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我觉得有点眩晕。
我需要你。他说。
然后我们一起慢慢长大,我看着团长让旅团越来越强大,看着他得到收藏品时兴奋又充满好奇心的表情,看着他带着温柔的微笑冰冷的眼神杀人,看着他,我一直看着他。团长这么敏锐而聪明的人,一定能发现我在注视着他,带着和其他人不同的情愫。他看着我,我红着脸颊不知所措地逃避他的目光,而他只是笑着说,我需要你,派克。
他只是说,我需要你,派克。
他总是说,我需要你,派克。
嗯。这就够了……吧。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你别爱他了,行么?”她问。
行么?我不知道。
后来她撒了一个拙劣不堪的谎:团长送了项链给我。
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团长不会送别人任何东西。团长说,我们的东西,只能是我们的。
这只是流星街的逻辑而已。她不懂。
后来她向我借钱,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了她。我看着她,阳光照在她身上,深棕色的头发闪着光泽,和团长一样美丽的黑色眸子,里面写满了失望。
以前没发现,她还挺漂亮。
她快出餐厅的时候,我动了动嘴:谢谢。一定是那天的阳光太好,让我的头脑发热。除了团长,我不感谢任何人。不知她听见没有。
救回团长的时候,团长与我擦身而过。心里竟然还是一阵悸动。
你还需要我么,团长?
所以我选择死亡。我不能让团长一个人脱离旅团。团长会高兴的吧。
心脏收紧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想起我放在抽屉里的纱布斯沃送我的那条项链。真的很漂亮,我试过,很适合我。
她说她是时尚杂志编辑。她说你不爱他行么。她说她叫纱布斯沃。
一听就是个瞎编的假名字。
我只是懒得戳穿她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1。好吧,我文艺了一下。因为对于派克和库洛洛视角里的东西,实在是笑不出
来。于是发现派克都华丽丽地走上了走形的康庄大道。
2。如果虐的话文艺风会渐渐强劲,不过搞笑绝不丢弃!毕竟纱布的角色设定就是个看得开、会自娱自乐有点阿q精神的小白领。
3。纱布对于团长来说就是百科全书啊百科全书……这本书他还没看完。
下期预告:真的交流?x交流交流!x没牙的老虎
(这名字听着yd,但纯洁的孩子不必退散。还有奥特曼闪亮登场!完毕。)
要来真格的,我还真怕了。
“你衣服脱得真快。”
老虎没牙,它不是还有一双纤纤玉爪么?
真的交流?x交流交流!x没牙的老虎
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团长大人脱了毛大衣半卧在我撒了润肤露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就一屁股坐下去的床上,好像在看我,又好像在看我身后的窗户。
您是在研究鱼类饲养问题么?
我刚战战兢兢在小凳子上给他胡扯完半篇文章,当然还是用得拖延战术,为他讲述了法国青年奥特曼凿壁偷光刻苦学习终于发现抗生素取得诺贝尔医学奖的感人故事。不过丫好像不怎么感动就是了。
我不动也不是,动也不是,看他也不是,不看他也不是。这时床上似笑非笑那位开口了:“我以后叫你纱布行么?”
囧!只要剥落列夫同意您叫我绷带我都没意见。
“纱布你过来。”大背头库洛洛向我招招手,十分yd地解开了好几个扣子,又拍拍床,“过来。”
难、难道说……您、您……想和我交流?!我说大晚上让我在五星大宾馆(谁刚才说招待所来着?关门放鱼!)等着他呢?!原来是想交流了!您不是走之前不久刚和流星街无知女青年(们?!)彻夜交流完么?身体好就是不一样啊……不过我现在实在没有交流的心情啊。自从明确了自己一定要回家、亲眼见证了您的心理扭曲和无比强大之后,您的芳名早就不在咱的“中猎两国人民交流名录”上了……
“纱布,我说话你没听见么?”他声音一下低了八度,颇有要翻书的感觉。
……
交流交流,马上交流!您要是不跟我交流我都跟您急!
于是我做了和在流星街独自迎接旅团傻b得不相上下的一件事。
我开始脱衣服了。
脱到内衣实在不好意思再脱了。丫还老微笑着拍床。拍拍拍!你以后没了念弹棉花去吧!
要来真格的,我还真怕了。
虽然第一次和经验极其丰富的极品应该是件好事,但是前提是这极品真心喜欢你知道心疼你不想看你哭不想杀了你……
不是有种蜘蛛叫黑寡妇么?就是交流完了把交流对象秒杀的那种。库洛洛是不是黑鳏夫……啊?
我很僵硬地坐在他身边。然后压制着抽动的面部肌肉说了一句话:“今天晚上咱就先交流一次行么?我第一次,从小还特怕疼。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团长笑了,特别没形象地大笑。笑得快背过气去了。
丫要是憋死就好了。
他伸出手,还在笑,使劲地摸我的脸。“我只是突然想知道你们那个世界的人摸起来有什么不一样……”
……
我要是死了就好了。
我迅速地扯过被子裹好自己,脸朝下趴着,看都不敢看他,我的脸烫的都能摊鸡蛋饼了,加俩鸡蛋都没问题。
库洛洛倒是很有风度地拍拍我的背,“不接着和我交流了?”
……
我像鸵鸟一样趴着。心中默念:我错了您赶紧走把这事忘了吧我错了您赶紧走把这事忘了吧我错了您赶紧走把这事忘了吧我错了您赶紧走把这事忘了吧我错了您赶紧走把这事忘了吧我错了您赶紧走把这事忘了吧……
我再睁开眼,天都亮了。库洛洛在满足了自己对另一个世界的杂志及人类皮肤的好奇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手机上一条短信:
有机会可以来找我交流一下。你衣服脱得真快。
库洛洛
……
从那以后,我只买扣子设计比较复杂的衣服。
库洛洛看我的眼神里也多了一种“你丫就是饥渴女流氓”的感情。
我,纱布斯沃,24岁,现称纱布。团长没想交流我也没想交流但是我以为团长想和我交流又不敢不交流于是动作利索地给团长上演了一场“非极品女流氓脱衣秀”。
更糟的是,团长以为我是真的渴望和他交流交流并且本着关怀弱势群体交流意愿的良好品德给了其实真的不想也不敢和他交流的我一张“交流许可证”。
流星街交流管理委员会特批。
今天,你交流了吗?
》》》》》》》》》》》》》》》》》》》》》》》》》》》》》》》》》》》》》》》》》》
我说过我想回家。所以得有所行动。
鉴于穿越过来的也是人类,所以我无法从外表上鉴别谁是穿过来的。这回我终于做了一件看似傻b实际牛b的事情。
我在黑色的夹克上用中文写着“我要回家”。这样,只要是穿过来的人,肯定认识!我就这样在友客鑫的大街上溜达着,溜达着,整整过了7天。
除了若干带着“丫肯定是邪教走火入魔”的怀疑目光,我没有得到任何线索。我不得不面对一个我一直在逃避一直在调侃的问题:
我真的还能回去么?
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我智商比不上团长,他捏我一下就一道淤青,还是俩星期才下去的那种;别说念力了,气功我都不会,我爷爷都嫌我笨。除了在库洛洛同学灿烂微笑以及杀死我的压力下瞎编的功力突飞猛进外,我是个废物。说过我废物的有两个人:初中数学老师,飞坦。就是我这个废物靠数学提分进了名牌大学,就是我这个废物唯唯诺诺地活到今天。可是现在,我自己觉得我就是个废物。
就在我要睡觉的时候,有人敲门。
我一开门,嚯,又来一废物嘿。
不能使用念力的库洛洛团长。
我突然心情大好。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一个套头衫,挺颓废挺性感挺成熟。 我依稀记得动画片里他应该是已经注视过朝阳决定上东方玩玩去了,怎么晚上又跑我这来了?
肯定不是交流来了。(你大爷的!刚才谁跟我提那天晚上的伪交流事件呢?)
“交流交流?”库洛洛开口了。
T_T您能别讽刺我了么?
库洛洛收起笑容,直接越过僵硬的我,坐到床上。扭过头,看着窗外(反正丫现在放不了鱼!)一闪一闪的霓虹灯。
“我没法用念力了。”他说。
一瞬间,表情落寞得像个丢了玩具的孩子。
我该死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
“那个……没事,没了念力你还能多读读书养养狗什么的……”我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我怎么觉得好话到我嘴里都带了讽刺的味道呢?
库洛洛肯定也这么觉得。所以下一秒他就坐在床上揽过站着的我,脸贴着我的腹部。
“想要的东西拿不到了呢,怎么办呢,纱布……?”他抱着我的肚子(?)喃喃自语。
您这种身体大理石心里不锈钢的强人都不知道,我这身体塑料心里软塑料的废物能知道么……
我刚想开口说“天无绝人之路哥们儿想开点你这么冰雪聪明心狠手辣灭绝人性肯定能再就业”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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