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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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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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我不会活的长久,况且这爱的忧扰。

  如果真因为荒诞,虚无,

  那么我自己就是最荒诞,最虚无的,

  我从不凄惶这荒诞与虚无的攻袭,

  我爱这样的荒诞与虚无,

  正如热爱自己的敌人,仇恨自己的朋友。

  哪怕疯癫,哪怕非理性,

  我不能够,但我只能如此。

  在别处,别处有亡灵的凑鸣曲。

  它时而高畅,时而低回,

  像大海的澎湃的潮浪汐流,

  如青松上枯寂的蝉的哀吟。

  枯藤慕惜蜿蜒的曲枝,

  老树也跟着扼腕与悲伤。

  昏鸦于寒梦中透发出凄苦的咶噪,

  迷失在魂魄中,在夜的沉静里。

  无常的地府,幽森的冥狱,

  传说你爱白石的坚贞,或青岩,或死泊,

  或一页黑幕在血流中的荡漾。

  但我却痴愿这样的不幸。

  老实说,我也爱如此这般的一干什物,

  爱的透彻,爱的清纯,

  爱到骨子里,爱到灵魂中。

  你有异样的神彩,我就有别种的颀快,

  你有审判的屠斧,我就有逆反的笔锋。

  消失吧,或者丧失,

  高阳的犀破,大地的旷丽,

  生命的朝光在倾刻间化作朽腐,

  在苦难的征程中,将辉耀意志金灿的卓芳。

  消失在夜里,夜里有灯神的显灵,

  那么,高歌一曲做迟暮的晨曦。

  梦与荒诞与意识流

  也许由于某种荒诞的梦的原因,

  我不由情愿,要逝别良久的故城。

  我将何处寻觅,何处是我安家?

  或者,这往后的路途会那般凄凉。

  去吧,我从来就爱慕迷茫的前程,

  也许上帝,是那绝望前期构的上帝,

  他或许会,轻易拨洒尘朦的指示吧。

  你知道吗?你定然会莫名其妙地忧郁,

  说白了吧,我是想怎样如何戏弄你。

  就是在那个死的夜里,寂寞的夜里,

  我无缘无故做了一个不见端倪的幻梦,

  梦的内容几乎可以说是大半忘却了,

  但心上犹有忌惮,我是如此地憔伤。

  在白日的迷浓中,或者沉睡乍醒片刻,

  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忆起梦里的情景来,

  但又不甚清晰,似乎总觉得隔了一层。

  这种感觉会是好的,因为吸引人,

  它总会使人为此而忘记要干的许多事。

  在光阳的抚照下,我们早就受不了了,

  我们认为太阳在摧残我们,欺虐我们。

  它就是那样自信,如此这般自恋的心神,

  它总以为生命是会因它而憔悴的。

  的确,当它寂灭时,人死了,

  人心目中的上帝或鬼神也死了,

  但生命常青之树,我是说人的灵魂,

  去他妈的灵魂,见鬼吧,灵魂,

  别了,灵魂,永别了,灵魂,

  到死了我还会去相信灵魂吗?

  我只会相信欢意的死亡,快惬的死亡,

  并且爱慕它,反过来仇视它,

  说要寂灭它,还想要杀死它,

  却又无限悔恨而宽容它,痴恋它。

  生命是不会因为某种东西或事物而憔悴的,

  但我却因它而憔悴了,简直要死了。

  我同时生活着,又巴不得去死,

  或者可以说,我爱恋死亡哟!

  我凭借意识流的思绪而生存着,

  并且用意识流的叙法去记载它。

  它是为意识流而存在的,

  也是因为意识流,它才存在。

  请允许我做意识流的论述,

  其实它本是吴尔芙的陈笔:

  头脑接受千千万万个印象——

  细小的,奇异的,倏忽即逝的,

  或者用锋利的钢刀刻下来的。

  这些印象来自四面八方,

  宛如一阵阵不断坠落的无数微点。

  让我们在那万千微尘纷坠心田的时侯,

  按照落下的顺序把它们记录下来吧!

  让我们描画出每一事给意识印上的,

  不管表面看来多么无关系,

  全部连贯的流逝吧!

  意识流的大师:

  爱尔兰的乔伊斯,代表作《尤利西斯》,

  法兰西的普鲁斯特,代表作《追忆似水年华》,

  英格兰的吴尔芙,代表作《墙上的斑点》,

  美利坚的福纳克,代表作《喧哗与躁动》。

  表现主义的大师,奥地利的卡夫卡,

  代表作《变形记》、《审叛》、《城堡》。

  荒诞派戏剧,贝克特,《等待戈多》。 

  别了,我心爱的女孩

  枯涩黄花下凋谢着爱的蓓蕾,

  上帝死了,人死了,爱也死了。

  孤独在泥泞的路道上,晚风沉寂,

  记忆没了,尚未得到的早已丧失。

  当初的冷漠啊,因为爱的深沉,

  后来,彼此的猜忌,抱怨,负泪的目光,

  现在,迟暮的花儿啊,你的辨蕾和容芳,

  两颗心默默地等待临别的哀伤。

  别了,我心爱的女孩,

  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

  在那临别寂寞的悲伤。

  新生的婴儿枯等死亡的安息

  躁动于母腹,是绝灭之前生活的跳跃,

  由于跳跃,满怀悲辛也有鲜动的美稚,

  因为美稚,便往往把世界看得清纯,

  清纯然啊,愁苦的呜咽变成忧伤的恶花,

  然后,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失。

  幻化的美丽是清纯的诱惑,

  重洋的深度是辛泪的堆砌,

  绝灭的暧昧是人间的鼓造,

  后来,新生的婴儿枯等死亡的安息。

  硬着头皮的生

  假若悲哀在瞬息间化作永恒,

  那么,我痴愿这悲哀的长存。

  假若人间果真等下于地府,

  那么,人间,去他妈的人间,

  带着我的悲愤与哀思的流音。

  人间的殃灾,人间的美丽,

  那么,我们就硬着头皮的生。

  来吧,痴苦的儿男,自己的精灵,

  你的悲哀、人间与安息的亡魂,

  只有绝灭的复活,死寂的再生,

  那么,我们就硬着头皮的生。 

  当被隔离时

  当被隔离时,莫可名状的心境的感知,

  也许孤寂,忧愤,怒怨,死亡的枯闷,

  任由躯身的干竭,嶙峋的腐骨啊!

  他的凄苦,别样的眼光与安慰,

  命运在倾刻内交融,告别人间。

  当被隔离时,痴点的泪,生的休憩。

  眺望窗口外

  眺望窗口外,野渡横云他们的自在,

  在心口间扪问,谁之罪,怎么办?

  他方的独处,陌生人的安慰,

  如果,就这样焦灼的痴望,

  天空淡蓝,似有生命的气味,

  死亡的安息,充斥沉寂的房轩。

  眺望窗口外,灰飞烟灭离人的伤裂。

  当孤苦绞杀纯粹的心绪

  当孤苦绞杀纯粹的心绪,

  最坚贞的灵质也恐惑交谊的丧失。

  凄怕冷淡的惧力,

  但亦然决然孤苦的悲意。

  凡常的境遇不能承受的重,

  作牢骚忧闷哎哎叹息。

  生灭的疑问独持延活的腥味,

  不如沉死在夜里自杀梦的楼台。

  究其原因拓析孤苦的原质,

  我爱青山,白石,大海,独处的况味。

  但我无能为力生存于当下只无可奈何,

  也许人间本没有我存在的余地,

  我本就应该存活在夜里或梦里,

  或许另类的鲜动将赋予我短暂的春日,

  然后丧却,当孤苦绞杀纯粹的心绪。

  歇斯底里的恍惚 

  啊;萌动的晨曦,万苏的光彩,

  初春的况味浸润夜的迷醉,死的魂牵。

  在夜里,夜里有沉梦的境遇,

  时而枯灭,时而新生,

  像颤动,像哭泪,像杀戮,像飞升。

  朦胧的痴望,混沌的期许,

  鲜活的气息,神谜的云游。

  我是在夜里,夜里仿佛从未曾有过的光阴,

  或如春日所赋予的生动与灵活。

  仇生的呐喊,爱死的彷徨,

  力比多激素啊,歇斯底里情绪的震荡。

  在夜里,夜里自黄昏迷朦的初始,

  凌晨片刻敲响的钟声,晨曦瞬间痴幻的光茫,

  死的沉醉,生活的跳跃。

  在梦里,梦里狼嗥,虎啸,灵与鬼的仇攻,

  松软苏散的时钟,停滞休刻的宇宙,

  蝙蝠施展超声波感应,

  潮浪、沙滩、裸女的沉梦。

  在梦中,诞育死水的苍蝇喷吐鳞丽的赤练蛇。

  初生的赤练蛇是苍老而骄虐的,

  它在腾舞,它在飞天,

  或者倾刻间就要坠地,死去。

  从它嗫嚅毒素的恶心的潮嘴里,

  突发间钻生出一头斑斓的猛虎,

  势力的虎,狂虐的虎,杀伐的虎。

  它观望四围,然后就扑向沙滩上沉睡的裸女。

  在夜里或梦里,

  人类或许才能探觅生命的疯癫与非理性,

  即原创的人性,初始的人心。

  伊之恋

  一布秀发散掩痴泪的莹光,

  一线秋波点缀重逢的伤涩,

  一声问侯,或是无语的瞬间,

  一旦永别,牵动伤念的玄思。

  骆驼一般沉沉的负赘,

  孤独一般朦朦的心醉。

  也许等侯一叶扁舟,

  但化逝的却如一只单雁。

  啊,在恋的迷津里,

  在别离的伤处。

  那是在梦中

  当夜色入户稀衬久违的凉蓬,

  当月光散懒抚照迷人的秀珠,

  当骄心的野百合痴苦弥暗的含泪,

  当傲虐的破伤风吹毁挺拔的躯身,

  那是在梦中,梦里依回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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