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我毫不犹豫。
我有幸参加他在北京理工大学和中国政法大学的讲演,一次是盛夏,一次在严冬。酷暑和冰雪,没有阻挡住听众的热情:理工大学3000名学生分坐15个会场;政法大学的晚间教室被学生和下班后专程赶来的各界“鸭丝”挤得水泄不通。原计划的时间被一再延长,以至于两个多小时不间断,“鸭丝”集体高呼:“不休息!”“不上厕所!”在好玩儿和离题万里的老鸭式幽默中,分享他的风雨人生。
我想起做学生时,逃课是家常便饭,即使在北大也不例外,为此没少挨。以小人之心,我怀疑坐在分会场的人早已溜之大吉,便悄悄外出“巡视”:那些面对大屏幕的学生竟也欢呼鼓掌,兴奋如观看世界杯比赛。于是想,老鸭的“说”,也是书。
而老鸭的不自信,与我的热情屡屡冲突,到了要更换编辑的地步。的确,无论怎样修改也与他以往写作的情景不同。于是,他把初稿发给很多朋友,征求他们的意见。我和他一样紧张地等待“裁判”。其间,他的朋友提了很好的意见,甚至找出录音,给了精彩的补充。老鸭又重新吹足了气,一字一句反复推敲,严肃认真不亚于重写。
本书近200幅图,多数是老鸭在不同时空的摄影作品,也穿插不少跨界人士对疯鸭状态的瞬间纪录,与他跳跃的语言风格相得益彰,不是貌合神离的写真集,而是水乳交融的“语像”。
《唐师曾:我说》终于要面市了。老鸭仍然忐忑不安、诚惶诚恐。“行百里者半九十”,也许就是这种如履薄冰的惶恐,支持他一个人远行,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