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该休养生息,至少也要等上个两三个月在怀上这样,生下来的孩子才会健康?”花娘说。
番外——鸳鸯蹉跎流年似锦3
“那就这么定了。”太皇太后花影,抬眸对白琳到:“百花,皇奶奶真想看你多生几个孩子,那样我们夏侯家的天下在坐的稳啊!”
白琳拧了一下眉头,敢情她都成了生孩子的工具了,“两位皇奶奶,母后,四月百花开的时候不如为钰儿选一次秀?宫里确实太寥落了。”她真的怕了。与其她一个人生个十个八个的,还不如几个女人一人生一个,那样刚好拉平了,省的她再受妊娠之苦。
“那怎么行?”太后断然拒绝了,“钰儿只怕一心都在你身上,他是不会愿意娶妃纳妾的,再者若是多了秀女,宫里不会这样太平了,难保在重演历史,”花影叹息了一声,“君王难做。君王心系天下万民,咱们就不要在给钰儿找头痛的事情了——”
太皇太后叹息了一声,接着说:“若是封了妃子难免就使外戚得到了参政的机会,太祖皇帝年间后宫帧妃依仗得宠,实施后宫专政,企图谋夺后宫,她的哥哥又是手握重权的将军;后来,太祖皇帝狠心下令诛灭了帧妃九族,…自后太祖皇帝就一病不起了…。”太皇太后说完摇了摇头,“还是结发之妻好,哀家不想再将宫里召进来个什么妖精之类的,哀家累了,紫铜也累了,百花又是个心善老实的孩子,哀家可不愿意看见她被人欺负…。”
百花听了心痛的同时还有些无奈,她忽然觉得她的任务好沉重,难道此生就熬在生孩子了上吗?
哎——
“母后过往都过去了,您就别再回忆了。”太后紫铜劝慰。
“不说了,不说了——”花影摆了摆手,抬头对白琳说:“哀家很喜欢你送的这只鸟…,要是再有什么好玩的,你就多给哀家弄一些来。。。”
“百花记得了——”
“你干嘛皱着一张脸?”花影问白琳。
“没事。”白琳挤出一个微笑。
花娘见状,道:“也许是为了生孩子的事,姐姐若是不愿意让钰儿在选秀,何不让百花的陪嫁丫鬟梦儿跟了钰儿,这好歹都是一家人,依妹妹看,梦儿那孩子老实、心善、知书达理,长的也清秀,既不会让钰儿沉迷女色误了朝政,也不会跟百花有什么矛盾?”
番外——鸳鸯蹉跎流年似锦4
太皇太后花影跟太后紫铜,还有皇后白琳,听了皇太妃花娘的话都觉得有理,于是就思量着不知钰儿是否答应。
白琳拍了拍胸脯道:“这件事情就交给儿媳来办。”
紫铜深知跟别的女人共享一夫的心酸,就拍了拍白琳的肩道:“孩子,委屈你了;只不过谁让钰儿是皇上,只有皇家血脉牢固,血统纯正了,这江山才能坐的稳。”
“二位皇奶奶,母后,百花看得清楚;再者百花跟梦儿从小就情同手足;梦儿随百花嫁给了钰儿,那她也就是钰儿的人了,这是迟早的事情。”
见皇后如此看的开,她们也都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四个身份尊贵的女人在长寿宫里聊了会天,就各自散去了。
深夜,皇宫里琉璃灯盏高挂与回廊下;夜色有些凉,这凉风纵然吹拂在身上来,凉气却已沾不得身。
“皇上——”公公见夏侯钰绊了一下,赶紧上前搀扶住他。
“朕没事——”夏侯钰不待站稳就急匆匆的进了凤鸾殿。今晚又回来晚了,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连着好多天都没回来,陪他吃晚饭,他心中有些愧疚。
“皇——”
“嘘——”他示意公公住了口。
凤鸾殿里光线有些暗,夜深了,也许是她早就入睡了,还好——,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才直起腰来。
“你回来的好晚,累了吧;我让御膳房给你准备了夜宵。”
他闻声忽然回身,望着她眼里的关慰柔情,他感动的走到她面前,“你临盆待季,该多注意身子。”
她俯首捂上自己的凸起的小腹,羞赧一笑,“女人生孩子是很平常的事,你怕什么?”
“你生的可不是一般的孩子,是未来的储君,我当然担心了。”
她觉得心间暖暖的,若是他不在乎她心中才要酸楚呢,
这几个月她有孕在身,宫里规矩明示。帝后有孕就要跟帝王分榻而眠,算算日子他们也有九个多月没有睡住在一起了。
一个正常的男人,八九个月不近女色,这是何等的折磨。每夜见他早出晚归,睡在自己床前的锦塌上;她都觉得心痛。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处理国事上。
番外——鸳鸯蹉跎流年似锦5
夏侯钰用完了宵夜,洗完了澡,这才准备就寝;却见寝宫内熄灭了所有的灯盏,焚香缭绕,一种异样的香味冲刺鼻息。他敛息凝起了眉头。夜深了,也许是百花睡了。
他在凤鸾前的锦塌上躺下,心里还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真希望她能快点生下孩子,这样他就可以结束这种禁欲的日子了。欲闭眼入睡时,却忽然察觉身边有人。
“是谁?“多年练就的性子,让他特别敏捷。
“皇上,是奴婢——”梦儿痛的险些流了泪来。
夏侯钰一听是梦儿的声音,这才松了手,“你在这里做什么?”
夏侯钰说话间已经下了榻,“来人,点灯——”
“皇上,您不用喊了;皇后已经屏退了凤临殿所有的宫人——”梦儿怯怯的说。
夏侯钰闻言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梦儿,问:“皇后去了哪里?”
“奴婢,奴婢,不知道——”
“说。”
黑夜中夏侯钰厉声的询问声,让梦儿吓了一下,“好像娘娘说要去,要去夏秋阁——”
夏侯钰闻言转身出了寝宫。
夜深了,白琳却全无睡意;她坐在夏秋阁的寝宫里,跟花娘对视而坐,二人边喝茶边聊天,她总是心不在焉,总出神,再不然就是低头揉捏着自己手中的锦帕。
见花娘打了个哈欠——
白琳才抬头道:“皇奶奶,您困倦了,就先去休息?”
“你临盆待季,也去里面休息吧?”
“我不困。”
“是不困还是睡不踏实?放心吧,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你不是说梦儿是个好姑娘吗?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皇奶奶,我不是担忧梦儿,而是,而是——”她委屈极了,自己竟然再给自己的丈夫拉皮条。
花娘点头微笑,“皇奶奶当然知道你心里是因为什么而难过,皇上是属于后宫里女人的,他不是专属于那个人的;看开点就好了——”
‘嗯’白琳嗯了一声点头。
“皇上,皇上——”
院子里传来丫鬟的声音。
“怦——”
夏侯钰忽然推开了房门;丫鬟没有拦住皇上,俯首低头站在他身后。
“兰儿,你先下去吧。”
番外——鸳鸯蹉跎流年似锦6
丫鬟欠身退下之后,又关上了房门。
夏侯钰这才走上前来,点头一拜“钰儿见过皇奶奶。”
“你们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皇奶奶累了。”花娘起身进了内阁,片刻寝宫内就剩下夏侯钰跟白琳对视。
夏侯钰望了白琳很久,只看进她眼底的虚慌,而后他才收敛了气息,道:“夜深了,跟我回去休息吧。”
白琳迟疑了一会,这才将手放进夏侯钰的掌心内;他握紧了她的手,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背脊,手腕使力将她从锦塌上搀扶下来,“小心点,撵车在宫外候着。”
她觉得从未有过的心虚,他竟然没有——
还有一点,他竟然都不问缘由。
三月春夜,夜间凉风习习,吹拂着撵车的帷幔,飘在白琳的脸颊上,那感觉酥酥的,心里慌张极了。
“以后别再外面玩那么晚,不然我会担心你的。”夏侯钰将撵车上的帷幔从她肩头拿开。
白琳想问夏侯钰个问题,转脸正要问时,忽然她觉得小腹一阵阵剧烈的抽痛起来。
见她忽然煞白了脸色,他惊慌问“怎么了?是不是撵车行的太快了。”
“钰儿,我的肚子好痛,我想是要生了——”她捂着肚子,痛的她抓住了夏侯钰的手臂,狠狠的掐了下去。
凤临殿内灯火齐明,数十位宫女进进出出的换毛巾,换热水…。御医、稳婆,全部都侯在凤临殿的大殿内,夏侯钰听着寝宫内传来一阵阵的呼痛声,焦急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太皇太后却在一旁品着茶,道:“这女人生孩子是需要火候的,皇上着急也没用。”
“钰儿,你还是坐下歇会吧。”皇太妃花娘道。
这时,太后紫铜从寝宫内阁走了出来,她擦了下额上的汗水道:“看来,还得一会阵痛。”
太皇太后花影听了,放下茶盅,道:“要到天明了,这孩子来的可真是时候,他迎来了黑夜后的曙光,真是个好兆头——”花影言毕放下茶盅道:“御医就在这里候着,哀家累了明个一早在来看百花。”
番外——鸳鸯蹉跎流年似锦7
花影离去,夏侯钰接着来回晃动——
“姨娘,您也去歇着吧?”紫铜对花娘说。
花娘摇头说:“百花痛成这个样子,我怎么放的下心。”
“生孩子都是这样,免不了要从鬼门关前走一遭。”紫铜说。
“母后。”夏侯钰忽然拉起了紫铜的手,问,“会有这么严重吗?”
花娘给紫铜使了个眼色。
太后紫铜尴尬笑了下,“没那么严重。”
夏侯钰若有觉悟,他不在追问也不再晃,忽然他安静的走进了内阁。
见她满头是汗,躺在凤鸾上呻吟哭喊,他心痛的握住了她的手指。
“百花?”
“我没事,真的没事,母后说这是必经的过程,你不用为我担心,你先出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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