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禅赋
孤岑夜度冷寂凉,云岸琴箫别灵亡。
苦法甘禅悠录之,道生沙弥岂自成?
无在无不在,有为有不为。
若问夜禅寺,白云深处寻。
孤蓬死凉台,枯树老昏鸦。
独坐静山亭,遥眺北辰星。
爱怜恒,痛杀赤。
灵魂底拷问:吾之罪。
骨子里流淌:比我好。
将永绝,无可告。
花月云,流逝别。
伊之恋,无爱纪,不永伤。
普度众生愿,虚无漂渺中。 txt小说上传分享
他人!地狱!
蒙娜丽莎的眼睛
——中秋、国庆献辞
时间:无知者无畏
地点:杜尚式胡须
献辞者:沙非,蒙旦
沙蒙合音:尊敬的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
中秋节、国庆节快乐!
沙非:中秋的月色是让人牵发美感的,
国庆的激动是让人引自真情的,
但更让人陶醉的是今晚同学们的心。
蒙旦:是的,正值中秋、国庆双佳节日的沐浴中,
让我们极度疯狂吧,放浪吧,
为你,为我,为他,为大家而陶醉吧。
沙非:那么,让我们在欢歌艳舞中,
亲身体验从未曾有过的神话,
在你我的心田铭刻永恒的忆念。
蒙旦:在晚会开始前让我们默祷吧,
唯从虔诚的心意敬向上帝祈福:
我们,只有我们才是自己的主宰。
沙非:那么,还傻等着什么呢?
难道上天会因为我们诚实的放纵,
就糊涂地要来惩罚我们吗?
蒙旦:它万不应该并且绝对不会如此,
它会因我们而感到骄傲与自豪,
因为我们有一颗纯粹的心。
沙非:纯粹的心就是人性的通灵,
听,上帝也在为我们祈福,
它不是为憔悴而是为感激,
它在向我们诉说心灵的诚话。
蒙旦:噢,别了,上帝,
噢,永别了,上帝,
现在没有上帝,现在只有我们,
现在我们只有我们相互大家。
沙非:我们心醉,我们陶迷,
因为我们在忘却自己的同时,
还惦记着别人及其所牵引的暧昧。
蒙旦:我想说,让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上帝也着急了,神仙也发怒了,
噢!该去死的上帝,
噢!活见鬼的神仙。
沙非:下面请欣赏“蒙娜丽莎的眼睛”,
让我们去掀开和解秘蒙娜丽莎,
噢!那神秘的浸人心脾的醉微笑颜。
少年轻狂谈
'午后前两三刻,躁动,浮化的影,告别圆舞曲,为了忘却的纪念,……
庄之蝶:知己难遇酒逢千杯少,
高山流水琴断俞伯牙。
世态炎凉任凭覆雨翻云,
得遇知音人生再所足惜。
哀哉呜呼!呜呼哀哉!
荷之语:痛所归痛,何不畅谈风云,
把酒高歌,无须吐雾吞尘。
天涯芳草谁不竞相斗艳,
单恋残花固有一翻心甜。
庄之蝶:当初高论不才年少轻狂,
博闻强记实无半分功德。
若可轮回析听尊驾分辩,
萦思慧语时时显著心头。
荷之语:人各有志终要分道扬镳,
天下宴请没有不散之席。
依依惜别何苦愁劳惨淡,
人间蒸发胜似折柳辞离。
庄之蝶:兄之见道明灭太阳光强,
俯瞰前程犹比登天之难。
孤独伴我好似我伴孤独,
天涯何处能觅兄之高洁?
荷之语:无可如何愚兄志愿已定,
火海刀山任地翻山倒海。
爱之国度治愈我的伤残,
今朝有酒醉了仍作奋发。
庄之蝶:那么别了,别了是否永别?
浪子豪情管他的天之将崩,
酒入愁肠暂化作醉的篇什,
兄道是这可如何了得?
荷之语:醉生梦死别后各所归依,
斗志昂扬许获倩女幽魂。
别了永久或再往后无缘,
知己离逝恐或今生淡颜。
别了;后会有期。
庄之蝶:(暗语)
别了,后会无期。
(独白)
这一段魏晋*的玄谈!
这一品诗与哲学的对话!
这一部才士相惜的佳剧!
这一路如朦似胧的交融!
卡拉又是谁?
'神秘的某一个午后
'在万尼亚太太那边
'玛,他是谁?
'璜,他又是谁?
玛:(神秘地)
听说邻居家万尼亚太太的狗死了。
璜:(不以为然地)
知道了,
传言是被人下药毒死的,有这回事吗?
玛:这个我不太清楚,
我想问那条狗尸体还在吗?
璜:听说在一个诡秘的夜里被几弄人埋了。
玛:埋在什么地方?
那几弄人你认识吗?
璜:不太认识,
隐约中有一个好像是我老婆的爸爸的儿子。
玛:你是说你的小舅子,
重点疑问,埋在什么地方?
璜:传言如是说:
埋在那个幽深的夜晚的灵光中。
玛:怎么只有传言?
你没有确切的可靠消息吗?
璜:没有,
但传言往往比确切的可靠消息更可靠。
玛:你为何在沉思某件事时出神?
你在向慕渴望旧死吗?
璜:说对一半,
我向慕渴望的新死是为了与那条狗重生。
玛:你确定你会和它一起重生,
而不单单留下你面对刑狱吗?
璜:我不太确定,
我反而担心那条狗跟不上新生的形式。
玛:我看你未必赶得上它,
它这条狗是有灵性的。
璜:你于脆说它有人性吧!
你自己是不是挺有灵性?
玛:你是说我是一条狗?
那么卡拉又是谁?
璜:卡拉是条狗,
一部电影如是说。
但事实上并不如此。
玛:卡拉又是谁?
卡拉难道是那条狗的其中一个掘墓人?
璜:那条狗叫拉卡,
那其中一个掘墓人叫拉卡卡拉拉卡拉。
玛:卡拉又是谁?
璜:是的。
卡拉又是谁?
随处都可见到
'2046,盘旋式扶梯
'一男一女,或一对男女
达达伽:美女,什么地方的?
住在哪里?有男朋友吗?
贝贝尔:无可奉告,靓仔。
你今天早上刷过牙没有?
达达伽:不大记得清楚了。
你难道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贝贝尔:名字,看上去很美。
名字,随处都可见到。
达达伽:随处都可见到的名字
——看上去很美?
贝贝尔: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到圣弗朗西斯科来。
达达伽:圣弗朗西斯科?
你在圣弗朗西斯科做什么?
贝贝尔:我在圣弗朗西斯科做什么?
随处都可见到。
达达伽:你在圣弗朗西斯科看上去很美吗?
贝贝尔:我现在不美吗?
在弗兰德公路的边缘?
达达伽:我不知道,
不过我可以脱口而去地称呼你为美女。
贝贝尔:这是世俗的外套,
我要你在荒原地区保持清醒。
达达伽:弗兰德公路不是荒原,
荒原在荒原狼的故乡。
贝贝尔:你是说我是一只荒原狼?
我误闯入了弗兰德公路?
达达伽: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这种现象随处都可见到吗?
贝贝尔:这是一个例外。
我就是一个例外。
达达伽:我也是一个例外,
一个相对于你的例外。
贝贝尔:但我们的这种谈话,
却是随处都可见到。
达达伽:是的,随处都可见到,
包括弗兰德公路和荒原。
一部喜剧:泽国边缘外,向东十里
“人类诗意的栖居在这大地上”,噢,是的!人类像虱子般的栖居在这大地上。
——亵渎家菲圣尔丁夜间写于浅泥子方格外套封角内
'还有!还有!摩西十戒?巴别塔正在建造时?五圣徒福音书?……
'是的!是的!他们的弥赛亚耶稣基督,或者,救世主基督耶稣
'幕起
那个他者:噢,席特哈尔塔!噢,白痴!
印度洋海啸漫天,冲化浮端,
也阻掩不住我对你思念的痛彻,
就如骨髓移植手术中那些优雅的红细胞,
白细胞,或血小板,管他什么呢!
总之,在茎滦!在欢跃!
在歇斯底里式狂呼!
哦!白痴:你在笑话我,并且赞美着那个本自婆罗门出生但偏要
白痴般地虔诚扮演一个小沙弥、苦行僧的席特哈尔塔吗?
他真的做到了,这可真叫人佩服!
是吗?或者不是?
这就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难道伤心的人还要死皮耐脸的去捍卫那个伤心的理由吗?
诚心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那个他者:噢,白痴!作为白痴的哦!白痴。
我们是在泽国,确切地说,
我们是在泽国边缘地带,一片沼泽地。
噢,荒芜不治的败原,
充满了恶毒的莠草!
哦!白痴:那个他者,难道你不喜欢他吗?
那个他者,他们的世界?
你没理由不相信,
我是多么地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