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连锁超市不知道听说过没有,记得10年前上海新客站一出来就是JUSCO,这个JUSCO就是AEON下面的一个品牌。
但是这位冈田也还不是从政的人,政治家必须有流氓习气才行,决不能是谦谦君子。而且好人家出不了政治家——首先不会放赖玩泼皮大声骂娘,从小没练过那玩意。于是对自民党的质问老让人觉得有气无力。
那就再换。不是说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没有魄力吗?这次换个苦出身的,家境极为贫穷的前原成司,这位出身苦到什么程度?前原成司初中二年级的时候老爹因为欠了高利贷还不出而卧轨自杀,靠奖学金读完了高中最后毕业于京都大学。
这位倒是能吵架,但就是不知道该和谁吵。2005年12月访华时在外交学会发表演说时居然和中国人吵了起来——他在那儿鼓吹“*”!消息传回日本国内,人人纳闷:你不是在野党吗?小泉为了靖国神社和中国人闹的正欢,你不去趁机挑拨离间怎么也跟着凑热闹?用上海话说就是:脑子是不是被枪打过了?最纳闷的可能还是自民党:他倒是真想说,可是碍着外交问题,也没有哪个重要政治家敢说,这位倒好,赶到人家家里去说。
大家得出结论,这*党新找的党代表是个二百五。
既然被人们称作了二百五,这个二百五就要做好,要不然也对不起这党代表的位子,这位前原同学又接着发扬日本人特有的敬业精神,把二百五做到了一个前人未到的境界。
2006年2月,有人去忽悠*党一个叫永田寿康的无脑议员,说小泉解散众议院搞邮政选举的时候,小泉找来准备对付龟井静香的“刺客”堀江贵文给了自民党干事长武部勤3 000万日元。还拍着胸脯说送钱的电子邮件都弄到手了,钱是汇到武部勤儿子的银行账号上去的,银行账号也已经知道了。
没头没脑的民主党(4)
永田兴冲冲地来向前原报功,前原也没和党内的老同志们商量一下就在国会上捅出去了。
这是一枚重磅炸弹!现职的执政党干事长收受贿赂被人当场拿获,武部勤当时也没啃声,说他还要查一查再能回答这个问题。这一下似乎*党胜利在望,可以出一下选举惨败的窝囊气了,无脑议员和二百五党代表更是得意洋洋。
可是有一个问题,那封电子邮件上的时间显示堀江贵文当时正在竞选,一举一动都在电视台镜头的监督下,还正好就那个时刻堀江贵文进汽车喝了一口水,有四分钟不在镜头中。媒体就打起了鼓:喝水加发电子邮件就花了四分钟?什么重要的钱还非得在选举的正当中送?有点可疑。
第二天武部勤像换了个人似的反击了:“你把那个账号公开出来!你小子不但造我的谣,连我儿子都不放过?你破坏他们公司的名誉,影响了他们的业务,告诉你,这件事你不说清楚的话,首先我儿子公司就会控告你,向你索赔他们的业务损失。”
这时候那哼哈二将才觉得是被人忽悠了。一个已经退休了的自民党议员特能理解这哥儿俩:“年轻,没经验,又在在野党,没拿过贿赂——有从银行走钱拿贿赂的吗?等着警察上门还是怎么着?”
这一下,无脑辞议员,二百五辞党代表。*党又没党代表了。
小泽一郎就是在这当口给请出来的。
原来当过自民党干事长的小泽一郎可以说是原教旨自民党的最后传人了,在小泽一郎的带领下的*党和自民党来了个大换位。原来是农民党的自民党近来由于农村人口不断下降而产生危机感,将工作重点逐渐转向了城市,其实这就是从桥本龙太郎开始到小泉纯一郎达到高潮的所谓改革的内容。
自民党要扔掉的,*党去捡回来。小泽一郎到农村去一个村庄一个村庄的转,骂完了自民党的背叛以后再答应把自民党的光荣传统继承下来,自民党原来给农民的全部好处一点不改由*党出面给,这一下自民党就在2007年的参议院选举中大败。
正当*党要趁胜前进,以自民党的政策彻底灭了自民党,而自民党却又不敢随便说改革暂停的时候,小泽一郎出事了,出的还是自民党式的事:出了金钱问题。这一下小泽一郎被迫辞职,可怜的*党又闹起了缺头危机,这次的众议院选举能不能从自民党手里抢来政权现在又成了问题,而在几天之前没有任何人怀疑*党的胜利,只是在偷偷怀疑*党在这么严峻的经济环境中是不是真的想执政,是不是想让自民党先替自己熬过这段时间再说?要不然为什么从金融风暴以后就不太听到几乎必胜了的*党在吵吵要麻生太郎解散众议院举行大选了呢?
但现在鹿死谁手又不知道了,这就叫做人算不如天算,当然也有人认为这不是天算而是自民党在算计*党,反正不管怎么说,*党没有了头这是千真万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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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里古怪的公明党(1)
一次老冰公司里一同事家办丧事,老冰和老板代表公司去参列葬礼。临走之前公司的同事们一起凑了些份子让老冰们带去表表心意,这点人情上日本和中国一样。
本来是到了地方就应该先对遗族说些表示哀悼的套话,然后就掏钱给遗族,可是社长揣着钱到走也没拿出来,老冰也不好意思问,到了回去的路上听到社长在嘟哝什么晚上还要再跑一次送钱的时候才问:“可是刚刚干嘛不给呢?”
“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得给到他们手里,刚刚拿出来会被不相干的人拿去。”
老冰听不明白:“有什么不相干的人能拿走咱们给的丧仪?”
“唉,那家人加入了创价学会,办丧事的时候学会的人肯定在场看着,有什么现金的全部拿走充公”,社长无可奈何地解释了为什么要趁晚上特夜深人静了以后再去一趟的原因。
这个“创价学会”对于中国人,特别是50多岁以上的中国人来说不陌生。20世纪70年代的时候中国报纸上经常能看见“创价学会会长池田大作”这个名字。这位曾经十次访华的池田大作先生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对中日邦交正常化做出过很大贡献。
但是知道“创价学会”是个什么样的组织的人可能不多,它不是一个学术学会,而是一个宗教团体,类似于韩国统一教会似的新兴宗教组织。1930年左右,牧口常三郎和户田城圣两个人基于日本佛教的“日莲宗”的流派创建了一个宗教组织——“创价教育学会”。牧口常三郎和户田城圣就分别是第一代和第二代会长。因为其信仰崇拜和当时的日本国家神道发生了冲突,牧口和户田被戴上了顶“大不敬”的红帽子被宪兵抓进了大狱,牧口死于狱中,户田到日本战败前的1945年7月才被释放出狱。托麦克阿瑟*改革的福,创价教育学会蓬勃生长。估计后来的奥姆真理教肯定很懊恼怎么没有赶上那个好时候。
户田把教会的名字改成了“创价学会”,教徒发展到了75户以上。这位池田大作是第三代会长,创价学会在池田大作手里据说发展到了800万户以上,在全世界51个国家地区拥有支部,组成了一个“创价学会Internationgal(SGI)”的国际性组织。
创价学会除了传教,还有不少业余爱好,除了有小学、中学、大学之外还有政党,公明党就是创价学会的政党。公明党本身的历史并不长,是从1962年才组成的“公明政治联盟”改名为“公明党”而来的,中途有一段时间并入过新进党,新进党分裂以后又恢复了原名,现在和自民党联合执政。
但是创价学会进军政界要早得多,1955年的地方议会选举,创价学会就有53个人当选地方议会议员,1956年又有3人当选参议员,1959年6人,到了1962年这个数目到了15人了,成为参议院内仅次于自民党、社会党的第三党,1967年一下子在众议院选举中得到了25个议席,在众参两院拥有这么多议席,公明党立即成为了一支举足轻重的政治力量。
但那时候的公明党是一个纯粹的宗教政党,本来当初结党的基本理念就是第二代创价学会会长户田城圣所提出来的“王佛冥合”、“佛法*主义”那些外人根本弄不清楚的东西,他们从不否认自己的宗教目的。
宗教政党是违反现代国家有关政教分离的原则的。但是一般也没有人敢说,谁敢说砸谁,不但一般人不敢说,就连长期执政的自民党看到公明党都绕道走。当时有一个大学教授写了一本评论公明党的书,公明党看了不高兴,去找自民党帮忙解决。自民党干事长田中角荣亲自出马去找那个大学教授请人家修改,但那位也是软硬不吃的主,坚决不改。田中角荣又提出一个方案,说是初版按十万本算,全部买断,再不出第二版。那位教授还是不干。 。 想看书来
古里古怪的公明党(2)
这田中角荣怎么对公明党这么好呢?公明党当时的委员长,后来和公明党翻了脸的竹入义胜后来回忆说是田中角荣在外面包了个二奶,怕公明党来追究,所以主动卖个面子给公明党,谁知道遇上了敬酒不吃喜欢吃罚酒的倔教授。
于是公明党就自己上阵战斗,书店不准卖,广告不准做,非得把这本书弄黄不可。别人吓得只当不知道,但有不怕邪的,就是那个比公明党也不少的日共。日共在电视节目上直截了当地追问公明党这种干涉言论自由的行为是算怎么回事,又在《赤旗报》上发表那个教授告发田中角荣想收买他的事,当然公明党出面否认,田中角荣则说那事与公明党无关,就他自己一时糊涂鬼迷心窍。
凡事都是只要有人开了口就收不住了,顿时舆论汹汹,不管你公明党有多少党员家庭也没用。自民党干事长卷入了妨碍言论自由的丑闻,所以自民党的佐藤荣作也装聋作哑,只当不知道在野党议员要拘池田大作到国会来作证的要求。但是人家在野党也有办法,人家把受害者的大学教授找到国会来作证,有能耐你再把人家嘴堵起来。
全日本出版界都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