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非侬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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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非侬妻-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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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字?”

孟心竹笑了笑,“不错,一个字——食!”

第六十七章 吃的境界

听罢孟心竹的话,大家都笑起来,说她开玩笑,天下兴衰关键在民,而民之关键在食,岂不是说天下兴衰在于一个“吃”字?

孟心竹还是笑了笑,站在窗前,望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路人,“大家都衣食无忧,当然体会不到‘食’的关键。”她转身指着这一桌的酒菜,“享用着这些,你们又怎么能体会‘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惨状!又怎么能理解‘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的痛心!又怎么能明白‘朝餐是草根,暮食仍木皮’的无奈!”

宏德龙湫盯着孟心竹,难道那些情景她都见过吗?

“试问这天下,有几人能不食人间烟火?生活本来就很残酷,当一个人连温饱都没办法解决了,只能为填饱皮囊而终日奔波,还能去谈什么保家为国,去谈什么宏图大志。如果一个君王不能让自己的百姓吃饱,民如何归于他?”孟心竹慢慢走着,“俗说话‘家中有粮,心里不慌;手中无粮,饿死逃荒!’于国来说,‘食’最重!民有食,自然安,民安则国定,国定则百业兴,百业兴则国强,国强则霸!”

“公子的确思才敏捷,今日郑某领教了,竹公子的学识真是令人佩服!”

“先生可奖了。”

“竹公子上次说道‘做第一等人,干第一等事,说第一等话,抱第一等识’,不知又做何解呢?”

“其实也是个‘食’字。”

众人不由动容,这也可以用一个“食”字来解释吗?“愿闻其详。”

“有骨气者方可为一等人,所以做人要有傲骨,但不可有傲气,如果具有一身傲骨呢?不要寄托于喝牛奶吃钙片能让腰板直、脖子硬、腿不弯,”孟心竹笑起来,她已经注意到大家对于她这个所谓的补钙论一脸莫名,也是喔,补钙的说好像是近几年在现代社会流行起来的,古人谁懂呀?唉,算了吧,不管那么多了!“要真正骨头硬就应该多吃骨头,经常吃就能发生潜移默化的作用,使轻者沉、薄者厚、弱者强、曲者直,不再畏惧权势,不再捻三畀四,就像梅花一般,不管环境多么恶劣,依然故我,有了梅骨自然傲,又何来媚骨?”

孟心竹回到座位上,宏德龙湫为她倒了杯茶,“二来人要有气质,做一个行业就应该有那个行业的气质。若你明明是个文人,却又只能拿出一副杀猪的仪表;明明是一屠夫就非要摆出一副官吏的威严,这不但自己难受,别人也尴尬,归根不过是对自己的饮食不负责任,要么连日狂吃烂饮,要么隔三岔五断顿。得志时趾高气扬、纵情声色;失意时潦倒,唉声叹气。对自己的肠胃尚且不爱惜的人,又怎么可能担当一等事之重责呢?人要有气质,除了多读书,还应持有一颗平常心,吃好每顿平常饭。”

众人点点头。

“要说一等话,就应该有品味。有品位必有信念,没信念则无品位。就像吃东西一样,好食火候老的,说明已经失去品位,纯属老奸臣滑;好食火候生者,味进不去,说明功力还不够,尚待提高。”

孟心竹站起身,慢慢向门口踱步,“抱第一等识则必须有修养,谦虚和蔼,柔韧有余,荣辱不惊,群而不党,慎而不独。说白了就是理当晓大义、明是非、通历史、懂礼节。所谓晓大义就是应该清楚自己吃什么饭长大,明白谁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忠于祖国,热爱人民,这是本性修养之根本;明是非就是该吃的吃,不该吃的不吃,该吃的不好吃也得硬吃,不该吃的再好吃也不能吃,灵活兼顾原则;通历史也就是知道为什么吃,吃什么,不能像猪那样稀里糊涂瞎吃乱吃一通,失去做人的原则;懂礼节就是明白怎么吃,吃多少,也不能像猪一般掉进泔水桶里死吃狂吃,体现不出做人的章法。”

宏德龙湫欣赏地看着孟心竹,为什么每次她说出来的东西都先让人匪夷所思,而听完后都不得不真心称赞。

“归根到底做第一等人,干第一等事,说第一等话,抱第一等识其实就是看人怎么‘食之其味’,吃饱、吃好、吃高兴、吃出境界来的人,自然是人上人。”孟心竹已经站在门口,“所以,诸位就敞开肚皮,不要辜负了这一桌的好菜,品得其中味,力争人上人。在下确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了,告辞!”孟心竹根本不给这些人反应的机会,转身离开雅间,迅速下楼,走出杏花楼,随便转到一个巷子里。

隔壁的雅间里,一个男人正用深遂的目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笑了笑,继续品着酒

第六十八章 受伤(一)

宏德龙湫等人走出杏花楼的时候,街上再次没有孟心竹的身影,不知道她现在又躲在哪条小巷子里。他向小昭等人点点头,大家分散开去,可是经过一条条小巷,却仍然没有听到熟悉的声音叫着他们,也看不到熟悉的笑容向他们招手。

四个人分别到月都的东西南北城寻找,整整二个时辰,都没见到孟心竹的踪影。宏德龙湫心中一紧,她是被人掳劫了还是借此机会离开皇宫呢?

宏德龙湫已经在整个东城区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可是还是没有丽人的踪影,他慢慢走在街道上,他突然觉得是如此的茫然。

今天本来是想带她出来好好散散心,自己也可以多些时间与她相处,以解这一个月的思念。

从求旨废生殉中的“取与舍”到茶楼里的“天下兴衰关键在民”,再到康定湖边的面具之说,没想到在他的皇宫里居然能有这般见识的嫔妃,他真得很想更深入了解这个女人的想法。

他知道那天溜出茶楼后,那帮文人墨客一直都在寻找这位“民”论的公子,提议到面摊老板那里纯属他的私心,他真想看看、听听竹妃在那帮人的“逼迫”下又会发表什么新论。

今天听到她以“食”来论天下,论做人,宏德龙湫真得太欣赏她了,这样的妃子怎能让人不宠爱?可是她居然又玩“溜”这一招,而且这次溜得这么干净。

另外三个城区恐怕也没有消息,到现在都没看到信号。

宏德龙湫不由地握紧拳头,她在考验自己的耐心吗?她不担心自己真得会杀了她的三个奴才吗?但真得杀了那三个人,她又会回来吗?

可是他更担心另一种情况,上次在宫中已经出现有毒茶,她现在一个人在外面,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对她不利?她到底在哪里?

宏德龙湫心情已经跌入谷底了,几千几万种可能在他脑中浮现,又一一被否定。

他正想着,突然感觉到左肩头被人用手指点了点,他转头一看,没有人,却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在他右边说,“这边啦!”

宏德龙湫转身盯着声音的主人,孟心竹笑了笑,“原来三爷在这里呀,我都找半天了,我……”她没说完,宏德龙湫已经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干嘛?很痛耶!”

宏德龙湫没有理会,拉着她走进旁边一个僻静的巷子。

虽然在平时训练中,摸爬滚打是常事,身上大伤小伤也没断过,伤痛对于孟心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不过她现在却觉得被宏德龙湫握住的手腕传来阵阵刺痛,不禁皮肤肌肉痛,而且连骨头都开始痛,她抓着那只手,“放手,手快被你捏断了!痛死了!”

宏德龙湫转身盯着她,知道痛了吗?她可知道刚才那一刻他觉得可能彻底失去她时的心痛吗?那种如窒息般的疼痛!

孟心竹有些发怔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眼中的怒火比之前她用诱惑之吻戏弄他还要强烈,可是他眼中更多的是一种令人觉得酸楚和痛心的神情,他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量也在不断增加,是乎有意捏断它。

她突然停止瓣宏德龙湫的手,她眨眨眼睛,平淡地说:“如果皇上要废了我的手,我没有异议,只是希望皇上能告知,我犯了什么大罪,需要付出一手的代价?”

宏德龙湫愣了愣,突然松开手。

孟心竹握着已经麻木的手腕,此时的疼痛比之前被握着那要强。

宏德龙湫看着她紧皱的眉头,真想问上一句有没有怎么样?可是他没有动,刚才的心痛令他生气,气孟心竹,更气自己。

最后他冷冷地说:“你去哪了?”

孟心竹握着手腕,肌肉的异常疼痛感让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经受伤了,她抬起头迎上宏德龙湫的眼睛,“我去吃早餐兼午餐了。”宏德龙湫挑挑眉。“奇怪吗?我练完太极,大清早就和你出了宫,唯一的早餐就是一口汤面,而且还全吐了,杏花楼所出的的确是美食,只可惜我没味口。既然懂得教育别人如何以吃为人,那自己又怎么能言出不行,自打嘴巴呢?所以我要正常地吃每一餐。”

“吃这么久?”

“我在杏花楼外的巷子里等你们好半天,也不见人影,所以就自己行动了,月都这么大,我又不熟悉路,在这里转了几圈才看到你!”

“我以为你……”

“以为我逃走了吗?”孟心竹看看自己的手腕,淡淡地说,其实刚才从他的眼神里,她已经看出这个问题,“乘这个时候逃走,的确是个好主意,也许我真的应该就这么走了,回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果然有这种想法,宏德龙湫皱眉说:“你以为你真的可以离开吗?”

孟心竹转头盯着宏德龙湫,不由地想起在昌水河岸边的事情,她摇摇头,“我以为人类是可以相互沟通的,不过看起来却不一定,很多话说了也是白说,废话而已,你就继续用我的心软来威胁我吧。我累了,我要回宫了。”她转身走出小巷。

宏德龙湫愣了愣,他注意到孟心竹一直握着自己的手腕,刚才他那么用力的抓着它,是不是弄伤了?

他上前拉着孟心竹的手臂,“你的手怎么了?让我看看!”

“放手!”孟心竹一甩手臂,“再不放,我踹你了!”

宏德龙湫没有放手,“让我……啊!”

孟心竹已经一脚踢在他小腿上,“我已经警告过你,虽然我是女的,但一样一言九鼎。若我有伤及龙体,就请皇上降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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