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我们生活的时代,我们又无法再回到过去,这就像我们已无法再回到母体一样,因此,我们只能在对女人身体的“出入”之去认识世界。世界体现的是女性原则,神话传说的女神体现了创造性的女性原则。
性力派将每一个女人都看成是宇宙之母的化身,每一个女人都应受到相应的尊重,所有的女人都是一个女人,与女人ML是崇高而伟大的修行。正是在这种思想观念的指导下,原本是禁欲主义的佛教也逐渐染上了艳欲主义色彩,连佛陀的母亲在阿旃陀壁画也演变成了摩耶女神,我们很难想象,佛陀的母亲居然半裸着身体,一副妩媚妖娆的神情。不过,在佛教密宗看来,这一切并无损于摩耶女神的崇拜和伟大,反而使她作为女性原则的体现而变得更为生动具体:她既富于魔幻般的色彩,又不失女性的庄严和稳重,将佛教慈悲与安详的精神体现得淋漓尽致。
*贪嗔痴‘火宅’的法王*
佛教密宗即金刚乘追求的理想是般若(男性本原)与方便(女性本原)的圆满结合即般若方便状态(Prajnopaya)。
事实上,密教并不否认欲的危害性,但是,它似乎承认,当欲被瑜伽所控制而变成一种有意的修行时,它就能成功地用于解脱。因此,不仅仅是欲,而且是人类所有愿望,包括那些从伦理道德的角度看来是邪恶的欲望,金刚乘为了修行者的圆满和救度,都设法通过一种嬗变而对它们加以利用。早期佛教和正统佛教都竭力批判贪欲、瞋恚、愚痴即佛家所谓的“三毒”以及“三毒”的派生形式如忿恨、畏怖等。但密教却不遗余力地要为三毒恢复名誉,初看起来,这确实有点令人惊讶。但密教却认为,三毒的功能在于,对付一切有害的影响,以毒攻毒,不仅可以使人进行自我保护,而且是最为有效的修行方式。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29章 心生善莲以柔克刚
正午暖黄的光线给蓬乱的秀发染上了一层炫金,额前的“天眼”闪烁着月华般的光芒。灵魂飘落,雁落羽缓缓张开双眼,轻扬手背擦了擦挂在额前的薄汗,怯怯唤着蹲在地上翻弄衣衫的男人,“佛狸?”
拓跋焘猛然抬眼,仓皇躲避那双如泣如诉的泪眼,几缕碎发薄薄地贴在唇边。勉强扯开一抹不成形的笑,轻声应了一句,“落羽,我……“
“来——”缓缓坐起身,对他招了招手,讲话的声音如伸出的玉臂一样虚弱无力,丝毫听不出责备的意思。
“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伤了你……”徐徐站起身,满心忏悔。目光无辜而焦虑,宛如单纯的孩。
“别乱想,我没有生你的气。不全是你的错,你不是故意的。”吃力地移向榻边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扬手环住他挺拔地脖颈,露出一抹浅浅的笑靥。
夹被飘然坠落,情根蠢蠢欲动,拓跋焘俯视着仁慈而宽容的小脸,一腔深邃的柔情撞开了冰封已久的心湖。
女人冰凉的指掌自后颈滑下宽阔的胸膛,妖娆的花苞紧贴着他肌理清晰小腹。泪眼迷离,扬起淤红点点的下巴,微张的珠唇诉说着宽恕,又仿佛是在诱惑他。
竭力克制着胡思乱想的脑袋,暗暗为她的身担忧,草草覆上一个蜻蜓点水似的浅吻,凝视她微眯的美眸:“身要紧,伤在腹内岂同儿戏?好生将养,万不可由着性胡闹。”
“疼人的是你,害人的也是你。不知道哪一颗才是你的心?”仰视龙颜,男人涣散而慵懒的眼神宛如吃饱了打盹舔爪的狼,“是佛狸,还是皇帝?”
拇指抚过她额前的天眼,轻轻摇了摇头,不太明白她话里的深义。
柔弱的玉臂环住他紧窄的腰身,“带上那副‘梨花带雨’,你是我的佛狸;摘下它时,你是大魏国的皇帝。”
“皇帝?”下意识地瞥了眼乱丢在地上的衣袍,“呵,你是说我吗?”嗤笑,实在佩服这小丫头的想象力。
“没错。不然你怎么能进得了万岁的书房?不然你怎么能抱着御用的书女?”
“我?”被对方问得哑口无言,脑袋里一片空白。疑惑,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在他听见她呼救之前,记忆里什么都没有。
“如果你当真是溜进来的陌生人,被你丢进池塘的家伙早就叫人来抓你了,你还能安安稳稳地待在这里吗?”手扶挺阔地宽肩站起身,拇指抚过欲言又止的薄唇,“这座皇宫里,每个人都知道你是皇帝,只有你自己忘了。”食指在他的太阳穴上柔柔打着圈,“佛狸,你这里生了病,很严重。长久以来的矛盾和压力使你的心理出了问题,人格分裂成了对立的两面,时而是佛狸,时而是天。而这两个身份又相互敌视,都不肯认同对方。”
“落羽,我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可我不是皇帝,来这里只是为了找你。”解释略显急躁,口气极端肯定。
他分明是在逃避着什么,很想知道是什么给了他致命的压力。虽然她不是心理分析师,可她至少明白心理问题需要耐心疏导,强迫他认同只能适得其反。沉思片刻,忽而扯开一抹轻松的笑容,“是不是都没关系,反正眼下万岁不在,你正好借这个机会假扮皇帝。”
“不,我不想当皇帝。落羽,跟我走,跟我离开这里。”幻想着苍莽阴山,无比渴望青天碧草间的自在逍遥。
女人恋恋不舍地推离他的身体,抹去香腮上的点点泪光,轻轻覆上胸前淡粉的封印:“佛狸,没有万岁的旨意,我出不了这宫门。我这副身专属于天。而你也休想轻易走出这宫门,你若不肯假扮皇帝,一定会被人当做奸细处死。”
“你是说,我若答应假扮皇帝,就可以带着你堂而皇之地走出宫门?”如果不被人认出来的话,这到不失为一条妙计。
“就是这个意思!只要找机会出了宫,我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原谅她善意的谎言吧,他若走了,大概就天下大乱了。佛狸,你是皇帝,责任重大,心里除了自己,还得装着大魏国的天下。
“此计可行,只恐被人认出来。”隐约记起他与那暴君身量相当,却不知这容貌像不像。
“这个你大可以放心,你与当今万岁长得就像孪生兄弟,连我都常常分不清呢。细微的不同就是平日里的神情做派,你温柔洒脱,那家伙冷得就像块冰。”身虚软,如释重负地坐下身,拉起夹被掩住胸口诱人的春色,“我不行了,头好晕,想睡一会。万岁速速更衣吧,奴婢没力气伺候你了……也不知那陆太医是死是活,他若死了,就没人给奴婢医病了……”昏昏沉沉,嘴里絮絮叨叨,话音未落,人已闭上了眼睛。
“宗爱!”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一心为她的身担忧,角色随之跳转回了常态。
皇帝老顾不得穿衣服,举步跨上窄榻抱起昏睡不醒的女,目光扫过血渍浸染的被褥,暗暗责备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
之前他说了是“最后一次”,原想以这种丧心病狂的方式赐她一死。可不知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了。
拇指在她暗淡地唇瓣上摩挲,一向冷酷的心莫名地纠结隐痛,她说得不错——
他舍不得……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30章 宫闱暗战妖孽过招
因为一场小戏,偶遇新欢的万岁爷匆匆弃她而去。自从那夜之后,高欢儿就积怨成疾,一病不起。常常能听到宦官宫女私下里的议论,更有那些与她同样身为弃妇的女人幸灾乐祸的挖苦。
“娘娘,孟太医来了。”贞贤双手插袖,顺着眉,将神色恭谨地阉官太医领进了宫门。
“人失了宠幸,连太医都这么难请。本宫一大早就潜人去了太医院,孟太医时过正午才肯登门。”高欢儿未曾梳洗,倦容清丽,平淡的语调难掩心的怨气。
孟大兴唯恐主怪罪,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解释:“娘娘息怒,小臣断然不敢怠慢娘娘。只因那陆太医一大早得罪了万岁,脑袋搬了家。书女挨了廷杖,小臣之前奉旨去了惊鸿轩。”
“哦,书女她——怎么了?”忽然来了兴致,黯淡的双眼霎时迸射出异样的光彩。淡然一笑,慌忙掩饰。
“这……”吞吞吐吐,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见不得人的病不能让本宫知道?即是如此,只当本宫没问。”天资聪慧,已然猜到了几分。对方成天守在万岁跟前,十之八是“肚”的毛病。
孟太医斟酌再三,拱袖赔礼,如实回禀:“娘娘原是明白人,透露一二也无妨。其实也没什么。书女因为早朝时的一通廷杖,小产了。”
“皇上之前不知道书女有了身孕,所以就砍了陆太医的脑袋?”
“正是。”
高欢儿心暗暗得意:孩没了,那狐狸精便失去了进封嫔妃的机会。时逢其小产,正是她重获宠幸的天赐良机……
“贞贤,伺候本宫更衣梳洗,本宫稍后想去御花园里走走。”低头望向孟太医,神情懒散而妩媚,“万岁人在惊鸿轩吗?”
孟大兴慌忙低下头,不敢正视女人眼的诱魊,“是。常侍奉旨将所有的政务奏折都搬到了那里。”
玉指轻轻搭上对方的肩膀,诡异地附耳说道,“平日里抽空来此与本宫说说宫里的新鲜事,本宫不会亏待你。”万寿宫这口枯井里但凡有个风吹草动,这东跑西窜地阉官太医必然第一个听到动静。赫连家人多势众,皇后娘娘耳目众多,而一旦失宠,她高欢儿就只能靠自己了……
太医刚离开惊鸿轩不久,拓跋焘便命人换掉了血迹涔涔的被褥,终于能安安稳稳地盘坐在榻上翻一翻堆积如山的奏章。窄榻对过的小女人依旧睡着,太医说已无大碍了。高悬的心渐渐落回了肚里,脑袋里装满了边疆的战事。
柔然蠕蠕又在西疆蓄意挑衅,该死!
自他登基那天就在与之作战,断断续续打了二十年。极厌倦这场无休止的战争,可为了祖宗的万代基业,为了大魏的万里江山,这仗还得继续打下去。
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期盼一个丰收的年景。此时当谨慎防御,不宜出战,遂下旨众将军抓紧时机练兵。
昏睡已久的雁落羽被严严实实地裹在被里,一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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