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掷弹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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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掷弹筒手-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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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一欧简单洗洗,挽着格格出院,大掌柜新婚,包一牛有事请教不敢打扰,叼着烟卷在听哨兵讲故事,满脸的不懈,直到西一欧两人从眼前过,“乖乖!真的哎!”,睁大了眼睛,连请教的事都忘的干干净净,烟卷烧到嘴里、疼的他大黄牙呲起来。

  西一欧搂着格格的腰,手心的汗哗哗流,身子也在颤,格格心里得意之极,这小色鬼被老娘吓昏了。用膝盖轻轻一顶西一欧的腿弯,西一欧一栽歪,差点跪下,“咋了?母老虎?”

  “注意力集中,别想歪歪道,该干啥干啥,前面人多了,搂紧我。”

  西一欧顾不上害怕,心道,不能让弟兄们看出老子怕老婆,拼着晚上再挨三记无影脚也要把面子挣足。右手使劲,紧紧搂住格格细腰,一路向大小流氓极有风度的打招呼,就听叮当、哐几、哗啦,响声不断,“哇!”“呀!”“妈呀!”,前来学习坑道技术的马黑子脚被都镐头砸肿了。

  路过史大牛家,史大牛新婚放假,上来施礼,对西一欧使个眼色,两人挪到路边,“大掌柜,谢谢嫩啊,按您的吩咐,昨晚很顺利。”

  西一欧笑脸阳光,“哈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慢慢来,就看玉莲的肚子挣不挣气喽!”

  史大牛憨厚的陪着笑,“那是,那是!不过,俺有一件事整不清楚,昨晚嫩是不是来过俺这儿?嫩看窗外有不少脚印从您家过来……”

  西一欧打个哈哈,干笑两声,手背在后面向格格打暗号,“是来过!昨晚后半夜,我和格格睡不着,在树林里活动活动筋骨,想必你也知道了。只是后半夜路过,没干啥,没干啥!”他把“后半夜”三个字说的很重,证明他前半夜没听墙根。

  史大牛长松一口气,心想这回玉莲就不用担心了。

  格格臊的脸红,忙喊,“大当家,老包找你有事商量,快巡山吧!”

  西一欧逮住机会立即点点头,搂着美人腰逍遥去了。

  不超过一袋烟的功夫,全山寨都知道,大当家把母老虎美女搞定了,而且消息还在以惊人的速度扩散,冥王岭、望天岭的流氓听到的版本远远比发源地飞云渡还多的多,尤其以“大掌柜雪夜战格格”、“西当家小树林醉打母老虎”、“首席大流氓夜半戏*”传的邪乎。

  清香在屋里捧着新绣的凤凰旗又呆上了,想着西一欧毛绒绒的胡子、满嘴的油腔滑调,甜蜜又酸楚,酸楚的是,老爷居然上了格格的床,自己的如意算盘是没戏了。

  格格兴冲冲的走进来,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蹦,练过功夫的人比西一欧的蹿劲大多了,“清香,还在绣花哪?歇歇吧!陪姐聊聊天。”

  “姐,咋这么高兴?”清香勉强笑着,心里在恨着这个情敌。

  “没什么,姐今天就是高兴。呦,你咋把火凤凰绣到下边了,以前不是在中间吗?”格格眼尖。

  “啊!”清香犹豫了一下,老实交待,“老爷,老爷他说要在上面再绣个黑凤凰,不行的话,俺不绣了。”

  “没事,没事,绣吧,绣吧,老爷说咋办就咋办。”格格心情好,对西一欧交办的事咋看都顺心。

  清香眼翻翻,大姐这是咋了?以前为了定绣凤凰还是绣雄鹰,格格和董四海差点打起来,最后董四海哄霸道的格格开心,才让了步。现在居然对大当家百依百顺,想想上午她和西一欧的亲密劲,醋意大发,低着头,默默绣花。

  格格只顾自己高兴,在屋里摸摸这,看看那,什么东西都顺眼,“哇!这花瓶真好!呀,这椅子不赖。”

  玩了一会,看清香不语,老大的没趣,“清香,今年多大了?”

  “18了!”清香头也不抬。

  “姑娘18一朵花,这么俊的姑娘不嫁个好人家可惜了。”

  “啥?”清香听到这话,五雷轰顶,母老虎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双眼一晕,几乎摔倒,“姐,你问这干啥?”

  “嘻嘻,我是说,该给你找个婆家了。”

  扑通,清香瘫坐在地,母老虎为了摆脱董四海的纠缠,从城里抢了两个女人供他发泄,现在为了拉拢人心,难道要把自己送给山寨的流氓?失声叫道,“俺不嫁!俺要伺候大姐。”

  格格转转眼珠,安慰清香,“妹子,大姑娘哪有不嫁人的。你看,张青山的闺女,要相貌有相貌、要文化有文化,不照样得嫁人生孩子。大姐已决定了,给你找个好婆家。”

  哇,清香哭了出来,她打定主意除了西一欧谁也不嫁,但眼看着格格和西一欧的热乎劲,哪敢跟母老虎说这事,“姐,俺从小命苦,只会伺候人,嫩说过,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俺恨所有的男人。”

  “嘻嘻,俺以前是说着玩嘀,林子大了,啥鸟都有,男人嘛,当然也有好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好男人多的是,俺保的媒保你满意。”格格学的挺快,西一欧昨晚对他说的,马上现学现卖。

  “姐,香莲也是大姑娘,你、你找她吧!”清香开始找替罪羊,格格的脾气她最清楚,说翻脸就翻脸,万一弄僵了,把自己送给五大三粗的土匪,一辈子就完了。

  “这是啥话?那个狐狸精老娘看着就来气,姐找上你,是为了你好,凭你的姿色,姐在山寨里给你物色个大头领,以后不愁吃、不愁喝,也不用低三下四伺候人,多得劲。”格格想起玉莲牙就恨的痒,小色鬼早想打她的主意,老娘偏偏要拆散这对野鸳鸯。

  “姐,男人太坏了,你看马黑子喝酒打人,李大孬来赌骂架,大胡子金刚性子犟的像条驴……”清香把山寨里所有打光棍的头目都奚落一遍,唯独漏了一个人。

  “嗨呀!妹子,你咋这么傻尼?男人也会变嘀,你看史大牛天不怕、地不怕,见了张玉莲大气都不敢吭。贾克强以前见人说话提祖宗叫奶奶,自从娶了老婆一个屁字都不敢放。再说了,有些房中的事你不知道,可美啦!”格格想起西一欧昨天给她洗脚,笑的合不住嘴。

  清香哪想到是这码事,还以为是床上的事,羞的脸色大红,“姐,你说啥呢?”

  “啊!”格格才意识到清香想歪了,“俺说的不是床上的事。”

  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清香看看她的神气,想想西一欧超一流的*功夫,撅撅嘴,“不是才怪!姐,昨晚不也守不住了?”

  格格瞪起俏眼,“啥?死妮子,你说啥呢?老娘,老娘……”转身扫了一周,“妹子,只告诉你一个人,姐还跟以前一样。”

  “啊?不会吧!”该清香瞪大了眼睛。

  嘿嘿嘿嘿,格格奸笑道,“那小色鬼想打老娘的主意,作他的十八辈子青天白日梦。对了,还真让你猜着了,他念念不忘那个狐狸精,要是让狐狸精进门,姐哪还有好日子过?”

  醋意,让两个女人有了共同语言,清香愤恨的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格格以为她在说自己,赶忙补充,“所以,姐得把你嫁出去!”

  这话太明了,清香心里开始暗骂格格太绝情,你想拉拢人心、保住第一夫人的地位、想过好日子,就把俺嫁给这些大老粗,“姐,俺不嫁!”声音尖厉、脸上充满了仇恨。

  格格吓了一跳,“咋了?清香,跟俺三年也没见过你这个样子。”她怕自己逼疯了这个情同姐妹的丫头,叹口气,“唉,姐是好意,你对俺咋样,俺心里有数,再说,你在山神庙替俺背过黑锅,你不愿意,俺也不逼你!”想起山神庙的事,脸上很不自在,背起手准备开溜,“算了,妹子,现在也是民国了,都兴一夫一妻,把你嫁给小色鬼,太便宜这小子了。姐再想想办法。”抬腿跨出门槛。

  呜!呜!呜!清香脑子里过电似的转了几百个圈子,天爷,自己误会了,敢情格格是想把她嫁给西一欧,间接的控制大当家,脱口而出,“姐,别走,俺嫁!”

  西一欧把老包打发走,很高兴,收了老包和大眼睛,后勤这一块省了老大劲。下午包一牛跟他商量,说波浪王在飞云渡开了三百多亩地,一些兄弟为图挖坑道省事把麦子拔了,赶快让他定个论。西一欧没想到波浪王干活真是一套一套的,山地这么不容易种粮的地方都能开出荒来,如果遇上灾年,也可以自给自足。这些粮食既可以吃,又可以当坑道的遮掩物,千万别毁了,马上让老包传令,不仅不能拔麦子,来年春上还要种菜。老包又说大眼睛是种地的好手,冲锋陷阵他不治,愿意干农活替山寨出力,西一欧立刻准了,粮食不好整,能让兄弟们吃饱肚子比打仗还重要。

  冬天,天黑的快,吃过饭,西一欧又哼起了流氓小调,“我们是流氓,勤劳嘀流氓,要把坑道挖好、挖好!”

  推门进屋,准备享受格格的按摩,“母老虎,我回来了!”

  格格挑起门帘,声音比平常高了八个调,“哟!老爷回来了,快去洗洗,睡吧!”

  “我可!(昨晚他和格格立下规矩,谁都不能说粗话,以“可”代替“靠”)老婆,越来越好看哩!”西一欧夸女人向来不嘴软。

  格格双手环胸,笑逐颜开,“真死贵!不怕人听见。洗个澡睡觉去。”

  “嗬呀嗬呀嗬呀!”西一欧也是双手环胸,肩膀上下抖动坏笑,“就咱俩,还怕谁来听墙根?大冷的天,洗啥澡?洗个脚得喽!”他最怕洗澡,嫌麻烦。

  “瞧你的德性!流氓也是要讲职业道德嘀,娶了老婆就要疼女人,洗个澡去那屋睡!”格格指指偏房。

  西一欧倒是被格格将住了,女人嘛,爱干净那是正常,“嘿!月亮打西边出来了,两口子睡觉还分啥屋啊?”

  “大老爷们儿咋水不拉及嘀?俺身子不舒服,去那屋睡去!柴房的水都准备好了。”格格眼瞪起来。

  西一欧恍然,美蕙子每个月总有几天不舒服,格格也是一样,咱享受不起中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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