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对!”
正想着,司马寒忽的记起之前许愿时流失的大量气运,顿时就是恍然:“这样看来,想必那我所不知道的力量,就在笮融这出征之军中!”
而在一细细回忆着之前流失的气运,想着自己足足有着东海郡,冥土,黄巾三处合一的气运,都被剥离只剩下薄薄一层,司马寒顿时深深忌惮:“那么这样说来,这其中的力量,怕还远远不只是这五千老兵!”
想着这些,司马寒心中顿时就是一凛:“届时我即便夺得了下邳,又能不能够守住,也很难说啊……”
“毕竟这下邳县虽然是治所,但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下邳国之一县。其他各县还未联系,加上这下邳向来自称佛国,究竟还能不能够听从徐州指挥?”
想着这事,司马寒不由有些头疼,看着边上一直沉默着的厥宣,麋芳,不由就说道:“你们怎么不说话?此时分析局势,正要集思广益,你们也说说意见!”
“是!”两人听了,连忙答应。
而看着厥宣一时无语,麋芳就先站了出来,顿了顿,就说道:“以我之见,此番必然是笮融亲征!”
“嗯?”司马寒听了,暗自奇怪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还用你说?”
只是这话当然不能直接说出,就又耐心听了下去。
于是就听麋芳接着说道:“笮融有着五千老兵,而我军即便攻下下邳,届时消息传出,自然是会去而复返……”
“哦……”听到这里,司马寒似有所觉,看着厥宣已经明白,不由笑问道:“怎么,你就懂了?”
厥宣听了,却是望着麋芳,征求麋芳意见,直到得到其许可之后,方才说道:“而笮融若是亲征,那这寒冷时节,家眷必然是留在府内……
“哈哈,好!”听了这话,司马寒这才恍然,顿时笑出声来,他正愁如何应对笮融反攻,这一条却是正和他意!
“那就先取这下邳县城!届时控制笮融家人,令其投鼠忌器,怕是立刻便可拨乱反正!”
这时情报分析完毕,司马寒心中欢喜,决心渐渐坚定,就又问着太史慈:“你这几日夜间探查,这城内消息如何?”
太史慈听了,顿时眼睛一亮,直到这是司马寒决定部署行动了。
当下就抖擞精神,将近日得到的消息一一说了出来。
“这下邳县城外,分别设有东西两个大寨,各有五千人,其中新旧参半,新军都由老兵带着……不过这时天寒地冻,早已断了操练,每天就是老兵欺负新兵。”
“嗯,这我知道,”司马寒听着点头,这军伍之中,向来如此,每一个老兵多年之前,都是被欺负的新兵,这时军伍中的潜规则, ;却是多年不易。
于是又问着:“这些士兵力量清楚了,那各个城门的防护呢?”
“这下邳县虽然作为下邳国治所,有着东南西北四个城门,但是平时各门都是一屯守军,不过百人!”太史慈听着,想到那一百守军,顿时不屑说道:“我一人便可破之!”
“哈哈,”边上厥宣听着这话,喜意渐渐附上面孔:“主公在城内就有五百军,却是足够帮助我们各家军队入城了。”
说着,厥宣又笑道:“而且等到笮融出征,换了军队,守城的就都是新丁,届时入城,就更是容易!”
听了这话,司马寒心情大好,就调侃着麋芳:“你麋家这五百军,比笮融新兵如何?”
麋芳听了,也是一笑:“大人说笑了,再是不堪,对上这些只是偶尔操练,却没上过战场,没见过血的新兵,那也是绝无问题!”
“嗯,这便没有问题了。”司马寒听着,就笑道:“这回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手中,这下邳县,我是要定了!
说着,见众人不解,司马寒就笑着一一届时:“所谓天时,我等此时入侵,笮融便此时出兵,这不是天要亡他?”
“而且寒冬腊月,新兵缺乏操练,我乡兵却是韬光养晦,每日劳作不息,体格强健,这两相一对比,岂非天意!”说着,司马寒又道:“而这地利一说,笮融虽然有着城墙,但却没有守护城墙的才能,反而必须和我军开展巷战!”
“而一群新兵蛋子,巷战之中,战力又怎么比得上我等乡亲们指挥的乡兵?”
“至于人和,”说到这,司马寒顿了一顿,冷笑道:“一群信仰异国邪教之人,或是有着一时根基,但此处终归是我徐州领土,我好歹是徐州大公子,这人心向背,还需多想?”
“何况,只要届时控制住了笮融家人……”说着,司马寒就是一笑:“还怕他翻了天去?”
说完,再看其余三人,都是佩服表情,司马寒满意一笑,就又说出了自己部署。
“这是巷战,自然是要分散袭击,才能让战力最大化。因此……厥宣立刻通知各庄主人,到时平均分兵与各城门外,准备起事!”说着,司马寒顿了一顿,又接着道:“其次,麋芳将五百军士挑选分为五队,届时其中四队分散,依次前往东南西北四门,配合夺城!”
“而最后一队,则埋伏在国相府外,由太史慈亲自率领,务必不让笮融亲眷走脱!”
说着,司马寒看着众人都在认真听着,满意一笑,又道:“至于时间,就定就在午时!”
“冬日饭后,太阳一照,正是人体后缀为疲倦之时,我等早餐晚点、饱食,却是先不用午饭,毕竟混战顶多不过半个时辰……就告诉他们战后用餐!”(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 髀肉横生
这一日,阳光洒下,却是个冬日里难得的大好晴天。
寒风不再冰凉,配合着阳光,吹在行人身上,十分舒爽。
这日子过得舒服了,自然就有懂得享受的人,这临着城门的一座茶楼之中,这时就各自说着趣谈,聊开了。
其中就有人说着:“你们听说了吗?昨日国相大人率军出城,到前线支援攻打东海郡的军队去了!”
“这还要听说?”有人听了,就笑道:“五千大军出城,又不是死人,还能不知道?”
“五千大军?”不料还真有人不知道,这时听了,就是一惊一乍:“上次还去了一万,这次又抽了五千,咱们下邳不就没兵啦?”
听了这话,就有人叹息:“是啊,这一番抽调,咱们下邳国十多个县,怕还真的一个兵都掉不出来了!”
“如果这时候有人来打,可怎么办?”胆子小的就问道。
“哦,那倒是不怕,”这人又回答着:“虽然打仗的兵不够,但是城防的兵却是不少。”
“城防的兵?”不料有人听着这话,却是不安好心,就笑着指向不远处城墙头上,“瞧!是说他们么?”
“哈哈!这也叫兵?”众人闻言望去,就见这一伙懒洋洋的家伙坐着聊天,顿时一番哄笑:“和咱们有什么区别?”
不料就在此时,众人正哄笑间,忽的有眼尖之人盯着城门,就发现不妥惊呼着:“不得了!那是在做什么?”
众人闻言再次望去,顿时都是痴呆。
只见这时。这东门城门之下,早已潜伏在附近的近百人一下冲杀出来。只是一瞬,就造成一片区域混乱。接着这伙人几个呼吸之间,就连贯成了一队,化作一道长虹,直直冲向城门把手之处,再一下刻,就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噗噗噗!
长刀插入,拔出,鲜血喷涌!
坐在地上聊天的这一伙新兵,双目死死盯着身上的长刀豁口。不可置信的望着上面喷涌的鲜血,终于是爆发出一阵阵惨嚎:“哇啊!敌袭!”
“敌袭……”可是这声音才发出一丝,就一个个都被抹喉。
于是只是瞬息之间,城墙下的士兵们便死伤惨重,而那一道长虹却是仿佛视若无睹,得手之后,便又马不停蹄的朝着城门之处赶去……
此时,城外。
官道上一侧,丛林之中。 ;一千多人潜伏着。
估算着约定的时间,感受着渐渐靠近的时光,每一个人都是屏息凝神。
为首的几个中年男子,身上穿着不俗。显然就是首领,此时也是不发一言,只是偶尔用着眼神交流。
“三年了……”首领之一。一个黑衣男子望着远方城门,心中百感交集:“终于是要回来了!”
“笮融……你为了宣扬邪教。将我等士族赶到乡下,肯定想不到会有今天吧?”这黑衣人想着。不由发出丝丝冷笑,只是眼睛盯着前方城门,却是一下不眨,好像要看穿城门一般。
而就在此时,似是响应他的目光一般,原本只供行人路过的侧门处忽的爆发出了一阵混乱之声,而下一瞬,旁边的正门轰的一声被推开,涌出一伙人,远远就朝着这边喊出了暗语!
“……杀!”眼见及此,几名首领心中狂喜,朝着附近手下狂吼着:“冲——”
“杀——”千余人感受着族长们的喜悦,全部激动的冲出林间,提着武器,杀向城门。
不多时,到了城门处,与内里之人一接应,杀戮开始。
与此同时,下邳县西门。
“死了十七人,伤四十二人?”司马寒整理军队,听着报告,却是有些心不在焉:“这城南门是厥宣率军突入,城北门是麋芳在内接应,想必都是无碍,就是不知道……这东门有没有成功?”
“原本东西两个大寨,西寨的五千老兵,昨日已经全部随笮融出征了,但是……这东寨的五千新兵,却是还没有变化……”想着,司马寒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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