子同时说:我恨死了你!

  假如从高空跌落能尝到飞翔之美,

  我愿意脱下外套鞭笞自己的肉体。

  神秘的教堂在礼拜日无人祈祷,

  一个女人之死被登上《泰晤士报》。

  原谅天堂此时在路上玩的洛丽塔,

  贝多芬和悲多愤是田园的两生花。

  你在一秒中想起北京之夜的寒怆,

  正午时光和疏离灰烬同归哥尼斯堡。

  
  致赞子

  
  尘世的奇葩,在阴水道下晦暗流淌,

  你的行动是贝多芬,死亡在希腊死。

  下笔是魔鬼的手,听着婴儿的太息,

  克里特岛一夜,你从此迷幻中呤郎。

  席上演唱斯巴达三百的温泉关战歌,

  迈锡尼的阿伽门农在座下为你斟酒。

  狄奥尼索斯想拜你为园艺的老大哥,

  听说丘比特是你在双鱼座的私生子。

  俄狄浦斯和俄耳浦斯双刀护卫左右,

  普罗米修斯为你朗颂伊利亚特之死。

  假如叶赛宁小哥哥也像你此般幸运,

  马雅可夫斯基的刀亦不会抹向自己。

  飞翔诗人海子在阿婆河渡为你祈福,

  阿赫玛托娃的坚琴亦急想归你所有。

  美狄亚和莎乐美据说已经爱上了你,

  众神之神宙斯许诺担保做个证婚人。

  战神阿瑞斯要在色雷斯区与你决斗,

  因为美神阿佛洛狄忒对你思念不已。

  抑郁的济慈在冥狱向雪莱坦露心曲:

  陶匠赞子的名字已镌刻在水面之顶。

  
  北斗星座

  
  时间已经是在零辰两点甚至以后,

  霓虹灯下孤独的影子看起来像鬼。

  没有声音,由此形成心的大恐惧,

  一驾摩托车驰来即归于静水之止。

  平庸的生活高出人世只能在梦中,

  献上琴曲亦仅是青春期的爱工厂。

  你检查下垃圾桶是否有苍蝇爬过,

  听说早上吃的饭里面有蛱蝶精子。

  在没有做梦之前我常到河边玩水,

  倒影在我的眼中只是另一个魅体。

  可能我初恋的女子已嫁给古惑仔,

  那个时候流行的发式叫做锅盖顶。

  抽口白沙我想起早年戴的蛤蟆镜,

  那个年代穿喇叭裤是小舅的最爱。

  霹雳舞和蹓冰场很难有我的足迹,

  八十年代我似乎还在穿着破裆裤。

  电视台放着一部激情燃烧的岁月,

  我躺在冰天雪地上注视星座北斗。

  
  纽约

  
  第五大道的康塔塔与死亡之神狂舞,

  纽约的格林威治村此时繁星拱照。

  曼哈顿街头也许会撞到伍迪·艾伦,

  鲍勃·迪伦的摇滚曲在乡村蓝调之野。

  科波拉说他要拍出布鲁克林的黑帮史,

  斯科赛斯有点烦,他想像着另一个圣子。

  金斯堡的嚎叫诗在下半身一泄垮掉,

  来不及*的自由女神被李劼叉上一腿。

  华尔街的赫德萨克代理人傻不拉叽,

  莱昂内在小意大利添上一笔三部曲之尾。

  姜文飞到美利坚对着纽约大喊:我爱你!

  世贸中心事件载入史上之册永享默悼。

  纽约,听说新阿姆斯特丹踩在你的脚下,

  看上去和读下来不免有点殊途同址。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当山与火并行,

  万物流淌出热泪,

  自然界在地下埋没,

  枝头鸟死在盐缸里。

  我问一下: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牛和马背着你偷情,

  驴子煊耀它那玩意儿的坚挺,

  一只野母鸡脱得精光光,

  你的老二还是无法硬朗。

  我问一下: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想死又赖活着,

  拿起刀子总下不了手,

  吃上阿斯匹林含片,

  睡上一觉第二天仍就迷惘。

  我问一下: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写下一部贝多芬曲,

  听着莫扎特了此一生,

  看希望看失望一般模样,

  在牛头在马尾打个屁响。

  我问一下:

  你看见生命的颜色了吗?

  
  电影手册

  
  我私人的爱达荷,

  有最后一个莫希干人。

  罗马;不设防的城市里,

  藏着奥伯瓦尔德的秘密。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我看见两个英国女孩与欧陆。

  为什么我命该如此?

  一个女人身份的证明,这么难?

  我知道,想当年,

  佩比、露西、伯姆和其他姑娘们,

  以及我所知道她的二三事。

  那山,那人,那狗,

  思念一个濒临精神崩溃的女人。

  萨罗,或者索多玛的120天,

  分别给了好家伙、坏家伙和丑家伙。

  香港有个荷里活,

  那里有关于我母亲的一切。

  捆着我!绑着我!

  我是叫一个不戴茶花的茶花女。

  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

  我的神秘之花和鬼狗杀手?

  
  大象

  
  未持平的水荡漾在蓝色的湖沼上,

  陌生人,你看什么在夏夜的微笑?

  走过,不留一丝的印痕或者香味,

  在荆棘蓬中,祖与占是否在*?

  灿烂的死奔跑在太阳光下的大路,

  标牌和电线杆,瞠目结舌想不透。

  大火上的屋顶有孩子们玩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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