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队步兵仍然靠“铁脚板”,除了背包外,还要负担手中的“56式”半自动步枪,手榴弹,战锹,干粮袋等。
连里有一个驭手班,重机枪,迫击炮,无后坐力炮由骡马驮运。
连队的给养,弹药由马车拖载,连长,指导员没有乘马,也靠步行,只是背包由马车拖载。
营长,教导员配备乘马,团长,政委乘212吉普车。
团里的装备,给养主要靠兽力拖运,也有少量的解放牌和苏联“嘎斯-51”型卡车拉装备。
1969年,人民解放军开始组建“摩托化”步兵师和“摩托化”步兵军。
1985年,我军全部实现“摩托化”。
从“骡马化”到“摩托化”的历程也大约是30年。
北京军区某“摩托化”集团军的军事演习,充分展现了我军“摩托化”部队的风采。这个在抗日战争时期单一的步兵军,已经发展成有炮兵,装甲兵,工程兵,防化兵,电子对抗部队组成的陆军合成“摩托化”集团军。
在“徒步化”时期,步兵数量占我军的98%以上;在“骡马化”时期,步兵和骑兵是我军两个最大的兵种。
而在“摩托化”时期,骑兵作为一个兵种已经不存在,兵种部队的数量超过了步兵,炮兵数量居于首位,步兵将“老大哥”的地位让给了炮兵。
二.
一切都像快速飞转的机器一样,高速而有序地运转起来。
朱洪涛接到命令,所有部队开始行动。
几分钟后,数条钢铁巨龙呼啸着冲出营门,准时到达集结位置。
“空地一体电子侦察群准备完毕!”
“前沿炮火攻击群准备完毕!”
“纵深装甲攻击群准备完毕!”
向作战地域开进!”
6时27分,数百辆步战车,自走榴弹炮车,坦克排成数条长龙飞奔“魔鬼之海”的B作战地域。
突然,部队接到导调组的指令:“前方桥梁遭敌军破坏!”
“前方公里西北方向发生核爆!”
“空中出现不明机群!”
刚刚驶出营区的装甲部队就被逼上绝境。
空旷的荒野上,没有任何掩体,面对接踵而来的紧急情况,能否抢得作战先机,将直接影响到战斗进程的成败。
指挥员迅速判明“敌人企图迟滞我方战斗行动”,果断启动02号预案,指挥各分队时而分道绕行,时而分散蛰伏,时而对空反击。
在苍茫的晨曦中,各分队以最快的速度通过核爆区,沾染区,然后迅速集结,向预定地域飞驰而去。
突然,信息传输员报告:“指挥系统受到敌破坏干扰,通信指挥中断。”
“立即启动信息化作战指挥平台,对敌干扰雷达,破袭分队进行搜索,实施电磁压制和火力打击!”无线电台传来“红军”指挥员沉着冷静的指令。
几分钟后,“蓝军”目标被一一锁定。
紧接着,“红军”信息化作战单元指挥屏幕上显示:“敌”一个装甲连正借助强电子干扰和烟雾遮障等,从翼侧快速穿插,企图瘫痪“红军”指挥中枢,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面对“蓝军”的电磁干扰和突然袭击,各级指挥员充分利用“蓝军”电磁压制的间隙,巧妙地通过移动通信网和无线微波通信作战指挥网,将“蓝军”行动企图,“敌”装甲连所处的位置,“敌”直升机,无人侦察机的飞行路线和“红军”作战指令等重要信息,源源不断地通报。
传输到一线作战部队,有力指挥前方炮火攻击群,纵深导弹攻击群等分队实施越点歼击,分割围歼“敌人”。
“炮火攻击群夺占左前侧预备射击阵地,对敌前沿支撑点1号阵地装甲目标,坚固工事进行火力摧毁。
纵深导弹群占领右侧无名高地,主要摧毁敌空中飞行目标,支援我主力部队向‘敌’纵深直插。
武装直升机群支援第一,二梯队打开通道,随时准备向敌2,3号阵地发起突击。”
指挥员的一道道密令通过电波迅速下达各战斗单元。
“嗖,嗖,嗖。”
“红军”装甲部队数枚炮弹,车载导弹喷射出橘黄色的火舌,扑向“敌”阵地,呼啸着向敌目标飞去。
利剑出鞘,势如破竹。
一时间,一发发愤怒的炮弹砸在“敌”阵地上。
“敌军”防线开始土崩瓦解。
第二十九章。 信息赋予的内容
一。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无线电干扰的实施时机具有一定的直观性,而且这些无序的干扰作用经常能够破坏敌人的许多计划。
实际上,实施干扰已经成为对抗无线电通信最重要的方法之一。
电子战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特别是雷达,无线电导航,无线电遥控,无线定位与无线电通信的相继问世,根本地改变了军队及武器的战斗使用方法。
那样的战斗使用方法迫使对抗方寻找相应的方法来降低这些无线电系统的作用效率。
在俄罗斯,就形成了自己的防护方法及无线电通信干扰。
在那个阶段,为了破坏敌人的无线电指挥设施,各国研制出自己最初的噪声干扰站。
无线电干扰在遏制敌人的雷达设施方面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由飞机从空中投放铝箔条成为了最广泛的作战工具。
由这种铝箔条的密集投放使敌人雷达站屏幕上无法显示飞机的踪影。
这种成果导致防空系统实际上形同虚设。
对各种无线电电子系统的干扰措施及行动变得越来越系统化,电子战已经成为一个独立的作战方式。
发达国家军队装备的各种形形色色的电子战设施促进了电子战的进一步发展。
战争的经验显示,自制导武器及杀伤性武器的广泛使用不仅加速了作战的进程,而且决定了战争的最终结果。
很多国家广泛使用的电子战及信息战赋予了电子战新的内容,电子战现在已经不仅是一种特殊的作战样式,而其部队及装备即将成为一个新的军兵种。
编有这样一支特殊的部队。
他们的武器虽然不是枪,不是炮,但是这种武器的威力比枪炮更大。
虽然不能单独作战,但是却能使敌人变成“瞎子”。
没有它,大军将寸步难行,只能在黑暗中摸索。
军区演习首次集中了部队电子战新型和主战装备,采取定量,定性分析的方法,全面评估电子战装备系统和建制单位的作战能力。
针对电子战特有的合成性,渗透性。
对抗性和技术性,首次把电子战全面纳入合同战役战术训练领域。针对未来作战模式,各级指挥机关突出电子战理论研究。
电子战组织筹划和作战运用,是解放军首次由合成指挥员组织的最大规模的电子战实兵演习。
有效阻止即建立早期战争预警系统,建立高效率联合作战机制与战力,提升情报,资讯电子战攻防能力,保持海空优势,整建地面决胜兵力,强化紧急应变,快速反应,立即作战能力。
而防卫固守即“资电作战,防护御敌,软硬兼施,关节打击”。
并把争取电子资讯战优势,强化先制与反制作为,瓦解敌夺取制电磁权企图列为作战的首要任务。
二.
1955年9月,人民解放军开始组建电子对抗部队。
总参谋部将原通信兵学院练习营改建为独立无线电技术勤务营,这是我军建立的第一支电子对抗分队。
1960年4月,该营扩建为无线电技术勤务团。
此后,由于电子对抗在战争中的地位不断提升,总参谋部将电子对抗部队作为重点发展的专业部队之一。
电子对抗部队也得以不断发展,至1985年,全军电子对抗部队已经初具规模,并装备有电子对抗飞机,舰船,还设立了地面侦察站等。
战区导弹为夺取制信息权而提供的支援包括,打击敌军政领导层和半加固指挥和控制中心,削弱台防务信息基础设施的相互联系,打击主要情报机构及电子战设施。
常规导弹和对地攻击巡航导弹将切断作战部队与军政领导层的联系,瘫痪敌指挥和控制系统。
反辐射导弹将打击主要雷达阵地。
“我的作战决心是电子战指挥中心首先对敌发动电磁干扰压制,掩护我方战机。
一号指挥所所属部队对敌一号目标,二号目标,三号目标进行毁灭性打击。
二号指挥所所属部队起飞两批次20架飞机在二号空域巡逻待战。”
司令员赵晓东果断地宣布了作战决心。
红军所属指挥所立即将命令传达所属作战部队。
几分钟后,敌我态势图上,敌方雷达预警设备的探测范围明显缩小。
红军突击编队采取超低空的方式,在随队电磁干扰飞机的掩护下,从敌防区雷达的探测盲区隐蔽突击。
在红军可能的数个突击方向布撒铂条干扰带,形成了数个。
隐蔽迷惑突击走廊在眼前态势图上代表突击编队的红点在不停减少,他知道,实战中那就意味着战机坠毁,飞行员牺牲或跳伞。
连环爆炸,火光冲天,我们只能想象红军战机的导弹命中蓝军目标时的情景。
硝烟正浓。
兵马未动,侦察先行。
电子战从诞生发展至今,近百年的历史变迁,使其已由单一的作为保障手段的“电子通信战”发展成为集侦察与反侦察,干扰与反干扰,摧毁与反摧毁为一体的新型作战样式。
由在作战或战争中处于从属地位和辅助作用发展成为主导地位和决定性作用。
在电子战领域斗智斗勇,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斗。
蓝军处于雷达迷盲,通信中断,制导失灵,无法指挥的混乱之中。
同时,红军的战术飞机立即出动,发射“战术空射诱饵”,引诱敌军开启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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