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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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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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儿呈上眼前的嵌金木盒,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接到朕的旨意,因何延误了这么久?”

“儿臣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这东西。”

拓跋焘忽然想起那女人曾说这东西在她来的地方是不合法的。微眯着狼眼,细细端详着盒里的黑色东西,“从何人手里得到的?究竟是何物?”

“阿芙蓉。大食商人私下里贩售的,极其昂贵。或叫‘忘忧丹’,可使人乐而忘忧。”

“怎么个忘忧法?”扣上盖,狠狠睨着跪在地上的儿,“朕看是害人不浅!”

“父皇——”大惊失色。

“跪着!”顾不上理睬对方,阔步奔向山下的牢房。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308章 背叛了灵魂的身体

火光昏暗,牢房里的鬼叫声有如来自地狱。

剧烈抽搐着的女人被狱卒迅速松了绑,急不可耐地爬向手里托着药盒的帝王。

“给我……”声音干哑而剧烈颤抖,“给我……我受不了了……”

拓跋焘神情有些疏离,出神地望着跪地乞求的女人。良久,忽然开了尊口,“求朕!求求朕的话,朕就给你。”平日里静朗的嗓音忽然变得像恶魔一般。

萧竹挣扎着爬向他脚边,无视于对方眼的嘲弄,扯着绣着菊花的衣摆吃力地撑起身体,“求求你……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是吗?”女人额前的冷汗顺着发梢大滴大滴滑进胸前的沟壑,松散的衣衫之下隐约露出那道作废的封印。整个人愣住了,甚至没有注意到,脚下的人已将他手的药盒夺了去,颤抖的小手掀起盖,急不可耐地背过身抠出药膏塞进嘴里。

他又一次粗暴地将她攥在手里的“幸福”夺走,每一次都是这样。

“不是说,要求我吗?这样就算了?”望着女人绝望而无助的小脸,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已脱离了常态。

笼罩在头顶的暴风雨迅速被入喉的芳香驱散,仿佛被救赎,哪里顾得上他?抽搐渐渐平息,放任虚软的身体随意地躺在脏兮兮的地板上。

云里雾里,仿佛睡在花瓣上,轻轻抚摸着睡在另一片花瓣上的望儿……

眸睁得大大的,脸色苍白,就像个死人。

不知过了多久,神智渐渐开始恢复,灵魂缓缓落回了身体。一口口的吐着粗气,眼渐渐注满了怨恨。呆呆仰望着神佛安然的眼。

不——

是魔鬼!

仇恨轰的一声在头顶炸开,仓皇撑起身体,缓缓向后退却。

他笑了,

笑得肝肠寸断,笑得痛彻心脾。然而她是看不到了,在他低下头的一刻,眸已迸射出阴冷的光彩。或者,那不是笑,只是挂着讥诮与嘲讽的嘴角,“你还有什么可以作为感激的酬劳?”

无语,清楚地感觉到他又在她心里狠狠捅了一刀。她听得出,他是在嘲笑她的肮脏与卑贱。

走向她面前,用力抬起她的下巴,“看着朕!”

女人将牙齿咬得咯咯做响,对视着属于魔鬼的脸庞,“你以为你赢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虚弱到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朕只在乎结果。”神情张狂,凑近沾满污浊的小脸,“结果是,你跪在脚下,求朕。”

“你给我滚出去!”她可以原谅自己在叔孙王妃面前低三下四,而在他面前不一样,思绪已然清晰如常。

“你总要酬谢我点什么吧?”大手捏起她的两颊。

“无耻!”噗地吐了他一口。见鬼,她染上了毒瘾,不发作的时候像个人;头疼欲裂的时候不如鬼。

拓跋焘抹去脸上的污秽,不知道为什么甚至忘记了发火,忘记了作为帝王的不可侵犯。这幽深的牢狱只有她和他两个人,此时他只是个单纯的“男人”。忽然邪门地大笑起来,“还有别的本事吗?你的尊严呢?你的体面呢?刚才是谁偎在怀里求朕?”

“为毒所困,情非得已!”

“像只畜生一样跪在地上恳求、讨好,这么容易就宽恕自己了?”猛一放手,对方的身体重重跌落在地上,“朕实在很想知道,在秦王面前,你究竟下贱到什么地步?”

“秦王?谁会像你这么恶毒地对待一个女人?”

“恶毒?”脸上霎时布满了阴云,“你以为,朕应该怎么对你?像秦王一样夜夜相伴,柔情蜜意?”苦笑一声,“朕给过你机会,而你选择了离开——你背叛了朕!”

嘶哑的嗓音忽然高出了八度,“望儿已经进了宫,你还想怎样?”赫然挺起身体,锁定那双阴鸷的眼,“纵使夜夜相伴,有什么错?你已经把我赐给了秦王!”

一股邪火直冲头顶,狠狠提起她额前的发丝,“即与秦王恩爱有加,又因何去那胡庙禅寺私会宝胤?不是放 荡是什么?你说!”

“呵,”忍痛嗤笑道,“你吃醋了?你觉得自己不如宝胤。”

扬手就是一巴掌,整间囚室回荡着脆利的声响,“你找死!他有什么资格与朕相比?”

捂着嗡嗡作响的耳朵,冷冷地咒骂道,“比你懂得爱,比你有人性!”

“说对了!朕会让你见识到什么叫做没人性。来日方长,朕不与你争。”她身上的毒瘾还会继续发作,他坚信她还会在他面前乖乖跪下来的。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309章 痴心负恨暴宠难忍

萧竹在理智复苏的时间里痛哭流涕。忏悔,想过死,人却被拷上了重枷动弹不得。罪业深重,一个瘾君的日不过是地狱里无尽的轮回。

时间在空洞的眼前匆匆流过,钻心的痛痒再次贯穿了她的身体,哀嚎着,走投无路的时候,再次遭遇了那张属于恶魔的脸。如今看起来,越发的妖魔化了。

“朕不信胡神,从不施与……朕要报偿!”俯视着蜷跪在脚下的女人,极其魅惑地抚弄着瑟瑟发抖的唇。许多朝政大事还没处理完,他却急不可耐地赶来了这里。他知道自己的神智不太清醒。

“随你……怎么样都行……”一个落入苦海的嗜毒者,一早就该把尊严那玩意儿忘了。

“不,作为惩罚——朕不会给你的。”对日前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冷冷地拒绝了她。

“求,求求你……是我的错,我的错……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乖乖的,保证?”她又一次背弃了自己。

大手用力提起她的下巴,“想朕吗?”他知道自己不该问,她很脏,很下贱,他不该对她再有一丝欲念。

“想……好想……”试图让对方高兴,不加思索地讨好对方。

“想办法让朕开心。”握着剧烈颤抖的小手压向下腹,另一只手在她濡湿的乱发上摩挲。焦躁地说服自己:无关留恋,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而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他在为自己开脱——他想她了……

萧竹顺从地伏在身下意图满足他的欲望,颤栗的身体却让她力不从心,“求求你,先给我……鸦片……我好难过……”

轻蔑一笑,满足了她。

恍惚之,她觉得自己被高高抱起,真真切切,却动弹不了。

直到被放入泉水,温暖的水流冲刷着她,惨白的小脸渐渐浮起羞愧之意。软软地躺了下来,柔柔地舒展着四肢,周身的粘腻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恶魔的声音无情地将她拉回了现实,“除了朕,容不得第二个人知道今天的事。之后,朕会赐你死。”拓跋焘站在池边,一件一件地脱去衣服。

好想逃,此时的欢爱再也不是什么美好的事。他是在逼迫她,令人作呕。

他并不打算追,看着她爬出水池,继续着手头上的事,量她也没有逃出去的本事。

门被落了锁,心死的感觉,她欲哭无泪,紧紧的闭上眼睛——

认命……

暴虐的大掌除去了她湿漉漉的衣裳,彻底暴露了病态的瘦弱。按捺不住心底的憎恶,狠狠给了他一脚。当即得到了惩罚,被狠狠推入水,压向水底,险些溺死……

呛了水,大声地咳了出来。黯淡的笑容浮上他轻蔑的唇角,低头,痴迷地亲吻她。

无力推拒,耳边回响着邪魅的嗓音,“你好脏……好脏……得洗干净。”

逃不掉了,闭上双眼不看总可以吧!

无奈,敏锐的触感撩拨着干涸已久的欲望,也或许是因为鸦片的作用,异常强烈的渴望……

吻,好温柔,不似一贯的掠夺,濡湿的薄唇就像拂拭着一件稀世珍宝。然而一想起他的所做作为,胃便开始翻江倒海。被久违的臂膀紧紧抱着,爱着,周身渐渐燃烧起来……

他有些沉迷,她对他的给予总能做出令他满意的反应,平生御女无数,无人能及,“说你要朕……说,你想要朕……”

身体微微颤抖,脑袋里一个劲儿地说:不!然而出口的却是违心的话,“我……要你……”面色潮红,嘴唇宛若娇艳的桃花,悄悄告诉自己:那不过是因为浴室里的温度而已。

男人蛮横地挤进她的禁地,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低咽,“睁开眼,看看你现在跟谁在一起?”大手覆上他的封印,放肆揉 捏着傲然挺立的蓓蕾,“是朕!”大手肆无忌惮地向下探去,她微张着小嘴,不自觉发出魅惑的低吟。

“说,你是朕的。”不厌其烦的问,和着每一次撞击。

她照他的意思重复着,看上去乐此不疲。

他拼命想要她记住给她快乐与满足的是什么人,她却在未经大脑思考之下脱口而出。

一次次的掠夺,一次次的撞击,她所剩有限的体力严重透支,吃力地攀附着冰凉的池岸。

指尖一一划过她周身的青紫,阔别已久的满足感——油然而升。他知道,他已经失去了她,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他以为自己疯了,一连两日将她囚困在浴室里。无休止的侵犯,无休止的掠夺。每一次进入都像发泄着怨气,抽身的时候已带着血丝,嘴里依然重复着那句,“你是朕的……是朕的……”

“我受不了了……好痛……求求你,放了我……”早已无力挣扎,双手被死死地压在头顶。

指掌固执地压向她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嘴里全是不堪入耳的言辞,“谁在抚弄你的身?谁人让你欲罢不能?”抽离了手指,迷离的目光将温润的春色尽览无疑,“贱人!”

“放了我?”苦苦的哀求,分明感觉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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