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其他书友正常看:!不信的话可以回去问问令堂便知。”她抬头看着周扶扬,邀功般地说道:“不管怎么样,今天我算是帮了你的忙吧?你要怎么谢我啊?”
“我还没问你呢,你到底和杨乐广什么关系?”背对着人家讲话确实很不方便,周扶扬索性转过头来,努力不去看她露在外面的脚。“为什么是你来而不是他来?”
“你管是谁来呢。达到目的不就行了吗?”她一手搁在桌上,用手背撑着下巴。语笑晏晏:“至于我和他的关系么,还是等下次见面的时候再告诉你好了。对了,我看这个齐明珠很不错啊,为什么你要拒绝她呢?”
“这是我的私事,恕我无可奉告。”
“好吧。那我不问便是。”她无所谓地笑笑:“不过,我今天帮了你的忙是事实吧?你还没回答我要怎么谢我呢?”
“这是我拜托乐广的事,要谢也应该是谢他吧!”
“好啊,那我就跟乐广说。让你将妹妹送她为妾作为酬谢,你觉得如何?”她半捂着嘴,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乐广才不会如此卑鄙!”周扶扬没好气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
杨宠仿佛听到旷世笑谈一般。抑制不住地狂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拍打着桌子。
“我现在知道了,我现在终于知道了!”杨宠好不容易止住笑,眼里似乎有笑溢出来的点滴泪花。她恍然大悟般地说道:“我说呢,他为什么会和你成为好朋友的。原来是这样!原来如此!唉!真是羡慕啊,不管别人怎么暗自腹诽他诋毁他,在你心里,他永远都是好的!好!好!”她霍地站起身来,将受伤那只脚虚虚地踮着。一跛一跛地往他面前走去,眼睛直视着他。像是下定决心般地说道:“周扶扬,我们要不要打个赌,看看我们谁赢?不出三天,我一定让杨家上门向令妹提亲?”
“哎!”周扶扬到底没有这个自信,双手交叉以示赶紧打住,干咳两声,他妥协道:“你说吧,想让我怎么谢你?”
杨乐广用来作朋友足矣,做妹夫嘛……作为男人,他曾经认为三妻四妾的也很正常,但是自从允诺过林湘妆后,他便觉得爱需得一心一意,他要相伴终生的,只要那一个,便已心满意足。而对于他的宝贝妹妹,他也希望她能寻到那个对她始终如一,永远忠贞不二之人。像杨乐广这样风流花心之人,很显然是不适合扶弱的。
事关妹妹的终身大事,他不得不慎重对待。
外形出众、允文允武、孝顺母亲、疼爱妹妹、尊重女性……
这些特质足以令他的分值排在“良”以上。
所谓良人,就是你在评价那个人的时候,分数必须在“良”以上才可以合格。
杨宠既已在心中对他作出了评判,那她就应该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的。
“是啊,要让你怎么谢我呢?”杨宠作出一番为难的模样:“我又什么都不缺。”
接着,她低头陷入了沉思中。
周扶扬没有打扰她,任她仔细思量。
“算了,正所谓施恩不图报,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好让你酬谢我的。”半晌,她抬起头来,有些烦躁地摆了摆手。“不如这样吧,你也看到了,我的脚被令妹弄伤了,我现在行动不便,还请周公子你把我抱到下面马车里,如何?”
“这样不妥吧?”周扶扬婉言拒绝道:“我看你身边跟了这么多仆从,他们中无论哪个都可以把你抱上马车的,书迷们还喜欢看:。上次卢万芳的事,想必你还记得很清楚吧?”
卢万芳?哦,想起来了,她当时曾以有了肌肤之亲这个烂借口来将祸水引到他身上,没想到此时此刻,竟然被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周扶扬,看不出来,你还挺爱记仇的嘛。”杨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你怕我叫你抱我一下,我就赖上你,非要嫁给你不可吗?”
“杨姑娘,你多虑了。”周扶扬表情严肃地澄清道。
“到底是我多虑还是你多虑啊?”杨宠吃吃笑道:“你既是不愿抱我上车,那我也不便勉强。要不你就给我的脚吹一吹,我觉得疼得好些了,可以自己上车了,也便罢了。两个选择。你选一个吧!”
周扶扬只觉得一个头比两个还要大。这叫什么事啊?真是一个比一个刁钻古怪。
“既是姑娘的要求,那我也不能不从了。”周扶扬勉为其难道。“我可以把你抱上马车。但是,你得答应我,今日之事绝不向第四人透露只字片语。”
“我杨宠对天起誓,我杨宠要是没义气地将今天的事情说与第四人知,便叫杨宠被天打雷劈、猪狗不如、人神共愤……哦。最重要的一条是,永远也嫁不出去!”
她举起手来,信誓旦旦一番,所起的誓言还极为狠毒。
周扶扬皱了皱眉。颇不敢苟同的样子。其实,他只要她一个承诺而已,并没想过她要起这样的毒誓。
也真亏她想得出来。连永远也嫁不出去这样的狠话都拿来发誓了,还真是用心良苦。
“怎么样,我发这样的毒誓,你满意了吧?”她抬眼看他,表情极是凝重。
“你本来并不用这样的……”他叹息般地说道。接着,弯下身去,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处,轻轻巧巧将她打横抱起。看到她仍是光着那只脚。本是白晳的脚面上有一片红肿起来的地方,看来她刚才的言辞。也并不是虚妄之语。
“你的鞋呢?”他只稍稍扫了一眼她的脚,便迅速收回目光。
“不穿鞋了,碰到什么东西都觉得疼。”她吸了吸鼻,一副无比委屈的模样。
“那也不能就这样出去呀!”周扶扬拧了拧眉,转眼四下搜寻一番,然后低头对她说道:“这样吧,你把你的手帕拿出来盖在上面好了,我尽量小心不让它掉下来。”
这可是一件相当有难度的事哦。想要控制住她的脚不乱踢乱动或许还说得过去,那得要怎样的力量才能不让一件轻飘飘的手帕始终安稳地呆在她的脚上啊?
她很想见识一下。
而且,这样的事情太刺激啦。她喜欢!
于是,她赶紧自身上摸了一方绣着清雅兰花的云锦手帕,自己动手将那方手帕覆在了她小巧精致的脚上。
周扶扬却并不抱着她往外走,而是将她抱至桌上坐好,再弯下身去,动手将那手帕的两个对角分别在她的脚底打了个结。
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手势不熟练的缘故,他给手帕打结的时候,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细嫩滑腻的脚底肌肤。脚底本来就是敏感部位,他这么一碰,她便条件反射地往里缩了缩脚。
“还是你自己来吧,我笨手笨脚的。”周扶扬的脸上不由得漾出一抹红晕,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真的太蠢了。从一开始就应该让她自己或者她的自己人来做这种事的。
“看你说的,我几曾做过这种事啊?”杨宠却不肯配合:“我长这么大,连钮扣都没自己扣过,你让我给手帕打结,只怕打到天黑也打不好,书迷们还喜欢看:。”
她没做过这些事,他又何尝是经常在做呢?
算了,绑住一个对角也成。
于是,下一秒,在她还沉浸在刚才他的手指无意中碰到她脚底的奇妙感觉中之时,她骤觉身体一轻,却是被他重新抱了起来。这一次,没再停留,他一路飞速下楼,在众人诧异惊疑的目光中镇定自若地离开了天碧楼。
将她放上等在门口的马车后,他朝她抱了抱拳,然后说了声“请走好!告辞!”,转身便欲离去。
“周扶扬,明天我们一起去玄武湖游湖如何?”
杨宠倚在车门处,自车内探出头来,仰起一张粉嫩如瓷的小脸,向他发出邀请。
“真是不好意思,我明天会很忙。”他勉强挤出一抹笑。
“是吗?”虽然也猜到他有可能会拒绝,不过当他真的说出来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有点失望的。“那你先忙!其实吧,我也不是闲得发慌的人!”
“嗯,告辞!”周扶扬略略点了点头,转身潇洒地离开。
“周扶扬……周扶扬……”她伸手轻轻摸着脚底,眼望着周扶扬离去的方向,不停地喃喃自语着。
“小姐,周扶扬真是不识抬举!”跟在车边的高大男子见主子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得替主人愤愤不平道:“明天我去把这小子抓来,把他扔进玄武湖,让他哭着来求您!”
“都是笨蛋!”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吐了两个字后,摔下车帘,重新坐进车厢之中。(未完待续)
96 双S与倒三角
林湘妆没料到周扶扬今天会回来得这么早。
即使穿上剪掉袖子的薄衫和及膝的纱裙,也不能抵挡住扑天盖地的滚滚热意。
南京,火炉之城,果然名不虚传。尤其是在没有电风扇和空调的情况之下,感受尤其明显。
周扶扬的房间倒是凉快,貌似他的房间四周都有放着木桶,桶里装的都是冰块,其他书友正常看:。嗯,她也应该问他要点冰块放自己房间的。
周扶扬回来的时候,林湘妆正坐在门边的躺椅里,一边用扇子替自己扇着风,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绮缎绣花。天气太热,她真是一点也不想动弹。太想念物质文明发达的现代啦!
周扶扬看到林湘妆的这一身装束,即使已经习惯了她的惊世骇俗,也仍然止不住吓了一跳。
“妆儿,谁让你把衣服弄成这个样子的?”周扶扬薄嗔了一句,将手中的食盒递给已放下针线活起身的绮缎,吩咐她道:“去给她重新找一件衣裳来。”
“是!”绮缎接过食盒,将它放到桌子上,到屋角的红漆木箱子里翻拣衣裳去了。
“为什么要换?这样凉快!”林湘妆反驳道。“再说了,我不过就在房间里穿穿而已,又不出去的。”
“那也不行。”他坚持道:“不能因为是在自己房间里就可以随随便便的,你没听说过吗?‘君子慎其独也。’”
“我又不是君子,我慎什么独?”林湘妆顶嘴道:“再说了,这哪里叫什么随便啊?这样的穿着,在我们那里,是最保守的穿法啦。我还没穿吊带衫迷你裙呢,哼!”
“吊带衫?迷你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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