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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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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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不服,用力捏住他高耸的鼻尖,“喂,你老人家是在藐视我吗?我是天生的瘦,骨骼细长,又不是有病!”

“放开手!”眉头骤然一紧,语调却分明是纵容,“大胆刁奴,敢在阎王老头上动土!”掌心攀附着纤弱的腰肢迅速包裹了丰盈的花苞,“别光说不练,赶紧给朕养一个,朕也好找借口提起册立德妃的事。”

“大臣们能答应吗?我心里都没有一点底。”扬手环住男人的后颈,“朝廷上的几股强硬势力都被我得罪尽了。掌权的各位都不看好我,谁会赞同你册立我为德妃呢?”太晃向来对她不感冒,崔老头极延误沙门佛徒。拓拔丕看似要倒台了,暂且不做考虑。宫里的皇后娘娘,左右昭仪皆对她恨之入骨……

“这个不需你来操心,朕自有妙计。”还是那句话:欲先取之,必先予之。进退取舍之间,明眼人只需一个回合就能了解到他的心意。

“那一切就全权交给你处理了,我只等着你八台大轿把我抬进新房的大门。”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49章 寄情食盒爱之折磨

正月初,太拓跋晃开始总管百官事务。拓拔焘下旨书监穆寿,司徒崔浩,侍张黎、古弼尽心辅佐,商议裁决日常政务。凡上书给太时都要称臣,礼仪与所称呼的尊卑与侍奉天一致。

无事一身轻,连日来长醉不醒,睡了醒醒了睡,佳人在侧,云里雾里。    不对——

人呢?

仿佛抱着个绣花枕头……

极不情愿地张开眼睛,将怀里的枕头扔到了一边,懒散轻唤,“落羽,落羽……去哪儿了?”

当值的宫女疾步迎上前来,伏地回话,“书女她……”

“快说!”

“左昭仪一大早潜人为陛下送来些点心。书女接了点心,一个人拎着食盒去了假山上。”

欢儿……

拓拔焘的心像被什么撞了一下,隐隐作痛。帝王薄情,一尾金凤青云直上,他几乎把那个谪罪厨下的女给忘了……

遂令宫女服侍着换上便服,散着发,披着貂氅,信步出了神泉宫门,远远望见假山上的亭里衣袂飘飘的清影,暗自盘算着等下该如何开口。

雁落羽迎着彻骨的冷风,独倚危栏,兀自望着食盒里似曾相识的点心发呆:终究是不能回避的心结。当初因为树桠上的一窝雀儿不了了之,始终是要面对的。送点心的人用心何其良苦,料定他会为这笼绿豆饼念及旧情……

“一大早,当心着凉。”没留神,身后突然响起低沉而温柔的男声。

拓拔焘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要说出来的话彼此大概都已心知肚明。不论送食盒的人用心何在,他想赦免高欢儿,使其不必在屈身厨下,做回他的高嫔,哪怕是个御妻也好。

“左昭仪派人送来了点心。”小女人望着精美的漆木食盒,不曾抬眼。

“呵,一起尝尝。”尴尬一笑。

“你喜欢的,给你留着。我习惯吃素。”清楚地记得这点心是蕨菜鸡蓉馅儿。

“恼了?”女人的小脸上全无怒色,隐隐感觉到一股压力。

“为什么恼——因为做点心的人?”举眉对视着男人焦灼的眼睛,“告诉我,你是思念多一点,还是愧疚多一点?”

“呵,”嗤笑出声,“不说她。”急于回避敏感话题,顺手把食盒往一边推了推。

“赦免了她吧,你心里会好过一点。”

“真的吗?这是你的真心话?”满眼惊诧,将柔弱的身裹进温暖的貂裘大氅。

“如果我没有出现,你们俩现在可能很恩爱。如今,鸳鸯两散。我欠了她,夺了她的恩宠,有时觉得自己就不该出现。”

“要说欠,也是朕欠了她,关你什么事?朕变了心,要了你,朕不放手,你逃得掉吗?”不知不觉打开了话匣,语重心长地说道,“朕当初因为你的死一怒之下谪了她,如今你好好地在这儿,朕不忍看她长久屈居人下。朕欠了欢儿的情,而朕更怕伤你的心……”

俯仰相望,环住他挺拔的腰身,“佛狸,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才值得我去爱。赦免了她吧,我没你想得那么小气。只是从今往后有什么心事都要跟我说,不可以一个人憋在心里。哦,除了你的朝政。”

欣喜之下更多的是感激,深深吻上她眉间的“媚眼”,“晃儿自今日起开始主揆诸事,朕哪还有什么朝政?只剩下你,让朕牵心……”

“我也会做点心!”嘟起小嘴,扬起一脸甜美,活像个顽皮的孩。

“呵呵,”笑得一片灿烂,“那就做一盒让朕尝尝。”

“别小看我!我需要个烤炉,不妨在安乐殿里弄一个。我从前在家用的都是电气化设备。现在只能将就着用土办法,所以,你还得给我配备两个烧火的。有命从阴山回来,我发誓再也不烧火了。”

“朕还记得那双可怜的小手,你不知道朕有多心疼。”轻抚着窈窕的肩臂。

低眉回忆起当初的情景,“没看出来,怎么看都是凶巴巴的。偶然之下知道你病着,之后就不跟你计较了。我之前是很任性的,因为时时刻刻要迁就你,现在变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朕就没变吗?朕也不认识自己了……爱是很折磨人的事情,不得不为她‘折’,不得不被她‘磨’。始终未曾改变,绝非真的爱了。朕宠幸过欢儿,可朕从没为她改变过什么;你不同,把朕一身凌利的棱角都快磨没了。”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50章 皇权在握以钱易色

“红日已高三丈透,金炉次第添香兽,红锦地衣随步皱。佳人舞点金钗溜,酒恶时拈花蕊嗅,别殿遥闻箫鼓奏。”

“好词曲。”拓拔焘宿醉未消,揽过怀抱琵琶的小女由衷赞叹道,“落羽,蕙质兰心,才情过人。”

“剽窃的,不是原创。汉语赏析的公众课上,教授就讲过这么一首。”顽皮地吐了吐舌尖,诚恳坦白道,“其实不只这一首,多半时间都在睡大觉。我对赏析远没有实验室感兴趣。”

“呵,听这一阕到像是有感而发,正应了此情此景,一派癫狂奢靡之相。”

“正因为看见此时的情景才想到这一阕。写这篇章的人貌似还没生呢,版权归属还有待考证。”一副自明得意的样,娇憨懒散地跌进他怀里。

如胶似漆时,遥见宗爱匆匆跨进神泉宫的大门,疾步凑上近前,“启禀万岁,太在安乐殿外候见,有要事与万岁相商。”

拓拔焘无奈地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放佳人出怀,询问道,“何事?”

“小奴不知。”

是时,另一个细软的声音插进话来,“奴才以为,多半是关于扩建惊鸿轩一事。”侍奉一旁的小宦官贾周今非昔比,已带上了笼帽荣升为“黄门郎”。

宗爱稍稍侧目,正对上贾周挑衅似的眼光。个为其主,他跟定了太拓拔晃,对方却认定了万岁的禁宠雁落羽。

小女人有些担忧,焦虑地望着正冠端履的皇帝老,“你快点去吧。我早说了这件事情办得太草率。何况我现在还没有晋升嫔妃,有什么资格让万岁为我大兴土木?”

“哼,你不明白,朕原是想借此看看晃儿对朕的态度。”换句话说,他活着一天就会紧握着皇权。太应该明白,头顶还有重天。

“现在可好,太不买帐,你打算怎么办?我可不想你们父又因为我而大动干戈。”

“跟那个混小大吵一架,不然还能怎么样?”紧锁浓眉,直奔宫门,“朕得让他明白,违逆朕的意思没有好果吃!”

“哎——我也去,说不定可以帮到你。”赶忙起身,提起绣着双蝶的金缕鞋。

“你且留在这里。有旁人在场,会让一国储君觉得颜面扫地。”

“那,好吧。”无可奈何地撇了撇嘴角,“总之,奉劝你不要把事情闹大。那样的话,我在众人心目就更像个妖孽了。”

猛一回身,拂过她脑后的秀发,“安心当你的妖孽吧。”他此去的目的就是要把事情闹大。一旦满城风雨,有人就会跳出来说话……

贾周跟随万岁爷回了安乐殿,偌大的神泉宫里只剩下雁落羽和宗爱两个。女人紧抿着小嘴半晌一言不发,空气沉闷得仿佛要凝固了。

“敢问书女在想什么?因何一直盯着咱家?”宗爱被她直勾勾的眼光盯着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我觉得,你跟我疏远了很多。”一针见血。扯平衣袖,拢了拢散落在颊边的秀发。

“哪里的话?”心虚,下意识地垂着眼帘,“做奴才的要守着本分,岂容造次?宗爱不过是只癞蛤蟆。”天鹅肉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的痴妄。

“坦白说,你有害过我吗?”冷不防冒出一句。

猛一抬眼,满心惶恐,“这小奴可万万不敢!”回忆起当初那次小产……可他不是故意的!

“那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人家只是问问,多半是因为你暗地里找的那个相好的。对了,有个好事便宜你。你不妨告诉她,她那寄人篱下的主很快就会被赦免了。”

“这——”迅速整理着混乱的思绪,“书女为何不拦着万岁?那高常在一旦有了翻身的机会,这后宫之只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有这么严重吗?照你这么说,就让她活活在左昭仪厨下老死不成。”

“高常在长期寄人篱下,一旦恢复了主的身份,必然要报复。到时候,书女便是她的头号敌人。长期在她头顶作威作福的左昭仪备不住也得受牵连。”

“你不希望她出来吗?从前你可是在万岁面前为她说过情的。”再次感觉到人心的深邃与复杂,很难了解到当事人的想法。

“咱家知道万岁不会应,所以才说出来卖个人情。咱家怎么会不清楚贞贤委身于咱家的原因,可人前总得做做样嘛。”

“你原本就知道她另有所图?”

“咱家乃是个废人,还能指望人家图什么?”

“老天,你让我想起从前认识的几个‘老财主’,都是我爸的朋友,我的世叔世伯。一个个头发都白了,再娶的老婆都跟我年纪差不多。当时就觉得那些老家伙秀逗了,怎么就看不出那些女人喜欢的是钞票,根本就不是他呢?现在明白了,原来他们不傻,也知道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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