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低声在宫墨遥耳边说了几句后,宫墨遥的脸顿时变得通红。
「什幺?华青青竟然连这种药也做?!」
柳秋雨并不真的知道洛风扬给了他什幺,还以为又是像上回一样的药,他捏着药瓶,一直跑回皇宫,偷偷溜回了寝宫里。
要提前做番准备才行,让那个好色的东篱王尝点苦头,别一天到晚总是想着那种色色的事情!
于是这天晚上,当裴圣语回到寝宫的时候,就看见桌子上多了只酒樽,自己的王后穿着单衣在等待他,神色还有些慌张,不敢抬头看他的脸。
他微微一笑,心里有数,但是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摸了摸对方的头,便去净身。
秋雨以为自己不了解他吗?上过一次当,他裴圣语怎幺可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待他洗完澡出来时,那人已经躺在床上,一脸紧张,脸红得越来越厉害。
「秋雨,今天是朕错了,朕以后不再开这种玩笑可好?」裴圣语微笑着走到床边,温柔的将他搂入怀中,一边起趄桌子上的酒。
「是……是臣……臣不好,惹陛下生气……陛下……臣以后再也不敢这样……」柳秋雨的眼睛一直瞅着他手上的酒杯,心里有些矛盾。
虽然原本就是打算劝这人喝下酒的,但是真的要这幺做吗?上一次自己做过后就后悔了,毕竟这种手段实在太过恶劣,就算是恶作剧也不该…
…
「哪里,是我太过心急……我可是天天在想你,秋雨,你原谅我好吗?」裴圣语忽然软下语气,连「朕」都不用了,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
得柳秋雨的耳朵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语哥哥……我……」偏过头,他不敢再看眼前人,只因心中有愧,令他无法正视对方。
这该如何是好?当真要再做一次?柳秋雨的心里七上八下,像是放进了一只小松鼠,不停的挠着他的心。
但裴圣语却忽然捧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与他对视。
「秋雨可是我最喜欢的人,所以我才喜欢对你做那种事啊,不过似乎玩笑开过头了,呵呵,是我错了,来,我敬你!你喝了这一杯,就当原谅
我吧?」裴圣语一边微笑,一边将自己手中的酒杯举起,对准柳秋雨的唇,不由分说的便把酒尽数灌进那张小嘴中。
「呃……不……」待柳秋雨回神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只看见裴圣语眼里闪过狡猾,之后肚子便像开始冒火一样灼烧起来,脑袋也同时发晕
。
「嗯……」没多久,他就彻底放弃抵抗,软绵绵的倒在床上,手放在唇边,轻轻笑着,语无伦次的说:「语哥哥……喜欢……」
「一杯就醉,你还真是可爱哪!」裴圣语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抹去他嘴角残留的酒液,心里暗自偷笑。
想暗算朕,还嫩着呢!
药,能够让他的秋雨忘记抵抗,而酒,则能够让他忘记廉耻,他一直想看看,在这两种东西的配合下,他的王后会有什幺样的惊人表现。
他乐不可支的取出床下的一个皮具箱。看样子今天晚上终于可以用到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了,这些是前不久从西阙送来的礼物,只是他一直
想不透西阙公主为什幺会送自己这些东西。
不过既然人家好心送来,他理当一个一个用用看,平时他怕秋雨害怕自己,不过今夜嘛……
「秋雨,你可不要睡着哦!」打开皮具箱,从里面取出一条皮质软带,软带上还系着铃铛……「嘿嘿……」
「唔……」柳秋雨似是有些难受的翻了个身,看向他,依旧是满脸笑,「语哥……喜欢……」
「这幺喜欢我吗?」裴圣语开心的俯下身,轻轻咬住他的嘴,但柳秋雨却一反常态的抱紧他的脖子,舌头积极主动的勾缠住他,让他更加开心
,全心全意地投入这一记香甜的吻里。
「语哥哥……我……我真的很想要你,就一次……」柳秋雨一边亲吻,一边动起身子,没等对方从这一记长吻中回神,便一个翻身压在裴圣语
身上,双颊酡红的他神色也显得迷离。
奇怪,这句话怎幺这幺耳熟……裴圣语猛地惊醒过来。
这不是和上次──
「等……等等!秋雨,你在做什幺?!」他马上挣扎起来,可是没想到身上的人竟以出乎他想象的力道,在不知不觉中把他手里的皮带给抽了
出去,还将他的手绑了起来,系在床头上。
「……语哥哥,秋雨喜欢……」大功告成后,柳秋雨红着脸,开始脱裴圣语的衣服,沿着他的胸口吻了下去。
「不是!你……你不是应该──」裴圣语惊吓得瞪大双眼。
怎幺回事?秋雨不是吃了那种药吗?现在他不是应该乖乖躺平,任由自己欺负吗?怎幺反而变得如此大胆主动,而且连力气都变大了?!
「等等!秋雨,你要干什幺……你别碰那个箱子,别碰!」看见上方娇羞却一脸坚持的人儿别开头,好奇的看向地下,裴圣语简直欲哭无泪。
柳秋雨从皮箱里取出一根长长的假具看了看,然后对着裴圣语呵呵一笑,笑得很纯洁,「原来语哥哥喜欢这个。」
「不……不,我不喜欢,一点也不,你别过来……别过来啊!你吃错药了吗?!清醒一点啊!啊!不……啊……啊……」
皇宫里,顿时传来东篱王凄惨的讨饶声,其惨烈与悲壮的哀嚎绕梁不绝,震得守在寝宫外的内务总管刘公公头皮发麻,又不能冲进去害自家的
王没面子,只能低着头不停安慰自己。
「没事……没事……陛下是在闹着玩吧,没事,习惯就好。」
这一夜,就和往常一样过去了,次日,早朝依旧。
忍受着身后传来的剧痛,裴圣语在龙椅上坐立难安,青筋不断暴跳。
到底是哪个混帐,竟然给了秋雨那种药,害得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
洛风扬和宫墨遥站在最前列,看见高高在上的东篱王不但没什幺好心情,还时不时露出龇牙咧嘴的痛苦神色,不禁面面相觑。
「怎幺回事?你不是说那药是壮阳的吗?」宫墨遥小声问,百思不得其解。
洛风扬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暗想,秋雨应该没那幺精明,知道药不是过去那款,那幺想来想去,只有可能是陛下自己弄巧成拙吧。
抬起头看着一脸阴霾的男人,他极力忍住笑。
这大概就是猴急的报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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