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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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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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闹房,萧护也不让闹,怕羞到慧娘。姚兴献等人把大家拦出去嘻笑:“让人家夫妻自己说说话。”

“晚上说一夜来得及,”

还是出去了。

虽然热,萧护也放下帐帘。喜滋滋在慧娘身边坐下,双手扶膝嘘唏似的笑着:“就这样了,你将就吧,不要埋怨,等回家去,好好的补你一回。圆房,请父母亲郑重操办,件件如你意。”

慧娘低低嗯一声。身边夫君起来往外去:“我出去睡,你早早睡吧。”慧娘大出意外:“咦?”微微仰起面庞。

只有红烛光,如巧手工艺的最后一道上色,匀匀的把新人羞答答面容展现出来。萧护热起来,这天本也热,他刚才不敢看慧娘就是这样意思。少帅是有过床史的人,以前和慧娘住一处全是自己把持,也动过情,名份上没有挑破又好些。今天不一样,今天是什么日子?

洞房花烛夜!

让人不动情思也动情思。

他不忍离去,又不能不离去。他不愿意给妻子一个草草的成亲,还给她个草草的圆房。他低下头笑:“我出去睡,在这里我对着你……。”

好似猛的一挣,挣断了那丝丝缕缕牵着他留下的心。少帅再看一眼妻子,往外出去。

慧娘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脸红得如大红布。

外面摆开喜宴在月光下,没有酒但热闹得过于一般人喜宴。

伍林儿确定下来自己舅爷身份,就想法子让人人能接受。先问王源:“老王,你不觉得奇怪吧?”

“怪什么,”王源咬一口肉:“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哦,那你以前看出我妹子是女的?”伍林儿把我妹子三个字咬得紧。

王源再咬一口肉:“没看出来。”

“那你也不奇怪?”伍林儿大脸凑上去。

王源总算放下肉:“你小子想说什么?”

“我是说,少帅和我妹子成亲,你们心里没疙瘩吧?”伍林儿再问旁边的姚兴献几个人。姚兴献“扑哧”一口,把嘴里水喷他一身:“我没想过。”

然后放声大笑:“你别扭,你不舒服?我怪着呢,我来问你,你相中少帅要攀亲戚就明说,怎么把个十三妹子弄成小子送来?”

伍林儿马上舒服,一个劲儿点头:“是啊是啊。”别人都瞅着他笑,伍思德也到处转了一圈子,见没有人说什么,放心不少。

隔日,慧娘就成了妇人,虽然没圆房。

她一直避而不出,萧护都少进来,除了帮慧娘拎马桶。以前全是慧娘自己拎,或是萧西萧北,虽然小厮们干这个慧娘会脸红,但也没办法。

她升级成十三少后,一直算有人侍候。

第一天,萧护进来干这个活时,慧娘惊得都不敢说话。半天才回过魂,又微微的笑起来。越笑越要笑,最后伏在被子里笑得腰痛肚子痛。

以后渐成习惯,好在也没有呆几天,几天以后萧护应约出战,整兵完毕,帐篷里走出羞涩的少夫人来。

大红披风,还是萧护的,着战甲又是小子打扮。没办法,主要是没有女孩子衣服。

所有人眼睛都在她身上,见她走得娉娉婷婷,又自心中埋怨,怎么早就没看出来。萧护本是板着面庞,见妻子出来,眉梢眼角全亮了,微微一丝笑意上了他的面颊。

慧娘上马后就缓过来这羞涩劲儿,见丈夫等在那里,对他甜甜一笑过去并肩,说了这几天里的头一句话:“我也要杀敌!”

“哈,我想想。”萧护笑起来,大家一起笑起来。慧娘借着这笑,把身边人一一打量,见王源挤眼睛笑,姚兴献咧嘴笑,伍林儿笑得哈哈的毫不掩饰,伍思德竭力想斯文一回,又管不住自己大嘴半张。

有这么一笑,慧娘面上自如许多。她不再说话,不时听丈夫和别人说话,有时报以一笑。

这场战很快打完,一人对一人的对战,萧护许多将军都没有出手就结束战局。萧护退兵,给邹国用写信,声明自己成亲,往京中领赏前乞假和妻子回家见父母。

国舅爷接到这封信,惊得眼珠子都直了。寿昌郡主大哭大闹,当时要舅舅点兵:“拿了那贱人来!”

“有她在,我不活了。”

阴沉脸的国舅劝下郡主,告诉她:“这个人杀了乌里合,阵前多少人见到,请功折子都报上去了,”

“快马拦回,军中私藏女子,是死罪。让她去死。”

“寿昌,你也是女子,你也在这里。”国舅为难得不行,外甥女儿一滴子泪水都让他难过,今天是洪水大发。

“回京去吧,”邹国用好劝才把寿昌郡主劝走,并给她几个可靠的人,不许她路上去找萧护事情。寿昌郡主想想回京告状最好,一路泪飞回京。

国舅爷的脸从那一天起,就一直沉着,几乎没有笑过。袁朴同又哭了一回袁相野,国舅这一次挑了明话:“回京去还能跑了他们?”袁朴同回帐篷里哭去了。

张守户接到信,马上把儿子张玉成打发去追寿昌郡主,又亲自拟信,让第三个儿子张银成回京,去对那个人复命。

这个人是谁,张银成都还不知道,只知道父亲与他合谋罢了。张三公子揣着个地址就走了,上面写着,元宝巷子里第三间铺面邱掌柜。

大家磨刀霍霍,准备京中打官司。

萧护带着慧娘,已入了关。

一切交付完毕,天气在七月中,晚上渐凉爽起来。从军中血肉横飞中到关内熙熙攘攘热闹中,夫妻均吸了一口气,闻闻这热闹味儿,同时说了一个字:“好。”

慧娘又加了两个字:“好热闹。”

她看身边丈夫,他去了战甲一身青衣好不精神,从来肩宽个高,人群里如鹤立鸡群,又兼容貌俊美,才一入关,就赢到不少媚眼儿。

关城内做那种生意的女人很多。

萧护乱看,他拉着慧娘手:“走,带你买几身好衣服。”慧娘脸红红的,要挣脱不成,道:“大街上,两个男人手拉手让人看着不像,”又道:“关城里衣服多贵,偏在这里买。”萧护不依的拉着她到成衣铺子里,才笑话她:“还没见公婆,你这中馈娘子倒出来了,等你管家,可不许管我用钱,我从来自在。”

慧娘撇一撇小嘴儿,自己嘀咕:“萧家大少谁不知道。”萧护耳朵尖:“你说什么?”慧娘笑盈盈:“我说早知道呢,你大少爷走马斗鸡样样都能。”萧护习惯性的要抬手,十三一和他拧着,少帅就想给她几下,看她还倔。今天又放下来笑:“再不打你,我说过了。”

见伙计们迎客,命他们:“取上好衣服,也要女人的。”

挑挑捡捡一人买了十几身衣服,慧娘嗔怪他:“吃衣服吗?”又给萧西萧北也选十几身,两个小厮笑逐颜开,慧娘闭上嘴不再说。小厮尚且如此,何况这大少。

在店铺里慧娘还装少爷,找到一家上好客栈,净面换了衣服,萧护在外面只是催:“再不出来我进去看了。”

门开了,一个美人儿出来。

慧娘笑得要弯腰,拿手指刮脸羞他:“又不是见不到,催什么?”萧护点点身边几个盒子:“送胭脂水粉给你。”他透着满意看妻子。

一件水红色绣桃花的衫子,下身是碧色八幅裙,全绣着花。乌鸦鸦一头好头发,雪白面庞上因丈夫这般看起了红晕,垂首弄衣带:“再这么看,可不给看了。”

“来来,我看着你涂脂粉。”萧护亲自捧过水粉盒子,窗下摆出来镜子,坐旁边看慧娘梳妆。慧娘羞得几次抬不起来手,萧护催了又催,才勉强成妆容。

果然水红轻白,如一株子碧玉桃花,更好了。

萧护看着心动,在慧娘面上亲了一口,羞得慧娘起身要避,萧护扳倒她就亲,抱紧了柔软身子恨不能揉自己骨头里去,摸完了肩头揉面颊,自己动情带着大喘气儿,把那湿热的气息涂了慧娘一脸,也吃了一嘴的脂粉。

慧娘又羞又躁,大白天的!但丈夫双臂有力,挣不脱只能受着。她在他坚硬胸膛里推着他,嘴里低低的劝着,触碰到弹性有力的肌肤,只觉得“嗡”地一下子,脑子里起了一团火,迅速的燃烧起来。

她哭了:“没见公婆就圆了房,我可没脸见人了。”萧护狠狠亲了两大口,才喘息着放手,见慧娘夺手要回屋里,萧护扯住她衣袖:“好人儿,别走,听我说,以后天天在一处,我自己忍着行不行,不能这一路上你避着我,我避着你。”

把慧娘衣袖罩在面上又闻香,慧娘夺了,萧护无奈去喝凉茶,回来见慧娘侧坐垂泪,笑道:“这会子如荷花似的,真真是个女孩儿样。我只想起来你战场上杀人样子,着实好笑。”少帅心满意足,以前去看慧娘的人都说姑娘好个模样,又斯文又端庄。萧护想想这学武的姑娘能什么样,不像母狼也像母狮子。

今天他看妻子,垂肩敛足而坐,亭亭如出水红萏,新买的帕子正拭泪,他含笑:“这才是个姑娘家呢。”

慧娘轻泣:“你路上不放尊重,我把你一顿好打。”少帅绝倒,倒在椅子上笑:“好,我信你干得出来。”把妻子看来看去看不够,慧娘怕他又过来亲热或是“轻薄”,带泣问道:“你不问公婆就娶了我,全无来历,要是公婆不待见我,可怎么处呢?”

“我家信上已说,你放心吧,谁说你是没来历的人,”萧护笑着安慰:“我呀,先带你去弄个来历来。”慧娘不哭了,抬头看萧护胸有成竹,感激地起身行了一礼:“多谢夫君。”

这娴熟的礼节让萧护挑着眉头乐,十三已是他心爱的人,不过他还是希望她以后夫唱妇随,少舞刀枪的好。这是天下男人大多有的通病,少帅也不例外。

见妻子行礼,萧护这身为丈夫的感觉满当当的,见她起身,有些不乐,逗她道:“为丈夫的为你操碎了心,你应当好好给我磕个头才是。”慧娘揣摩他脸色,觉得有取乐的意思,噘嘴道:“论理儿,磕也没什么,不过我磕了头,你要告诉我公婆脾气儿,再有回家去不许打人,公公婆婆要不喜欢我,你可得帮我说好话。”

萧护跷起二郎腿,为丈夫的款儿先拿起来:“你这满嘴里你呀你的先给我改了,自到我身边就没客气过几回。”慧娘红了脸应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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