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刺 --鼠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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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刺 --鼠猫-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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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又道:“不过那链子平时还是放那罢!就五爷睡觉之前绑在床柱上,真叫我一天到晚绑着,闷也闷死了!”
  
  展昭不由得低笑:“自然是你说了算!”遂去取了铁链绑在床柱上。白玉堂在旁边还颇有兴致的指点着哪个位子更好云云,让展昭很是哭笑不得。
  
  二人围着白玉堂的床忙活时,扯动床褥,忽然从里面露出一样物事来。展昭眼尖见了,登时一怔,伸手取过——果真是十六刺作为标志的青花瓷瓶!
  
  “玉堂?”展昭拿着那瓷瓶看向白玉堂,“这个——你怎么会有?”
  
  白玉堂皱眉接过,瞧了瞧,分明是个空瓶。“不知道——莫非是……”他心里不由得五味杂陈,定是自己受到控制的时候高逸让自己带进来的。那么——这就是此次刺杀的明证了。
  
  “这十六刺的行事作风,我是越来越拿不准了。”展昭抬眼看看白玉堂,后者眼中也不无忧虑的望着他,“玉堂,你看——”
  
  白玉堂摆手,“很显然,十六刺这次刺杀的执行者就是我,制住我,就意味着他们此次行动是以失败告终。猫儿你觉得呢?”
  
  “嗯。开封府的防范铁桶一般,没有可乘之机,他们用手段控制我们自己人行刺,幕后之人连面都不用露,进可攻,退可守。果是好计!——好个十六刺!”展昭摇摇头,将瓷瓶放到一旁。
  
  白玉堂笑道:“——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白爷爷怕过谁来?”
  
  展昭抬头看了看窗子方向,窗外如今一片晴好,但是在这片青天下,还隐藏着许多人们不知道的事情——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什么时候才算是头?
  
  再者,十六刺为的究竟是什么?展昭忽然有些糊涂起来。
  
  (十六刺系列之九 情人刺 完)
  
  后记:
  
  后记时间!泪眼,终于到了后记时间。
  
  于是字数上小生就什么都不说了,说得再多这文也不是短篇= =那么来说说情节吧!很显然,情人刺在这里完结很有些突兀,但是若各位细想就会觉得,完结在这里其实也算是理所应当。
  
  首先,白玉堂这个“第九刺”已经被开封府众人想尽办法控制住,换言之,情人刺不可能再进行一次刺杀了。那么在下文继续花费大量的篇幅来写他如何解毒就显得太过拖沓,错过□,且结尾还会遥遥无期。再者,这篇文“刺”之一字该交代的已经交代清楚,再说下去,难免要继续占用大量篇幅叙事,还是老话:太拖沓。
  
  所以小生才决定将第九刺结束在这里,至于解蛊啊高逸啊还有其他的问题刚好可以引出下一刺的线索。——放到下一刺里面可以有条不紊的慢慢解说,而在情人刺里,因为临近结尾,再去写这一段就很明显的有些交代事情的感觉了——这样反而仓促。故“情人”一刺,到此做结。
  
  关于文本身的意思,想必“情人刺”这三个字已经足以交代清楚了。至于“五爷为什么会成为刺客”云云,前文已经再三强调过关于十六刺的某些定义,这里这个答案应该就不需要小生再三交代了。小生只能说,媚情刺和情人刺是小生在刚开始写《十六刺系列》的时候就设定好的,可以说是最早成草稿的篇章。
  
  其他话在这里就不多做罗嗦了,拜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
  
  ——传世青轩 字
  
  戊子年乙丑月丁未日辰时
  (公历2009年1月2日)
  
  




之十

  十六刺系列之十——同窗刺
  
  ——契子与自己的生日礼
  
  “公孙!”
  
  少年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来,气喘吁吁,一张有些苍白的脸上透出几分剧烈运动过后留下的血色,他看见自己要找的人停下步子转过身,一脸疑惑的望向自己,才慢慢停下脚步,两手扶着膝盖弯下腰喘气。
  
  “行之?干嘛跑这么快?什么事啊?”公孙策疑惑的上下打量眼前这个少年。他们是一个书院的同窗,只不过——并不是很熟悉的人。他记得他叫做王介生,字行之,家住庐州,其他的就几乎都不清楚了。
  
  少年——王介生右手在面前胡乱摆了摆,“等、等我喘口气……”他说着摇摇头,总算是透过起来。他站直身子,仍深吸了口气才道:
  
  “公孙,快,去后院,张玉复、裴子彦他们两个和包拯打起来了!”
  
  公孙怔了怔:“打起来了?”他有一瞬间似乎没反应过来面前这个人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看着王介生焦急的双眼,在脑海分析出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后,忽然便拔腿向后院跑去。
  
  “哎!公孙!你等等我!公孙!”王介生没料到这个一向斯斯文文贵公子般的人物会忽然这样没形象的跑向后院,忙追过去。
  
  “他们为什么打架?”眼见王介生跟上来,公孙策边跑边半转了头看他,脑中则想着张玉复与裴子彦——同样不是顶熟悉的人,事实上在这间书院,因为身份的关系,他和谁都不是很熟悉。不过他记得明白,张玉复与裴子彦同样是庐州本地人,都和自己年龄相仿,平时关系很要好。
  
  至于包拯——新来的一个学生,庐州府合肥县包家村的人,据说是院长的同窗宁中奇宁老先生介绍来的,为人有点沉默寡言,不过是个很聪明的人。但是他们怎么会打起来?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包拯冲撞了他们——反正你也知道,他们几个从来都不对盘。我只知道他们好像打了个什么赌,也不知道谁胜谁负,我猜赢得多半是包拯,要不然那两个家伙也不会这么冲动。他们一言不合,然后就打起来了。”
  
  他说着,急急喘了两口气,才又道:“你也知道包拯的性子,比谁都直,肯定是他没给那两个好面子的家伙留余地。——哎,公孙,你慢点!后院——这边这边!”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公孙策看看,四周已经有几个好事的跟着跑向后院,看样子事情闹得不小,要不然他们也不会都跑去——包拯那家伙怎么就会惹麻烦?
  
  “我来之前已经开始撕拔了,一点读书人的样子都没有——这事儿也就你能管。包拯向来和你熟,你又是书院里最有才的人,你说话他们一定听!”
  
  “嗯。”公孙匆匆应了一声,说话间后院已经到了,远远就见到左上角的方向围了一群人,他疾步过去,分开围观的众人看向场中。情况还不错,包拯和另外一方那两个人已经被几个学生分别架住了。只是另一方明显还不满意,口中不时的叫骂着,包拯却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看着对方,一张脸已经黑的看不出表情了。
  
  “干什么呢这是!都给我闭嘴!谁敢在书院里满口脏话的有辱斯文,别怪先生的戒尺不客气!”公孙说着来到两双方之间,粗略看了一眼,还不错,双方虽然脸上衣服上都有明显的打斗痕迹,但是显然伤的并不重。读书人的力气向来小,斗殴打架什么的有点外伤什么的很正常,内伤几乎就不用担心了。
  
  “公孙!你来的正好!”眼见公孙策发话,张玉复想也不想的大喊出声,“包拯他在比试的时候作假!你来评评理,啊,他错了我们还不能教训他么?”
  
  他说着,略显紫红的脸膛因为激动越发红润起来。公孙微微皱眉,看向包拯:“你来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什么作假?你们先前是在做什么?”
  
  包拯抬起头,这是公孙第一次注意到这个少年。他有一双中正平和的眼。公孙知道,有这样一双眼的人,为人多半极为稳重可靠——他不像是个会作假的学生。
  
  “我和裴子彦设了一盘棋。”包拯缓缓的张口,不疾不徐的道,“他下不过我,就抵赖,反而说我作假,这怪的谁来?”
  
  听到他这句话,张玉复在旁再度大喊:“要仅仅是输了一盘棋,我会说你作假么?你那是先生昨晚解开的珍珑棋局,我早上刚在先生的书房里见过的。你现在拿出来下,分明是作假么!”
  
  包拯抬眼看了他一下,义正言辞的道:“区区一盘棋,我还不屑作假,你不要拿这种事来侮辱于我!”
  
  “哎,你还有理了!分明是——”张玉复说着正要再喊,一旁眉头越皱越紧的公孙终于忍无可忍的喊了声:“好了!这还不简单!既然问题是出在棋上的,你们再下一局便是!包拯有没有真才实学,一试便知!”
  
  他说着,示意那些人放开三人,道:“大家去明棋居!正好我这里有一局残局,我始终无法解开,你们谁能开解,或者在其中走的步数最多,这次的事情就算谁对——你们觉得如何?”
  
  “好!”张玉复与裴子彦对视一眼,便点头应下了,“要是包拯赢,我们就向他道歉!”
  
  “我没意见。”包拯简单地说了说了这四个字,抬眼看向公孙,“开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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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之间,白玉堂习惯性的动了动手腕,耳边响起的铁链声让他慢慢睁开眼。看向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
  
  又是一晚上安然过去,今天是——第三天了吧?
  
  他慢慢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钥匙打开手腕上拴住铁链的锁,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这么睡还真是有点累!虽然为了行动方便,铁链绑的很松,只要是在床铺左右坐起站直都没问题,只不过有个陌生的东西桎梏住手腕,再加上睡眠时常常有链子跑到身下硌到,能睡消停才怪。
  
  不过这样总比睡不踏实要好,至少比起这个,白玉堂还是更对在睡眠之中被人不知不觉控制了自己的行动力不爽得多。
  
  随意活动了下手腕,他伸手捞过搭在屏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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