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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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心灵-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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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时光……
席慕容有句诗:美好的时光总是乍现就调零……

  不过如果有过美好的时光,就算短得像北极的夏,那总算也是一种幸运,毕竟聊胜于无。

  如果错过了美好的时光却没有发现,那么这也不访当做一种幸运吧,因为无知也就无痛。

  可是要我不得不眼看着和美好的时光说声“萨优那拉”……

  我想我会说,生命就是这么回事,看着美好的时光脱变成美好的往事,然后我们就得和往事一起往生……

梦比现实更真……
大概没几个人会相信梦是真的吧,但我信,我知道它们是真的,比现实更真实。

  它们的真实不在于我们在梦中听到什么和看到什么,而是我们在梦里感觉到什么。

  是幸福,是渴望,是害怕,是恐惧,是无助,是思念,还是迷惘……

  想一想我们梦里的感觉吧,那才是我们内心最深处,连自己也不一定知道的真实呀……

在上山的路上……
以前常有人说人生就像爬山,有的人一路上到顶,有的人慢慢看慢慢走,也有人…………

  听有些人说:一路上到山顶的人,得到了高度,却没看到沿途的风景。

  慢慢走的人,沿途玩得开心,却没走出多少高度。

  也有人像我一样,专注一点,却忽视了周遭的一切;和我相反的人呢,他们看得很多,记住得却太少。

  没有一个人,可以看得多、看得细又还走得远。

  原因只不过是生命太短!

  那么自己想做那一种人,一定事先要想好,不然生命留下的只有遗憾……。 最好的txt下载网

回到辛夷坞……
读你,怎能不生出那丝丝寂寞的感觉。但绝不是凄风冷雨,无人相拥的寂寞,这寂寞很美,美如诗中的芙蓉。

  我想我情愿也是辛夷坞的一株芙蓉,能够从别人的价值观中解放自己,不因他人的赞美而抬高自己,也不因他人的指责而自轻自怜,把别人的品评当做山谷里的细风吧!任它吹来吹去也不能改变我的初衷。

  我期望自己终能成为一株辛夷坞的芙蓉,甘于站在别人的欣赏和赞美之外,甘于站在各种美丽和圆满的规则之外,甘于做默默无言的芙蓉,宁静如水,自由如风,自开自谢,自生自灭,不为外物所动,不为利欲所浸,老实认真;义无反顾的完成自己的人生使命。

  这是差不多是10年前写下的一篇短文,也许因为岁月的打磨,也许因为物欲的侵染,在多年后的今天,忽然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失去了往昔的清明。

  今天重读了这篇充满着青春气息的宣言,好像找到了通向阳光的走廊,就在走廊的那头,生命的光辉正轻抚着池中的芙蓉……

  终于在寻寻觅觅后,拖着疲惫脚步,回到辛夷坞,找回了我生命的本质,重返我义无反顾的人生旅途。

美丽的大波斯菊
小时候和爹妈住在一个小山沟的军营里,在那里楼前楼后都种着一种叫做大波斯菊的花,不过那时候根本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只知道那是大部分社会主义红砖楼下的标准配置,因为天天看、时时看,只觉得它是种花开得不怎么好看的野草。在那个审美匮乏的时代里,大部分人还是会觉得冷艳的玫瑰、华贵的牡丹才是真正美丽的花,路边的野花满地都是又有什么好稀罕的?

  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对那个不知道名字,长得细细高高,开得太过简陋的花,完全没有好感。不过随着时间流逝,它似乎脱变成了一种固定的符号,看到它就好像看到某个和小男孩一起爬煤堆的小女孩,她完全不懂得什么是男女之防,更加不知道人间疾苦,也不在乎那个开得太简陋的花是不是叫大波斯菊……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而逝,近三十年的时光,也不过在弹指之间,那个玩儿得忘乎所以的小女孩如今33岁了。有一天,她在网上闲逛,忽然看到一组图片,图片的说明上写着“美丽的大波斯菊”。

  终于知道了……原来那个东西还有这么个洋里洋气的名字——大波斯菊!

  一张张的看着那些图片,就像一道道符咒般,一下子把她从21世纪带回到小山沟的军营里,那里楼前楼后开着各色的大波斯菊,在清澈透明、没有任何环保问题的蓝天下,它们看起来是那样鲜艳,鲜艳得不太真实,原来简单、纤细的它也可以是这般美丽的呀!

  忽然觉得它有点像黛玉,同样的纤细,也同样的在风中拼命把自己的心捧向苍芎,也许是同样的向往美好却无力实现的无奈吧,她们好像也拥有着同样的绝代风华,原来美和外观的形色没多大关系的,那份能令人感动的内含才是美丽的灵魂。

  其实很多时候真正感动人的只是我们自己的心,就像大波斯菊,它没想人家可怜它的纤细,也没想用它摇曳如病西施的身姿去蛊惑谁,更没用它绽开了灿烂笑容的脸去感染谁,只是多情的我,被自己为它臆想出来的那么多种“内含”深深的感动罢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听别人说起我的那些日子
1973年夏天的一个凌晨,我出生在北京北郊的309军队医院,之所以会是军队医院,是因为那时我的父母都是军人。我想我的出生带给他们快乐同时也带给他们麻烦,因为部队里是不可以带孩子的,他们只能用两年(听说没小孩的四年)一次的探亲假回家来看看我。就这样,出生后不久的我被送往奶奶家

  奶奶家在东北,当时的奶奶是个不享受任何社会福利的家庭主妇,她不识字,但为人却是性情开朗、热情,又乐于助人,人缘特别好。爷爷当时在一家印刷厂做工人。在那里我还有一堆的叔叔和一个姑姑,我爸是老大。在爸爸当兵之前,一大家子人都只靠爷爷的工资生活。真的是捉襟见肘。我对爷爷奶奶的印像并不深刻,因为听说我在那里住了没多久,不过他们对我却是宠爱到骨头里,那时候我很爱生病,一生病就会由二叔背着,一堆年轻些的叔叔们前呼后拥的把我送到医院看病。后来大概是我太爱生病了,爷爷奶奶和一群叔叔们怕我病死了,没法和我爸妈交代,为了我的小命着想,只好把我送到北京的姥姥家

  姥姥是非常优秀的护士长,如果不是为了姥爷的事业而提早退休在家照顾姥爷的话,她一定可以得到南丁格尔奖。她是30年代国民党时期协合医院(当时是教会医院)所属护校的毕业生,后来去了延安,那时姥爷也在那里,当时的医生非常少,姥爷就是其中一个,听说他们就是在那里结婚的。我的姥爷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他小时候家里很穷,很小时就不得不在一家什么铺子里当学徒,那时的学徒是不被当人看的,但就是那样的环境下他自学成材,成了一名医术高明的医生。离休后他又自学国画书法,英语和日语什么,真正是活到老学到老呀。他的坚毅与不屈不挠的精神是令我万分折服!而这还在其次,更加令人不得不仰而望之的是他高贵的人格,我总觉得他在事业上像极了白求恩。

  到了姥姥家没多久,我果然就不长生病了。但姥姥每天都忙着照顾有糖尿却还要为医院发展操劳的姥爷,她没什么时间看顾我,而那时住在郊区,也没有幼儿园,所以就为我请了个保姆,那是个农村妇女,健康能干,带我像自己女儿一样,她带了我好几年,一直到我上小学。在北京的这几年里并没想像的那样安定下来,因为常常在东北奶奶家,军区宿舍和姥姥家飘来飘去,那时最多的记忆就是火车,火车站,火车上的人和火车的声音。

  好像是四岁多的时候吧,可能是我爸妈的级别高了,他们在部队也有了一套比较大的宿舍,于是就接我去同住。可是我对爸妈基本上没什么概念,对我爸的第一个印象是他手里拿了个橘子在台灯前晃来晃去,跟我说叫爸爸就给你吃。在那里,白天他们要上班,部队里是不可能有保姆的,所以就让我自己和小伙伴玩,那时有个小男孩跟我差不多大,我们就一起淘气,我那时挺野的,和人家爬煤堆,我妈把我抓回来时浑身上下黑不留丢的。没办法只好把我反锁在家里,可是门板上有个洞,我就从洞里把钥匙递给那个小男孩,我们还是一起出去野。大约我快六岁的时候,我妈想让我上学,可是部队驻在深山里,附近只有一个山城埔小学。而且那一年没有招一年级新生。不过我妈怕我在家淘气,也只好要我从二年级念起。可是终于是太勉强了,我学习成绩很差,而且军区离学校很远,早上不到六点就得起来赶着去上学。对才不到六岁的我来说,这样的方式跟本学不到东西。所以没多久,我妈还是决定把我送回条件优越的姥姥家生活。

  在这期间,我记忆最深的事是上小学的第一天,别的孩子都是有家长送到校门口,而我的保姆却一直跟着我,上课时就坐在教室后面打盹。这使我非常尴尬,因为从老师到同学都用特异的目光看我。直到一个星期后她老人家才肯相信我有能力自己上学下学,不用她“随待”在侧。这样一来我就成了学校里一个很特别的学生,同学们都会自动和我保持一定距离,他们说我是高干子弟。

  我是个很有保护欲的人,对同班一个学习不好,常被欺负的小男孩非常同情,总想接近他不由自主的想帮他,可是每当这样做的时候总是换来同学们的讪笑。总是有人跳出来问我羞不羞呀。那时的我自然不明白,但出于男女分别的本能吧,我心中也竟然明白他们是笑我和男生交往。可我却怎么也弄不明白,军区里的那个小男孩为什么可以和我一起玩,这里的男孩子就不行???慢慢的我对男女之事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女孩是不能和男孩在一起玩的,男女一在一起就是在“那个”像大人那样的,至于“那个”到底是什么,天呀,我怎么知道。反正就是最丑的事呗!不然为什么大家都用那种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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