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乙浑正在院中习武,王遇恭谨地候立在一旁。
当乙浑耍完一套刀法,却见自已的贴身护卫走到身边耳语了几句。
没一会,乙浑便大笑起来,声音重得跟铜锣一样:“告诉薛猛之,难得他有这份孝心,本帅记得了!”
护卫点点头,向上招了招手。马上有四个人押着两个绑着的美人进来。
“为何绑着她们?”王遇觉得是自已的错觉,乙浑的语气带着兴奋。
“她们不肯来这里,路上都已经逃跑好几次。”护卫忙答道。
“不肯那就好!”乙浑只觉得精神一振。
王遇奇怪地望向乙浑,为何那两个女子奋力反抗反是好的?
乙浑现在的心情极好,便对着王遇大笑道:“王遇你不知道,本帅就喜欢骑最烈的马,喝最烈的洒,玩最烈的女人。把一个反抗激烈的烈性女子征服才是人生最大的快事!”随即还不怀好意地看看五遇,有些暧昧地说道:“可惜你已经是太监,享受不到这种乐趣。否则本帅一定会让你也享受!”说完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其他在场的几个护卫也跟着大笑起来。
王遇心底恨得要死,但面上还极力维持着淡淡地神色。乙浑这种人终有一天会众叛亲离的,他一点都不懂得尊重别人。乙浑总觉得他这样的太监只服从强权。其实他也是人,也有心。陛下对他恩重如山,娘娘更是把他当作一个普通人。绝不会是这种肆意嘲弄。手中地拳头纂得死紧,王遇心底再次发誓。一定要让乙浑不得好死!
乙浑笑了一阵,便一个抓一个。大笑着向内室走去。两个女子的哭喊声瞬间响彻了整个院子。几个护卫都心痒难忍,准备随时开溜去泄泄火。只有王遇一人还立于院子中,同情又无奈地苦笑。
不知站了多久,天空开始下起淅淅沥沥地小雨。慢慢地越来越大,地面已经湿了一大块一大块。王遇又叹了口气。移动脚步正要离开。
此时不知为何,内院传来乙浑愤怒的呼喊,他大声地叫着亲信乙掳的名字。
然后就是了阵嘈杂,乙掳急匆匆地向内院奔去。王遇眼光一闪,肯定有事情发生了,打定主意,小心地跟在乙掳地身后绕到内院去。
乙掳一推开门,就有些呆住了,刚才被乙浑拉进去两个女子,全都光着身子,一个坐在墙角,一个倒下地上。仔细看去,两个都面色铁青,身子僵硬,更惹人注目的就是她们地额头上都有一只黑色的掌印。
乙掳一惊,这分明是乙浑杀死了她们。乙浑杀人很少用刀杀人,喜欢用掌击向别人的头颅,死者的头上先是显出紫红色掌印,然后变成黑色。
“叔父!这……”乙掳很快就回过神来,以前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只是今日乙浑似乎有心事,而且格外愤怒。
乙浑瞬间爆发出来:“薛猛之这个混蛋,想发财想疯了,竟干到了库汗原家,不仅杀了他地父亲和两外弟弟,还把他两个妹妹送到我这儿来!这下好了,自家人害了自家人!”
乙掳登时大惊失色,瞪突了双眼,惊呼道:“叔父,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就是这两个女人告诉我的。”乙浑叹口气指着已经断气地两个女子。
“会不会她们为了逃脱,编了个慌。”乙掳又猜测道,总之他知道此事实在太过了,只能尽力找借口掩饰了。
乙掳登时大惊失色,瞪突了双眼,惊呼道:“叔父,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就是这两个女人告拆我的。”乙浑叹口气指着已断气地两个女子。
“会不会她们为了逃脱,编了个慌。”乙掳又猜测道,总之他知道此事实在太过了,只能尽力找借口掩饰了。
乙浑摇摇头,说道:“她们身上有和库汗原一样的玉佩,何况编慌有什么好处,我一问库汗原不都露馅了。”
“那索性把库汗原也杀了。”乙掳残忍地说道。
“谁不知库汗原救过我的命,与我亲如兄弟,无缘无故杀了他,还会有几个人跟着我。”乙浑一瞬间有些心动,毕竟要是库汗原知道了真相,他不但失去一员爱将,还会多了一个麻烦的仇家。但很快他的理智就回来了,杀了库汗原惹起的麻烦更大。
幸好乙掳脑子活,一个不中,又马上想了一个:“叔父,此事除了叔父和库汗原的两个妹妹知道,谁也不知道。如今他两个妹妹已经死了,叔父不说便不支有人知道。”
“但是库汗家的坞壁已毁!”乙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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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薛猛之杀了,然后交个库汗原,这件事本来就是他干的!”乙掳做了个杀人灭口的手势。
“也只好如此了!”对薛猛之,乙浑是不痛不庠,马上就同意了,“还有把这两具尸体处理一下,要隐秘!”乙浑说完便烦躁地挥挥手。
乙掳忙点头,准备去处理那两具尸体。突听乙浑阴森的声音响起:“记得,不要泄漏,否则即使你是我侄子,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心一惊,手一抖,差点连拖着的尸体也重新掉到地上,忙连连保证。心底狠狠地咒骂薛猛之,一定要把这个惹祸精碎尸万段!
他们一知道的是,门外一道青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清扬宫中,冯宁很冷静很冷静地听着张佑的述说,她只觉得整个心都在颤抖,手指甲狠狠掐进手掌,湿漉漉的液体渐渐流出。
“出去!”张佑刚一说完,冯宁便大声地下了逐客令。
张佑无奈地看了冯宁一眼,才小心地退出。
待到房门轻轻地被合上,冯宁猛地站起,在屋子死命地转圈,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事情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心里流淌的悲哀怎么也褪不去。
突然对着屋顶就是一阵尖叫,疯狂地摔着屋子里的东西。知道几乎所有的一切都变成碎片。
跪倒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碎片,有些颤抖地抬起双手,这满手的鲜血,再也洗不干净。
“木兰,你回来了!”侍书一把拉住正要往内殿而去的花木兰。
“是啊,你回来了!”侍书一把拉住正要往内殿而去的花木兰。
“是啊,本来爹娘还让我多呆一阵,可是听到有事发生了赶回来了。”花木兰笑得很淳朴,也很阳光。
侍书突然觉得今天是她心情最好的一天。
“对了,娘娘在吗?”花木兰关心地问道。
侍书摇摇着,拉着花木兰往自已住的小屋而去,边走边说:“娘娘睡下了,你也知道最近,唉,娘娘难得可以体息一下。”
“想不到陛下竟然,我早在乙浑那里当兵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在侍书的小屋里,花木兰显得那么义愤填膺。
侍书一惊,想不到花木兰本身很敏锐,居然猜出是乙浑害了陛上,不如自已想的那般什么都不懂。也是,否则怎么有天大的胆子代父从军。自已可要加倍谨慎了。
“是啊,乙浑最近越来越过分了,几次都对娘娘好无礼的。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看在眼里也挺难过的。”侍书拭了拭眼角。
花木兰同情地点点头,随即又振奋地说道:“不过放心,只要有我花木兰在一天,绝不会让娘娘受辱的!”
“这我就放心了!”侍书欣慰地说道。“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啊!”花木兰的脾气有点像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婆波妈妈。
“木兰你能不能帮人一个忙,找一下普六如敬将军?”侍书咬了下嘴唇,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事?”花木兰瞬间整个脸袋就如同泼墨一般红,声音也压得极低。
“唉,你也知道,我虽然是冯家的家仆,但不是家生女儿,我一直在找自已的亲人,好容易最近得到了我舅舅家的消息,可谁知转眼间又出了这些事,想来想去也只有托付你了?”说完便从箱笼里翻出两张画像来递给花木兰。
“这是……”花木兰接过画像,随手翻看,却是两个漂亮的少女。
“是我两个表妹,乙浑那些人不是人,我担心她们俩的安全,所以想托普六如将军照看一下。女孩子太漂亮总是不安全的。”侍书叹道。
花木兰听了侍书的话,想起当初在边疆的时候乙浑的军队见到漂亮的女子都会上前去抢,从来不管那些女子是什么人,愿不愿意,然后就是轮流地玩弄,最后还活着的话就会被当作奴隶卖掉。自已一个小兵,很多时候只能心痛地看着,却无能为力。有些厌恶地皱起了眉,抬头却看见坐在她对面侍书满脸担忧的神色,连忙用力地点头,自已当时无能为力,此时有能力时绝对不能再袖手旁观,这件事就算普六如敬不帮忙,自已也一定会逼着他帮忙。不过他不会不帮她的,花木兰只觉得自已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侍书总算舒了口气。
云起 ;
普兴如敬苦笑的看着眼前的心上人。这个纯朴的女子。被人利用了还这么毫无知觉。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疯狂的迷恋上这么一个普通的女子。不漂亮。不聪明。就如同是漫山遍野的随处可见的野花一般。可自己就是喜欢上了它,而且是刻骨铭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便是初识她女儿身的时候。或是更早。那个倔强无比却又温柔无比的眼神。他从小就混迹与官场。人情世故已把他打磨的没有一丝的棱角。只觉得自己要抓住权位。却抵不住每每夜晚来临事那说不出的空虚。明明什么都拥有了。娇妻美妾。地位权势。可是伸手去抓徒留一室的空气。
直到这个平凡却有倔强的女子跪到在自己面前。虽然双膝着地。眼神却丝毫没有妥协。代父从军。一个女子这样铿锵有力的说着。灵魂突然开始颤抖了。什么时候他也有这么一个可以不计代价和报酬的保护他!鬼迷心窍了。明知可能是祸害。却依然留下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观察这个女子成为他的一项乐趣。看着她一步步的成长,看着她逐渐的摆脱害怕和青涩。不知不觉中。自己的眼神总是随着这个女子而动。
并不知道是怎么了。只归结与要在这枯燥的战争寻找那一丝的乐趣。
但是在金銮殿上。那个女子被揭破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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