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进口中也没觉着有何不妥。
“快来接我。”耳边突兀出现了伤穹的声音,南池抬头看去外面,大雨模糊视线什么也看不清,更听不清远处的声音,自嘲一笑,南池终究是打一把油纸伞出了门。他想着这举动能让自己的心平静,那便好了。
在大雨中徒步而行,期待多于无奈,想着头一次与伤穹见面时也是在雨天,倘若今日他也在那里等候自己。。。。。。
“呵。。。。。南池你妄想了。”
“你可是来寻我的么?”
南池被撞的后退一小步,愣神间下巴便被来人给亲了一口。失神失魂的被伤穹拉着往回走,南池反应不过来,为何这人总是这般突然出现,教人乱了心。
回到屋中,看着桌上已然不能吃的零嘴被打开着,伤穹蹙眉,转身看着收好油纸伞的南池,眼神攻击性太强,教的南池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茶凉了,我再去给你续上。”半响,南池弱弱的说道。
“站住。”伤穹看着柜子上拿些还没有被打开的零嘴,心头有东西涨的发疼:“明知我不回来,还一直买零嘴。”
“就想。。。若是你回来没零嘴吃可怎么是好。”双手背后交握,南池双眼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头。
“笨蛋。”伤穹抓起桌子上的零嘴,全部的扔在南池身上,后者抬头,眼神迷惘,自己又说错话教他生气了。
“你是个笨蛋。”冲过去抱着南池,伤穹放柔了声音:“都已经不能吃了你还留着,若我一直不回来。。。你可怎么是好。”
“哎?”南池脱口而出:“我并未想过你不回来,只想着等你气消了,你便会回来。”
伤穹没了话语,双手紧紧揪着南池胸前的衣衫,这个男人哪里好,平凡的摸样没有一丝一毫可欣赏之处,憨傻的教人只想欺负。但就是他这般摸样教自己上了心,动了情。
“若你与别人成婚,我便再也不出现在你身边。”伤穹放了狠话。
“。。。”南池答不上话,想问你若成婚了还见我么?但南池说不出口,脑海中被伤穹与别人幸福的画面揪的心生疼。自己心中有着怎么样的想法,他不知,亦或是不敢知。
南池亲自去到杏蝶家与杏老爷坦白,说不能与杏蝶成婚,他说无法把自小当做是妹妹的人当成妻子来对待,若是真不负责娶了杏蝶,那是才是对杏蝶的不负责任。杏老爷知晓南池憨厚老实,真要他娶个他不喜欢的人也是勉强不来的,最终也只能点头答应。杏蝶这次到没有哭,只问道:“你是否真有心爱之人。”
“我并不确定。”南池半响才答话。是的,他不确定自己的心,毕竟喜欢上一个男人,这是很奇怪的事情。
夏日中旬,林中小屋这几日多了位来客,是雁奴,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雁奴与南池便成为了好朋友,偶尔闲来无事便会来此小休片刻。以往在邻凤楼里雁奴是想睡也睡不着,心中有太多烦心事教他无法成眠,而今在这木屋中,在南池特意为他做的摇椅上,他睡的很是香甜。
那日吧摇椅刚做好,伤穹便夸张的赞叹,他倒是不知南池的手艺还有这般神奇,可是当得知这漂亮好看的摇椅并不是给自己时,他生气了,嘟着嘴拉着雁奴便要离开。南池无法,只得说下次给你做个更好的,伤穹这才转嗔为喜,抱着南池亲了一大口,南池红了脸,赶忙推开他,随后狠狠剜了他一眼。
南池有问过雁奴,问他为何不为自己赎身,后者摇头不语。好心的南池立刻将自己这些年攒下的钱币拿出来,真诚的说道:“拿去吧!若不够我们再想办法,总不能一辈子在那里。”
雁奴红了眼,也不顾伤穹气咻咻的摸样,倚靠在南池怀中,呢喃着:“若我遇见我爱之人,他必定要与你一般善良。”
雁奴在邻凤楼这些年自是攒了不少钱币,但还不够他为自己赎身,他是可摇钱树,谁舍得放开。伤穹说过要帮助他,他只说‘有了可以倚靠之人再说吧!’可做这一行,谁会对你真心呢?若要从良谁又会答允呢?若真从良,流言蜚语也会教他无法喘息。
午夜,雁奴拖着疼痛的身子,脚步艰难的自林家走出,林家在邻凤楼也算有权有势有财,林家独子林溪独爱雁奴,但他却爱的有些疯狂,每每让雁奴来林家一次,都欺负的雁奴难以对他有任何感情。
今夜亦是如此,衣衫被撕烂,鼻青脸肿,随着轻微的走动,那丝丝血迹便顺腿而下,教人看了止不住的心疼。看着眼前的台阶,雁奴无法,只得一步一步而下,结果却还是被疼痛牵引的双腿无力,软倒而下。但好在并未与地面有亲密接触,一双大手稳稳的接住了他的身子。雁奴抬头对来人轻轻一笑,算是表示感谢,直起身子欲走时,他只感觉自己的双脚离地了。
“啊。”一声惊呼,雁奴便被男人抱起。
“我无碍,请你放我下来。”雁奴不认识此人,心中自是有些害怕,毕竟多年来,帮助他的人都对他有着非分之想。当然,除开伤穹与南池。
“六弦。”来人轻说,而后转身便走。
“哎?”雁奴痴愣,六弦?
☆、牵手无怨 第七章
六弦将雁奴抱回自家,为他烧水洗漱,期间雁奴说要回去,六弦并未答话,但也不准雁奴回去。俊美刚毅的脸上多是凝重之色,他看着雁奴脸上身上的淤青,好看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也不管雁奴的反对,退去他的衣衫将雁奴抱去了木桶里,小心的擦拭身子,关键部位也要清理干净,当他把手伸向雁奴后面时,雁奴摇头拒绝,这时六弦才说:“要清理干净才行。”
雁奴抿嘴,转身背对着六弦不说话,他很想自己弄,但体力教他不能。
后面定是被伤的厉害,疼得要死,但雁奴并未出声。好容易清洗干净,雁奴觉着自己只剩下了半条命,想着要道谢,要回去才是,他害怕六弦是坏人,可终究抵不过累,在六弦将他抱出木桶时,他便睡了去。
晨露来看南池,六弦跟随左右,但当看见雁奴也在南池家中时,六弦皱了眉,见雁奴并未打算与他说话,他更是将眉头皱在了一起。伤穹笑嘻嘻的伸手捏着晨露的下巴:“小露露,好几日不曾相见,可是想死我了。”凑近脸庞,下一刻便要双唇相碰。
南池狠狠得敲打着伤穹的头,后者大叫,转身便要往南池怀中挤,可南池却拉过雁奴为晨露介绍。晨露赶忙回神,在听着眼前人名叫雁奴时,便又惊呼一声,拉着南池去到一旁,询问更加详细的事情经过。
对于这种情况,雁奴早已经习惯,微笑着不语。但一旁的六弦可不答应,一手拉过雁奴便往外走去。来到小河边,六弦才放开雁奴,说道:“那日为何不辞而别,我买来白粥却不见了你。”
“太过劳烦你,自是不好。”雁奴躲避着六弦的视线,说的轻盈。
“我何时说过会劳烦到我。”语气开始有点怒了。
“会吧!教南池发现我们不见了,他会担心。”
“你喜欢他。”快要变成炮仗,一点就着。
“你说笑了,我这种人,怎配有喜欢之人。南池是很好的朋友。”
“那便喜欢我。”炮仗瞬间转换成了强势:“我不与你做朋友。”
雁奴心头一怔,随后便笑笑,看着六弦说:“回吧!”
这边,南池一转身没见着了雁奴与六弦,想出门去寻找却被伤穹拉住,说是担心什么,那么大两个人,会丢了不成。想想也是,南池便说:“难得都来了,我去做饭。”
待得南池去厨房忙碌,伤穹便跟随在其后,问这问那的教南池头疼,却也一一作答。晨露倚靠在门边看着伤穹失了神。
晚饭过后,沏了茶,一行人在院子中看漫天繁星,伤穹不管不顾的腰靠在南池怀中,六弦硬要挨着雁奴坐,还将后者的左手握在掌心,稍一有抽离之势便握的更紧。
夏日炎炎,拾柴回来的南池喝下一大碗水便去到河边脱了上衣去河中洗个凉水澡,跟来得伤穹自是一同脱衣而洗,看着伤穹开心的摸样,南池突兀的说道:“你都无烦恼么?整日开心的像个孩子。”
“我唯一的烦恼,便是太想你。”
南池红了脸,被伤穹环住脖颈,胸前的肌肤相亲,教南池慌了神,双手捉住深切的臂膀,却不知是该推去还是该拥紧。
“你。。。。。。”南池刚开口,唇便被叼了去。
“记得要用鼻子呼吸。”伤穹好心提醒。
“嗯。。。唔。”南池被伤穹吸吮的身子开始发软,但又怕自己软到从而会摔倒怀中的人,便强撑站立。
“我能抱住你。”发觉南池的虚软,伤穹一手抱住前者的腰,承受住他的重量。
吻的太过忘情,二人坐在河水中,看着南池羞红的脸,伤穹只想在这里将他吃个干净,又一次吻上那双唇,伤穹的欲望发疼,拉过南池的手覆盖在自己的火热。
南池猛然睁开眼睛,想抽回手,可伤穹不答应,他便用另外一只手推拒着伤穹,他可从未对别人做过这种事,刺激太大快要教他不能呼吸。
“我受不住。”伤穹沙哑着声音,乞求的眼神教南池不忍心。无奈只能闭上眼睛帮助伤穹。
“嗯。。。。。。”伤穹愉快的声音也感染了南池,他也是受不住的。似是发现后者的隐忍,伤穹便伸手而去,带着他一起登上顶峰。
回到屋中,南池依旧红着脸,看也不敢看一眼伤穹,后者倒是笑的开心。
“呵呵,还害羞了。”伤穹转过南池的脸吧唧一口亲上去。
“你。。。下流。”推开伤穹躲进了厨房,捂着自己还在乱跳的心脏,南池慌了,那般不要脸的事情,也就伤穹做的出来。
自此以后的五六天里,南池开始有意的躲着伤穹,清晨起来做好饭菜便去摘菜,洗菜,挑去了集市,待得菜买完了才回到家中,面对着伤穹柔声的问话,含糊的答着,也不敢休息片刻,拿砍刀便往山林而去。到了第七日,回家时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